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 其他类型 别久不成悲小说凌砚如简溪
别久不成悲小说凌砚如简溪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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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溏虎鹿

    男女主角分别是凌砚如简溪的其他类型小说《别久不成悲小说凌砚如简溪》,由网络作家“溏虎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姑娘回头,体贴开口,“不如这花灯,送给妹妹吧,我记得,她最喜欢花灯。”一句话,勾起了当年我娇蛮撕碎花灯的回忆。凌砚如细长的星眸扫过我,神色淡淡,“这是我送你的。”沈姑娘扫了我一眼,眉目弯弯,“妹妹又不是外人,我这个当嫂子的自然要多照顾。”她把灯笼塞在我手里,语调轻柔,“砚如为我打造了一根黄金灯笼簪子,摔不破的,这纸糊的灯笼,就赏给你吧。”她摸了摸头上精美的簪子,退回步子,重新挽上凌砚如的手臂。我在身后,被来往的人群淹没,撞得一个踉跄。一辆马车疾驰,正好刮倒我,腿骨传来钻心的疼痛。周围一阵惊呼,我却敏锐听到远处沈姑娘清脆的声音。“你不是说要带我去个好地方放花灯许愿?”团团人将我围住,我却透过人群缝隙,对上那人的星眸。他看了我两眼,被...

章节试读

沈姑娘回头,体贴开口,“不如这花灯,送给妹妹吧,我记得,她最喜欢花灯。”

一句话,勾起了当年我娇蛮撕碎花灯的回忆。

凌砚如细长的星眸扫过我,神色淡淡,“这是我送你的。”

沈姑娘扫了我一眼,眉目弯弯,“妹妹又不是外人,我这个当嫂子的自然要多照顾。”

她把灯笼塞在我手里,语调轻柔,“砚如为我打造了一根黄金灯笼簪子,摔不破的,这纸糊的灯笼,就赏给你吧。”

她摸了摸头上精美的簪子,退回步子,重新挽上凌砚如的手臂。

我在身后,被来往的人群淹没,撞得一个踉跄。

一辆马车疾驰,正好刮倒我,腿骨传来钻心的疼痛。

周围一阵惊呼,我却敏锐听到远处沈姑娘清脆的声音。

“你不是说要带我去个好地方放花灯许愿?”

团团人将我围住,我却透过人群缝隙,对上那人的星眸。

他看了我两眼,被一旁的人拉动,收回了目光。

而我还有些恍惚。

“没事儿吧?”

我在周围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跛着脚。

向好心的大娘道谢,“没关系。”

心思却不由自主飞远。

那个地方,他也告诉沈姑娘了?

我第一次发现上淮河边上游人烟清净时,便急忙拉着凌砚如来。

“我发现的好去处,可不能告诉别人。”

我手指竖在嘴边,冲着少年俏皮眨眼。

他嘴角不经意上扬,“好。”

黑夜中,他的目光却燃动火焰,格外温暖。

我们一起点燃莲灯,虔诚许愿,看着莲灯随水漂流。

我每年的愿望都是,能和凌砚如在一起。

原来,花灯许愿的说法根本不灵啊。

我跛着脚艰难回了家。

小桃心疼的替我上药。

第二日,沈清莲听说我受伤了,来看我。

凌砚如为了避嫌,刻意等在门外,我只看见半张锋利的轮廓,在清晨的曙光之中渡上柔光。

沈清莲一阵嘘寒问暖,又让人送来东西。

我让小桃接过,正想搪塞几句送客,她却忽而坐下,讲起昨夜上淮河畔的风光。

她讲凌砚如的温柔,讲放灯的有趣。

“是吗?”

“那不错啊。”

“挺好的。”

听来听去,我都面色平静,应该用这三句附和。

那模样,仿佛往日的流言都不存在。

我只是一个真心祝愿兄长的妹妹。

最后,她站起来,打量着我的闺房。

她目光幽幽,“这院子不错。”

这院子本身就离主院近,又朝南,冬日温暖。

加上凌砚如早年四处搜罗的奇珍异草,布置的格外典雅。

我想,不久我就走了,这些东西该还的。

小桃扶我起身,送沈清莲到门外。

她站在青衣男子的身边,衬得身形格外娇小。

“腿可有好些?”

