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 女频言情 锁骨刻痕:他的爱是带血的镣铐裴酌钟叔全局
锁骨刻痕:他的爱是带血的镣铐裴酌钟叔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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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小明红红

    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酌钟叔的女频言情小说《锁骨刻痕:他的爱是带血的镣铐裴酌钟叔全局》,由网络作家“小明红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切的改变发生在大学毕业的那年。父母车祸逝世。当我得知消息,从国外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我蹲在太平间门口哭到干呕,裴酌的手突然箍住我的腰。“小姐现在只有我了。”他温热的鼻息喷在我耳后,指节发白地掐进我皮肉里。七天后葬礼上,我看见他西装口袋别着父亲最爱的铃兰。葬礼结束后,来往的宾客都不经意地看向裴酌,甚至有些自个儿打扮地花枝招展的女人往他身上靠。他并没有拒绝反而同她们攀谈起来,我的怒火一下子爆发。“啪——”清脆的耳光声,周围的人纷纷侧目。“裴先生倒是厉害,葬礼都变成你的相亲了。”裴酌在挨了一巴掌之后,并没有像平常一样一声不发,反而他接下来说的话,让苦苦支撑了几天的我彻底崩溃。“小姐,我并没有,我会一直陪着小姐的,直到查出真相。”他拉起...

章节试读

一切的改变发生在大学毕业的那年。
父母车祸逝世。当我得知消息,从国外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我蹲在太平间门口哭到干呕,裴酌的手突然箍住我的腰。
“小姐现在只有我了。”
他温热的鼻息喷在我耳后,指节发白地掐进我皮肉里。
七天后葬礼上,我看见他西装口袋别着父亲最爱的铃兰。
葬礼结束后,来往的宾客都不经意地看向裴酌,甚至有些自个儿打扮地花枝招展的女人往他身上靠。
他并没有拒绝反而同她们攀谈起来,我的怒火一下子爆发。
“啪——”清脆的耳光声,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裴先生倒是厉害,葬礼都变成你的相亲了。”
裴酌在挨了一巴掌之后,并没有像平常一样一声不发,反而他接下来说的话,让苦苦支撑了几天的我彻底崩溃。
“小姐,我并没有,我会一直陪着小姐的,直到查出真相。”
他拉起我扇他的那只手,放在掌心轻轻摩挲。
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
“父母出行向来都是谨慎,绝对不可能出车祸的。对,肯定是这样。”
当时天真的我,并没有察觉到裴酌神情的不对。
我把他看成我唯一的救赎,唯一的依靠。
我死死地抓住裴酌的手。
“哥,帮我好不好,帮我查出凶手,好不好!”
裴酌并没有说话,只是将头依偎在我的肩膀,默默抚摸我的后背。
父母去世后,只有裴酌陪在我的身边。
当时的我并不明白命运馈赠的礼物,早已标号了价格。
就像我并不想明白,就算我曾经欺负了裴酌十年。
他并不介意,在父母过世后,依旧对自己这么好。
也没有反应过来。
为什么调查了这么久父母的死因,竟是没有任何的线索。
一日午后,佣人那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小姐,外面,有人找你。”
待走到门口,看清来人的那一刻,我的脚步猛地顿住。
钟叔,曾经孟家的管家。
我盯着他,眼神中满是复杂。
当时我记得清清楚楚,父母刚去世,钟叔可是伙同别人跑得最快的!
我还没有发作时。
钟钟叔便跪下了,眼神闪躲。
“小姐,我有苦衷啊。”
我往前逼近一步,目光紧紧锁住钟叔。
“苦衷?什么苦衷能让你在我们家最艰难的时候,毫不犹豫地选择离开?”
钟叔被她逼得往后退了一步,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咬了咬牙,颤抖着声音说出,一切都是裴酌干的,是裴酌在她父母的车上做了手脚。
他是被裴酌威胁,要是不离开,他就要对他全家下手。
我把汤勺捏成扭曲的银蛇时,裴酌正把脸埋在我颈窝蹭。
“昭昭今天心跳好快。”他齿尖咬住我锁骨处的朱砂痣,
落地窗外惊雷劈开夜幕,我看见他瞳孔里浮出沼泽般粘稠的温柔。
“现在要推开我吗?像扔掉沾血的泰迪熊?”他的拇指按在我突突跳动的颈动脉上,“可惜我们,早就嵌进彼此骨头里了。”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狠狠扇在了裴酌的脸上。
这声响彻餐厅,周围的佣人吓得纷纷侧目,大气都不敢出。
我的手刚落下,便立刻火辣辣地疼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裴酌猛地站起来,一把将我的手攥住。
我下意识地抬起头,瞬间被他的眼神惊得动弹不得。
漆黑一片,仿佛要将我整个人吞噬进去。
“他们把我当人吗?杀父之仇不得不报。他们不过是假惺惺地将我接到膝下,将我圈养起来。这些年受人的白眼。这些还不够吗?”
他的手紧紧攥着我的手腕,青筋暴起,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我不禁被突如其来的真相砸蒙了。
脑袋一片空白的我跌落在椅子上。
裴酌深吸一口气,缓缓起身,蹲在了我的椅子旁。
“温柔”地摩挲我得手。
“别闹了昭昭,只要你乖乖的呆在我的身边,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笑着拉起我扇他的手,放在他脸上轻抚。
我瞪大眼睛看着熟悉不过的脸,只觉得可怕。
“裴酌,你个疯子!”
他仿佛听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冷笑两声,随即把我打横抱起往楼上房间走去。
我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手脚并用。
像一只被困住的野兽,拼命想要挣脱束缚。
用尽全身力气,对着裴酌的肩膀狠狠咬了下去,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瞬间在口中弥漫开来。
我一边挣扎,一边向周围的佣人呼救。
然而,他们只是默默低头,仿佛没听见我的呼喊。
没有一个人敢抬起头,更没有人敢上前一步。
在这激烈的挣扎中,我突然意识到。
孟家在不知不觉间,早已彻彻底底地沦为了裴酌的一言堂。
他径直走到我的房间,毫不留情地将我扔在床上。
这一摔,我脑袋一阵眩晕,眼前的景象都开始模糊起来。
但身体深处传来的强烈危机感,却让我瞬间清醒。
心底只有一个念头:我得逃走,必须逃走!
顾不上头晕目眩,当即手脚并用地从床上爬起来。
慌乱间,我用余光瞥向身后,发现他没有追上来。
只见他不紧不慢地摘下眼镜,修长的手指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扣子。
脸上挂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笑容。
我跑到门口,双手死死地拽着门把手,用尽全身力气,一下又一下地拉扯。
心里疯狂祈祷着门能在下一秒打开。
神明并没有怜惜我。
“你要逃去哪里,昭昭。”
就在这时,裴酌那低沉而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瞬间让我的脊背一阵发凉。
紧接着,他紧实的肌肉贴上了我的后背,还没等我做出任何反应。
“啪——”
刹那间,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视觉的剥夺,代表其他感觉被无限放大。

