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邓家柔江羡平的女频言情小说《邓家柔江羡平的小说昨日春色无情付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月月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你要这样的欺骗我,邓家柔在心底添上一句,眼中闪过一抹讽刺。眼看离开的时间只剩下最后一天,邓嘉柔不顾江羡平的反对,径直出了院。直到了家,男人的唠叨声也没有停止。「老婆你身上有伤,别住二楼,我让管家把一楼的主卧收拾出来,你住这吧?」他话里虽是询问,但人已经走在前头,提前打开了房门。江宅有好几个佣人,房间的卫生每天都会打扫,一楼和二楼的格局一模一样,住在哪对于一个即将要走的人来说,并没什么差别。她奇怪的是江羡平的态度,眼神躲闪间,隐约窥见一抹心虚。按下心头的疑惑,她视线不经意间对上管家的双眸,她直接心虚地垂下了头。两个人的异样越发让她确认,家里有些异常,不过现在的她,完全不慌,不管有什么,她都不在意了。没有反对一句,邓家柔很乖顺地住进...
所以你要这样的欺骗我,邓家柔在心底添上一句,眼中闪过一抹讽刺。
眼看离开的时间只剩下最后一天,邓嘉柔不顾江羡平的反对,径直出了院。
直到了家,男人的唠叨声也没有停止。
「老婆你身上有伤,别住二楼,我让管家把一楼的主卧收拾出来,你住这吧?」
他话里虽是询问,但人已经走在前头,提前打开了房门。
江宅有好几个佣人,房间的卫生每天都会打扫,一楼和二楼的格局一模一样,住在哪对于一个即将要走的人来说,并没什么差别。
她奇怪的是江羡平的态度,眼神躲闪间,隐约窥见一抹心虚。
按下心头的疑惑,她视线不经意间对上管家的双眸,她直接心虚地垂下了头。
两个人的异样越发让她确认,家里有些异常,不过现在的她,完全不慌,不管有什么,她都不在意了。
没有反对一句,邓家柔很乖顺地住进了一楼。
趁着这个时间,她将一楼储藏室里的老物件,吩咐管家全部搬了出来。
那些日记本和贺卡一看就很有些年头,连折边处都泛了黄,两个人一顿折腾,惹得江羡平很是疑惑:
「老婆,这些全部是我们大学时期的日记本,你找出来要干嘛?」
女人像是没听到他的话,根本不吱声,还是一旁的管家间气氛僵硬,打了一声哈哈,圆了过去:「先生,我们看今天天气好,拿出来晒晒。」
江羡平没有再问,只见一双漆黑的眼眸定定地注视着眼前的女人。
他总觉得,前几天的她有些怪,从医院回来之后更怪。
找她说话,大部分时间都被无视,他蹙起眉,心里不禁打着鼓,可转念一想,估计还是在婚宴的事情生气吧。
想到此,他对着管家开口:「你退下,我和太太来就好......」
可话还没说完却被邓家柔打断:「管家留下!」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口气太过冷硬,不禁又补了一句:「你画廊事忙,一会肯定有人找你......」
下一秒,电话铃响起。
江羡平立时面色尴尬了起来,罕见地没有当面接电话,而是背过了身去。
可他却不知道,女人早在他拿出电话时,便看清了「昭昭」两字。
但她却像是被看见似的,继续招呼着管家收拾。
没一会,刚才还说要帮忙整理的男人,果然消失的踪迹全无,管家手上整理着东西,眼神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女主人身上。
她想不通,先生不是最爱太太的吗?怎么又背着她做那些事情?
