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 其他类型 隔着人海相濡以沫许凌洲白佳琳无删减全文
隔着人海相濡以沫许凌洲白佳琳无删减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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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梗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凌洲白佳琳的其他类型小说《隔着人海相濡以沫许凌洲白佳琳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桔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胡闹!这年头带着两个女儿,谁会娶你?”爸爸苦口婆心地说了一通,还是没有劝动我,生气地挂断电话。我打开手机,发了条寻找律师的朋友圈。刚一发出,就刷到了许凌洲的朋友圈。他发了今晚庆功宴的照片,照片上他和那位叫白佳琳的女孩站在主位。我认得这个女孩,白家财团的千金。许凌洲公司的D轮融资,就是她们家出的钱。我不关心两人之间有什么,只想快些离婚,带着女儿彻底远离许凌洲。他,不配当爹。下一秒,一通语音电话响起。我接起。许凌洲微哑的嗓音从听筒传来,带着一丝沉醺的醉意。听得出来喝了许多酒。“老婆,这么晚了叫不到保洁,你能不能过来帮我打扫一下?”从前他也用这个理由喊我过去。偌大的别墅,酒渍混着烟味在空气中弥漫,甜腻的奶油和彩色的丝带随处可见。他只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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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胡闹!这年头带着两个女儿,谁会娶你?”
爸爸苦口婆心地说了一通,还是没有劝动我,生气地挂断电话。
我打开手机,发了条寻找律师的朋友圈。
刚一发出,就刷到了许凌洲的朋友圈。
他发了今晚庆功宴的照片,照片上他和那位叫白佳琳的女孩站在主位。
我认得这个女孩,白家财团的千金。
许凌洲公司的D轮融资,就是她们家出的钱。
我不关心两人之间有什么,只想快些离婚,带着女儿彻底远离许凌洲。
他,不配当爹。
下一秒,一通语音电话响起。
我接起。
许凌洲微哑的嗓音从听筒传来,带着一丝沉醺的醉意。
听得出来喝了许多酒。
“老婆,这么晚了叫不到保洁,你能不能过来帮我打扫一下?”
从前他也用这个理由喊我过去。
偌大的别墅,酒渍混着烟味在空气中弥漫,甜腻的奶油和彩色的丝带随处可见。
他只需一句温柔绻缱的“拜托你了老婆~”
我就被迷得晕头转向,任他指挥。
这次,耳边依旧响起这句话。
我再也没了从前那股心气,听两句软话就卸下一切负面情绪重新爱他。
我的爱,彻底没了。
电话那头,还在呢喃低语。
我一句话没说,挂断电话,果断拉黑。
隔天,许凌洲一大清早回了家。
他面上带着微愠的怒气,将我从床上扯了起来。
“陈楠你胆子大了!敢拉黑我,明知今天祭祖还像小女孩一样闹别捏,疯了吗?”
我无视他的怒火,淡淡道:
“你自己去不就行了吗?我和女儿去凑这个热闹做什么?”
他见我神色淡淡,耐着性子对我说:
“这次让你们进去,但不能拜。”
我轻嗤出声,冷笑道:“真当你们许家祠堂是什么香馍馍,我哭着喊着都要往上凑?”
他瞬间哑口,不耐烦地盯着我说:
“今日你必须去,你得带着孩子进去。”
“佳琳想看祭祖,只要她满意了,公司上市就有希望,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我自嘲笑笑,还以为他愿意带女儿进祖祀,是为昨日之事忏悔。
却不想还是为了工作。
我冷着脸,摊开手:
“那好,房本拿来。”
他面色一沉,语气不容置喙:“不可能,房本已经交给银行抵押了。”
我挑起眉毛,无声地点了点头。
“行,你不后悔就好。”
“我的要求,祭祖回来告诉你。”
许凌洲丢下话,往两个孩子的卧室走去。
“我不后悔,倒是你,再不生个儿子出来,恐怕我该给她们换个妈了。”
我转身给手机里联系到的律师确定离婚事项。
这次不用你换,我直接把你换了。

我替两个女儿开完家长会后。
许凌洲让我赶紧到别墅接走她们,别耽误他办庆功宴。
我顶着暴雨,饿着肚子匆匆赶到,在门口听见他和白佳琳闲聊。
“真羡慕楠姐能碰上许总这样事业有成,还有空带娃的男人。”
许凌洲一脸无奈,薄唇轻笑:
“没办法,老婆是娶来宠的,她只要美美的,再辛苦我也愿意。”
当晚,许凌洲再次劝我卖掉和女儿住的房子助他公司上市。
我拒绝后,他威胁我要给女儿换个妈。
我打开抽屉,将离婚协议书甩他脸上。
打着慈父名头在外招摇过市,却从不关心女儿的男人,不配当爹。
.
