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 其他类型 娇媚通房跑路后,权臣世子红了眼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

本书作者

笛旺旺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桃景衡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媚通房跑路后,权臣世子红了眼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笛旺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伟和小翠拜天地后就来了此处,两人大吵一架,正处于谁也不理谁的阶段。见苏桃被压着过来,小翠开心极了,冲着高伟得意的笑,“看吧,总是有明事理的!”她迎上去,“爹,您来了。”高管家双手背到后面,“让她给你道歉来了!”“谢谢爹!”“你可不准心慈手软,不然都以为我高家好欺负了。”小翠心花怒放,“放心吧,爹。”高伟让小厮松开苏桃,“你们松开!我爹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了?快点把人松开!”苏桃被松开,揉了揉肩膀,“高大哥,今日的事……”高伟打断她,关心道:“你没事吧?胳膊痛不痛?”见苏桃摇头才放心。继续道:“你不必道歉,我知道不是你所为,我送你回去。”高管家阻拦,气的胸膛剧烈起伏,“逆子!你就这么上赶着吗?”高伟让两个小厮离开,好声好气道:“爹,...

章节试读


高伟和小翠拜天地后就来了此处,两人大吵一架,正处于谁也不理谁的阶段。

见苏桃被压着过来,小翠开心极了,冲着高伟得意的笑,“看吧,总是有明事理的!”

她迎上去,“爹,您来了。”

高管家双手背到后面,“让她给你道歉来了!”

“谢谢爹!”

“你可不准心慈手软,不然都以为我高家好欺负了。”

小翠心花怒放,“放心吧,爹。”

高伟让小厮松开苏桃,“你们松开!我爹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了?快点把人松开!”

苏桃被松开,揉了揉肩膀,“高大哥,今日的事……”

高伟打断她,关心道:“你没事吧?胳膊痛不痛?”

见苏桃摇头才放心。

继续道:“你不必道歉,我知道不是你所为,我送你回去。”

高管家阻拦,气的胸膛剧烈起伏,“逆子!你就这么上赶着吗?”

高伟让两个小厮离开,好声好气道:“爹,你也知道今日不是小桃主动所为,她完全是被推出来的,这也不是她的错,你又何必逼迫一个无辜的人?”

此话一出,高管家气的一口气没上来,闷咳了好几下,才大声斥责:“不是她的错?难道是世子的错吗?”

“啪——”

高管家狠狠的呼了高伟一巴掌,“你这个不孝子,如今你已娶了新妇,莫要在搞歪心思!”

“热脸贴冷屁股的滋味,你竟然这么想尝,老子便让你尝!”

高管家转身恶狠狠的瞪着苏桃,恶劣的开口问:“苏桃!你是否喜欢我儿?”

苏桃微微一怔。

今日她若是不说清楚,恐怕高管家和小翠都不会善罢甘休。

她歉意的看着高伟,“我和高大哥一直以来都是以老乡相称,从未有过半点逾矩行为。高大哥能和小翠结为连理,我特别为他高兴。”

高伟满满的失望充盈在眼眶里,嘴巴张了又张,才艰难的问出来,“你……对我难道没有半点的……?”

他深呼吸一口气,故作轻松道:“我以为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你能够明白我的心意。”

小翠的手攥的发白,听着自己夫婿在新婚这天说着对别的女人的爱,特别是这个女人还是她讨厌的人,就更是气的牙痒痒。

苏桃,老娘定然会收拾你!

苏桃咬了咬下唇,异常坚定的说,“高大哥莫要胡说,我对你只有兄长之情,倘若夹杂了其他不干净的情感,那是对你、我之间的侮辱。”

她说的话很难听,没有半点的含蓄。

心里默默道歉,对不起了,高大哥。

高伟如同被雷击一般身子一颤,后退了两步,脸色煞白,“我,我知道了,谢谢你能够告诉我这些。”

这场梦该醒了。

也许,从一开始他将心事告诉他爹就是个错误,他爹一语成谶。

高伟苦笑着,笑声中满是自嘲,强迫着自己朝着苏桃发火,“你走!你走,我不要再看到你!”