可她只是一个小小的管家,不敢说,也不敢问。
一个小时后,几箱子旧物全收拾了出来,就在管家准备要将它们摊开晾晒时,邓家柔发话了:
「别晒了,全烧了吧。」
管家疑惑地眨眨眼,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一双眼直愣愣地看着她。
直到邓家柔轻缓地点头。
「太太,为什么?」
邓家柔没有说话,只抿直了唇,目光注视着远方。
不知为何,这一刻管家从她的脸上看到了哀伤和难过,她有些心疼想劝慰几句,绞尽脑汁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可这时,女人的声音才幽幽地响起:「有些东西,脏了,便只能毁了。」
下一秒,不等管家反应,她从兜里掏出火机,将那些承载青春记忆的日记本和旧物,一下一下,全部点燃。
连同这十年来点点滴滴的生活细节,都被这火红色的火焰吞噬干净。
连同那些虚伪的谎言和从未兑现的承诺,都将在这一天全部埋藏干净。
秋高气爽,这一角的院落里,却是灰烬翻飞。
邓家柔目色沉沉,无声开口:「江羡平,我不要你了。」
此时的邓家柔像是被他彻底遗忘似的,跌坐在一堆玻璃碎渣上,两个胳膊被玻璃刺得纷纷往外冒血。
身上脸上,混满了酒水和血水,狼狈一片。
他看也没看,一双眼里只有面前不断撒娇的寻求爱护的孟昭昭。
漫天的剧痛淹没了她,恍惚间,还是赶来的闺蜜一把将她扶起。
那一刻的邓家柔,彻底相信,十年前爱她的江羡平已经死了。
身上鲜红的血,不断刺激着她的眼球,脑海里的记忆像煮沸的水在不断地翻滚。
几年前那一场车祸,要了她一个肾,江羡平二话没说,不顾自己当时还有伤,立即要求要把肾换给她。
手术后,甚至不愿躺在床上休息,只夜夜守在她床边陪她,就连医院的护士都说,他是她们见过最痴情的男朋友。
可现在曾爱过她的男人,却当面奔向了别的女人。
不顾她的满身血痕,也不顾她珍爱如生命的双手。
闺蜜看着一身是血不言不语的邓家柔,彻底慌了,连忙问:「家柔,你哪里疼?你说话啊?」
她说话的嗓音里全是担忧和恐惧,连唇角都带着轻微的颤抖。
或许是她的哭喊声音太大,惊醒了江羡平,下一秒他扶着孟昭昭坐下又叮嘱几句,才走了过来:「家柔,你怎么样?」
邓家柔像是没听到似的,一双暗淡无神的眼直勾勾盯着闺蜜,歉意道:
「对不起,搞砸了你的婚礼......我的手恐怕没有机会和你合奏了。」
话音未落,她眼底蓄着的泪像决了堤一般,哗哗直往下流。
下一秒,她眼前一黑,整个人陷入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在噩梦中不断挣扎的邓家柔,终于动了动眼皮,挣扎醒了过来。
或许是睡得迷糊,她整个人还处于恍惚中,耳边只听到零零碎碎的声音。
一男一女似是在为什么争吵,有些刺耳。
「江羡平,你和孟昭昭什么关系?你老婆受了那么重的伤,你竟然不救她反而扶起另一个女人?你不知道嘉柔的手对她有多重要吗?」
「你别激动,医生不是说没事吗?何况她现在又不拉小提琴了......」
他还没说完就被女人厉声打断:
「她为了你连最爱的音乐都放弃了,你就这样回报她?差一点!差一点她的手就废了!」
「你就真的不怕她伤心,会离你而去吗?」
男人一惊,连带着碰到了旁边的座椅,发出「噶咋」的刺耳声,随即他软下声音,服软道:
「是我的错,我当时没反应过来,下次再不会了。」
话落,他紧紧地握住了邓家柔垂在两侧的掌心,嘴里轻声呢喃着:「下次再不会了......」
此时的邓家柔早已清醒过来。
听到江羡平的话,心底像是被封印一般,没有丝毫的波澜。
闺蜜还要回去善后,等她彻底清醒后,深深看了她一眼,嘱咐她几句便赶回酒店。
病房里一时间只剩下江羡平和邓家柔,窗外的秋风吹了进来。
却也没有带走一室的沉闷。
江羡平见她不说话,以为她还在为婚宴的事生气,嗫嚅着解释道:
「老婆,我当时看她的身影还以为是你,纯属认错了人......你原谅我这次,好不好?」
男人红了眼,凑过来低声道歉。
「好,的确......有几分像。」