他眉目清冷。

我点头,却见他腰间常挂的那枚玉佩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枚凤玉。

对应的,沈清莲腰上也挂着一块凰玉。


只等到打雷时,再无人翻动的书页。

珍宝阁里,珍宝逐渐蒙尘。

彼时认真执拗为我绾发的少年,长成了冷漠无情的将军。

我硬撑着不肯嫁人,逐渐过了出阁的年岁。

凌老夫人终于透露真相,“当年,他带着幼妹出门游玩,幼妹不慎跌落湖中,他自责万分。”

“后来救了你,便把你当他亲妹妹一般照顾。”

“阿砚对你只有兄妹之情,你年岁渐长,该要清醒了。”

我至此恍然大悟。

原来,这份宠爱,不过是偷的别人的。

那天,凌砚如去沈家提亲了。

提亲的,正是那位我撕碎灯笼的姑娘,沈清莲。

那天,我也答应了凌夫人的提议,“如果有人愿娶我,我愿嫁。”

天微亮,我便带着银子出门了。

我跟城东的书生徐闻说好了。

他娘要治病,他弟弟要考童生。

只要他上门提亲,和我假成亲,我便把我的银子都分他一半。

我也曾脑热想过,要不就一走了之?

可冷静下来,我立马否决了这个想法。

无论如何,将军府供养我长大,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

我不能陷他们于不义。

和徐闻确定好信息,我留下了银子离开。

回到将军府时,里面很热闹。

原来是沈家姑娘登门拜访。

饭桌上,她坐在凌砚如和凌老夫人中间,笑语晏晏,气氛和谐。

他们多像一家人啊。

我本想借口在外吃过走掉。

凌砚如的声音却不容拒绝,“坐下,吃饭。”

我只得被迫坐下,却识趣的坐到凌老夫人一边,和凌砚如隔得最远。

我沉默不语,埋头吃饭。

碗里却多了一筷子菜。

这动作让我一怔。

凌砚如很快收回筷子,像在掩饰什么,语气严肃,“你这半月来都没去梨香书院。”

难为他躲我几月不见,还能注意到。

我轻嗯了声,既然决定嫁人离开了,就没有必要再去了。

青年长眉微挑,语气冷淡,“还是该去,多读些书才明事理。”

我怔了怔,明明以前,他总会笑着摸我的头说。

“囡囡最懂事了。”

沈姑娘打趣,“不爱读书就不读,别逼人家。”

她动作亲昵的拉了一下凌砚如的衣袖,“今天可是上元节,不如待会让妹妹和我们一起去走走?”

凌砚如剑眉微皱。

沈姑娘宽宏大度,“妹妹这般年纪,最喜欢这些热闹才是。”

她看向我,“妹妹会来的对吗。”

这是未来嫂子的示好,不能拒绝,我点了点头。

一顿饭,我听着沈姑娘说着,待会儿要去哪儿逛,凌砚如轻轻附和,氛围融洽。

口中的饭菜味同嚼蜡,我努力咽了下去,表现平静。

每逢上元节,长安真热闹啊。

四处都是猜灯谜,卖小玩意的小摊。

吆喝声,欢笑声,谈话声此起彼伏。

我跟在两人后面。

看着凌砚如为她买簪子。

看着凌砚如猜完灯谜,赢得花灯后,交给沈姑娘,周围一阵艳羡的声音。


“我就放你进来。”

他浓墨的凤眸染上喜色,不等我把话说完,便郑重点头。

“只要你喜欢,我一定带回。”

临走前,他将一纸书信塞到我手中,便匆匆离去。

北山路远,但于他来说,并不算难事。

我匆匆收拾,与徐闻说好,赶往江南。

无人知道我们去哪。

马车一路摇晃向南。

车窗外的风景逐渐变化。

直到身处温暖春风中。

才松下一口气。

我如约在水边买了小榭,和小桃一起搬进去收拾新家。

窗外临水,又伴着绿柳,看得人神清气爽。

往日种种,竟像一阵云烟,淡然一散。

日子过得很平静。

只除了,偶尔有调皮小童把蹴鞠踢进院子。

又或者我想吃的那家糖水,阿婆因为下雨没有出摊。

为了不坐吃山空,我不时帮着书肆写些诗篇。

逐渐小有名气。

小桃粗通药理,便去了药房帮忙。

春去冬来。

她与那大夫的孙子相熟,面上笑脸愈发多了。

我看在眼中,默不作声。

直到备好嫁妆,我告诉小桃。

“这样的年纪,是该准备婚事了。”

她红着眼眶抓着我的手,“姑娘,我不嫁人。”

我还笑搽开她眼角的泪水,“嫁人,是喜事呐。”

来年春天,我送小桃出嫁了。

这天宾客很多,足够坐满一整个院子。

只是人走了之后,院落却显得有些空荡。

小桃怕我一个人孤寂,不时回来。

我却笑着告诉她,我要专心研究古籍。

再过几月,小桃都有了小小桃。

我向她祝贺时,开口,“我要走了,等我回来,说不定能喝上孩子的满月酒。”

她不解,“姑娘去哪?”

