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钱金龙周玉霞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品麻衣神相全局》,由网络作家“茶茶是女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袁圆接着说道。“正因如此,我太爷爷临终有言。他说这处祖宅旺子孙财运。让我们万万不得搬出。再加上,这别墅虽然有百十年的时间,但想当年修葺的时候,也是花了大价钱的。别墅看起来老旧,但这里面所有的家具几乎都能算得上古董。住在这里,倒也不失面子。反而生活的蛮习惯。”看来,想当年的万尊大师给袁家人改风水,并没有把这别墅的真正内核给袁家人讲清楚。闻言,我缓缓开口。“袁小姐,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万尊大师当年给你家改风水用的方法,叫阴德汇财法。而袁家别墅这种风水,又叫死人坟。在风水上,有几种招财的法阵。其实最简单省事儿的一种法阵,就是通过改变祖坟的位置。帮子孙后代积福招财。可是,你们袁家的老祖宗是穷苦出身。甚至连祖坟都没有,找不到根儿。你太爷爷又不是...
“正因如此,我太爷爷临终有言。
他说这处祖宅旺子孙财运。让我们万万不得搬出。
再加上,这别墅虽然有百十年的时间,但想当年修葺的时候,也是花了大价钱的。
别墅看起来老旧,但这里面所有的家具几乎都能算得上古董。住在这里,倒也不失面子。反而生活的蛮习惯。”
看来,想当年的万尊大师给袁家人改风水,并没有把这别墅的真正内核给袁家人讲清楚。
闻言,我缓缓开口。
“袁小姐,我就这么跟你说吧。
万尊大师当年给你家改风水用的方法,叫阴德汇财法。
而袁家别墅这种风水,又叫死人坟。
在风水上,有几种招财的法阵。
其实最简单省事儿的一种法阵,就是通过改变祖坟的位置。帮子孙后代积福招财。
可是,你们袁家的老祖宗是穷苦出身。甚至连祖坟都没有,找不到根儿。
你太爷爷又不是北方人,你们家一没有祖坟,二不是白山市当地人。
正因如此,万尊大师就选了一处旺死人的地方,帮你们袁家养些孤魂野鬼当老祖宗......”
我告诉袁圆。
这别墅位置极阴,尤其到晚上,特别容易吸引孤魂野鬼。
住在这房子里的人,每天晚上睡觉不能关门,需要把大门敞开。并且还要在院子当中进行供奉。
这样一来,那些孤魂野鬼受到了袁家的供奉。大多数的鬼魂,除了猛鬼厉鬼之外,他们也是懂得报恩的。
因此,想当年就是这些小鬼儿兴旺了袁家的财运。
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袁家后人好像已经不了解这别墅的秘密,院门紧闭,院子当中没有供奉。
那些从前在这里随意取拿的小鬼们,没了食物,自然会变得阴气十足。反而刑克住在这里的活人。
“总而言之,你家这个别墅。男人住久了就会暴毙而亡。女人住久了,身体也会越来越差。不止生不出儿子,慢慢的也会得疾病早亡。
并且,这个别墅已经盖了百十年的时间。
或许一开始,出入这个别墅的孤魂野鬼并不多,大约几十个。
现在,我就明白的告诉你们。每天晚上你们家的别墅,至少聚集两三百个孤魂野鬼。
你们就想想吧,天天跟野鬼一起住。活人的阳气都耗尽了,你们袁家人不生病才怪。”
听到我的话,袁琥珀忽然倒吸一口冷气。
紧接着,她惊讶的说道。
“怪不得,怪不得当年我爸身体那么健康。可是跟后妈结婚之后,搬进这个别墅,不到三年,我爸就去世了。”
袁琥珀又看向袁圆。
“姐,还有咱妈。咱妈走的时候才40多岁。
你曾经不是跟我说过,你姥姥也是40多岁就走了吗?
这别墅真的有问题。住在这里的人都会短命啊!”
袁圆坐在床上,愣了片刻。紧接着,她也喃喃开口。
“没错!我亲爸也是在我4岁那年,就突然暴毙而亡。
我们袁家已经整整三代,没有男丁出世。每一代女人都是招上门女婿。可是那些女婿全都短命。
只有孙斌,只有他没有遭遇暴毙的悲剧。”
孙斌,也就是袁圆的老公。
袁圆真不愧是个恋爱脑,什么事儿都能跟自己的老公扯上关系。
袁琥珀忍不住在旁边吐槽。
“姐,姐夫自从盼盼出生后,他就很少回别墅了。天天住在外头,跟别的女人鬼混,怎么可能会暴毙?”