那天父亲牵回来一个浑身是伤的少年,说:“这是你弟弟。”
我捏住少年布满淤青的下巴,用银链穿过他脖子:“看门犬就要有看门犬的样子。”
直到父母灵堂上,我的恶犬第一次在深夜露出獠牙。
他把我抵在停尸房角落,指腹碾过我的唇:“姐姐教得好——看门犬认主,只认一个。”
后来我光着脚踩在二楼窗沿,铁链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曾经跪着给我系鞋带的人,此刻将锁链一圈圈缠上自己手腕。
“地上凉”他仰头露出我最爱的温驯笑意,喉结上的银环随着喘息轻颤,“主人要不要,踩着我跳下去?”
铁链擦过地板发出刺耳的刮擦声时,裴酌正用犬齿啃咬我后颈的软肉。
他西装革履从董事会归来,身上还带着血洗三家公司并购案的硝烟气,指尖却温柔地拨开我汗湿的碎发。
“昭昭,今天在家有没有乖?”
我盯着他领带上歪斜的温莎结——那是昨夜我发狠咬住他喉结时抓皱的。
就像十岁那年,我把父亲送他的新领结扔进喷泉池。
他湿淋淋爬出来时,喉结处也留着这般暧昧的红痕。
我蜷缩在角落,铁链随着动作发出刺耳的声响。
“你能放我离开吗?”
腰间的手陡然僵住,紧接着,那双手臂如同铁箍一般,将我紧紧锁在怀里。
他的声音好像带着一丝颤抖,眼神变得暗沉。
“为什么呀,昭昭,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我蜷缩在月光切割出的菱形阴影里,生锈铁链刮擦大理石的声响像指甲划过黑板。
我看着地砖第八道裂痕.
那是他第一次把我铐在这里时,我砸碎青瓷花瓶留下的。
我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小声说道:
“我们这样的关系是不对的?”
“什么关系?”
他在我耳边呢喃,呼出的气息打在我的耳廓。
我不禁冷颤,疯狂挣扎起来,铁链碰撞出沉闷又清脆的响声。
他蹲在我面前,双手撑在我的身体两侧,将我牢牢地圈在他的领地之中。
铁链突然绷直,我撞进他怀里。
他胸腔震动出低笑,掌心贴着后颈那处陈旧烫伤。
“乖一点不好吗?”
说罢,就牵住我的双手,将我往沙发上带,挣扎的时候。
“啪——”
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一片死寂中,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记忆在灼热的呼吸中撕裂。
那天父亲牵回来一个浑身是伤的少年。
“这是你弟弟。”
凭什么!凭什么!
突然冒出一个人,来跟我分享父母的喜爱。
他没有资格,在我家。
自那以后,我便开始欺负裴酌,而这一欺负,竟持续了十年之久。
“裴酌,过来!”我站在房门前,颐指气使地喊道。
我不耐烦地踢了踢脚下装满衣服的盆。
裴酌一言不发,抱起衣服便离开。
看着这副样子,一股无名之火涌起。
将他踹进地下室,衣盆翻倒的瞬间,我看到他捏紧的拳头。
我还没关上门,他就伸手抵住门扉,垂眼望着我。
真好看啊,这副被欺负的样子。
凌乱,脆弱。
我承认,我是有一瞬间的心软的。
谁想到,他在父母面前装的一副乖乖崽的样子。
背地里偷偷地将我的照片放在枕头下。
一想到这些,我便没有任何负担地把门锁上。
隔日,裴酌如往常一样送牛奶过来。
“这是你给我准备的?”
看着他那副低眉顺眼的样子,我拿起杯子,在他眼前晃了晃,唇边勾起一抹笑意。
紧接着,将杯中的牛奶一股脑全洒在了地板上。
“哎呀,全洒了,这可如何是好?”
他沉默不语,默默拿起拖把开始清理。
我倚靠在躺椅上,朝着裴酌抬起脚尖,葱白的脚趾轻轻朝他晃了晃。
“这里还有几滴呢,哥哥。”
我戏谑地看着他,只见裴酌眼眶微微泛红,呼吸也愈发沉重。
瞧着裴酌那憋屈的模样,我心里不禁涌起一丝得意。
脚尖勾起裴酌腰间的皮带,猛地一拉。
裴酌脸色骤变,神情慌乱,嗓音沙哑地唤道。
“小姐......”
“你说,咱们这样子要是被人看到,你会不会被赶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