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流西齐骞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小姐她总是不求上进小说秦流西齐骞》,由网络作家“燕小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流西在岐黄的碎碎叨叨中上了马车,陈皮则是嬉皮笑脸地对自己亲姐挥手,一脸的得意。岐黄咬牙切齿的威胁:“你要是没照顾好主子,让她磕着碰着了,回来我就扒了你的皮,以后你就不叫陈皮叫扒皮了。”陈皮哆嗦了下,收敛了些:“知道啦。”岐黄这才目送着他们离开,许久才转身回屋。秦流西早就和那叫齐骞的约定在东华城门口等,他们姗姗来迟,人家早就等了许久了。“大师。”齐骞迎了上来,对秦流西的出现显然是松了一口气的。秦流西道:“别叫我大师,我本家姓秦。”齐骞愣了下,又重新拱手:“那就,秦大夫?”“随便。”秦流西摆摆手,道:“马车呢?”她环顾一周,看到一匹身材矫健的高头大马,后头套着一辆看起来挺朴实坚固的马车,走过来一瞧,满意地点头。外表朴实坚固,可内里,足...
秦流西在岐黄的碎碎叨叨中上了马车,陈皮则是嬉皮笑脸地对自己亲姐挥手,一脸的得意。
岐黄咬牙切齿的威胁:“你要是没照顾好主子,让她磕着碰着了,回来我就扒了你的皮,以后你就不叫陈皮叫扒皮了。”
陈皮哆嗦了下,收敛了些:“知道啦。”
岐黄这才目送着他们离开,许久才转身回屋。
秦流西早就和那叫齐骞的约定在东华城门口等,他们姗姗来迟,人家早就等了许久了。
“大师。”齐骞迎了上来,对秦流西的出现显然是松了一口气的。
秦流西道:“别叫我大师,我本家姓秦。”
齐骞愣了下,又重新拱手:“那就,秦大夫?”
“随便。”秦流西摆摆手,道:“马车呢?”
她环顾一周,看到一匹身材矫健的高头大马,后头套着一辆看起来挺朴实坚固的马车,走过来一瞧,满意地点头。
外表朴实坚固,可内里,足够她躺平的宽敞,车内铺着软和的垫子被褥,摆着几个箱笼小几,还有小红炉和银霜炭。
陈皮首先跳了上去,把两人的行李放下,然后在那些固定的箱柜里拉开,见里面存放了各色精致的小点蜜饯还有茶叶茶具,以及保温所用的暖壶小手炉等等,也算是面面俱到了。
陈皮故作好奇,其实也是在翻查,以免这马车内放了不该放的东西。
小半晌,他就咧着嘴,一脸天真地对秦流西说:“公子,这马车还挺扎实,啥都有,就跟一个可以移动的小家一样了。”
跟在齐骞身后的应南忍住没翻个白眼,这啥都有,不是因为你家公子的强烈要求吗?
可他不敢说。
秦流西也笑了,对齐骞拱手,道:“劳公子费心了,我体弱,是要矫情些。”
“你满意就好。”齐骞看着她纤长的睫毛回话,内心莫名放松。
满意,不出幺蛾子,这就能上路了。
“行,那咱就走吧,早去早回。啊,我这人恋家,最愁出远行了。”秦流西跳上马车,车厢内,陈皮已经铺了枕头被褥,以供自家主子补眠。
齐骞扫了一眼,这架势,是要睡觉?
君子非礼勿视,他也没多看,只回到自己的马车,自有人打点启程。
秦流西确实是上了马车就躺下,陈皮先在暖壶里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她喝了,又点了一支香,便在马车靠车门处坐着。
“公子,您睡,我在这守着。”
秦流西打了个呵欠,道:“这马车也够宽,你要是累了也躺着,守不守的无所谓,外头的侍卫可不是白吃饭的。”
一个个的,可都是精明能打纪律严明的好手,绝对受过严格的训练。
陈皮笑嘻嘻地应下了。
另一辆马车,应南看了秦流西这边的动静,小心地对齐骞回禀:“公子,他们还真就躺下了。”
齐骞淡淡地瞥他一眼,道:“启程吧。”
应南不敢多言,恭敬地行了一礼,就对侍卫头儿火狼打了个手势。
队伍缓缓启程,秦流西听着马车的轱辘声,却是沉沉地睡了过去。
秦流西眉梢一挑,考她呢?