即便她不喜欢他,他也要护住她!

苏桃见状,赶紧抬腿就走。

此时不走,何时走?

小翠毅然决然的伸手拦住,讽刺道:“你们这一唱一和的,可真是精彩,听起来还有点打情骂俏的意思呢!”

“苏桃!我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我都要你跪下来给我道歉!”

高管家皱眉,他儿媳妇可真不是个善茬。

自家男人都这么颓废了,应当赶紧用女人的怀抱去温暖,去抚慰,还阴阳怪气呢!

说到底,高管家还是心疼自家儿子,见苏桃说的决裂,深深知道是他儿子一厢情愿了,疼到大的儿子被拒绝,他这个当爹的也有点动容。


洗干净番茄,切成小块,放了点猪油开始炒鸡蛋,她这次狠狠心拿了三个鸡蛋,把鸡蛋炒熟以后才放的番茄,鸡蛋不炒熟是会有腥味的。

番茄汁水炒出来后,倒水,等到水开始沸腾,拿着刀子削面,一块块的面片愉快的跳入水中。

等到面片慢慢变了颜色,全部都飘在表面,就是熟了,加了调料,就能出锅。

就是香喷喷的番茄鸡蛋刀削面了。

苏桃用了两个番茄,三个鸡蛋,还有一团面,为了堵住厨子的嘴,盛了一碗给世子放在了房间里。

问,就是世子想吃的。

她在厨房里为了吃的快,每次就盛一点,吃完后,给赵锦儿端了一盘子过去。

……

这边,赵锦儿修补时,聚精会神,没一会就累了,捶肩膀动手腕,也没抬头,眼睛还是盯着衣裳要修补的地方。

等到实在是肩酸的受不了,站起来,才发现苏桃不见了。

心里不由得有点落寞。

无妨无妨,总归有些路是要自己一个人走的。

门外脚步声传来,抬眼望去,看到苏桃端着个碗筷,眼睛亮晶晶的的对她说,“吃饭吧,锦儿小姐姐。”

赵锦儿突然鼻子一酸,眼眶红了。

“谢谢。”

“快尝尝,我做的你要是吃不惯,不准说我哟。”

赵锦儿闷头吃,眼泪滚入汤里,不想被看到窘迫的一面,脸离得碗很近,热气熏到鼻尖,痒痒的。

不得不打了个喷嚏。

羞怯的看了眼苏桃,发现苏桃根本没在看她,她才彻底放心下来。

她想苏桃真是个值得结交的朋友,给了她体面。

吃完后,赵锦儿继续修补,苏桃拿去刷碗。

期间,世子一直没有回静澜院,她毫不客气的从房间里偷偷拿出来了糕点。

也许是在夜色给了她勇气,也许是她是赌气,仿佛偷拿了个糕点就是对世子的反抗。

在天蒙蒙亮时,赵锦儿终于修补好了。

赵锦儿满眼通红,异常兴奋,“完成了,桃子,我完成了!”

苏桃趴在桌子上打瞌睡,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成功了?”

“嗯!成功了!”

苏桃眼睛都没有完全睁开,叮嘱道,“衣裳在三小姐来之前,得有人看着,不然被歹人故意破坏,可不行,这是咱俩的命根子!”

赵锦儿兴奋的揉着苏桃的脸,“你说的对!你可真是太可爱了。”

苏桃使劲眨巴眨巴眼睛,打了个哈欠,强迫自己醒来,把自己的脸拯救出来后,看了看天,愣神了片刻,她还以为自己会在静澜院。

看来世子是真的没回来,那他去哪里留宿了?

再说就算是世子回来了,又怎会来找她?

不要太自以为是了。

苏桃调整好心情,先去洗了一把脸,又换赵锦儿去洗脸。

没一会儿,绣房陆陆续续来人了,比往日都要早。

景若琳也来了,还没看到衣裳,骂人的话已脱口而出。

“没用的东西,就知道你们完不成!”