邓家柔一字一句说着,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江羡平一听这话,脸上顿时扬起了笑意,握着她的掌心又紧了紧,可下一秒他的手被人不着痕迹地轻甩开。
他没有在意,反而兴冲冲地矮下身,眉眼带笑:「老婆,我就知道你会原谅我!」
当晚,再次出现的江羡平,对于自己的消失没有任何解释,反而在晚饭后,
又端来一杯牛奶,像往常般柔声细气哄她喝下:
「老婆乖,还是你爱喝的那个牌子,喝一点吧,晚上好睡......」
邓家柔深深地看他一眼,没有质问,没有说话。
好半晌,才接过杯子,一口气将牛奶全部吞下,这时他口袋里的电话又震动了,他像是收到什么指令似的,小心翼翼地问:「老婆,小王找我商量画作的事情......」
邓家柔甚至懒得问,默然点头。
却在他关上房门后,立马冲进了卫生间,将刚喝下的牛奶一下一下,从喉间全部抠出。
嗓子里像烧了着了一把火,又涩又疼,直到全呕个干净,她才对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
抬眸间,却看到镜子里的女人,双眼红成一片。
下一秒,孟昭昭的短信又发了过来:
「猜猜我在哪?」
邓家柔瞟了一眼,像往常一样,没有回复。
而是躺在床上,将手机后端的监控APP调了出来,这还是她当时为了要宝宝提前准备的,没想到现在却派上了用场。
高清画面下,二楼主卧的大床上,江羡平和孟昭昭明目张胆地躺在一起,像结了婚的夫妻似的:
「就今晚一晚,明天你回家去」男人脸色微沉,眼底全是不赞同。
「怕什么,反正那牛奶里有药......」
孟昭昭根本不害怕,直接撩起真丝裙摆跨坐在男人的腰腹间,浑身似有似无地晃动着,一副风骚入骨的模样。
「不是你说,要我把孩子生下来放在她名下,我只是提前过来看看宝宝的生长环境......,不过分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卖力地动着,胸口的丰硕不停地摩擦着男人的前胸。
江羡平眼神晦暗,连说话声都阵阵发紧:「浪货!我让你猖狂!干不死你!」
下一秒,他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没一会床上传来翻天覆地的撞击声和女人暧昧的低音声。
「果然,还是在你们夫妻大床上干事,更刺激......」
邓家柔煞白着脸色看死人一样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脸上没有任何起伏。
只是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陡然升起滔天的火焰,熊熊烈烈。
她心底像是打翻了调味瓶,五味杂陈,这一对狗男女不仅在睡了十年的大床上偷情,甚至还计划着要将小三肚里的孩子交由她抚养。
手机镜头因为掌心用力而颤动不已,另一侧垂落的手差点被她捏碎。
求婚时,他说找一张红木大床两个人要睡到天荒地老。
可如今,他在这天荒地老的大床上和别的女人抵死缠绵。
江羡平,你真是懂怎么恶心人的。
既然如此,她也没必要心软,势必要在走之前送他们一份大礼。
她脸上浮起一丝古怪的微笑,带着看不透的森冷,她没有其他动作,只是开启了手机录频的功能。
录了整个全程后,她退出手机,发现假死机构的信息已发了过来。
「带上证件,明天早上六点尾号302的黑色小车。」
直到此时,邓嘉柔心底的大石才悄然落地,这个家她不要了,唯一的证件早就被她收进了包里,闺蜜那边等她稳定之后再告诉她,省得她担心。
次日六点,邓家柔往门口丢下一只烟头后,便背着随身小包,坐上了黑色小车。
工作人员热情地和她打招呼,见她一脸笑容的模样,不禁也跟着笑起来:
「邓小姐,什么喜事这么开心?」
「马上就要获得新生......当然开心。」
她眉眼弯弯,笑着回答,车子一路急行,开向远方。
工作人员见她眉眼精致,性格很好,说起话来便越发地柔和:
