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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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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几个人聊了一会儿,看上去还和以前一样熟络,吴云峰又问周晴找到工作没有,周晴明显神色一暗,摇了摇头说还没有。吴云峰还想说点什么,周晴似乎不愿多说,摆摆手让他们先聊,然后转身进了饭店,一抬头正好看见了我。

周晴似乎认出我了,眼神有点惊讶的样子,冲我“哎”了一声,然后朝我这边走了过来。这一瞬间,我也挺紧张的,伸手握住了口袋里的那支钢笔……

其实这一刻我已经等很久了,但当周晴真正朝我走过来的时候,我还是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不该把钢笔还给她。很快,周晴来到我的面前,但她显然忘了我叫什么名字,迟疑了一下之后,才出于礼貌说老同学,很久不见啊,同时把手伸了出来。

我苦笑了一下,松开口袋里的钢笔,握住了周晴的手。自己眼巴巴等了这么多年,结果人家根本不记得我了,只能称呼我为老同学,想想挺可笑的。不过周晴变化也挺大的,以前她都不会和我们这些人说话的,现在不仅和我打了招呼,还主动和我握手,看来她已经成熟不少了。

我正犹豫要不要来个自我介绍,突然旁边有个女生叫了一下周晴,那也是我们班一个同学,和周晴关系一直挺好。周晴冲我笑了一下,便朝那个女生走了过去,我还听见那个女生悄悄问她那是谁呀,周晴小声说不知道,就是觉得眼熟,才打了个招呼。

两个女生很快朝着楼上走去,我站在原地有些尴尬,正准备也上楼的时候,又听见饭店外面,吴云峰他们也在讨论周晴,有人问吴云峰搞定周晴没有,吴云峰不屑地说早玩烂了,一群人立刻嗷呜嗷呜地鬼叫起来。

以前在班上,吴云峰和周晴关系就挺好的,大家都猜到他俩以后会搞对象,但当这话从吴云峰嘴里说出来、还形容这么不堪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有些说不出的难过。但是除了难过,我也没有其他能够做的,只能叹了口气,朝着楼上走去。

聚会是在二楼的一个大厅,已经来了不少的人,大家三三两两坐在一起聊天,看着还挺热闹。当然没人注意到我,我的到来也没引起谁的侧目,仿佛我是一团空气似的,不过我也早就习惯,并没觉得有啥不舒服的,李磊很快看到了我,招手让我过去坐在他的身边。

有李磊在,我的心里稍微踏实了点,不过这家伙也是个交际花,根本就坐不住,满大厅里乱窜,和这个问好,和那个聊天,大多时候都晾着我。但交际花也分褒义和贬义,有的交际花手腕很强,有的交际花惹人生烦,李磊明显就是后者,像他这种家境不怎么样,毕业也没混出个名堂来的,其实并不受人待见,过分热情反而让人讨厌。

有句话说得好,圈子不同就别强融,但是李磊没有自知之明,还是硬往别人跟前去凑,没少受人的白眼和揶揄,肯把他当朋友的估计就我一个。为此,我也没少提醒李磊,但他反而说我不懂,说他这是在为将来铺路,仍旧乐此不彼地到处和人打招呼。

过了一会儿,除了在外地回不来的,其他同学基本都到齐了。让我意外的是,高中时候的班主任竟然也来了,后来才知道这是同学聚会的标配,严格意义来说算是谢师宴,我是第一次来所以并不清楚。


众人他一句你一句,全是谴责我的,说我身份卑微,不该来这场合,更不该甩脸子什么的。但无论他们怎么说,也没改变程依依的初衷,她仍指着门口冲胡海东说:“我让你滚,听到没有?”

周晴则小声说:“胡海东,你先走吧,随后再跟你解释!”

这个膀大腰圆、五大三粗的青年,气得嘴角都在微微颤抖:“好,我走、我走!”

接着,他又冲我恶狠狠道:“张龙,这事没完,别让我在外面碰到你了,否则有你好果子吃的!”

说完,他便挺起胸膛,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迈步朝着门口走去。

但他还没走到门口,门便“砰”的一声被人给踹开了,十几个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个四十多岁、脸色黑峻峻的中年男人,左脸颊上还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疤,他一进来,便霸气地指着包厢里面所有人说:“砸了我的场子还想走?不给我个说法,今天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砸了他的场子?