景若琳怎么也没想到竟然真的给完成了,脸上挂不住,开始让冬梅仔仔细细的检查是否有纰漏。

冬梅检查的很认真,眼睛都贴到了衣裳上,愣是没发现任何的不妥之处。

看了一遍又一遍,一点瑕疵也找不出来。

只能气愤道:“回小姐,目前看来是完好的。”

景若琳骂了句,“废物”,亲自去看。

阳光从窗台照射进来,照在衣裳上,泛着金光的丝线熠熠生辉。

她也找不出来。

苏桃给赵锦儿使了个眼色,让她放心。

赵锦儿手心都出汗了。


景衡更恼怒,留给他的子孙后代这么个破玩意?

丢人现眼。

她可以不要脸,他必须要。

“砸碎,卖了!不准留!”

苏桃不知世子为何突然改变主意,总归是如了意,欣然答应,“是,奴婢定会办的妥妥当当的。”

“滚滚滚,别碍眼!”

终于得了命令,赶紧走人。

景衡看着远去的小小背影,心口处怪怪的。

他竟然想的是和她生儿育女?有子孙后代?

真是胡扯!

看来昨日的亲密,让他昏了头!

果然,女色,大忌!

这时,凌风忙完回来,来禀告,“爷,按照您的吩咐,用的全都是烈性药,家中四口全都吃了。我们都做了防护,没被人发觉。”

高伟的大姐高丽,姐夫周强,媳妇小翠,以及高伟的娘了刘氏,四人都中了春|药。

景衡讥笑,“四人大战,有趣。”

凌风继续汇报,“摄政王府如今戒备森严,并且还有风声说刺探跑进了景国公府……有探子来信说摄政王择日会来试探您。”

景衡目光如炬,那日他悄无声息的混进景国公府,还是被人发现了吗?

无妨,谁来就挡谁。

没在怕的。

……

这边苏桃离开静澜院正准备去绣房,被景若琳身边的冬梅拦截了去。

此次,不仅有景若琳,还有二少爷景辰。

景若琳开门见山,质问苏桃,“你昨日怎么不来绣房?是不是是世子……”

景辰打断她的话,试探道:“兄长可好?”

苏桃眼珠子一转,老实道:“回二少爷话,世子挺好的。”

这两货一看就是憋的没好屁,她就囫囵吞枣、瞎说胡说。

毕竟如今她和世子才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不,她连蚂蚱都不如,她就是个一粒粘附在世子身上的尘埃。

要么被世子拍打掉,要么被邪风给吹走。

大房的人没一个好的,都是邪的!

果然此话一出,景若琳扯着嗓子逼问,“你说谎!世子明明受伤了?!”

景辰握紧拳头,这个蠢货就这么轻易说出来了?

目前也只能见招拆招,他仔仔细细的瞧着苏桃的面部表情。

苏桃一直低着头,显得毕恭毕敬,做了三年的丫鬟不是白做的,早就练出来了心里无论多么紧张,面上都要云淡风轻的说着假话,必要时刻,根本主子们所期待的,做出相对应的表情。

可眼前的主子不是她的主子,是她主子的对手。

“回三小姐,世子并未受伤。”

景若琳大怒,“你放屁!他就是受伤了!”

苏桃坚持,“没有。”

景若琳失去理智,“好,那你说他这两日为何不出府?连院子也不出?!”

见苏桃一时无言,她不免得意,朝着景辰眨了一下眼睛,静等好消息。

苏桃一脸为难,“这……这该如何是好?”

不好说,不好说呀!

景辰心中一动,按住苏桃的肩膀,柔声道:“只要你如实告知,我们定你护你周全。”

景若琳激动:“对,不光我们,背后还有人呢!”