袁圆被自己的妹妹怼到无话可说。
不过好在袁圆性格温顺,是那种十分温柔的女人。
袁圆没有和妹妹计较,开口问我。
“所以林先生,我家的这个别墅,是不能再继续住下去了吗?”
“没错!”
我低头认同。
“这房子已经废了。早搬早好。
等这里的人全都搬走之后,用不了多久。你们家的别墅就会变成一处鬼宅。估计将来会蛮出名的。”
袁琥珀倒是满不在乎。
“搬家倒不是问题。我们集团的房产多的是。
只是,林大师。工地上工人的惨死,是否也跟我们家的别墅有关?”
我摇头。
“没有半点关系。工地上应该是有鬼魂作祟。
你家的这个别墅,只关乎你们家人的身体健康和寿命问题。”
听到我的话,姐妹两人的脸色再次凝重起来。
袁琥珀口中喃喃念叨着。
“那可该怎么办呀?工地才是重中之重。
刚才,有关部门已经给我打电话了!工地上接连死人,我们不止要赔偿。甚至就连集团都受到了牵连。
有很多其他的业务都被责令停止,需要等上面审查。”
我道。
“如果你们信得过我,我明天倒是可以去工地上看看。
事出反常必有妖。万物发生都有迹可循。说不定能够寻出一些眉目。”
今天,我清除了袁圆体内的血虫,又给袁琥珀做了按摩。
现在这姐妹俩,对我倒是异常的信任。
“那就麻烦林大师了。”袁圆温柔的开口,指挥自己的妹妹。
“琥珀,你去书房,给林大师签张支票。
工地上的事儿还有劳林大师帮忙。”
袁圆刚苏醒不久,身体正是虚弱之际。
袁家的事情又多,今天晚上估计还得搬家。我这人不喜欢忙中添乱,便准备告辞。
临走前,袁琥珀把我带到了二楼书房。
她从抽屉里拿出支票夹,签了一张10万块钱的支票交到我的手中。
“林大师,今天麻烦你了!等工地上的事儿解决。我们袁家定然另有重谢!”
我万万没有想到,来到白山市第一天,我竟然赚了10万块。
想当初,我和二爷爷在农村生活。穷的三天看不到一顿肉,这10万块,足够我和二爷爷五年的生活费了。
“这,这太多了些吧!”
我有几分不好意思。
“林大师,你这么年轻,便有如此大的本事。一切都是你应得的。”
袁琥珀丰唇轻启,说话时带着浅浅的笑意。
有钱不赚王八蛋。
我接过支票,袁琥珀亲自送我走出别墅。
刚走到别墅门口,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来。
袁琥珀的话神神叨叨,但并不是在说谎。
袁琥珀小声呢喃。
“我父母走的早,最近这些年,我一直和姐姐相依为命。
可就在半年之前,起初,先是我的小外甥女得了重病。
她变得痴痴傻傻,每天不说话。只是坐在床上,望着窗外冷笑。
我和姐姐抱着孩子,到处求医问药。大医院也去了,就连国外的专家都特意请到了白山市。
可几番检查,就是没人能查出我外甥女儿得的是什么病。
而后,在三个月前,我姐夫也是整天高烧不退。现在虚弱的已经下不了床了。
至于我姐姐,她最吓人。
我亲眼看到,我姐姐在夜里变成了一个老太太。
而后,她一个人去了洗手间。折腾了半个小时,出来之后,整个人大变样。容光焕发,美的就像是古画里的狐狸精......”
袁琥珀说到这儿,她的声音都在发颤。
紧接着,她又开口呢喃。
“至于工地上死人的事儿,那就更离奇了。
起初,死的第一个工人,是在一个月之前。
那工人大半夜出去小解,便再也没回来。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民工们发现他的尸体就躺在建筑工地的工棚后面。
浑身的血都干了,活像具木乃伊。
然后,是在半个月前。
这次出事儿的是个安全员。
安全员需要上夜班儿,半夜巡逻。
那个安全员去巡逻后,便再也没回来。跟他一起值夜班儿的同事拿着手电筒去找人。结果,在工地后面的碎石区,发现了他的尸体。
人也变成了干尸!死状极其惨烈。
正因为每隔半个月便死一个人。今天早上去集团后,我的右眼皮就一直跳。
所以我特意今天叫刘全陪我来工地上转转。果不其然,竟然又有人死了!”