众人面色惊愕,一起看向地上那摊碎掉的茶几、酒瓶、麦克风……

恍然大悟!

显然,胡海东之前惊天动地的一脚,曾引来过服务生在门口的张望,看到包厢里的一片狼藉之后,立刻汇报给了上级。接着,才引来了这个黑峻峻的刀疤男人和一群凶神恶煞的壮汉。

但他们显然是误会了,胡海东并没有想砸场子,他只是想吓唬我而已。

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对方要的是交代,不是解释。

无论什么年代,能开这种娱乐场所的人都有背景,随着这群一看就不好惹的家伙到来,刚才还一脸凶横、气势汹汹的胡海东,顿时整个人都蔫了,目光里全是畏惧,面色也惨白起来,胆战心惊地看着对面,像是一条夹着尾巴的狗,一步也不敢再动了。

我还当他有多大本事,原来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还有刚才对我百般指责、咄咄逼人的高中同学,现在也一个个都哑了火,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他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也就程依依还算见过一点世面,立刻冲了过去,摸出钱包对为首的刀疤男人说道:“不好意思,今天是我生日,同学喝多了造成一点误会……”一边说,一边拿出一茬人民币来,看样子有个三千多块,递了过去。

刀疤男人淡淡地瞥了一眼,冷哼着说:“就这点钱,打发要饭的呢?”

程依依咬了咬唇,小心地问:“那你看需要多少钱?”

刀疤男人歪了歪头,在他身后立刻闪出一名汉子,走到包厢中央仔细打量起来,接着说道:“损失大概有一万多……”

听到这个数字,我就觉得不对,那个玻璃茶几最多几百块钱,就算它是什么名贵牌子,顶多也就上千。还有那两个麦克风,就算都是进口的吧,再加上一些零零碎碎的杯子,三千块钱怎么也都够了,一万多是怎么算出来的?

但是对方既然说出这个数来,谁也不敢表示异议。

做这行的,又有哪个是善茬呢?

一万多!

对于我们这群刚刚走上工作岗位不久的人来说算是一笔不小的巨款了,不过大家凑凑还是能凑起来的,始作俑者胡海东这时候也犯过劲儿来了,连忙掏出钱包,拿出了一千多块,其他同学也都摸着钱包,准备把这一万块钱凑齐。

还好大家都上班了,有点经济能力。


接着,她又把手放在我的唇边。

我:“……”

我靠,她这是在干什么,检查我有没有死?

我是被人捅了一刀,但也没那么容易死啊!

确定我还有气,程依依彻底放了心,又稍稍整理了下妆容,才推开门出去了。

我不知道她去干什么了,可能是去买早餐了,也可能是去上厕所了。总之,这是个起床的好机会,我也睁开眼睛,吃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腰上的伤依旧很痛,但是已经能够勉强站起来了,我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依旧疼的我冷汗直冒,眼泪几乎都要挤出来了。

昨天那个黄毛下手真狠!

我用手托着床,先给二叔打了一个电话。现在已经早上七点,二叔肯定已经起来了,这些年他一个懒觉都没睡过,一心扑在我们的服装厂上。我不是想让二叔帮我报仇,我知道他很忙的,并不想多打扰他。

我打算让二叔推迟征收程依依她爸的货款。

就在昨天晚上,我还下定决心不帮程依依这个忙,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俩也算共患难过,而且她还不离不弃,照顾了我一晚上。就冲这份情谊,我也该帮帮她这个忙的。

世上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瞬息万变、白云苍狗,昨天决定的事,今天又会改变。

打通二叔的电话,我把程依依的事说了一下,二叔也很好奇,问我怎么改了主意。我说昨晚程依依专门摆酒给我道歉,一时心软就答应她了。二叔听后也是笑笑,答应了我的请求,但也说道:“龙,你就是太善良了,这样很容易被人欺负的。”

我笑着说:“我不怕,不是还有二叔你么。”

二叔也笑着说:“对,只要还有二叔,这辈子都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听着二叔的话,我的心里真的很暖,其实我俩没有血缘关系,我爸都不认我这个儿子了,但二叔对我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还是那句话,如果我这辈子只有一个亲人,那就只能是二叔了。

