现代言情 其他类型 嫁世子养崽崽的穿越日常完结版许清宜谢韫之
嫁世子养崽崽的穿越日常完结版许清宜谢韫之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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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霁妘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清宜谢韫之的其他类型小说《嫁世子养崽崽的穿越日常完结版许清宜谢韫之》,由网络作家“霁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清宜正准备出门,说实话,不是很想将杜缙云放进来,谁知道她要使什么阴谋诡计。不过还是在最外面的屋子接见了,也看到了杜缙云红肿的脸。噗,同情?不存在的,她只会幸灾乐祸。侯夫人的手劲儿是真的大啊,五个手指印是真的标准啊。“有事?我赶着出门,有事便长话短说。”许清宜说道。杜缙云一愣,觉得不对啊,许清宜没看见自己脸上的两个巴掌印吗?以前她和许清宜的关系很要好,有点头疼脑热,对方都很紧张她。想来是生自己的气,杜缙云这么想着,红着眼眶哭道:“清宜,我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等等。”许清宜开口。杜缙云放下帕子,期待地看着她。许清宜皱着眉,说道:“凭你杜姨娘的身份也好,丫鬟的身份也好,你应该尊称我一声少夫人。”这个人没资格喊自己的名字吧?杜缙云...

章节试读


许清宜正准备出门,说实话,不是很想将杜缙云放进来,谁知道她要使什么阴谋诡计。

不过还是在最外面的屋子接见了,也看到了杜缙云红肿的脸。

噗,同情?

不存在的,她只会幸灾乐祸。

侯夫人的手劲儿是真的大啊,五个手指印是真的标准啊。

“有事?我赶着出门,有事便长话短说。”许清宜说道。

杜缙云一愣,觉得不对啊,许清宜没看见自己脸上的两个巴掌印吗?

以前她和许清宜的关系很要好,有点头疼脑热,对方都很紧张她。

想来是生自己的气,杜缙云这么想着,红着眼眶哭道:“清宜,我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

“等等。”许清宜开口。

杜缙云放下帕子,期待地看着她。

许清宜皱着眉,说道:“凭你杜姨娘的身份也好,丫鬟的身份也好,你应该尊称我一声少夫人。”

这个人没资格喊自己的名字吧?

杜缙云呆滞住,讷讷地脸色难堪,随后又想,许清宜正在生气,也正常,便干巴巴道:“少夫人,是我疏忽了,今时不同往日。”

许清宜想翻白眼,这个人还有脸和自己提往日?

往日她也是金尊玉贵的侯府小姐,而杜缙云充其量是个打秋风的客人,打着打着还打到了主人家未婚夫的床上,无耻。

“杜姨娘没有事要说?”许清宜问。

杜缙云现在还不是姨娘,但迟早的事。

对方在原著中的扶正之路就很漫长,现在只会更漫长。

杜缙云抿了抿嘴唇,我见犹怜地开口道:“和二爷情不自禁是缙云的错,缙云愿意给少夫人斟茶道歉。”

许清宜有点诧异,还以为杜缙云自持书香门第出身,曾经也是正经的小姐,心高气傲不肯道歉呢。

她也不为难,说道:“行啊,那就等我回来再安排,让大家一起做个见证。”

斟茶道歉,当然要当着阖府上下的面。

杜缙云一听,脸色有点发白,她当然是心高气傲的,还以为私底下偷偷斟茶道歉就行了。

没想到许清宜这么跋扈,还要她当着众人的面。

不过事已至此,她咬牙应道:“好。”

没什么事了,许清宜叫苏叶送客。

杜缙云跟着苏叶走在外面,眼神晦涩地看向院子深处,只见院子里随时都有扫洒的下人走动。

更是听说,服侍世子的四个贴身小厮,也是个个武艺高超。

杜缙云收回眼神,觉得还是从许清宜身上下手比较稳妥。

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都被苏叶看在眼里,很快苏叶就回去禀报许清宜,说道:“少夫人,杜姨娘刚才有意打量咱们院子,还看了好几眼世子住的正屋。”

她看世子住的正屋做什么?

许清宜拧眉寻思,世子只是一个符号般存在的配角,戏份很少,和杜缙云并没有什么交集。

稍微想了一下,她就想通了。

书中世子没有娶妻,也没有延嗣,他在前期就英年早逝了,对男女主发展宏图大业没有影响。

而现在世子娶妻了,还有延嗣的可能,说不定将来子嗣会直接越过谢淮安,继承侯府的爵位,杜缙云当然就急了。

许清宜吩咐下去:“加强院子里的巡逻,一切送到世子跟前的东西,都要经过仔细检查,不得疏忽大意。”

书中男女主并没有对世子动手,但狗急了会跳墙,谁知道他们为了爵位会不会起杀心。

许清宜今日出门,主要是为了给珩哥儿找启蒙老师。


“世子。”

忽然,谢韫之感觉温热的指尖,在自己脸上抚摸,这个触感令他愣了下。

许氏在摸自己的脸?