听到袁琥珀说的这些话,先是袁家人纷纷生病。再是集团工地上接连出人命。
那么这邪事儿的起因,应该跟袁家有关。
要不是老宅风水出了问题,要不就是祖坟的原因?
又或者,是袁家得罪了什么人,遭人算计。
我正在思量之际。
忽然间,袁琥珀开口问我。
“小帅哥,你说自己是相师?那么,你除了会给人看病之外,是不是还会看人面相啊?”
眼前这女人,果然不简单。
她这是想要考我。
女人上了三十岁,果然会变得既委婉又聪慧。那股成熟的味道呼之欲出,对我这种20出头的毛头小子,简直有致命杀伤力!
我眼眸低垂,莞尔一笑。
“袁小姐,您年少时应该吃过苦头。10岁之后,才过上好日子。
只是,您父母缘薄。母亲早亡,父亲无靠。
至于你说的姐姐,应该也不是你亲姐姐吧!
我看你的面相,眉淡短疏。眉毛主兄弟宫,你的眉型如同塌山,这说明,你命中是无兄弟姊妹的!
你姐姐,应该跟你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属于继姐!”
听到我的话,袁琥珀愣神半刻。
我知道,我说中了。
麻衣相师,一语成谶。算命,相面,我绝不可能看错。
良久,袁琥珀简单的解释一句。
“没错!姐姐是我后妈带过来的。我与姐姐同姓,只因我爸是上门女婿。他再婚时,替我改了姓氏。”
说完,袁琥珀又问。
“那我家的事,还有工地上......?”
此刻,我看了眼车窗外。钱金龙还站在钢瓦房门口,焦急的等我。
我道。
“袁小姐,你的病好治。无需针灸吃药,只要用推拿便可以调理。
至于你家里的事儿。能不能给我一些时间,我得帮我哥们儿去办点事儿!
等我处理完这边,我再联系你!”
我说完之后,和袁琥珀留了联系方式。
下车后,钱金龙错愕的看着我。
“林涛,你和袁总......”
我淡然一笑。
“没什么,就是帮她看看病。
走吧!咱们去后面的荒坟堆瞧瞧。我得把药引子帮你找到。”
我和钱金龙穿过工地。径直走向后面的荒坟堆。
据说,这工地之前原先是村庄。后来因为拆迁,整个村子都被扒掉。才在原有的基础上盖大楼。
至于这片荒坟,就是原先的那些村民们。家中有老人去世。或者家中的长辈的坟墓,都在此处。
放眼望去,一片小土堆儿。
有的土堆儿面前立着墓碑。更多的,都是一些长满杂草的荒坟,甚至分不清墓碑主人的性别。
我眯着眼睛,伸出手指掐算。选了三处年头比较久远的坟堆。
紧接着,我让钱金龙掏出塑料袋。在这三处坟堆上面。每一个坟上都抓了一把灰。
“好,药引子这儿就得了!”
搞到了药引子,我和钱金龙坐着面包车返回市区。
剩下的一些药材就比较常见。随便找处名气大点的中药房,都能够买到现成的。
药方抓得后,钱金龙把我带到了他的出租屋。
那是在客车站附近的一处老楼,总共只有三层。
钱金龙住在311室。
我们爬上3楼,进入出租屋。这房子只有40多平,一室一厅。
并且也没有什么好家具,就是水泥地,进屋不用换鞋。看起来确实蛮简陋。
但说实话,初来白山市,能有刚落脚的地方。我已经十分满意。
进屋后,我询问钱金龙。家里有没有砂锅,我要去厨房帮他熬药。
钱金龙一个糙老爷们儿,家中虽然有厨房,但平时他都不怎么下厨。天天靠泡面对付。
“砂锅,我家还真没有,我去隔壁邻居那借一个吧。”
钱金龙说完,便去隔壁借砂锅。
他这人十分仗义,性格又和善,跟周围邻居的关系都不错。
没一会儿的功夫,钱金龙把砂锅拿回来了。我去厨房帮他煎药,钱金龙从沙发底下掏出一张铁架子床。他在客厅把床搭好,铺上被褥。
“林涛!晚上你就睡我的卧室。我睡客厅。
咱家条件差,你别嫌弃。哥没啥大出息,在白山市混的一般。你要是缺啥少啥就跟哥说,哥尽力帮你满足。”
我这边刚把药煎得,紧接着,我的手机就来了电话。
掏出手机一看,是袁琥珀打过来的。
看来,她们家的事儿果然严重,袁琥珀已然迫不及待让我过去瞧一瞧。
见我接电话,钱金龙便不再说话。
“喂!袁小姐!”我这边刚刚开口。
只听电话那头的袁琥珀,声音十分急促。
“林先生,您现在有时间吗?