我告诉她,“我要写一本自己的杂记,自然得多走走,多看看山水。”

第二日我就出发了。

我的脚程很快。

我见了大漠肆虐的黄沙,也见了那无边的浑圆落日。

我见了雪山风雪的喜怒无常,也见了那金辉镀银的美景。

我看着这些我曾梦见的风景,一丝不苟的用笔记录。

直到我路过青城山脚下。

又遇见了徐闻。

原来他已经做了这里的县令他见我也很惊喜,带着妻子邀请我吃酒。

他沧桑了,也成熟了。

唯有身上那股愚钝的书生气息还没完全消散。

他告诉我,当年离开后,凌砚如把长安翻了天。

甚至还找到了他,揍了他一顿。

直到他弟弟说出了契约婚姻的事,凌砚如才失魂落魄松了手。

他向我道歉。

我却一笑了之,“都是过往,并没有关系。”

他低头,眼中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这几年来我官途顺遂,也有他帮扶的缘故,所以我很愧疚。”

他看向我,犹豫问道,“当年,他一味问我你看过信没。”

“我却不知道是何缘故,搪塞过去。”

信?

我脑中有了印象,那一封不知如何处置,只好被我压箱底的信。


我摇头,“没看,但放下了就不重要了。”

过了这番自由自在的生活。

我适才知道有多可贵。

过往的一片痴心,放到如今,我竟觉得带着小女儿家的天真与可笑。

许是见我放下,徐闻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

临别前。

他转身去书房,说有东西给我。

书房外,我无意间听到他的夫人问,“凌将军?

上次关门战一役,不是说他下落不明,恐怕战亡吗?”

“嘘!”

他出了书房,递给我一个木盒。

我打开木盒,里面是一只干枯的雪莲。

只是花瓣纹路依旧清晰,似乎还有淡淡莲香。

我捏紧盒子,走了出去。

凌砚如那一战,我也听说过。

虽说取得胜利,但将军重伤修养。

却没想到,是下落不明。

我竭力想抛去思绪,手中的木盒却格外沉重。

踏上返程后,我紧赶慢赶,好歹赶上孩子的百天。

看着小桃面上有了己为人母的慈祥,我心中恍惚。

那个喜欢哭鼻子的小女孩,已经当母亲了。

回到院落,这里仍是干干净净。

我打开红木箱子,拿出最底下一封压着的泛黄信封。

我走到窗边坐下,斟了一杯美酒,轻啜了一口。

犹豫片刻,还是撕开信纸。

上面笔锋遒劲。

“囡囡亲启。”

“上次一别,竟不知你阴差阳错成了亲。

我知道这门亲事非你本意,因此千方百计想要挽回,然,我还有我的私心。”

“我知过去种种伤你许多,实在另有隐情。”

“自父亲收你为义女,母亲诸多不满,认为他如此看重下属孤女,另有隐情。”

“我也因此误会,以为你我有血缘羁绊。”

“因此面对你的情意,我不知作何解释。

又私心不想说明这一切,是我太过自私,只想独享你的喜欢。”

“我并没有耽误他人贵女的想法,只是与她相商,想借此让你死心。”

“直到那日,得知你成婚,我想找母理论,却意外听到,你我的血缘之说,不过是富人的嫉妒之言。”

“至此,想要挽回,为时己晚。”

“过错种种,唯愿弥补。”

“但盼卿卿安好。”

纸张被泪珠洇湿。

我抬起头,手指松动。

一卷风斜入窗棂,卷起轻巧的纸张,飘落在湖面上。

我惊觉伸手,却见那泛黄信纸随波逐流,逐渐沉默。

我不觉得错过可惜。

大概只是,有缘无份。

却似还有一丝思绪,伴着信纸,随水飘远。

因才游历完,加上小桃挽留,我便留在院落中,整理我的手稿。

小桃很是高兴。

偶尔带着孩子上门来陪我。

这天小桃刚坐定,我正拿拨浪鼓逗着稚子,却听到门外一阵喧嚣。

细听下来是儿童的欢笑声。

我奇怪,“今天怎的这么热闹。”

小桃告诉我,“似乎是北方来了个侠客,乐善好施。”

“这些孩子,都赶着去讨东西。”


我点头并未放在心上。

直到片刻。

门外响起敲门声。

我将手中胖乎乎的孩子塞回小桃怀中,“你丈夫来寻你回去了。”

小桃还有些奇怪,“他不是说今日去城南出诊,怎么回来这么早?”

我们三人走到院门。

推开门。

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站在门前,蓑笠遮住了半张脸,只能看到冒着胡须的下颔。

我怔住。

来人星眸含笑,“纵然万水千山,我还是寻到你了。”

江湖上突然多了一个传说。

据说是两位侠士,好打抱不平。

所过之处,若有不平,皆可向其寻求帮助。

只是这两位侠士长什么样,却没人能说清楚。

只说,一位喜穿青衣,身量纤细,像女子,但举手投足间皆是潇洒。

另一位身形高大,喜穿黑衣,武功高强。

若能遇上,自是喜事,但也记住,切勿轻易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