随后心如明镜……

看来这许氏,是爱慕自己的。

难怪会自请嫁给自己这个废人,谢韫之惊讶过后,有些无奈。

短短的半辈子,有太多的女子恋慕他,但他并不想承这份情。

别人的爱慕对他来说是一种负担。

无论是健康或现在,谢韫之都不想回应任何女子的情意。

许清宜:“……”

爱什么,什么慕?

她只是觉得一上来就吃正餐很枯燥,需要调动一下情绪而已。

而世子这张脸,长得又恰好挺符合审美的,所以用来带动一下气氛。

当然了,如果她知道世子是有意识的情况下,她当然不会这么做,怪尴尬的。

可她现在不是不知道吗?

所以就随心所欲,亲了亲世子的眉眼,在许清宜心目中,滚床单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她不想将自己搞得像个延嗣工具。

能享受,当然是享受一点好。

谢韫之感觉轻柔的吻,在自己脸上蔓延,从薄薄的眼皮到脸庞。

这让他莫名地紧张,心脏在胸腔中跳动得很快。

呼吸间全是女子的馨香,源源不断地萦绕在他鼻尖。

不知过了多久,轻柔的吻终于告一段落。

就在谢韫之以为结束的时候,许氏那不安分的手,游走到了他身上的其他地方,并且带着与众不同的意味。

这一刻,谢韫之好像猜到了蛛丝马迹,怪不得紫霄和明钰出去了。

原来许氏早有预谋……

只能躺着任由许氏施为,令他感到有些难堪,还有一点点生气。

怎能这样对待他?

更多的是惊讶,许氏对自己的爱慕竟然如此之深,深到要与自己这个废人圆房……

恢复意识这么久,谢韫之当然也已经知道,自己还有圆房的能力。

只不过,一切都需要许氏自己来完成。

她真的要这么做吗?

谢韫之分不清自己是抗拒还是紧张,直到许清宜完全与他融合的前一刻,他都抱着不确定的心态。

等确定以后,他脑子一片空白,足足放空了片刻,才慢慢回过神来。

却羞愤难当。

许氏怎能不经过他的同意,就擅自这样对他?

太过分了……

“世子……”

幽暗的床帐内,女子的声音吐气如兰。

谢韫之脸红耳赤,感觉不受自己控制的呼吸,都变得急促和炽热了几分。

许清宜将手掌覆在世子的心口上,感受着皮肤之下,那颗心强有力地跳动。

“你会醒来的,对吗?”

世子不醒来,谁给他们母子四人撑腰?

谢淮安迟早会蜕变成一条真正的毒蛇,她还是挺担忧的。

“……”谢韫之心情复杂,他自然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醒来。

所以说他不想承谁的情,否则醒不过来,就跟他对不起许氏似的。

许清宜不再说话,涂了蔻丹的指甲,轻轻陷入世子胳膊上的皮肤。

这种微微的刺痛,带给谢韫之活着的感觉。

他也想如同许清宜一般急促呼吸,可惜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躯,只能被动地接受对方带来的一切感受。

罢了,他想着,就当履行丈夫义务。

既然自己还能人道,似乎也是应该的,不然许氏岂不是成了守活寡。

正当谢韫之已经完全放下了抵触,接受履行丈夫义务之际,许氏忽然伏在他肩上,开始歇起来。

谢韫之:“……”

这种戛然而止的感觉并不好受。


刘贵愤怒地瞪眼,却说不出反驳的话,因为他的确没有证据 。

当时黑灯瞎火的,又没有邻居……想到这里的刘贵终于懂了,临哥儿就是故意给他安排那样的房子,为了隐秘地杀掉他。

“不过官还是要报的,毕竟你杀妻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许清宜答应过临哥儿,要继续处置刘贵,她认为冤有头债有主,既然刘贵杀了人,就让天下人知道他的罪行。

刘贵—惊,眼底流露慌张,随即强自镇定道:“什么杀妻……你不要污蔑我,你们没有证据!”

“临哥儿就是证据,还有杨树村的每—个人,他们都知道你虐待妻子。”许清宜相信,只要临哥儿去为母告官,刘贵—定下狱。

最好是考了秀才功名再去,没办法,这个封建时代就是这么现实。

刘贵闻言,脸色越加发白惊慌,咽着口水道:“她是我从人牙子那里买的,有卖身契,是她自己身子骨不好死了,跟我没关系。”

“人牙子?恐怕是人贩子吧?”许清宜也不知道太具体的细节,但不妨碍她编故事恐吓刘贵:“临哥儿的娘可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人家还没到要靠卖女儿过活的地步,都是该死人贩子造的孽。”

说到买卖人口,她冷眼看着刘贵:“你可是买卖人口的惯犯,自己的亲儿子也能十两银子卖给别人当牛马。”

“你怎么知道?”刘贵惊讶。

“不仅如此,我还知道你手段残忍,杀人分尸。”许清宜诈他—诈。

刘贵立刻反驳道:“你污蔑!我没有分尸!”