“祖母这是抬举我了,我一个不是孤女却像孤女的人自小就在老宅寄养,何来的老人儿教我道理?您这般问,是在为难孙女呢!”
秦老太太被一刺,有几分难堪和不快。
王氏瞥了一眼老太太的脸色,想了想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正是因为西丫头你不在京中的旋涡中心,应该比我们这些身在局中的人更能看明白几分。至于你有没有这眼力,光凭你能帮着你三婶顺利产子,还有这几日老宅的安排,就足以证明你的能耐。”
秦流西抬眸,看向嫡母。
王氏的额头宽广饱满,眼大眉秀,山根正直,人中清晰没有横纹恶痣,秀发乌黑有光泽,这样的面相是典型的富贵相,可惜她的夫妻宫变得晦暗坍陷,鱼尾纹青筋突现,这预示着夫妻感情会有变或分离。
夫妻分离倒还不是大事情,最重要是子女宫,她的子女宫并不丰盈,子嗣本就薄弱,如今还有下陷的迹象,恐子有失。
不过还得看八字,若是子女宫有自化禄自化权自化忌几种情况出现,乃主子女流年大限或主凶险。
秦流西收回视线,抿了抿唇。
王氏是长房正室夫人,庶出子女固然也叫她母亲,可她所出的,也就只有如今跟着祖父父亲流放的那个叫秦明彦的弟弟罢了。
若是那个孩子出了事儿,王氏必殇。
王氏看到她眼皮垂下遮住那黑黜黜的眸子,心脏处莫名发紧,隐隐有种心慌不安。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是从秦流西的眼里看出了一丝一闪而过的怜悯。
定是看错了!
王氏的手指微微蜷曲。
“我并不清楚蒙家行事,更不知蒙贵妃其人,但若是我,在小皇子尚幼之时,哪怕行事张扬些,但绝对不会触碰龙鳞,设那大不敬的局。”秦流西轻蔑地道:“贵妃当宠又诞下龙嗣,若想动秦家,多吹点枕头风也就够了,何必搭上自家和皇子的前程?”
有皇子不是顶了天去,当今圣上也快知天命,膝下成年的皇子都有两个,更不说还有两个小的,可以说,皇家并不缺皇子。
而蒙家想要依靠着小皇子更上一层楼,傻了才会去碰祭祀太庙这样的大事儿,一旦查出了,小皇子和蒙家都会万劫不复。
所以动秦家的,怕是另有其人,蒙家不过是落井下石,顺便补了一刀罢了。
听了秦流西这话,秦老太太眸光连闪,胸口起伏不定。
王氏则是眼中异彩连连,因为这个女儿的话,和她这一路上与母亲的分析不谋而合。
“不是蒙家,会是谁?”
秦流西道:“母亲也说了,我并不在旋涡中心,这些年更不在京中,秦家的敌人是谁,我却是不知的,是不能回祖母这话了。”
她站了起来,道:“天快黑了,请祖母回屋吧。”
秦流西说完这一句,便走出门,只是一只脚踏了出去,另一只脚还在门内,她又回头,眨巴着眼睛问:“祖母,这宅子是我的,还是作数的吧?”
秦流西从药斋出来的时候,天色都快亮了,熬了一夜,脸色有几分白,看得岐黄心疼不已。
“主子,这熬了一宿,您去睡个回笼觉吧?不然还得赶路,您哪有精气神?”
秦流西道:“没事,你去准备一下,我泡个药浴,完了还得去跟老太太她们请个安再走。”
提到这,她就是一腔怨气,从前她哪需要向谁告知行踪,都是想走就走,如今却是不行了。
她失自由了!
秦流西越发有些郁卒。
岐黄见她脸色难看,也不敢再多话,连忙下去准备,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就已经把衣物药汤都准备妥当了。
秦流西入了净房,泡在浴桶里,一边吩咐帮她按摩穴位的岐黄。
“我走之后,这家中的事就交予大太太,可我这小院,你给我守好了,尤其是药斋药圃,别让她们给嚯嚯了。”
岐黄道:“您这是防那几个小姐?”