我姐姐她出事了,她吐出了一团蛆!”
“你讨厌!”她轻声呢喃。
我急忙解释。
“袁小姐,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我......我也是第一次替人按摩......”
说实话,这些年跟二爷爷学的那些本事。我大多都只是纸上谈兵。像一些中医理论,推拿按摩,包括抓鬼驱邪,看风水分金定穴。
这些,都是二爷爷口传心授,我却一直没有机会实操。
唯独占卜看相,从前在村子里,我偷偷帮别人看相。倒算是有点儿实在经验。
袁琥珀倒是没介意,她轻轻点头。
“哦!那就好!”
袁琥珀一边说着,娇滴滴的转过身。
紧接着,她把身上的西服套裙脱掉,包括脚上的拖鞋,丝袜......
直到最后,一片雪白的后背,以一个十分婀娜的姿势趴在床上。
“林大师,那就开始吧。”
我走到床边。撸起袖子,把自己的双手搓热。
紧接着,我顺着袁琥珀的腰下手,从腰部往上一点点的推。在精准的穴道处,用指尖有力的按压。
“按轻点儿,行吗?”她呵气如兰,声线性感的询问。
“忍着点儿!一会儿就舒服了。”
“哎呀!你忍一下。马上就好了,真的,你信我!”
......
按摩这事儿,力道很重要。轻飘飘的,刺激不到关键点,根本就不起作用嘛。
必须要找准关键位置,用力按压。这才能通经活血,对身体有好处的。
我按了半天。袁琥珀的身上已经出了一层香汗。
“还是疼!”她的语气跟撒娇似的,听的我浑身汗毛直竖。
“可能我年轻,力气大!”
我又说。
“袁小姐,你再忍会儿,马上就好了。”
“你力气好大。按得我浑身都痛。”
“等过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前面越痛,后面越舒坦。”
我一边说着,十根手指如同弹琵琶似的。在袁琥珀后背的穴道处轻拢慢捻抹复挑。
“真的舒服。整个身子都热了。”
“这是自然!”
我道:“袁小姐,你这个病啊。那是因为你家老宅阴气太重。
这事儿咱们一会儿再说。
二则,你也30好几的人,一直没有男朋友。
阴阳不调,自然生病。”
有些话也不能说的太直白,这就像是浴霸管道。被一团头发堵住,常年不通。这热水过不去,身体的经络肯定发寒,慢慢就会生出问题来。
“将来找个男朋友就好了!”我说。
“你,你讨厌!”
袁琥珀趴在床上,侧着头,她不好意思看我。
窗外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纱帘照射进房间。在袁琥珀如同鸡蛋一般嫩白的皮肤,照出了一层金黄色的光轮。
前前后后,大约40多分钟。第一次按摩医治终于结束!
我累的满头大汗。
按摩,也是一门体力活。
外头那些足疗店,洗头房,给人按脚的全都是小姑娘。这些小姑娘大多不专业,单凭力气来讲就不够。
所以去足疗店洗头房的客人,没有人是冲着正经按摩去的。都是要搞些花头。
真正想要松筋活血,那按摩师傅,肯定需要男人。就算是女师傅,穿着黑丝袜,露着两条大白腿的小姑娘可不成。必须是上了年纪些的女人,手上有力气。才能把淤堵的经络全部疏通开。
只不过,经过这40分钟的艰苦奋斗,袁琥珀倒是容光焕发的。
她背过身,换上了一条长长的紫色睡裙。
紧接着,我便听到一阵脚步声。好像有人在卧室的门口踱步。
“是不是你家保姆把中药买回来了?”