“离婚?楠楠,你想好了吗?两个孩子知道你的决定吗?”
我麻木地盯着漆黑一片的夜空,一言不发。
就在刚才,我独自一人替两个女儿开完家长会,淋着暴雨赶到许凌洲举办庆功宴的别墅。
湿冷的雨水黏在身上,湿漉漉的从裤脚嘀嗒在地。
我打着寒颤,走进若大无比的别墅大堂。
许凌洲和一大群人在大堂中央举杯欢庆,觥筹交错。
碰撞声中,大女儿许幼从一旁的角落跑过去拉着他的衣角。
“爸爸,别喝太多了,明天我们还要去老家祭祖呢。”
在场的人一听这话,纷纷放下酒杯说了声抱歉。
白佳琳艳羡开口。
“祭祖?女孩也能进祠堂吗?”
我看见女儿懵懂地抬起头,想要张口却被许凌洲制止。
他抱起女儿,摸了摸她的头,看向白佳琳:“我们家没有旧时代那些重男轻女的观念。”
我想起每回祭祖,许凌洲抛下我和两个女儿独自走进祠堂的画面,不免有些讥讽。
他抬眼瞧见站在角落的我,笑着对众人说:
“大家先喝。”
许凌洲没有向众人介绍我的身份,也没有管我是否饿着肚子,只顾着拉着女儿,将浑身湿漉漉的我迅速赶出别墅。
别墅门口,他松开大女儿的手,将小女儿一把塞进我怀中,不满道。
“快走吧,这么晚才来,我都帮你带多久孩子了。”
我望着面前西装革履,人模人样的许凌洲失望开口:
“答应给幼幼开的家长会为什么失约?”
许凌洲皱起眉头,不耐烦地盯着我:
“我天天忙着在外打拼赚钱,一个小小的家长会你不能去吗?非得烦我。”
“赶紧走,看看你这副灰头土脸的样子,简直给我丢人。”
他说完,不顾屋外的大雨磅礴,啪的一声毫不留情将我和两个女儿丢在别墅外。
冷风飕飕,伴随凉凉细雨袭来。
大女儿许幼抱着我的大腿,缩到我身后瑟瑟发抖。
“妈妈,我好冷……”
我盯着连把伞都没有的别墅门口,将涌上心头的委屈往肚子里咽。
怀中是沉甸甸五岁半熟睡的小女儿。
身后是九岁半上小学四年级的大女儿。
我的丈夫许凌洲潇洒自如地抛下我们,在开满暖气的别墅内与人纸醉金迷。
我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清醒,弯下腰认真地问大女儿:
“你还想要这个爸爸吗?”

我和女儿穿戴整齐来到许家老宅。
白佳琳穿着靓丽,站在许老爷身旁言笑晏晏。
她见到许凌洲,亮着眼睛跑了过来。
“凌洲,你可算是来了,说带我来见你们祭祖还返回去接嫂子,你对嫂子可真好!”
