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寿曹雪蓉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林寿曹雪蓉》,由网络作家“匪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走一段,前面就出现了两个房间。这两个房间的门,一红一白,看起来十分怪异。周响一路走到那道红门前,就停在了那里。我走上前去,发现这两道门都是铁门,而且门板极沉极厚,涂了红白两色的油漆。门板表面凝出一粒粒的水珠,触手冰冷刺骨,就像摸上了一块寒冰似的。周响立在门前,突然身体前倾,把额头砰的一声撞在那房门上。紧接着又是砰的一声响,撞得力道也越来越大。我倒是不觉得这人会傻到这种程度,在试图用脑袋把这道铁门给撞开,对方之所以这么做,只可能是内心深处的一种表现。人在什么时候,会有拿头撞墙的冲动?我在周响后背一拍,打断了他撞头的动作,只见他额头已经是撞出了血,停了一会儿,伸手进衣领,从脖子上摘下一把钥匙。他拿着钥匙,对了好几次,把钥匙插入了房门的...
再走一段,前面就出现了两个房间。
这两个房间的门,一红一白,看起来十分怪异。
周响一路走到那道红门前,就停在了那里。
我走上前去,发现这两道门都是铁门,而且门板极沉极厚,涂了红白两色的油漆。
门板表面凝出一粒粒的水珠,触手冰冷刺骨,就像摸上了一块寒冰似的。
周响立在门前,突然身体前倾,把额头砰的一声撞在那房门上。
紧接着又是砰的一声响,撞得力道也越来越大。
我倒是不觉得这人会傻到这种程度,在试图用脑袋把这道铁门给撞开,对方之所以这么做,只可能是内心深处的一种表现。
人在什么时候,会有拿头撞墙的冲动?
我在周响后背一拍,打断了他撞头的动作,只见他额头已经是撞出了血,停了一会儿,伸手进衣领,从脖子上摘下一把钥匙。
他拿着钥匙,对了好几次,把钥匙插入了房门的钥匙孔里,转动了几下,却没有转开。
我这才发现,这门锁的设计十分特别,是个双钥匙的结构,也就是说,必须得一阴一阳两把钥匙同时插入转动,这才能把门打开。
而周响手里拿的,只是其中一把,自然是打不开。
另一把钥匙在哪,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在刘z浩那。
之前听张师傅说,这座宅子原本是曹家的,后来因为刘z浩劳苦功高,就把这宅子送给了他。
现在看来,不管是这刘z浩还是周响,应该都是曹家派到这里管理这个宅子的卒子。
两个人分别掌管一把钥匙,必须二人同时下来,才能打开这里的房门。
我研究了一下那门锁,这比普通的锁要精密百倍,也牢固百倍,我把周响带到一边,一脚踹在那铁门上。
只听嘎吱一声闷响,那铁门微微变形,门锁也崩了开来。
一股寒气顿时透过缝隙直渗了出来。
周响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用头把门撞开,走了进去。
我在门口默然站了一会儿,这才跟着他进门。
这是一个大概八平米左右的房间,不管是墙壁、地面还是天花板,都是用铁水浇筑,只有在东南角上有四个小孔,大概是通风口。
一个骨瘦如柴的女人缩在墙角,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早已经气绝多时,只是这房间里寒气森森,尸体并没有出现什么腐烂迹象。
女人的腰上锁着一道铁链,铁链的另一端打进了后方的墙壁。
周响走到那女人面前,跪了下来,开始砰砰砰地朝地上磕头,不一会儿就鲜血淋漓。
我过去撩开那女人的头发,露出了她那干瘪的脸蛋。
虽然我早已经有所预料,但此时亲眼见到了杨秀玉的尸体,还是心情沉重。
但很快我就发现,杨秀玉的尸体有异!
她露在衣服外面的手臂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疤,其中有旧的,也有新的,密密麻麻,就像是蜘蛛网似的。
我解开她的衣服,就赫然发现,她身上全是一道道恐怖的伤疤,几乎看不到一寸完好的肌肤。
从这伤口上来看,有刀伤,有鞭伤,有刺伤,有抓伤……甚至还有咬伤!