我问。
紧接着,我大步走到门口,拉开房门。
只见,站在袁琥珀房间门口的人,竟然是刘全。
刘全看到我,立刻满脸谄媚。
他的嘴角都咧到了耳朵根,笑容既怪异又奉承。
“哎呀!林大师,您这是?”
刘全看到我满头大汗,他小声说。
“都怪我,原本没想打扰您和袁总。
只是,公司那边有点急事儿。我这在门口都等了20分钟了。一直......一直也不敢敲门,就怕......”
刘全的话还没说完,袁琥珀穿着睡裙,面色红润的从房间内走到门口。
“刘经理,怎么了?”
刘全道。
“公司那边有个急会,想要通知您参加。”
袁琥珀皱眉。
“今天下午我是没时间去公司了。四点吧,四点我去书房跟你们开视频会议。”
“好!好!”刘全点头哈腰。整个人跟只大肥耗子似的,一溜小跑,在走廊里没了影。
刘全前脚刚下楼,楼下便传来了保姆的声音。
“二小姐,药买好了。童子尿和猪血也搞到了。”
“走吧,咱们去看看。”我对袁琥珀说。
袁家的保姆也是个神人。别的药材好买,那白秋霜,也就是童子尿。这玩意儿可没处卖去。
保姆的孙子今年刚满4岁,方才,保姆竟然开车跑回了家。先给孙子灌水,逼着孙子尿了一茶缸子的尿。
走到楼下,看到这些中药材。还有那一缸子气味贼冲的白秋霜。
“嗯,正!绝对是纯童子。”
我一边认可的点头。顺便让保姆帮我找个蒜臼子。
“六黄通中的六黄,一定要捣成粉末。然后加上白秋霜,调成酸奶糊状。
这东西味道冲,确有解毒驱虫之效。虽说不大好喝吧。不过还好,你姐晕过去了。”
看到我处理中药材,就连旁边的保姆都忍不住咂舌。
“哎呀!这是个啥治法呀?别说是吃了,听起来都反胃。”
袁琥珀给保姆使了个眼色。
“张姨,日后这事儿你别同我姐讲就成。她有洁癖,肯定受不了。”
袁琥珀一发话,保姆也只能点头答应。
六黄通制作完成,我左手端着药碗,右手端着猪血。再次来到2楼,进入了袁圆的房间。
此刻,袁圆还在昏迷状态。
我让袁琥珀帮忙,把袁圆扶起来。先要捏开她的嘴巴。紧接着,一股脑把药汤灌进去。
药汤灌进去后,我又把袁圆换了一个姿势,让她趴在床边儿,头向下倾。
然后,我把猪血放在地上,正对着袁圆嘴巴的位置。
没一会儿的功夫,袁圆的身体就有了反应。
她的眼皮还没睁开,胃就跟抽筋儿似的,整个身体直蛄蛹。
直到,袁圆张开嘴巴,紧接着便有一团又一团绿色的脓液。伴随着乳白色的虫卵,从她的口腔中吐出来。
她前前后后吐了三四分钟,那些白虫已经接了整整一大碗。
袁琥珀担心的在房间内踱步。
就在这时,袁圆忽然睁开了眼睛。
紧接着,她用手捂着腹部,又是一阵狂脱。
直到,绿色的粘液吐尽,她吐出了一点点黑血。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只乒乓球大小的红色虫子,从她的喉咙眼儿直接涌出来。
“血虫吐出来了!”我长舒一口气。
袁琥珀担心的双手合十,口中直喊阿弥陀佛。
就在这时,保姆张姨急急忙忙跑到楼上。
她朝着袁琥珀招招手,表情凝重,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儿。
钱金龙被我的话吓了一大跳。
此刻,我也注意到。钱金龙的眉心,忽然间凝聚了一股黑气。
这是有人憋着要害他呀!
借命钱,以钱借寿。
倘如花了这钱,寿命有亏,用不了多久便会暴毙而亡。
“钱大哥,你最近有得罪什么人吗?”
我开口询问。
钱金龙拼命摇头。
“我能得罪什么人?我就是个开大车的。来白山市几年,人生地不熟。咱天天在外头装孙子。我属实想不出,自己会得罪谁呀!”
也对,钱金龙这人实在。虽说长得人高马大,可性情却老实本分。
他自是不会得罪什么人。
只是,钱金龙先是遇到皮尸,这尸毒刚解。就有人往他的门口放借命红包。
一连串的巧合,那估计就是有人预谋了!