“与其说防她们,倒不如说防二太太。”秦流西闭着眼浸在药汤里,道:“她那人,惯会贪财占小便宜,性子也泼辣,她若是端着架子来这院子装大尾巴狼,你只管拦着了,有事等我回来再说,再不济,就请大太太来做主。”
“您放心,我自会替您守好了。”岐黄和陈皮姐弟俩,体质特殊,都是在最苦最难的时候被秦流西救下,开始跟着她,秦流西甚至都不要他们签身契,但他们早就在道观祖师爷那边立了血契盟世,永不背叛的。
所以假如这宅子里的人想要用下人身契什么的来拿捏他们,是绝不可能的事。
“那玉雪肌你亲自送去长生殿吧,另外炼的那几个药,你先收着,如果三太太和老太太那边有突发的意外,给她们吃了。”
“您是窥了天机?”
“没有。只是俗话也说人算不如天算,这一个年老,一个刚产子尚体弱,又还是在风口浪尖之时,就怕有意外我赶不及。”秦流西道:“如果事有难以掌控的,你知道该去哪寻人相助?”
“您放心。”
秦流西便不再多言,整个人放松,两三个呼吸,竟是睡着了。
岐黄见状,动作停了,又探了一下水温,看自家主儿靠着浴桶边,脸都朝着她,唇角便勾了笑,拿了一旁的大布巾搭在浴桶上方,轻手轻脚的走出净房,她得吩咐一下陈皮路上要照顾好主儿。
秦流西不过眯了一会就起来了,自己麻利地穿戴整齐,走出去时正好碰见岐黄。
“我自己去请安就行,你给收拾好。”
岐黄应了。
秦流西走出房门,天色已然大亮,站在屋檐下,有风吹来,也有些凉了。
秦老太太年老觉浅,心里也存着事,早就起来了,听说秦流西过来请安,又早就从长媳那边听说她要上道观清修,便知她是来辞行的。
只是家中正值多事之秋,她们也刚回到老宅,都还彷徨着呢,秦流西却说要去道观修行几日,这多少让她有些不高兴。
秦流西可不惯着她,请过安后,告了去向,又给她扶了脉,重新开了个方子,让丁嬷嬷拿去李叔拿药,便告辞离开。
秦老太太的脸色难看至极,不满地道:“这孩子,不在跟前养着,到底是疏冷了!”
秦老太太一说到激动处,剧烈地咳嗽起来,脑袋更是一阵阵的发晕,王氏和丁嬷嬷赶紧上前给她顺气。
半晌,秦老太太的气才顺了些,可脸色更苍白了。
秦流西看了一眼,便道:“且不说祖父是否蒙冤,官场之内,本就是伴君如伴虎,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哪怕圣眷极浓的,圣上要发作,随意一个由头就能发落。如今事已至此,您多想无益,还得先保重身子。”
她一副局外人的冷静叙事,不但叫秦老太太眉头深锁,便是王氏等人都有几分复杂。
这个姑娘,虽说记在名下,可她打小就在老宅寄养,多年来没有长辈在身边教导,也难为她能说出这么一番话。
圣眷浓是好事,可有时候这也是一把悬在头上的刀,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掉下来了。
家中的小辈,都还在惶恐秦家败了,富贵风光不再,哪个像秦流西这样,还能说出伴君如伴虎一番话。
王氏对这个记在自己名下的姑娘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她的冷静沉稳,还有她的医术,这十年来,是谁在教导她,那个赤元老道吗?
“虽说事已成定局,可你的祖父和父亲叔叔,还有你的弟弟,都得把他们接回来。”秦老太太狠狠地道:“没看到我秦家平反,没看到我秦家男儿从那西北寒苦之地回来,我,我就是死了也不瞑目,咳咳……”
秦流西道:“那您可真要保重身体了。”
毕竟寿数不长。
秦老太太一呛,脸色都黑了。
谢氏就道:“你这丫头,是存心气你祖母的是不是?”
秦流西默默端起茶喝了一口,不接话。
谢氏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气闷不已。
秦老太太抬了手,继续道:“抄家来得突然,也不许我们夹带什么财物,这也是因为带队抄家的是蒙家的蒙力。”
秦流西看向王氏,一副等解释的样子。
王氏便道:“蒙家三年前送了一个女子入宫,得了盛宠,短短三年,便已经升到了贵妃,我们家和蒙家素来不合,便是蒙贵妃晋位时,你祖父也曾和友人酒后说过一句蒙氏狐媚,德不配位的话,被记恨到至今……”
秦流西唇角一抽,她那傻祖父这是被坑了吧?