她的舌头被割掉了半截,眼球和耳膜也被刺穿了。
杨秀玉浑身的骨骼,从手指开始,一节节地敲碎了,她只能靠着墙,这才不至于瘫在地上。
在她身下的地面,有许多用血写就的潦草字迹,有些模糊了,有些还看得出来,翻来覆去只有五个字。
听到这里,事情总算是开始明了。
难怪杨大叔说,自从秀玉嫁入刘家之后,过了几个月就开始变得跟家里十分冷淡,原来已经是换了一个人。
“有了替身,秀玉就被刘z浩给扣押了起来,一开始是关在一个杂物房里的,后来刘z浩怕不安全,那姓孙的就又给出了个馊主意。”
“他让刘z浩把秀玉关到了秀玉弟弟的隔壁,并且把两扇门涂成一红一白,姓孙的说这是红白镇煞!”
“这个房间跟地牢也差不多,我和刘z浩分别掌管一把钥匙,每次刘z浩都让我去给秀玉送饭,我每次又想去,又不敢去,我……我实在是……”
周响捏着拳头,浑身漱漱发抖。
“都这样了,还矫情个什么劲?”我冷冷地道,“秀玉是被你折磨成这样的?”
“不!”周响慌忙道,声音又急又尖,“我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对秀玉!”
“那是刘z浩?”我问。
谁知周响却是一个劲的摇头,“我问过刘z浩,刘z浩也否认了,说不是他做的,但很奇怪,我每次来,都发现秀玉身上有新的伤口,而且我和刘z浩各种掌管一把钥匙,他不可能越过我下来的!”
“不是你们俩,难道还是哪个大头鬼?”我呵了一声。
“我当时也以为是刘z浩,还差点跟他打了起来,但刘z浩诅咒发誓,说他真不知道,我又去问秀玉,结果秀玉缩在墙角,神情呆滞,什么也不说。”周响颤声哭道。
“后来那姓孙的说,这可能是秀玉的弟弟在作祟,因为怨气冲天无法宣泄,就把他姐姐给折磨成这样。”
“我让他们赶紧把秀玉放出来,可被刘z浩和那姓孙的断然拒绝了,说把秀玉关在这里,对方折磨的只是秀玉,要是把秀玉放出去,那整个宅子的人都得遭殃!”
“我承认,是我胆小,是我没担当,刘z浩和姓孙的那么说了,我没有勇气在反对,只能眼睁睁看着秀玉受苦。”
“而且秀玉被关在下面时间越长,被折磨得就越惨,我就更不敢把她放出去,到后来,秀玉已经瘦得不成人样,我有好几次有种冲动,想……想帮秀玉解脱了的,但我终究还是胆小,我不是个人!”
周响又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记耳光。
我冷笑了一声,“你这脑子是被狗吃了还是怎么的?”
“什么?”周响愣了一下。
“你说秀玉是被她弟弟折磨这样的,什么人能相信这种鬼话?”
“你……你说什么?你是说,秀玉不是被……”周响大吃了一惊。
我环顾四周,“你怎么知道通往这里的就只有一个通道?”
“通道?”周响喃喃了一句,突地瞪大了眼睛,“你是说还有个秘密通道,有人从那里进来?”
我没再搭理他,来到秀玉面前,默默地看着她片刻,轻声道,“再看会儿吧。”
并没有替她合上双眼,起身拎起周响,离开房间,来到那扇白门前,同样一脚踹了过去,将门锁崩开。
推开门,一股更加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把周响扔了进去,随后进入。
这个牢房的格局跟隔壁相差无几,同样都是铁水浇灌,但是这里没有任何的出气口,四方墙壁上绘制着一道道怪异的符咒。
天顶以及地面上,雕刻出一头头狰狞恶鬼。
一个孩子耷拉着脑袋,被一根黝黑的长钉贯穿胸口,给钉在了壁上,空气冰冷刺骨,在那孩子身上结出了一层雪白的寒霜。
“寒冰狱?”我看着那这铁牢内的一切,心头一震。
很快子弹射空,哪怕刘z浩再怎么疯狂扣动扳机,也只能发出咔咔咔的空响。
“秀玉不是我害死的,不是我害死的……”刘z浩惊恐地惨叫,连连往后挪去。
但后面就是墙,又能往哪逃?
不说秀玉还好,一提到秀玉,杨天宝原本漆黑的一只右眼,隐约泛出一丝赤色,尖叫一声,骤然出现在刘z浩面前。
不过他抓的不是刘z浩,而是周响!