我叮嘱他。
“钱大哥,这红包你收好了,千万别花。
最近这段时间如果出去再捡到钱,也全都别花。在家里放着。
等我处理完袁家的事,我再帮你研究研究红包的来历。”
钱金龙闻言,点头如捣蒜。
我又告诉他。让他最近这段时间最好请假,别去上班儿了。
他最近霉运附体,只怕开车时会遭遇什么不测。
钱金龙现在正是缺钱的节骨眼,不过好在他信任我。
“成!林涛我都听你的。
钱挣得再多也比不上命重要。明天,我就给领导打电话。说自己病了!”
红包的事儿处理完,我们两个人把屋子的卫生收拾好。又去楼下的超市,置办了一些米面粮油。
当天晚上,钱金龙就把3万块钱给周玉霞送过去。
周玉霞那女人不是个好饼,花多少钱婚姻也成不了,全都是打水漂。
但有的时候,孽缘这东西不是说解就能解的。还是要钱大哥自己发现,自己了断。
入夜后,钱金龙回来。
三万块钱,都买不到在周玉霞那里住一晚上。
不过这样也好。那种女人,多睡一次就要多倒一次霉。
临睡觉前,钱金龙偏让我住卧室,他要睡在客厅的铁架子床上。
几番推脱,我还是被推进了卧室。
我叮嘱钱金龙,在枕头底下放上几个钢镚儿再睡。
枕下有钱,致富不难。
转眼到了第二天一大早,袁琥珀给我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帮她处理工地的事?
我让袁琥珀派车来接我,我现在就去工地转转。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袁琥珀亲自把车开到了出租房的楼下。
我穿着昨天的那身衣服,脚上踩着一双开胶的运动鞋。上车后,看到的第一张大脸就是刘全。
“哎呀!林大师,早上好!”
刘全热情的像是个三孙子。
我上了车,刘全把几个购物袋儿摆在了我面前。
“林大师,这是一点儿小意思。都是阿玛尼的。我按您的身材买的。”
他一边说着,然后转过头,暗自打量袁琥珀的眼色。
瞧见袁琥珀冲我低眉浅笑,刘全又道。
“林先生,我个人名下有一套小楼房。就在市中心。三年前买的,装修好了,一直空着,没有搬进去住。
您看,要不要我一会儿把钥匙给您拿过来?”
我摇头。
“不必!还有,我这人喜欢清净。
刘经理,你能不能把嘴巴......”
我一边说着伸出手。在嘴上比出了一个拉拉锁的手势。
刘全见状,立刻住嘴!
车上安静下来,就连空气都变得清爽不少。
没一会儿的功夫,我们来到了昨天郊区的那片工地区。
因为昨天,袁琥珀已经给那群工人放了假。现如今,工地上异常安静。半个人影儿都找不到。
下车后,我们在工地上随便转了起来。
我问袁琥珀。
“袁总,我昨天在手机上看到一起新闻。
这片工地,好像13年前曾经开工过。只是,后来被你们集团搁置了下来。一直到半年前,才又重新动工......”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袁琥珀已经开口解释。
“是这样的!13年前,我们袁氏集团刚刚买下这片土地。附近村庄里的人也都迁了出去。
那个时候,原本我们想要在此处修建一片度假村。
工地的工程设计,也都是我姐夫亲自负责。
只是,后来我们打听到一些内部消息。政府的位置要搬迁,从原先的江南搬到江北。
这样一来,江北那边进行开发利润更大。所以我们就把这个度假村的计划暂且放下,接手了江北那边的工程。”
袁琥珀又道。
“至于这一次重新动工,也是因为白山市发展的越来越好了嘛!
房价上涨,楼市供不应求。所以在郊区重盖大楼,也能得到不少的利润。”
对于工程这方面的事情我不大懂。不过也就是随口问一句。
紧接着,我让袁琥珀把那三名死亡工人的资料给我拿过来。
袁琥珀一挥手,没一会儿的功夫,刘全就去车里取来了一个牛皮纸袋。
我把档案袋拆开,发现这三名死者全部都是袁氏集团的老工人。
第一个死者叫黄广,今年四十三岁。死于一个月前的半夜。死亡地点是在建筑工地的工棚后面。
第二名死者叫马浩,今年45岁。是工地上的安全员。也是在半夜巡逻值夜班儿的时候死的。
第三名死者我见过。名字叫孙建友,今年43岁。唯独他是中午的时候被大家发现的尸体。
可其实,孙建友也是死在晚上。
我初到白山市那天,因为是个阴天。所以头午工地并没有动工,直到中午的时候,孙建友的尸体才被工人们发现。
并且,我还发现一个关键点。
“三名死者都是40多岁呀!并且,还都是你们袁氏集团的老员工。最短的入职15年,最长的入职18年。
你们集团盖大楼,工程都不外包的吗?”
