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 女频言情 门徒初六苏梅全章节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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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马小虎

    男女主角分别是初六苏梅的女频言情小说《门徒初六苏梅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马小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人不喜欢钱。我也不例外。可是我不知道梅姐这话的意思,便问她说:“怎么赚?”梅姐环视赌场,指了指21点台后的两个人,说道:“看到了吧,那个穿白衬衫黑马甲的,是荷官。站在她旁边的,是配码的。这家场子的老板我认识。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介绍你来这里做配码。你在咱们天象一个月工资是一千,而做配码一个月的工资是三千五,加上客人赢钱的小费,每个月的收入,不会低于五千块。做的好了,熟练了。以后还可以做荷官,那收入就是直接翻倍,月入过万了!”梅姐所说的配码,就是用最快时间,来计算出客人输赢的钱数,来进行赔付和收取。这个工作,靠的是脑子计算和反应速度。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难。但我还是摇头说:“谢了,梅姐。我不想做!”我的拒绝,明显出乎梅姐的预料。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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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不喜欢钱。

我也不例外。

可是我不知道梅姐这话的意思,便问她说:

“怎么赚?”

梅姐环视赌场,指了指21点台后的两个人,说道:

“看到了吧,那个穿白衬衫黑马甲的,是荷官。站在她旁边的,是配码的。这家场子的老板我认识。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介绍你来这里做配码。你在咱们天象一个月工资是一千,而做配码一个月的工资是三千五,加上客人赢钱的小费,每个月的收入,不会低于五千块。做的好了,熟练了。以后还可以做荷官,那收入就是直接翻倍,月入过万了!”

梅姐所说的配码,就是用最快时间,来计算出客人输赢的钱数,来进行赔付和收取。这个工作,靠的是脑子计算和反应速度。

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难。

但我还是摇头说:

“谢了,梅姐。我不想做!”

我的拒绝,明显出乎梅姐的预料。

她的目光中,满是不可思议。

“不想做?你知不知道,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工作。要不是我看你做事稳重,反应也快,感觉你能吃这碗饭,我才叫你来的。你居然说不想做?”

梅姐问。

“对,我不想做。和这里相比,我更喜欢洗浴!”

“为什么?”

梅姐追问。

“因为在洗浴,我可以天天看到你!”

我的回答,让梅姐有些哭笑不得。

她看我的眼神,也从开始的好奇,变成像看个傻子一样。

当然,我只是开了个玩笑。

我学了整整十三年的千术,却在赌场做个配码。

如果被六爷知道,他一定会打断我的腿。

和在洗浴不同,在洗浴我可以是最底层的服务生。

毕竟那里,我什么都不懂。

但只要进了赌场,这里就必须是我的天下。

在赌场,我只能有一个身份。

那就是爷!

初六爷!

梅姐正一脸无奈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

这手机是上个月,我买同事的二手诺基亚3310。

一接起来,就听对面传来侯军的声音。

“初六,老地方,惠买超市,赶快来,要开局了!”