景辰狠狠的瞥她一眼,景若琳不为所动,下巴抬的高高的,如今还是她套话套出来的,在摄政王面前可谓是功不可没。

苏桃叹了一口气,低着头双手纠缠在一起,喃喃道:“奴婢说。”

“这两日,世子……世子……”

“说啊!”景辰催促道。

“和奴婢……”

苏桃支支吾吾,含糊不清,带着一脸的羞怯。

景若琳一怒之下,使劲拽苏桃的衣服。

随着衣服被扯动,苏桃脖颈处的红痕一览无余。

景辰眼神晦暗,被一方春光晃了下。

景若琳大喊大叫,“贱婢!你……你敢偷人?!”

苏桃慌忙摆手,委屈道:“三小姐冤枉啊,奴婢没有偷人,奴婢作为世子的通房,这两日是一直世子在一起的,并没有偷人啊!”


景衡回到院子里,本来打算找女内鬼好好聊一聊。

见偏房里毫无动静,看来是睡着了。

抬起的手放下。

明日早晨再问话也不迟,给这个女内鬼点时间想供词!看她能想起来什么天花乱坠的辩词!

翌日,景衡休沐,一大早傲霜嬷嬷就来请一起共进早食。

景衡特意让凌风多睡会,让作为贴身婢女的苏桃跟着。

到了膳厅后,他依次问祖母好,父亲好,唯独少了对大夫人的问安。

没办法,本世子气性大,很记仇。

大夫人韩氏今日着装精致,牡丹锦缎长裙,镶边披风挂在肩头,头饰、耳饰一样也没落下,晃来晃去的晃的人头晕。

对于本来就睡的不怎么好的景衡更是自带催眠效果,更没意思装模作样,眼神直接略过去,落座,等开席。

再精心描绘的眉眼也掩饰不住韩氏的恼怒和难堪,下垂的嘴角再次上扬起来,她可是当家主母,是长辈,轮不到她和一个晚辈计较,更不会主动去赔笑,嘴角抽搐好几下才平复,只当没看见,和自家儿女乐呵呵的说话。

二姨娘和三姨娘都是没资格上桌的。

只有二姨娘李氏的女儿四小姐十六岁的景静云,人如其名,很安静。

三姨娘袁氏的六岁儿子景昊,也一并坐在餐桌前。

景静云小声的唤了声,“兄长。”

景昊也跟着唤了声。

本就是兄弟姐妹之间的正常问候,到韩氏这里就是和她作对了,等会一个个的都收拾!

排排队,等好果子吃!

景老夫人发话,“开动。”

大家才开始动筷子。

韩氏心情不好,自然胃口不好,吃了一口就放下筷子,笑盈盈的张望了下四周,打趣道:“哟,从未见过世子带过贴身婢女呢,原来这就是苏桃啊?”

景若琳小声嘀咕,“就是她!她没死,腊梅却死了,气死我了!”

韩氏从桌下拍了拍女儿的腿,接着道:“看来这通房本事还不小嘞,那一定是很厉害才能让世子喜欢,不如跳个舞,展示一下身子。”

说完,捂嘴笑。

一个小通房出尽洋相,还是打了世子的脸。

越想越高兴,还用胸怼了下景国公。

景国公皱眉,这什么有的没的。

不过他倒也没那么扫兴,没说话就是赞同。

景老夫人也没阻止,她想到昨晚苏桃来说的‘躺着就行,欲仙欲死’几个字,也想逗趣下孙儿,看看让他要了五次水的通房有何真本事?

苏桃一直安分守己的站在后面,就连虫子从眼前飞过都不曾动弹一下,还是被叫了出来,可跳舞,她不会啊!

她家境贫穷,来府中做活也只是个洗衣婢女,更没有在这种场合光明正大的跳过舞,但是看见一双双虎视眈眈盯着她的眼睛,审时度势,跳的不好看总比违抗命令不跳好吧?于是只能行礼后慢慢走过去。

她想起来自家妹子开心的时候会手舞足蹈,还会撩起来裙子转圈圈,不如她也随便试试?

要不再来点世子练武的招式,把出拳的速度放慢点,把拳换成兰花指,也不是不可以吧?

反正她是个丫鬟,丫鬟跳的好才奇了怪吧!