王氏提到这旧事也是无奈,老爷子在这一事上,确实失了态。
“蒙贵妃晋了妃位,今年更是得了一个小皇子,蒙家鸡犬升天,非但蒙贵妃被封皇贵妃,蒙家也被赐了侯爵,如今已是安诚候府了。”王氏神色淡漠,道:“那叫蒙力的,便是蒙贵妃最喜欢的弟弟,被恩萌了一个御前带刀侍卫,抄咱们家,就是他带队的。”
这可捋明白了。
怪不得秦家人出现时连一身绫罗都没有,更不说什么财物,原是有死对头死盯着,自然不可能保下什么财物。
当然了,警醒的,私密点藏一丁点东西,怕也是有的。
“设计祖父的,是蒙氏下的手?”秦流西多嘴问了一句。
王氏一默。
秦老太太不知怎的,反问她:“你觉得呢?”
秦流西进了王氏的屋子,一看万姨娘和秦明淳也在,只是万姨娘手里拿了针线活,而她那个便宜弟弟,则是坐在桌子上捏着毛笔写字帖,见她来了,眼神幽怨。
哟,小家伙还惦着那夺糕之仇不成?
秦流西睨他一眼,向王氏和万姨娘行了一礼。
王氏含笑招手:“西儿来了,过来坐。”又看秦明淳坐在那不动,只一双眼睛飘着,便道:“淳儿,长姐来了,怎不起身行礼?”
她嗓音温和,可语气却带着隐隐的威严。
秦流西瞥过去,似笑非笑的。
秦明淳的小身子一个哆嗦,连忙下来,向她拱手作揖,结结巴巴地喊:“大,大姐姐安。”
“嗯哼。”
秦明淳垂下头来。
秦流西走到他桌子跟前,瞥了一眼,道:“这字丑不拉几的,写几年了?”
“开蒙也有两年了。”王氏也走过来,瞅了一眼,摇头失笑。
“两年了也写成这样?”秦流西道:“也行,将来去当个小道长吧,道长画符就是这样的。”
俗称鬼画符。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很强。
哗。
秦明淳被打击得哗的一声大哭起来。
王氏有些哭笑不得。
万姨娘走过来,伸长脖子看了看,煞有介事地道:“确实有点丑。不过儿子,你长得好就行了,了不起将来讨个嫁妆丰厚的媳妇,咱不靠才华,靠脸吃饭就行。”
王氏:“……”
秦流西则是眉梢轻挑,真是亲娘呀,儿子当小白脸也无所谓了!
秦明淳哭得更难过了。
“不许哭!”秦流西轻斥。
哭声顿时止了,变成一抽一噎的。
王氏便道:“淳儿你继续写。”她则是拉了秦流西坐到窗前的罗汉床上说话。
秦流西坐下,道:“正好我有事想与您说一声,明日我要上道观闭关一阵子,岐黄我会留下供您调度,先把这家中里里外外都盘活了再回到我那边听差。”
王氏愣住:“闭关?”
秦流西淡淡地道:“我这不小时身体不好嘛,不然你们能送我回老宅?道观位于象山,钟灵毓秀的,很是适合调养修行,我每年都要上去闭关修行调养的,要不,哪有这样的身体?”
王氏扫一眼她头上用一支桃木簪挽起的发冠,小心翼翼地问:“那个西儿啊,你虽然也是跟了师傅,但也没正式入道的吧?”
“那您错了,我已是正式入了道的。”
王氏脸色微变。
万姨娘道:“你当了坤道,将来咋嫁人生子?”
“我那一派,不拘六根,亦有结道侣的。”秦流西道:“不过说这个倒是早了。”
万姨娘听了还没咋样,王氏则是松了一口气,道:“那你去几天?”
“说不准。”秦流西道:“您是当家太太,而且老太太也发话了,这宅子你主持着就行,李叔那边我已有吩咐,会采购好家中用度。母亲您,就约束好这家中人,暂时莫要在外走动。”
王氏微怔。
秦流西把玩着腰间的丝绦,漫不经心地道:“秦家这事,还没算过去,低调些才不会叫人注意,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