按理说,一般这些干基建的,用的都是农民工。
应该是集团找许多团队的小包工头儿,把工程承包出去。
昨天,来工地上的时候,我也见到了不少农民工。
他们穿着不同颜色的衣服,看起来并不像是同一个团队。
袁琥珀说。
“是这样的。我们集团有自己的工程团队。只是人数不多。
像平时盖楼,或者一些其他的工程,自然是要外包。但是我们自己的工程团队也会入驻。
这次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怎么的,惨死的这三个人。偏偏都是我们自己工程队的!”
闻言,我微微皱眉。
“大概率不是巧合。
你看,这三名员工。入职的最短的都已经超过15年。
13年前,他们应该都在这片工地干过。
或许,这里面应该有什么隐情!”
我一边这样想着。
只见,在袁琥珀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挺着大肚子,头戴安全帽,身材有些发福的男人。
那男人看起来像是个包工头,或者是负责人啥的。
他的面相有财运,鼻头挺大,就是有点儿酒糟鼻,红的颜色不太健康。
不过,这男人行的财运都是小财,做不到大富大贵的程度。
果不其然,胖子前脚刚下车。
顷刻间,便被一群民工团团围住。
“刘经理,我们不干了。”
“对!我们要辞工。天天累的要死要活,工地又总发生怪事儿。谁也不愿意拿命去拼呀!”
......
胖子见状,向那群闹事儿的民工挥手。
“哎呀呀!大家伙别闹。
你们看看,今天咱们袁总都亲自来工地视察了!
领导还是很关心咱们的嘛!死人那都是意外,大家伙的安全还是有保证的。”
胖子一边打着官腔,一边不好意思的朝着袁琥珀的方向探头。
此刻,又有农民工大喊。
“刚才,我们又发现了孙建友的尸体。你这话咋讲?”
胖子被问的一怔。
“啥?孙建友也死了?”
民工们瞬间闪开一条路,这条路的尽头直通刚才那具新发现的尸体。
袁琥珀踩着一双高跟鞋,一路小跑,跑到尸体旁边。
那胖子紧随其后,全程用手臂护着袁琥珀,就跟个专属保镖似的。
直到看见孙建友的尸体,袁琥珀面色发沉,止不住的摇头。
“第三个!怎么又会死一个?”
胖子在旁边吞吞吐吐。
“袁总,这......我也不知情。哎呀!怎么会是孙建友呢?我跟他还是同乡嘞!”
就在这时,我看见在袁琥珀的额头处,有一团黑气凝结。
并且,这个女人眼神涣散,马上就要晕倒。
见状,我立刻跑上前去。
恰巧袁琥珀的身体往后仰,我顺势接住了她,把她搂在怀里。
“袁小姐!”我开口呢喃。
“你没事儿吧?”我问。
袁琥珀的脸上虽然画着精致的妆容,可依旧掩饰不住她的憔悴。
“没,没事!谢谢你。”
她的嗓音很有磁性。跟长相相符,都是御姐风。
就在这时,那个大胖子一个箭步冲到我的面前。
“哎呀!你个小脏鬼,干什么呢?
我们袁总也是你能抱的?还不赶紧把你的脏手拿开。”
我把袁琥珀扶稳,悻悻的收回了手。
“袁小姐,恕在下直言,你有病!”
我声音低沉,故作沉稳的讲着。
谁料,袁琥珀尚未开口。那胖子便伸出一双肥硕的大肉手,指着我的鼻尖儿就开骂。
“你小子才有病!
你个死穷鬼,别以为长得白点。就能吃软饭?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这穷酸样,配跟我们袁总搭讪么?”