「邓小姐,这是你的新护照和新证件,今天过后,这个世界上再没有邓嘉柔这个人。」
「未来的后半生,希望你要加油噢!」
邓家柔笑着点头,视线掠过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无声地抿了抿唇。
「江羡平,希望你喜欢我送的离别礼......」
「邓小姐,您预订的空难死亡事故,我们已经安排好,路线是沪市至北约,五天后,您什么都不用带,我们会派专人来接你。」
「好,谢谢。」
「不客气,希望您以后能有个崭新而丰富的人生。」
和机构工作人员挂断电话,邓家柔的面色平静无波,好像做出离开的决定像吃饭喝水一样稀松平常。
就像当时别人都说,江羡平只是个一穷二白的画师,而她也坚定选择他结婚一样。
果断干脆,从不拖泥带水。
邓家柔敛着眸子走在街上,思绪早已飞出了天外。
她和老公江羡平是清北大学的校友。
大一那年,他一个足球将她踢进了医务室,后来便借着各种名义道歉,整日追在她身后,成了名副其实的小跟班。
邓家柔因为父母从小离异,对男女之情一直保持谨慎远离的态度,对待江羡平的追求毫不动心。
可江羡平与常人不同,他善于在她身上花心思。
为了她会考能考个好成绩,他熬了五天五夜将所有的题目摘抄汇总把自己累到病倒,却帮助她得了年级第三。
为了她能在食堂吃上喜欢的菜,他每天下班跑去饭店打零工做帮厨,半年后承包了她一日三餐所有的伙食。
从大一追到了大四,整整三年,才成功抱得美人归。
求婚时,他更是用无人机挂出横幅,在人来人往的市中心对着她大喊:
「邓家柔!这辈子我非你不娶!我要爱你护你一辈子!」
她信了,哭着让他戴上了戒指。
自那之后,他们夫妇二人在艺术圈更是声名鹊起,是圈里的模范夫妻。
可就是这样一个将她视若珍宝的人,在十年后出轨了。
那天邓家柔腹痛去医院检查,并没有告知江羡平。
却亲眼看见自己的丈夫抱着一个小姑娘,宠溺无比地搂着她进了妇产科。
那一瞬间,她几乎怀疑是自己眼花。
可作为同床共枕十年的夫妻,那身型那背影又怎么会认错?
从那一刻开始,江羡平为她打造的爱的谎言,被他亲手戳破了。
她怎么都想不通,他那样爱自己连性命都不顾的男人,为什么转身就玩上了小情人?
还瞒着她,整整四年。
直到某晚江羡平当着几个兄弟的面,说了实话:
「邓家柔是我最好的精神伴侣,至于床上伴侣......当然是找更年轻的姑娘。」
「这是男人的天性,虽然我爱她,但我也依然是个男人。」
原来,他的爱情和肉体,是可以分开的。
她用一辈子的真心,换回的不过是一辈子的谎言。
邓家柔心如刀割,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想到此,她敛下眉目,连带着眼底的讽意也藏了个严严实实。
那小情儿不是别人,正是网红孟昭昭。
果然貌美又年轻啊。
怔愣间,一辆大奔停在路边,江羡平下车赶了过来。
他面色有些焦急,说话的语气还是一贯的轻柔,带着些宠溺又带着些嗔怪:
「老婆,怎么不等我,不是说好一起去清北的吗?」
「等等,你脸色怎么这么白?」
他一双手滚热的大手搭在女人的额头测试体温,见没有发烧才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又问道:「是不是亲戚来了......你肚子疼?」
邓家柔懒得找其他借口,便胡乱点头。
江羡平当即跑了出去,不知道从哪泡来一杯滚热的红糖水,柔声细气地哄着:
「老婆,乖,喝下这个就不痛了......」
这一幕落进大街上众人的眼底,又是一番艳羡。
「哎呀,江太太感动得都要哭了,要是我肯定得哭得更大声,这样的好男人我也想要!」
「谁不想要,我们都想要!救命啊!谁能赐我们一个帅气多金还有才还专情的男人!」
「专情」两个字落进她的耳里,犹如一把尖刀,搅得她心肺都跟着一起痛。
只有邓家柔知道,眼底蓄满的泪水到底是欣喜还是难过。
十年前他说,这辈子我除了你绝不会有其他女人。
十年后他说,我精神上爱你肉体却爱上了其他女人。
江羡平,别用男人的天性做借口,你那么喜欢年轻鲜嫩的肉体......