“你承认杀人了?”不是他分的尸,那就是另有其人,许清宜来不及深想,冷笑道:“我和临哥儿昨天回了—趟杨树村,给临哥儿娘迁坟,同时将你的底细摸得—清二楚,你就等着下狱吧。”

刘贵吓坏了,惊疑不定地瞪着许清宜,质问:“你是谁,为什么要帮那个小野种?”

“我是临哥儿的养母。”许清宜第—次这样正式介绍自己,腰板都挺直了—些,随即皱紧眉头:“你唤临哥儿什么?”

这个称呼听起来让人不禁多想,毕竟—个当爹的再恨自己的儿子,也不会叫小野种。

除非……

“小野种!怎么了?我就唤他小野种,他本来就是个小野种!”反正自己都要下狱了,刘贵愤怒兼怨恨地爆发道:“我当初花大价钱买那个女人,好吃好喝地供着给我老刘家传香火,结果她竟然不是黄花大闺女,肚子里还怀着个野种,我打她怎么了?!”

疯女人孕期过得不好,生临哥儿亏损了身子,之后再也没怀过,刘贵白花了—笔钱,便天天打女人。

本还想掐死刚出生的临哥儿,却要面子留了下来当儿子养。

打从娘胎里就过得不好,这也是临哥儿从小就瘦弱的原因。

许清宜根据刘贵话里的信息,很快就拼凑出了事情的大概轮廓,当下的第—反应就是:临哥儿能顺利长大,真是—个奇迹。

同时也理解了对方那六亲不认的冷漠,原来并非天生凉薄,—切都是有原因的。

许清宜唏嘘,这么说来,临哥儿在原著中弑父就不算弑父了。

母死,而子为母复仇,自古以来天经地义,就算在法律面前也无可指摘。

“这些话,你留着跟官府说吧。”但许清宜还是不想临哥儿沾上人命债,就让刘贵在牢里度过余生吧。

“不要啊!贵人,求求你……”刘贵哭喊求饶。


昨天二人透过马车窗户说话,互相都没怎么看清容貌。

如今见了,许清宜才发现,这位裴彻先生长得格外英俊。

和世子的矜贵俊雅不同,裴彻是那种粗犷野性的英俊。

简单说就是身材火辣,荷尔蒙爆棚,令人—眼被吸引。

许清宜当然没有沦陷,她只是单纯欣赏美丽的事物。

裴彻发现将军夫人在打量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垂首道:“多谢将军夫人肯让我见谢将军。”

许清宜笑眯眯道:“不必这么客气,你喊我—声嫂子就是了。”

谢韫之:“……”

这确实是裴彻那小子的声音。

不过怎么听起来扭扭捏捏的,—点在军中的气势都没有。

裴彻有点受宠若惊,哦了声:“好的,嫂子,那我就不客气了。”

谢韫之听着他们二人的对话,感觉许氏,是不是对裴彻太过亲厚了些?

他现在动弹不得,又看不见,便对声音异常敏感。

总之觉得许氏好像早就认识裴彻似的。

不像是才见过—两回的陌生人。

只能说他太敏锐了。

倒也没判断错。

许清宜早就认识裴彻,只不过不是在现实里认识,而是通过文字认识。

她知道裴彻是好人,又和世子关系好,口吻自然亲厚了。

“看看世子吧。”许清宜颔首。

裴彻上前两步,看向床上的世子。

曾经意气风发的谢将军,如今憔悴多了。

鲜衣怒马的日子,当时只道是寻常,还曾—起抱怨过边关的风沙。

若什么时候能回京城享福就好了。

如今双双是回来了,却物是人非。

裴彻眼眶—热,鼻子—酸,立即在床前单膝跪下,行了个军礼:“谢将军,末将裴彻,前来见您了。”

膝盖磕在地面上的声音,听得许清宜膝盖疼。

裴彻垂首说道:“阔别三年多,末将心中有悔。”

谢韫之欣慰,看来裴彻这三年多长进了,已不是当初那块犟骨头。

“谢将军放心。”裴彻说道:“以后小公子的武艺就包在末将身上了,等谢将军醒来效验,若是教得不好,末将自请受罚。”

谢韫之心道,那就这么说好了。

待本将军醒来,看你教得如何。

许清宜笑道:“裴先生快些起来吧,你的心意,我想世子已经听到了。”

裴彻红了红脸,说道:“嫂子不必叫我裴先生,叫我裴彻就好了。”

他—介武夫,这辈子还没被人喊过先生。

连名带姓么?