侯军是我们洗浴男浴区的组长。

他长得白白嫩嫩,又能说会道,深得梅姐喜欢。

至于他说的老地方,是他一个朋友开的一个小超市。

平时下班后,他会召集一些同事,去那里炸金花。

而我,也经常去。

和梅姐打了声招呼,我便直接走了。

侯军说的惠买超市,是个临街的小超市。

我们平时玩的时候,都会去后面的一个小房间。

等我到时,小房间里已经有五六个人了。

这几个人,我都认识。

除了我们洗浴的几个服务生之外,还有一个是侯军的发小,两人关系很好。名叫郑成,外号老黑。

老黑身高体壮,长相凶狠。

还有一身健硕的肌肉。

任谁看着,心里都有几分打怵。

据侯军说,老黑曾是省散打队的,身手极好,本来就要进国家队了。

只是不知道怎么了,把省体育局某个领导的小老婆给睡了。

领导知道后,雷霆震怒,直接把他开除。

回到我们哈北市后,也没什么干的,就一直在外面乱混。

没事时,就去洗浴找侯军。

平时我们炸金花,他也跟着玩。

侯军平时都是一个人来,这次还把他女朋友陈晓雪带了过来。

陈晓雪是我们洗浴的按摩技师,长得还不错。

只是说话尖酸刻薄,有些势利眼。

对于我们这些底层的服务生,根本不会多看一眼。

偶尔有服务生和她打招呼,她也是鼻孔朝天,装作听不到。

见人够了,侯军就喊老板拿扑克,开局。

这局不大,五块钱底,十块钱封顶。

也就是说,最大只能叫十块钱。

不过有人要是闷牌叫十块,看过牌的人,就要二十才能跟。

听着感觉牌局不大,但一场下来,也常常有一两千块的输赢。

要知道,这些服务生,一个月的工资才一千块钱。

经常是一场牌局结束,就输了一个月的工资。

而在这个牌局上,我从来不出千。

不是我心怀慈悲,不忍下手。

而是我不出千,也能照样赢钱。

我能在外面租房子,不住公司提供的集体宿舍。

靠的就是在这个局上赢的钱。

其实,这并不是我运气多好,或者是技术有多高明。

而是这里有人认识牌,恰好我也认识而已。

认识牌的人,就是侯军。

他每次让老板拿来的扑克,都是老千扑克,也叫魔术扑克。

这种扑克,看着和正常扑克没有任何区别。

但实际每张牌的后面,都有一个细微的记号。

通过这个记号,就可以认出花色和点数。

这种连入门都算不上的出千方式,自然瞒不过我。

所以我根本不用出千,一样可以赢钱。

只是我为了不打草惊蛇,也会故意放水输几场。

这样可以保证,我不被任何人怀疑,顺利在这个局上搞点零花钱。

牌局开始,大家像往常一样,聚精会神的玩着。

侯军虽然认识牌,但他有个毛病,眼神不太够用。

有时候他看了一两家人牌后,别人的牌,他就看不到了。

毕竟总玩牌的人,习惯把扑克合在一起,不可能把三张牌分开放着。侯军最多也只能看到上面的一张。

加上今天侯军的运气也不太好。虽然知道自己底牌,但不知道对方三张牌都是什么,和别人闷了几把,竟然全都输了。

平常的牌局,基本都是侯军赢。

今天输了几百块后,他心态就有些崩,嘴里开始不停的骂骂咧咧。

这一把是洗浴的一个同事坐庄,他开始发牌。

我运气不错,发了一个梅花的A、J、10的同花。

侯军的运气似乎差了点儿,他发了一个黑桃的K、9、7的同花。

因为我坐在侯军斜对面,老黑的上家。

有虎背熊腰的老黑挡着,加上距离有点远。

牌发给我时,侯军根本就没办法看清。

我迅速的把梅花A放到最下面,梅花10放到最上面。

这样就算侯军看到了我的梅花10,也无所谓。

一见自己是黑桃K的同花,侯军便开始演戏了。

“妈的,今天闷输好几把了,我就不信这把还输?我下10块……”

说着,便扔了10块钱。

接连两家都弃了牌。

而我上家因为也输了钱,着急翻本,便闷跟了十块。

他的牌我和侯军都知道,是一个对7。

到我时,我也闷跟了十块。


他的口气,可不是朋友间的玩笑。


而是没有半点恭敬。

反倒,还带着几分不屑。

邹晓娴绝对是人精。

一听老吴头儿这么说,她立刻抬手,示意安保别动。

看着老吴头儿,她的态度,明显缓和。

“你认识我父亲?”

老吴头儿一撇嘴,面露不屑。

“咋的,认识他还是个挺光荣的事儿?”

当着这么多人,老吴头儿似乎一点面子,都不给邹家。

邹晓娴明显有些生气。

但她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冷冷说道:

“好!那我现在就给我爸爸打电话。你记得,如果你是骗我的。今天,就绝对不是砍你两只手那么简单了……”

时间已经是后半夜了。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

那面才有人接了起来。

邹晓娴的手机听筒,声音很大。

加上办公室里,特别安静。

两人的通话,我可以清楚的听到。

就听对面,传来一个老人疲倦,并且不满的声音。

“这个时间,你打什么电话?”

邹晓娴对她父亲,明显很敬畏。

她一脸恭敬,小心翼翼的说道:

“爸爸,赌场有人出千。他说认识你……”

“嗯?认识我怎么了?这哈北认识我的人多了。难道每个人出千,是不是都要来问问我啊?这种事,以后别来问我。就按规矩办!”

“好的,我知道了!”

邹晓娴心里踏实了。

说着,她就要挂断电话。

可忽然,老吴头儿冲着邹晓娴的方向,喊了一句。

“死鬼邹,你现在的口气,可真是大的不得了啊……”

老吴头儿话音一落。

就听对面邹晓娴的父亲邹万里,急忙对邹晓娴说道:

“晓娴,等一下!你让他接电话……”

邹晓娴立刻把电话,递给老吴头儿。

可没想到,老吴头儿一摆手。

“不接,我不想听他废话!”

一句话。

听的办公室里的人,脸色骤变。

邹万里是谁?

那是哈北人人都想巴结的,高高在上的标志性的人物。

而现在,这个毫不起眼的老吴头儿。

竟然连他的电话都不接。

邹万里也听到了老吴头儿的话。

他沉默了下,便对邹晓娴说道:

“让他走!以后他再来,立刻通知我!”

邹晓娴答应一声,挂断电话。

刚刚她的脸上,还是一副愤怒的神情。

转眼间,就笑容满面。

这个女人,倒是能屈能伸。

“老伯,今天的事,不好意思了!”

老吴头儿哼了一声。

摆出一副傲娇的样子。

“我就说嘛,你爹他可不敢剁我的手吧?小丫头,要是不要我的手,我可就走了啊……”

说着,老吴头儿大摇大摆的朝着门口走去。

一到门口。

他忽然停住脚步。

回头看了我一眼。

接着,竟像恍然大悟般似的。

“你小子还不错。我现在才明白,你刚刚说要和我聊聊是什么意思。原来,你是早就发现我弹筹码了。想让我赶快走,对不对?”