那行。

苏桃慢慢走过去,一手掐腰,一手举过头顶,展开手掌,胯部往外一拱……

景衡嘴角不自觉的勾起来,小屁桃会跳什么呀?她那骨头倒也很软,在床榻上软的一塌糊涂,软的不成样子,软的……让他的心痒痒的。

眼前的小屁桃弯起来的腰身看起来却有几分勾人,周围还有他爹他二弟以及五弟在看!

他戏谑的笑容终于笑不出来了。

抄起来面前的碗重重的扔下去,“一个通房,你配跳吗?”

碗砸在脚边,苏桃吓得往后一退,立刻滑跪,“奴婢知错!”

“滚一边去!”

苏桃重新隐匿在帷幔后,才意识到世子是不想让她丢人现眼,也算是多谢了世子,只是太凶了吧。

景衡像是个没事人似的,张罗着大家吃。

景若琳大喊:“父亲,他是在和母亲作对!母亲让贱婢跳舞,兄长却不让!这是故意作对!”

景衡一脸无辜,反过来指责,“怎么?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点评本世子了?要是见本世子不顺眼,城东的李响李公子已是倾心你许久。”

“父亲,三妹也到了说亲的年纪,不如将三妹嫁于李公子,可好?”

景若琳破防了,“不好,不好!”

城东的李响李公子已经娶了八房,其中死的死,伤的伤,她才不嫁!

“我不嫁,我要嫁就要嫁太……”

一声不吭的景辰训斥道:“闭嘴!没大没小,不想吃饭就不要吃,滚回去!”

景若琳瞪圆了双眼,“你不护着我,还凶我?你还是我亲哥吗!”

韩氏心想完了,一巴掌甩过去,“什么亲不亲的,这里都是你的亲兄弟姐妹!”

景若琳看着铁青着脸的祖母、父亲、母亲,深知说错了话,哭着回去了。

一直闷头吃饭的景国公发号施令:“吃饭!”

不怒自威。

苏桃撇嘴,府里真是没一个善茬。

不过能看到景若琳被打,也实在是一件开心的事。

一时之间只剩下吃饭的声音。

韩氏气的实在是吃不下去,世子整不了,世子丫鬟也整不了,最后还打了自己心肝宝贝姑娘,真憋屈!

正巧,下人端来刚熬好的紫菜蛋花汤。

她假模假式的拿起来勺子分别给二房的景静云和三房的景昊盛热汤。

两人异口同声:“谢母亲。”

“只知道谢,怎么不喝?本夫人害你们不成?”

虽是笑着,却是浓浓的威胁。

景昊到底是六岁的孩童,直接告状,“父亲,太烫了,昊昊不想喝。”

闷不吭声的景国公终于开口,“烫就不喝。”

景老夫人清了清嗓子,提示景国公不要管后院的事,她年轻时候也没少折腾妾室的孩子。

如今景国公能稳稳做到如今的位置,也是在众子里面厮杀出来的,母亲发话,他便也没再出声,后院里的小事他也懒得管。

景昊闹着说不喝,被韩氏罚着站在旁边不能进食。

景静云不声不吭,默默的拿起来勺子喝了一大半,烫的舌头红肿,说话都不利索。

“母……亲,好……喝。”

苏桃之前一直都是在洗衣处,吃饭也是和下人们一起吃,从未遇到过如此的光景。

只觉得这府里个个都是吃人的怪物。

她不圣母,但是在这一刻也祈祷有人来救一下景四小姐。

因为她知道有多痛。

小妹那时候才一岁多,吵着闹着喝水,爹给倒的,小妹喝了一口太烫了,摔了碗,被爹拎着脖子灌了一壶的热水。

接下来的一个月小妹嘴里都是血泡,溃疡。

可怜兮兮的不敢当着爹的面哭闹,只会等爹出去不在家了,才会靠进她怀里呜呜的哭泣。

她说:“痛,好痛……”