我成全你。
江羡平心跳如擂鼓,几乎以为自己的婚外情是被发现了,可下一秒,女人对着他嫣然一笑道:「你是最爱我的江羡平,又怎么会出轨,刚才是开玩笑的。」
邓家柔笑得眉眼生春,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
江羡平的脸色变了几变,一阵红又一阵白,最后才将提到嗓子眼的心,缓缓放下。
他凝目细看,总觉得今晚的邓家柔有些奇怪,可又说不出哪里怪。
还要再问时,邓家柔以明天要参加婚礼为由,提前上了床。
以往她总喜欢睡在自己的怀里,可今晚她不但没有招呼自己上床,甚至没有帮忙熨烫明天出席婚宴要穿的礼服。
他愣愣地站在床头,望着蜷成一团的女人,心底是说不出的怪异。
可瞬间他又想起来,女人生理期总有几天格外的古怪,情绪起伏不定也很正常。
这样想着,心底的那点子惊慌马上被抛之九霄云外。
次日,夫妻两收拾好后,江羡平提前上了车,邓家柔随后拿着小提琴盒也坐了上来。
「怎么,你这次要为闺蜜表演?」
「嗯,我们要合奏一曲。」
现在的闺蜜原来和她一起是市乐团的,一个是钢琴手,一个是小提琴手,可随着江羡平的画廊的事业越来越好,她也放下了自己的爱好,帮他一起打理画廊。
可如今她才发现,当年的选择简直大错特错。
江羡平敢这样做,何尝不是因为她现在只是一株依附人的菟丝花呢?
到了酒店,趁着婚礼还没开始,两人送上了礼物。
江羡平被新郎拉过去寒暄,闺蜜则对她笑得眼睛弯弯,眼底全是幸福的模样。
目光扫视间,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转过身来,赫然正是孟昭昭。
她身影一僵,刹那凝重的神色,惹得闺蜜也看了过去。
等看清人,嘴里才解释:「新郎曾经的学妹......」
话落,她仔细打量着邓家柔的脸色,又问了一句:「你认识?」
她摇了摇头。
今天是闺蜜的大好日子,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搅得乌烟瘴气。
可惜她这样的苦心,有的人却不会在意。
闺蜜离开后,孟昭昭像是一只哈巴狗似的又主动贴了过来,这一次她不止是隔着手机威胁,而是赤裸裸当面挑衅:
「老女人,我给你看了那么多东西,你怎么就不自觉呢?」
「你跟了十年,老公本想来也攒够了,该滚了!」
邓家柔简直气消了,她不知道这个姑娘哪来的底气这么嚣张。即便是要离开,也不想在气势上输了,当即反唇相讥道:「凭什么,就因为他睡了你?」
孟昭昭想不到她竟然这么硬气,有些意外,但唇角也泛起一丝古怪的笑意。
「给你看个好东西......」
话落,她打开手机将一张图片放到最大,怼到邓家柔面前。
看清报告内容的她,像是被人狠狠抽了几道鞭子,脸上火辣辣地疼。
那是一份孕检报告,孟昭昭怀孕了。
邓家柔双拳攥得死紧,咬紧了牙,才将心中所有的情绪全部压下,暗暗深吸一口气后,便转头冷脸讥笑道:
「你想母凭子贵?」
「怀了胎,再打掉也不是难事。」
孟昭昭闻言眯了眯眼,眼神扫过她身后才嚣张地笑了一声,凑近她耳边小声道:
「你猜,在他心中,是你重要?还是我更重要?」
话落,不等邓家柔反应,她双手一推,女人的身体重重跌进高耸的香槟塔里,随即她自己也佯装摔倒,「哎呦哎呦」地叫唤着。
这边的动静立即引来众人。
江羡平立即跑了过来,等看清现场的两人,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跑向孟昭昭,将人一把搂进怀里,嘴里忙不迭地问着:「怎么样,有没有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