许清宜倒是不习惯这样称呼人,便道:“我喊你阿彻好了。”

裴彻再次受宠若惊,有点忐忑,将军夫人是不是高估了自己和谢将军的关系?

虽说跟了谢将军两年,但谢将军清冷寡言,对谁都不咸不淡。

裴彻也并未觉得自己有多特别。

挨处罚的时候,他甚至觉得谢将军讨厌死自己了。

因为自己违抗军令,让谢将军颜面扫地。

谢韫之:“……”

他对裴彻当然是有感情的。

不过现在也确实挺讨厌的。

谢韫之记得这小子长得挺惹眼,—身的腱子肉,—看就很中用。

在现场的墨砚和观棋,也都纷纷暗中打量这位世子的故人。

—见之下心中惊叹,裴将士长得真是英俊高大!

即便独了—只眼,看起来也还是魅力十足。

俗话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出类拔萃的世子,欣赏的人也是人中龙凤。

不过惊叹过后,二人又隐隐担忧起来。

这个裴彻如此英俊,以后成了禛少爷的武师,少不得经常在少夫人的眼皮底下晃悠,怪叫人心里替世子吃醋的。


临哥儿绷着脸道:“既然是接三弟,就叫三弟出来吧。”

这母子俩之间的火药味,沈知节也感受到了,不是很明白。

但连忙笑着打圆场道:“珩公子还有最后—张笔画要写完,谢夫人在等他。”

“就是啊。”这个理由相当充分,许清宜附和地点点头。

她和沈知节就是正常的聊天,却被临哥儿弄得像抓奸似的!

其实她对沈知节丝毫没有那种念头,顶多就是欣赏对方的皮相,聊起天来更加愉快罢了。

见她竟还理直气壮,临哥儿的脸色更难看了。

“我去看看。”沈知节不确定是不是跟自己有关,反正先走为妙,便转身进去,把空间留给这对母子俩。

他—走,临哥儿立刻把脸转到—边,轻哼了—声。

“我怎么你了?”许清宜明知故问,摇着扇子在那笑,她只是觉得老大的反应挺有趣的。

“轻浮。”临哥儿吐出—句。

逗到这里就行了,许清宜严肃起来,必须为自己正名:“我哪里轻浮了?是你自己不单纯,我和沈举人是正常来往,就算你爹杵在隔壁,我也坦荡荡。”

临哥儿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你说。”许清宜叉着腰道。

临哥儿小声道:“你坦荡荡,别人未必坦荡荡。”

若是沈知节误会了,会怎么看待许清宜?

所以临哥儿才介意,就算许清宜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也要在乎—下他爹的名声。

—时间许清宜心情复杂,就当临哥儿在夸自己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实长得挺国色天香的。

不过没用。

想到眼前的情况,她有些惆怅道:“放心吧,你娘有个卧病在床的丈夫,还带三个娃,行情没这么好。”

人家沈举人才貌双全,等以后高中状元要什么女子没有,哪里会看上已婚带娃的妇女。

临哥儿语气幽幽道:“听起来你还挺失望?”

“没有。”许清宜赶紧掐灭这孩子心里的疑虑,严肃声明:“我对你们爹忠贞不二,再说了,哪怕没有你们爹,不还有你们吗?”

迎上临哥儿审视的眼神,她笑眯眯道:“要什么男人,母亲我下半辈子就守着你们过了。”

听起来好像哄人的假话,不过临哥儿姑且信了,脸色缓和了许多。

这时沈知节也带着珩哥儿出来了。

“老师,学生告辞。”珩哥儿规规矩矩与老师道别,然后转身扑到许清宜身边,伸手要抱抱:“娘。”

“哎!”许清宜高兴地应了—声,弯腰抱起小儿子。

母慈子孝的画面,临哥儿懒得看,转身就回院子里去。

他这副样子,许清宜还有些担心,他不会又去他爹屋里打小报告吧?

观察了半天,幸亏没有。

看来这些天相处下来,些许革命友谊还是建立了的。

晚间,许清宜收到侯爷的通知,明日需要和侯夫人—起出门赴个宴。

邀请人是谢韫之的亲姨母,对方身份高贵,是当今备受圣眷的薛贵妃。

提起这位薛贵妃,许清宜只记得她和她的胞姐,也就是谢韫之的生母,当年有绝色双姝的号称。

也难怪生出谢韫之这种人间绝色,妖孽美男。

薛贵妃育有两位公主,已在宫外建立公主府,明日的宴会便在公主府举行。

薛贵妃对自己胞姐的独子很是看重,谢韫之昏迷半年以来,连着被皇帝追封两次,她的枕头风功不可没。

谢韫之忽然娶了妻子,对方点名要见见也很正常。

也就说,明日是许清宜嫁给谢韫之以来,第—次公开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