许凌洲一手抱着小女儿,一手牵着大女儿,宠溺地看着我笑。
“没办法,你嫂子昨晚估计熬夜追剧忘了时间,我若不去接她,今日你可要失望而归了。”
他说这话时,丝毫没有收敛音量。
周围站着的许家族人立马向我投来厌恶的目光。
我本想戳穿他,却想起女儿在车上得知自己终于能进祖祀时欢喜的眼神。
我可以出气,却不想毁了女儿的期待。
白佳琳的笑声打破了这一僵局。
“哎呀,自己管的自己宠咯,我也想以后像嫂子一样有福气呢~”
我扯开嘴角,笑了笑。
“会的。”
只要不嫁给许凌洲。
正午,古老又神圣的祭祀仪式正式开始。
陆陆续续的许家人排着队进入山中祠堂。
我牵着两个女儿,望向前方耐心向白佳琳介绍祖训的许凌洲。
他为她撑着伞,精致的侧脸在阳光下笑起来格外迷人。
白佳琳瞬间看呆,红了眼眶。
大女儿许幼怯懦的声音,将我的视线拉回。
“妈妈,我们真的可以进祖祀吗?”
我指着前方排队的那对母女,笑着对许幼说:
“你看她们,也是妈妈带女儿,都进去了,我们当然也可以。”
其实以往许凌洲不许我带女儿进祖祀,我哭过、吵过、闹过。
我歇斯底里,声嘶力竭。
我问他,“其他人都愿意带自己的女儿进祖祀,为什么你不可以?”
他是怎么回我的呢?
他说,他就是不可以。
他是许家年轻有为的总裁,小小年纪便在外头创出了一片天。
他不要丢人。
他不许我带着两个女儿给他丢人。
白佳琳单纯无辜的眼眸映入眼帘,她盯着我笑道。
“楠楠姐,我帮你牵着许幼吧?我没有孩子,进去不太好意思。”
我心头一紧,将许幼护在身后。
“不用了。”
“我是她妈妈,会护着她的。”
白佳琳的笑僵在脸上,无助地望向许凌洲。
许凌洲不顾我眼中的警告,跨步抱起一旁的许思,走向白佳琳。
“思思,跟爸爸走。”
思思窝在许凌洲怀里,懵懂地望着我。
我心头一酸,没了争抢的念头。
思思出生后,许凌洲几乎再没回过家。
这是他第一次抱思思。
也是思思,第一次被爸爸抱。
祖祀狭窄又昏暗,拥挤的通道仅能容纳一人穿行。
白佳琳的惊叹声在山洞中响起,清脆又吓人。
“原来这就是老祖宗留下的印记啊!”
声音回响,络绎不断。
一声轰鸣声,轰隆炸响。
一块钟乳石自山体上方脱落,直直下坠,
直戳白佳琳眉心。
我将许幼护在怀里,惊呼了一声小心,只见钟乳石掉落的瞬间,许凌洲猛地将白佳琳拉入怀中,将许思撞到在地。
尖锐的钟乳石直直戳进许思心口。
我的惊呼声响破天际:“思思———!!”
浓稠的血液从思思胸腔渗出,许凌洲捂住了白佳琳的眼睛。
身旁的人拨打了急救电话。
许家祠堂在山顶,急救车很难上来。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
我望着躺在地上,胸腔咕嘟往外冒血的许思,恨不得冲上前杀了许凌洲。
若不是他非要将许思抢走,她根本不会受伤。
她还那么小,还没有体会过父爱,就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愧疚感瞬间压得我喘不上气。
我蹲下身,双手颤抖,想哭却根本哭不出来。
“来了来了,担架来了!”
我慌乱抬头,看着护士轻手轻脚将许思绑在担架上。
许凌洲想帮忙,我发了疯似的扑过去。
“别碰她!”
他吓了一跳,双眼无措地望着我:
“老婆,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猩红着眼,带着许幼跟了上去。
一路上,我都在愧疚。
若上午不跟许凌洲来祭祖,是不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急救室的灯亮了又暗,在我的心头晃荡。
我蹲在冷冰冰的医院走廊,只觉浑身上下像浸泡了冰水一样寒冷。
许思惨白的面容不断在脑海浮现,她稚嫩的小脸上全是痛苦。
她在喊:“妈妈,我好疼……”
大概过了七八个小时,我的双腿完全失去知觉。
急救室的灯彻底熄灭,医生一脸疲惫地走出来。
我的心跳声扑通炸响,巨大的期待感从心底催生。
我颤抖着,撑起发麻的双腿,一步步走向医生,眼含希望开口:“我的女儿……脱离生命危险了吗?”