我可以不认我爸,也可以不认我妈,但不会不认二叔。

挂了电话,我又在房间里活动了会儿,其实医生让我静养几天的,但我等不了那么长时间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后腰依旧很疼,毕竟被人捅了一刀,麻药的劲儿也完全过去了,疼得我不停往外冒着冷汗,但我还是努力地活动着,希望自己能够习惯这种痛苦。

就在这时,程依依回来了,手上果然拎着早餐。她看见我下床,先是“啊”的叫了一声,接着急匆匆奔过来,让我赶紧上床休息,说是医生说的,我至少要卧床一个礼拜。

程依依绝口不提之前和我同床共枕、相拥而眠的事,当然这也没什么好说的,假装没发生过就好,也避免了尴尬。我摇摇头,说:“不行,我必须得走了,我还得去接周晴上班。”

程依依很明显地愣了一下,又无语地说:“大哥,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想着去接周晴啊?你这演得是哪一出,痴情小王子还是苦情大少爷啊,我知道你很喜欢周晴,你想无时不刻都对她好,可你要考虑一下自己的情况啊,你连自己都不爱惜还怎么去爱别人?少接周晴一次,天也不会塌下来的!”

程依依不愧是我们班以前的毒嘴天后,每一句话说出来都带着刺,扎得别人体无完肤,但也不得不承认她说得对,人生在世应该先爱自己,接着才能去爱别人,我都伤成这样了还要去接周晴,怎么看怎么愚蠢、不可理喻。


过去的许多个日子里,我还真就一直吃食堂的,偶尔跟着二叔去外面改善。

我愣了一会儿,靠在了厨房的门边,客厅里的电视还开着,厨房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还有饭菜的香气不断飘出。我这间单人宿舍,仿佛第一次有了家的温暖、家的生气,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又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

这种感觉,已经多久没有过了?

二叔虽然待我不错,可他毕竟是个大老爷们,而且还一心扑在事业上,不会照顾到我那么多的细节。

看着不断挥动锅铲的程依依,我忍不住闭上眼睛,很多往事逐渐涌入脑海,躺在沙发上看报纸的我爸,还有厨房里忙活着的我妈,曾经也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啊……

现在,他们都在哪里?

虽然心里有恨,但不想他们是不可能的。

这么多年,我对我爸和我妈的下落一无所知,但我觉得二叔和我爸肯定还有联系,两人毕竟是亲兄弟么。不过,二叔从没在我面前提过我爸,我也默契地从来没去问过,毕竟我爸都不一定认我这个儿子了。

至于我妈,估计更没什么消息了,二叔还肯联系她才怪了。

我正沉浸在回忆中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打来电话的人,是李磊。

之前说过,这家伙是个交际花,虽然自己混的不怎么样,但是特别喜欢往人堆里凑。李磊对我还算不错,但他从来没有联系过我,不知道好好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我接起来,问他有什么事,他紧张地问我:“张龙,你在哪呢?”

我说我在厂里宿舍。

李磊又说:“这几天你小心点啊,吴云峰可能要找你麻烦……”

我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说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李磊告诉我说,今晚他和几个同学吃饭,是听那几个同学说的。李磊唉声叹气地劝着我:“张龙,你可以啊,都敢和吴云峰抢周晴了,以前没看出来你有这么大本事啊,不过我劝你还是早点收手吧,一来你斗不过吴云峰,二来周晴也不可能看上你啊……不能你俩在一起上班,你就觉得自己有希望吧?张龙,咱们应该有自知之明呀,周晴那种女人不是咱们能征服的!”

显然,吴云峰把我和周晴的事告诉几个同学了,李磊又从他们口中得到消息,才打电话提醒我的。不过他迟了一步,吴云峰找来的黄毛已经捅完我了,而且还被警察给抓走了。

虽然李磊很不看好我,但他毕竟是为了我好,和吴云峰还是不一样的。我对李磊说了谢谢,让他再有情况记得告诉我。挂了电话,程依依一边炒菜,一边问我是谁,我说李磊,程依依撇了撇嘴,不屑地说:“他找你干什么啊?”