随着胖子这么一说,我低下头,扫了一眼身上的衣着。
我在农村长大,这辈子确实没穿过什么大牌儿。
身上的衣服也都是赶大集时,9块9一件抢来的。
此刻,我的脚上穿着一双二十几块钱的运动鞋。
因为坐了几天火车,还是站票,车上人多。我的鞋被踩的乌黑,鞋帮甚至还开了胶。
只是,人穷咋的?出身穷苦就不配得到尊严吗?
我把声调拔高了两度,郑重有词的讲道。
“袁小姐,我并不是想跟你搭讪。
你体内有虚寒之症。恕我直言,您的亲戚,应该有三四个月都没有光顾了吧!
还有,您近期是不是经常头晕目眩......”
当着这么多糙老爷们儿的面儿,有些话我不好讲细节。
袁琥珀听到我的话,她的身子一凛。
“小帅哥,你,你是做什么的?中医么?怎么会知道我有病?”
我低沉的回应。
“相师!略懂医术。”
此刻,那胖子还在旁边吵嚷。
“你个照相师傅,装什么大尾巴狼?你......”
胖子还没骂完,袁琥珀一记眼神杀射过去,那胖子吓得立刻住嘴。
“麻烦小帅哥等我一会儿。”
袁琥珀朝我轻轻点头。
紧接着,她转过身,对那群民工兄弟说道。
“大家请听我一言。
我知道最近一阵子,咱们工地上发生了不少事儿。
我们袁氏重工集团,绝不是那种压榨工人的资本家。
去世的工友们,我们会加倍进行赔偿。他们子女的上学问题,父母的养老问题。我们袁氏集团都会帮助解决。
至于剩下的工友们,从今天开始,大家休息半个月。带薪休假。
我袁琥珀今天向众人保证,半个月之内,工地的怪事儿我们定然会解决。
只希望大家能卖我个面子,半个月之后,倘若还想回来干的。我给大家涨20%的工资。”
袁琥珀虽然只有30岁,却气场十足,说话极其老练。
紧接着,她转过头吩咐胖子。
“刘全,马上报警,顺便联系孙建友的家属。
上报财务部门,给孙家赔偿300万。孙建友的子女送入市重点学校读书。父母送到集团旗下的养老院。
至于他的亡妻,在咱们集团的食堂和后勤部给安排工作。”
赔偿条件一亮出来。农民工纷纷举拳呼应。
毕竟,又是安排工作,又是300万赔偿款的!
普通人终其一生,或许都赚不到这300万。
许多工人都纷纷表态。
“妈的,300万。老子就算是死也值了。
干!袁总,我们跟着你干。”
“对呗!俺一条贱命,要是能把父母孩子安排好。死又他娘的算个屁!”
自古有钱能使鬼推磨,古代的那些死士,也是拿钱养出来的。
解决完罢工的问题。袁琥珀转过头,悠悠朝我开口。
“不知道您是否方便,跟我去车上详谈。”
我转过头,看了看钱金龙。
“金龙哥,你能不能等我一会儿?”
钱金龙早都蒙了,他错愕的点点头。
“成!涛子,你去吧,我等你。”
跟随袁琥珀上车后,袁琥珀挥手,把司机也撵下了车。
此刻,只有我们两个人。坐在大奔的后座,腿挨着腿,肩并着肩。
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儿,直往我鼻子里面钻。
不得不说,袁琥珀人长得媚。就连身上的味道,都勾人的很。
一股浓烈的玫瑰花香,还伴随着点点苦咖啡味。
这是啥牌子香水?真让人上头。
我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
此刻,袁琥珀开口。
“小帅哥,我确实已经病了很久。大概有半年多的时间了。
亲戚不来,身子也不大好受。每天食不知味,胃里反酸。
要不是我还没谈过恋爱,我都怕自己是怀孕了!”
说起自己母胎单身,袁琥珀的脸上挂起了一抹娇羞。
我开口。
“袁小姐,你不是生病,而是撞邪。
不只是你。我想,就连你的家人应该都得了怪病吧。
包括你们工地上死的那些工人,他们也不是好死。而是被阴邪吸干了阳气......”
我话还没说完,袁琥珀转身,猛然抓住了我的双手。
“小帅哥,你真是太神了。
最近这半年,我家发生了太多事儿。
姐夫和我外甥女儿都已经病入膏肓!
甚至,甚至就连我的姐姐......”
“你姐姐怎么了?”我问。
“她,她好像会画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