医生沉默的瞬间,四周寂静。
我仿佛落入一个天旋地转的世界,失去意识。
倒地的那一刻,我听见医生说“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我的女儿,死了。

昨日,许久没有回家的许凌洲忽然回了家。
两个女儿都很高兴。
她们兴致勃勃地将期末考了一百分的卷子给他看。
他兴致不高,随手扔在一旁便回屋洗了澡。
年纪还小的许思红了眼眶,扭头问我:“爸爸是不是不爱我……”
我赶紧抱起红着眼眶的她,用从前说了无数次的谎轻声安慰:
“没有,爸爸只是比较忙,累了而已。”
许思懵懂点头,不再哭闹。
倒是许幼较起了真,瞪着大大的双眼不满开口:
“妈妈你骗人,爸爸已经一年没有回家了。”
“上次回家还是为了拿东西,连饭都没跟我们一起吃。”
我没了办法,走进房间同许凌洲争吵,让他今天无论如何都要陪我们母女吃顿饭。
许凌洲刚洗完澡,衬衫敞开,裸露在外的胸肌若隐若现。
不可否认,结婚多年他的身材依旧保持得很好。
他紧盯着我,甩了甩发梢上的水渍,笑了笑。
“别担心老婆,我今天哪也不去,在家帮你哄孩子。”
那天,我们四人吃了两年以来最幸福的一顿晚饭。
大女儿许幼更是壮着胆子,满眼期待地问许凌洲。
“爸爸,我和妹妹明天都要开家长会,妈妈一个人赶不过来,你能来帮我开吗?”
我拿筷子的手一顿,刚想用眼神示意许凌洲用温柔一些的话来拒绝孩子。
却听见他笑着说:“好啊,爸爸明天一定准时到场。”
换做从前,许凌洲连陪孩子看集动画片都不耐烦。
现在却答应去给小孩开家长会。
我以为他转了性,内心窃喜。
深夜,他的手探进我的被窝,头抵在我的耳后呢喃。
“老婆,想跟你商量件事……”
我握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在昏暗的灯光下,转过身用灼灼目光紧盯着他。
“嗯,说吧。”
结婚九年,许凌洲一直单独住在市区的别墅区,进家门的次数屈指可数。
若无缘故,他是不会回家的。
我和两个女儿只能在电视以及各种新闻报道上见到他。
我以为的他会转性,会将我和女儿规划进未来,仍旧是幻想。
“公司现在还差一笔钱就能成功上市了,你能不能先把房子卖掉,帮我一把?”
我心凉了半截,当即无情推开他,冷着脸道:
“不可能,这套房子是我们母女仅有的生存空间。”
许凌洲紧盯着我,见我神色正襟,不容置喙,语气软了下来。
他搂过我的腰,低声安抚:“好了好了,不卖就不卖,反正我赚钱都是为了你们三,老婆说不卖就不卖。”
当晚,许凌洲哄了我许久,我都不愿同他继续。
直到深夜,他才抱着我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我的身旁早已不见他踪迹。
我想起他昨夜的话,急忙打开柜门确认房产证的存在。
却发现档案袋中,空空如也。
我心一咯噔,凉了半截。
对他失望的心,再次沉入谷底。
我急着上班,没有第一时间打电话质问许凌洲。
下班后,我赶去参加小女儿的家长会。
却在半路接到大女儿班主任的电话,指责我为何不到场也不请假。
我当即道歉并给许凌洲打去电话。
三通后,他终于接了,没有道歉,反而不耐烦地让我赶紧去接走孩子。
“一生就生两个拖油瓶,没一个带把的帮我传宗接代,现在还要来烦我!”
我没理会他那出口满是污秽的话,挂断电话匆匆赶往别墅。
我接到了女儿,也彻底对许凌洲失望。
电话那头爸爸絮絮叨叨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扯出。
我想起女儿在别墅门口那张垂下又懵懂抬起的小脸。
女儿说:
“妈妈,我们不能换个爸爸吗?”
又想起这些年独自带娃无人能懂的苦闷和心酸。
我对着电话那头自嘲笑笑:
“爸,我离婚后,能带着两个孩子回家相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