我知道,程依依看不上李磊。

没办法,李磊就是那种自以为很聪明很圆滑、和所有人都玩得来,其实大家都看不上他的类型,尤其是程依依这种眼高于顶的性格,就对李磊更不屑了。但我知道李磊人挺好的,我把刚才李磊说的内容,还有那个黄毛被警察抓走的事,一股脑都跟程依依讲了,程依依有点担心地说:“以吴云峰的脾气,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就罢休的。张龙,不行你和你们张总说说,让张总找吴云峰他爸谈谈,不然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显然,吴云峰和这个青年说过我在追求周晴,所以他才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以为穿了我的外套就是周晴。天地良心,我只是帮程依依遮下胸口而已,但是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青年已经疯狂地冲了上来,并且举起手里的匕首就刺。

娴熟的手段、凶狠的气势,无不证明这是一个真正的狠角色,捅人对他来说如同家常便饭,吴云峰确实找来了硬茬子。

我还打算再和这个青年谈谈,看能不能用双倍的薪酬让他放弃任务,但是这个青年似乎非常敬业,根本就不和我多谈。如果只有我一个人,我完全可以撒腿就跑,跑不跑得过虽然另说,但是起码还有机会。

可惜的是,我的身边还有程依依,而我又不可能不管她。

女人真是麻烦,可男人生来就是保护女人的。

我一咬牙,猛地转身,用力推了程依依一把,同时大喊:“快走!”

程依依被我推出四五米远,与此同时,我的腰部一凉,已然中刀……

砍刀是用来砍的,菜刀是用来劈的,而匕首这种东西,是用来捅的。

一旦捅了,就有可能危及生命。

我相信这个黄毛青年不至于要我的命,吴云峰也不可能会让他要我的命,黄毛自己也说只是给我一个教训,但是挨这一刀还是太难受了。匕首从腰捅入,疼痛由点到面,迅速扩及全身,冷汗瞬间淌了下来,力气也在源源不断地流失。

不像电影里面挨了好几刀还能飞奔的大侠,我只挨了一刀就跪倒在地,再也站不起来。与此同时,被我推出四五米外的程依依还站在原地,面色惨白目光呆滞地看着我,显然已经被这场面吓到,就连逃生的本能都失去了。

黄毛青年搞定我后,一脚把我踹倒在地,便阴沉沉地朝着程依依走去,手中闪着寒芒的匕首还在滴血,显然要把程依依也给放倒。我已经站不起来,但还是伸出双臂,努力抱住了黄毛青年的小腿,同时冲着程依依歇斯底里地大吼:“走啊,走啊!”

我的声音狂躁不安,瞬间响彻整个夜空,也精准地传递到了程依依的耳朵里。

直到这时,程依依才如梦方醒,转身撒腿就跑。她的速度本来不慢,但她穿着高跟鞋,又因为太过慌乱,没跑两步就摔了一跤,鞋也飞到一边去了。黄毛青年狞笑一声,想要把我甩开,继续去捅程依依。

我是不喜欢程依依,甚至看到她就嫌烦,但这并不代表我会放任不管。

我死死抱住黄毛的腿,不停冲程依依大吼:“快走,快走!”

黄毛挣了两下没有挣开,顿时大怒,转过身来狠狠踹我的头,我就感觉像被一把大锤狠狠击打,还没几下就晕头转向,眼前模糊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了。尽管如此,我也用尽力气,死死抱着黄毛的腿,当时就想什么都不管了,哪怕拼上这条小命,也不能让程依依受伤。

成年男人的潜力是无敌的,雄性的本能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我抱着黄毛的腿死不撒手,任由他一脚又一脚地踹着。趁着这个机会,程依依终于爬了起来,没命似的光脚往前狂奔,渐渐消失在了道路尽头。

与此同时,我的潜力也耗得差不多了,终于松开了黄毛的腿,软塌塌的倒在地上。黄毛往前奔了几步,显然已经没希望再追上程依依了,再往前就到了人多的地方,想下手也没机会了,黄毛气得转过身来狠狠踢了我一脚,同时又用匕首架住我的脖子,恶狠狠说:“小子,以后长个记性,不是什么人你都能惹,你这种卑贱的蝼蚁,只配活在别人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