回过神的苏桃微微抬眸看见韩氏下巴轻抬,眼睛半眯着,一种不管人死活的优越感。

接下来她说的话像是尖锐的利箭,直直地刺向景静云,“这么好喝,你去喂老五喝。”

景昊‘哇’的一下大哭起来。


“求世子莫要责罚小桃,是小人一厢情愿。”

景衡不耐烦的踹了一脚高伟,“再多嘴,舌头给你拔了。”

牵着苏桃的手离开了。

高伟捂着胸口闷咳。

小翠从门口跑来,忙去搀扶。

高伟一把推开小翠,“不用你假好心。”

小翠脸部狰狞起来,一针见血,“你喜欢的是苏桃,可惜啊人家,你还真当她是个什么好的吗?第一夜就把世子勾的不要不要的,要了五次水啊,你心中纯洁的白莲花早就在世子胯下‘哎哟哎哟’的承欢了!还会说‘不够,还要,快点’,放荡的很呢!”

最后两句,小翠声音也跟着如青楼女子一般。

高伟一巴掌挥过去,“你莫要侮辱她!”

小翠目瞪口呆,“你,你敢打我?”

她扑过去,撕扯着高伟的衣服,“我告诉你!我就要嫁给你,我就要你遗憾终生,我就要折磨你一生一世!!哈哈哈!!”

高伟任由她撒泼发疯。

心口处痛的厉害。

他知他和苏桃没有机会了。

……

静澜院。

景衡攥着苏桃的手一路上都没松开,直到走到内室床边,他才猛然松手把人甩到床上。

他欺身而上。

“你敢背着我私通,与旁人行那秽乱之事,我就划烂你的脸,将你扔进窑子里,让你日日夜夜都去享受可好?”

苏桃一动不敢动,脸上有一个冰凉的小刀在来回划着,只要她一动,必然会见血。

她虽不为任何人打扮,不取悦任何人,可脸,也是不想受到任何伤害。

以防在说话时被小刀伤到,她说的缓慢且很轻,“是,奴婢谨记世子教诲。”

景衡见她这么老实的缩着脖子,也知晓是别人告白于她,再加上想来第二日便从家中回府,想来也是想念他,于是收起了小刀。

打了打身上,装作无所谓的问道:“不是允了你三天吗?怎么今日便回来了?怎么?和你那小情郎心有灵犀?”

没了威胁的苏桃麻溜下床跪下,“世子,莫要打趣奴婢了,奴婢心是您的,身是您的,要说心有灵犀,也是和您心有灵犀。”

这段马屁拍的那是真拍到心坎上了。

景衡半眯起来眼睛,直接戳穿,“之前还要和我撇清关心,怎么现在开始贴上来了?有事相求?”

苏桃一直跪在地上,没抬头,怯生生道:“奴婢不敢。”

“说!”

“您的玉佩在县令大人手里。”

景衡眼皮一跳,看来昨日真有事情发生,心中郁结,揉着眼角,没有任何情绪道:“继续。”

苏桃不敢在之间做文章,世子找人去杨村里调查,那可是一问一个准,不如将全部都讲出来。

不过,她隐藏了孟氏被屈辱的事情,以及加深了苏大强,和里正以及县令大人的丑恶形象。

苏桃单是想到娘被迫害,小妹被绑,她在其中的拼命周旋,差点丧命,眼泪就控制不住的掉下来。

再讲一次,不单单是回忆一次那么简单,讲出来的伤害就更扩大了好几倍。

苏桃泣不成声,在孟氏面前一直是装作很坚强,哪怕是哭,也只是掉几滴眼泪一般,不敢如此放纵的哭,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痛痛快快的哭出来。

将害怕全部哭出来,哭出来后,就不再害怕了。

结果哭的瘫倒在地。

景衡把人轻轻抱起,抱在自己的怀抱里,拍着她的背后,郑重道:“别怕,我会护你。”

苏桃沉浸在悲伤情绪中,肿着一双通红的眼睛,呆萌的用着满是鼻音的嗓音问了句,“世子,您说的什么?奴婢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