周响的尸体被他抓起,呼的一声甩了出去,砸在墙壁上,发出咚的一声。
全身骨骼寸寸断裂,顿时不成人形。
就在这时,忽然间听到喀拉拉一声响。
在东面的铁壁上,竟然缓缓地裂开了一条缝,随着齿轮转动,逐渐扩大成一道暗门。
我有些意外,没想到刚刚杨天宝甩出周响的尸体,竟然无意中撞到了某个机关。
一股冰冷刺骨的气息从暗门中涌了出来,甚至比杨秀玉这座铁牢还要阴冷许多。
我穿过暗门,走了进去。
这才发现,原来在这座宅子的地下,居然还存在着如此巨大的一个地下空间。
而囚禁杨秀玉姐弟俩的两座铁牢,只不过是这座地下空间中小小的一部分。
这个空间,成八角形,形似一个八卦阵。
两座铁牢就位于这八卦阵的正中心,一红一白,如同阴阳两极。
整个空间同样都是用铁水浇筑,墙壁上刻满了各种怪异的符咒以及猛鬼图案,跟铁牢中的模样没有太大分别。
唯一不同的是,在它的顶上,还绘有一只巨大的眼睛。
那眼球似乎是某种玉石所雕,即使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也散发出幽幽的光泽,看上去极为妖异诡谲。
“红……红河……”
我回头看去,见杨天宝骑在了刘z浩的脖子上,刘z浩满脸惊恐,一双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盯着顶上的那只诡异的眼睛,嘴里含糊地说了一句。
我心中一动,但想阻止已经晚了。
杨天宝一双小手在刘z浩脑袋上只是一搭,后者的脑袋就如同纸糊的一般,瞬间碎了。
我见状也只好放弃了,回头去查看四周。
这座铁牢成八角形,也就是有八个方位,在每个方位挨着墙壁都摆放了一排半人多高的瓦缸。
每一排有九个,八面就有总共七十二个。
我走到东南方向,伸手摸了一下其中一口瓦缸,只觉冰冷刺骨,如同针扎。
这不是一般的寒冷,而是由极重的阴气造成的。
瓦缸口子上用蜡密封,不是普通的蜡,而是尸蜡。
之后以八条红线缠绕缸身,再以两道聚阴符镇压。
我看得心头发沉,挥手一拍,将封蜡拍碎。
一股白烟从瓦缸中升腾而起,那是冰冷的气息凝结出的水气。
只见缸中跪坐着一具男童的尸体,看着也就十来岁,身上结满了一层层的寒霜,被冻成了一尊冰雕。
打开其他瓦缸,里面的情形也大同小异,都是一具具孩童的冰尸,有男有女,年纪都在十四岁以下。
从这封蜡上来看,密封的时间应该已经超过了十年。
这也就是意味着,这个铁牢在宅子下面至少存在了十年以上,而杨秀玉姐弟俩只是后来者。
这一座铁牢,才是真正的“八寒地狱”!
原来这刘z浩和周响被曹家派到这里当看门狗,真正要看守的,是这个。
还真就像那刘z浩说的,这曹家简直深不可测。
“你……你干什么?我们可是花了钱的!”
刘母被这声吼吓了一大跳,倒退一步,随即气势汹汹地质问道。
“你们这鬼宅子,就算给再多钱也没人敢伺候!”汉子怒道。
“什么鬼宅子?你乱说什么,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刘母又惊又怒,尖声喝道。
那汉子往前走上一步,目露凶光,“来啊!”
“你……你别乱来啊!”刘母的气势一下子被打了下去。
我在旁看了一场好戏,适时地笑道,“老太太,大晚上的火气别这么大,你儿子的老泰山来了,你也不赶紧招呼着?”
“什么老太太?你叫谁老太太?”刘母怒问。
“就叫你怎么了?”汉子双眼一瞪。
刘母气得脸色铁青,盯着杨大叔狠狠地瞪了一眼,冷声道,“你找这些人上门,这是要干什么?”
“我……我只是……”杨大叔嗫喏了一句,想要解释。
被我打断道,“客厅在哪?进去坐下来慢慢说。”
“我知道,我来带路,我来带路!”汉子领着我们越过那刘母就往前走。
“你们去哪?谁让你们去的!”刘母怒气冲冲地带着人追了上来。
那汉子压根没理会,领着我们一路往内院去。
“拦住他们!”
来到内院门口的时候,刘母大叫了一声,命令守在院门口的四人将我们挡下。
“坐一边凉快去!”汉子脸色一沉,呵斥了一声。
那四人对视一眼,就坐回去没动,显然双方这是认识的。
“你们……你们是反了天了!”刘母怒骂道。
汉子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即满脸笑容地迎着我们往内院走。
一进门,这院中就平地起了一阵旋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在空中打转。
那汉子浑身哆嗦了一下,张师傅和杨大叔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好冷!”三个人同时惊叫了一声。
“你们三个阳气弱,注意着点。”我提醒了一句。
张师傅和杨大叔脸色发白,那汉子更是吓得一个激灵,战战兢兢地道,“这……这里果然是闹……闹邪了?”
“什么闹邪,你再胡咧咧!”刘母骂道。
我伸手在她面前一晃,下一刻,手中就多了一枚玉佩。
这枚玉佩通体晶莹剔透,两侧都刻有降魔符咒,随手抛给那汉子道,“先戴上压一压。”
“好好好!”那汉子接过,赶紧就戴到了脖子上,随即咦了一声,喜道,“好舒服,浑身暖洋洋的!”
刘母一摸脖子,顿时脸色大变,尖叫一声,“这是我的护身符,快还给我!”扑上来就抢。
“给我起开!”
那汉子扭住她的手,就把她往边上一推。
“还给我,快还给我!”
刘母丢了护身符后,吓得脸色煞白,尖叫道,“你们是死人啊,快把我的护身符抢回来!”
当即冲上来几人,就要抢夺,不过那汉子体格彪悍,又是练家子,三两下把那几人都给打倒在地。
现在对于那汉子来说,护身符就是保命符,哪会容许别人给抢去,跟母鸡护崽似的护在胸口。
“进去看看。”
我招呼了张师傅等人,向内院深处走去。
走不多时,就见前方一片火光闪动。
少说有数百根蜡烛点燃了,在庭院中围成一个大圈。
为了防止蜡烛被风吹灭,每根蜡烛上还套了一个玻璃罩子。
又有二十来号人站在中间,又围成了一个小圈子。
这些人都是精壮的小伙子,脱去了上衣光着膀子站在那里,前胸和后背分别画了一道符咒,其色殷红。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血腥气。
每个人左边手腕上都裹了一层纱布,隐隐有血迹渗出。
很显然,这些符咒都是用人血绘就的。
“谁叫你们进来的?”
从人群中转出一个身穿黄色法衣的道士,冲着我们皱眉喝道。
这道士大概四十多岁,右手拎着一把桃木剑,左手拿着一柄摇铃,身材胖墩墩的,唇上两撇细细的胡须,一双小眼睛在火光中精光闪烁。
乍一看,倒像是一只成精的土拨鼠披了道袍。
“孙道长救命啊,他们抢走了我的护身符!”
刘母尖叫着跑进来,死命拽住那道士的袖子,差点把他的法衣给拽了下来。
“松开,松开!”那孙道长吹胡子瞪眼,好歹把刘母的爪子拍开,把脸一沉道,“怎么回事?”
“是他们抢走了我的护身符,你再给我一个,快快快!”刘母连声催促。
“我哪还有?”孙道长皱眉,又冲着我们冷声喝道,“还不快把护身符还回来,给我滚出去!”
“道长你这是在整什么活?”我走过去打量着那些个精壮小伙胸前的符咒,感兴趣地问。
“什么整活?”那孙道长眉头一竖,怒道,“还不把这些人给我轰走!”
斜刺里冲出两个同样身穿道袍的年轻人,喝道,“听到了没有,我师父让你们出去!”
说着就要上前动手,结果还没近身,就被那汉子冲上来给一手一个,拎住了脖子。
“混账!”
那孙道长呵斥一声,手中的摇铃一晃,发出铛铛铛几声怪响。
就听那汉子“唉哟”了一声,身形踉跄,就像是喝醉了酒似的,双手一松,那两个年轻道士就落在了地上。
两人怒骂一声,齐齐飞起一脚踹在那汉子胸口。
不过那汉子皮糙肉厚的,被踹得倒退了一步,却也没什么事,晃了晃脑袋,咦了一声道,“我怎么突然头晕了?”
那孙道长又铛铛铛摇了几下铃铛,汉子顿时连站都站不稳了,叫了一声,“好晕!”
差点一头栽倒,被张师傅和杨大叔一把扶住。
“大半夜的,就别摇你那破铃铛了。”我淡淡说了一句。
那孙道长冷哼一声,转过身来,把那铃铛冲着我铛铛铛猛摇几下。
见我没什么反应,他目中寒光一闪,又用力连着摇了十数下。
突然嘭的一声,那铃铛骤然炸开!
那孙道长和两个徒弟猝不及防,顿时被炸了个满脸开花,尤其是那孙道长,他抓着铃铛的那只手上全是血,连衣袖都被炸掉了半截。
“是!”铁头说着就把脸一沉。
那刘@浩人还没到,就先露出了笑容,远远地叫道,“林老板,刚才多有得罪,我先跟您赔个礼,道个歉。”
我没搭理。
铁头咳嗽一声,把那刘@浩给拦了下来,冷着脸道,“你又来干什么?”
“那个……我想请林老板救救那十几位兄弟。”刘@浩说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些兄弟要是没了,他们家里人知道了,还不知道得多伤心难过。”
“难过那肯定是难过,不过先得把你们刘家给砸了!”铁头道。
我见那刘@浩脸色一僵,只是这人很善于隐藏,很快就露出了笑脸,呵呵笑道,“这位兄弟说笑了,不过还请林老板看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救一救这些兄弟,我刘@浩替他们求您了!”
说着,还深深鞠了一躬。
“要救人是吧?拿来!”铁头把手往刘@浩面前一摊。
“什么?”刘@浩愣了一下。
“钱啊,四十万!”铁头大声道,“听清楚了,是每个人四十万!”
“这……”刘@浩怔住。
“怎么,他娘的你还想白嫖啊?”铁头瞪着他问。
“那……那肯定不是。”刘@浩皱眉想了想,为难地道,“给报酬也是应该的,只不过这实在太多了。”
“多啊,那你爱找谁找谁去!”铁头嚷嚷道。
刘@浩咬了咬牙,“这钱我可以出,只是这价钱,还是得商量一下。”
经过二人一番切磋,最后给谈到了二十万。
我心中暗笑,这铁头的小花样还不少。
“救人可以,先把钱打过来再说!”铁头道。
“先打三成预付款!”刘@浩黑着脸道。
铁头冲我看了一眼,见我没反对,就点头道,“那也行,快去快去。”
刘@浩只好掉头离开,回去筹钱。
“你不是说这池子不对劲么,等会儿你大叫一声。”我低声对铁头道。
“好!”铁头表示明白了。
“别浮夸,真实一点。”
“得嘞!”
铁头酝酿了一下,吃惊地指着荷花池大叫一声,“这……这怎么回事?”
眼睛瞪得老大,表情到位,那叫个声情并茂。
他这一叫,就成功地把那卫东亭等人给吸引了过来。
“大惊小怪的干什么?”
卫东亭冷冷地瞥了我们一眼,回头看向荷花池。
看了几眼,就是脸色一变,蹲下来直勾勾地盯着池面。
那刘@浩本来是要回去筹钱的,见状又跑了回来,急声问道,“怎么回事?”
其他人也纷纷围了过来。
我看着人群,见那个周响佝偻着身子站在那里,神情麻木,哪怕是众人纷纷围到荷花池旁,也只是让他眼皮动了动。
似乎对周遭的一切,都浑不在意,跟个行尸走肉似的。
“来两个人,下去看看!”只听卫东亭大声喝道。
刘@浩立即指派了两个人,脱掉上衣,光着膀子跳进了池子里。
只听到噗通一声响,但怪异的是,这那么大两个人跳下去,池面竟然没有溅起什么水花。
这黑幽幽的池水,就如同漆黑的浓墨,转瞬间就把那两人给吞没了。
之后池面就恢复了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怎么回事?”
“人呢,人去哪了?”
围观众人一阵惊疑不定。
又有人朝着荷花池中大喊,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照理说,这荷花池的水不可能很深,但现在这两个人下去之后,居然被吞得连个影都没了,这顿时引起了众人的恐慌。
“快,拿竹竿来!”刘@浩叫道。
很快就有两个人找了两根很长的竹竿,往荷花池里捅去。
这荷花池能有多大,但奇怪的是,两个人戳了半天,却是什么也没戳到,那下去的两个人,更是像人间蒸发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