老吴头儿一脸坏笑。

说话的同时,冲我挤了下眼睛。

手还比划一个“五”的动作。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

就是因为我赢了他五百块。

这个老东西。

临走时,居然故意坏我,摆了我一道。

我心里有些尴尬。

苏梅让我看眼抓千。

我发现有人出千。

不但没抓,反倒提醒他走。

苏梅会怎么想我?

虽然,我不在意别人对我的看法。

但,我现在还欠着苏梅的人情。

当然,还有那二十万。

老吴头儿一走。

苏梅就把场子里的人,都打发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邹晓娴苏梅和我。

邹晓娴始终没说话。

只是意味深长的盯着我看。

倒是苏梅,冲着我淡淡说道:



一抬头,就见一个年轻男人,带着两个纹龙画虎的小弟,走到牌桌旁。

这男人三角眼,剃着光头。

头上一道长长的刺眼的刀疤,像一条蜈蚣一样,趴在头顶。

看着,就让人有几分胆寒。

而他的眼睛,就直勾勾的盯着我。

他一出现,牌桌上的几个人,纷纷和他打着招呼。

“蜈蚣哥来了?你快坐……”

能感觉到,他们对这个蜈蚣,有些畏惧。

这叫蜈蚣的男人,抽了下鼻子,也不搭理这些人,而是盯着我,问说:

“你别推了,让给我吧。今晚我坐庄,赢钱给你吃喜……”

这叫蜈蚣的,一看就是个混子。

他应该是在这里横行惯了,上来就要抢我的庄。

而我陪了几个小时,就为了坐庄。怎么可能轻易给他?

看了一眼蜈蚣,我淡淡说道:

“不用了,我还想推会儿。你要是不急,就等我推完。赢钱我给你吃喜……”

蜈蚣一愣。

他显然没想到,在这里还有人敢和他这么说话。

他的三角眼中,露出凌厉威胁的目光。

旁边的小弟,更是直接骂说:

“你他妈和谁说话呢?蜈蚣哥让你让庒,是给你面子。你识相点儿,马上让地方,不然别说对你不客气!”

看来这地方,还真的和老黑说的一样,龙蛇混杂,什么人都有。

但我猜他们也是看我眼生,才敢这么干。

要是熟人,估计老板就会出面解决。

我还没等说话。

老黑“扑腾”一下,站了起来。

他先是冲着那小弟一瞪眼,骂骂咧咧的说道:

“你他妈要和谁不客气呢?来,来,你不客气个我看看!”

这小弟明显认识老黑,一见老黑说话,顿时不敢吭声了。

老黑又看向蜈蚣,说道:

“蜈蚣,这是我朋友,我带来的。你要是想玩,你就坐下来玩。你要是用你那套吓唬我朋友,你别说老黑我不给你面子……”

蜈蚣的脸色有些难看。

他在这个场子,应该还没被人这么怼落。

但他又对老黑有几分忌惮。

犹豫了下,他拉起一个赌客,坐在他的位置。

一伸手,一个小弟立刻递给他一个夹包。

就见蜈蚣从里面掏出几沓钱,朝桌上一拍。

“来,不就是玩嘛?我陪你们。我这把就押五万!小子,你也亮货吧……”

拉9的规则。

是庄家必须有大于最大注十倍的现钱,才能坐庄。

举个例子。

我们现在最大注是一千,那庄家的钱,不能少于一万。

因为怕万一有人压一千,出了豹子3,十倍赔付你赔不起。

蜈蚣说压五万,让我亮货。

那我最低要拿出五十万。

别说五十万,我身上所有,加上我刚刚赢的,一共才两万多点。

我知道蜈蚣这是刚刚被老黑怼了,想找回面子,故意和我找事儿。

我依旧脸色平静,淡淡说道:

“不好意思,我们限注一千,我这儿一共也就两万多块,五万不收,你要是下两千,我可以收!”

“草,也是个吊毛没有的穷鬼,带这几个鸟钱,也特么敢坐庄……”

蜈蚣骂骂咧咧,面露不屑。

说着,蜈蚣又看向老黑,故意说道:

“老黑,这不是你朋友吗?要不你借他点钱?”

蜈蚣知道老黑没钱,这话是故意刺激老黑。

老黑脸一板,瞪了蜈蚣一眼,说道:

“老子没钱,我们就玩这么大,你爱玩不玩。你要嫌小,那面有大局,你去那面玩去,别搅和我们……”

蜈蚣冷笑一声,盯着我面前的现金,慢悠悠说道:

“要不这样,你那有多少钱,我全兜了。咱俩平推不翻倍。一把定输赢……”

所谓全兜,就是我有多少钱,他下多少钱。

无论我俩是几点,哪怕是豹子3,也都不翻倍,输赢就这些。

我没说话,而是看向老黑。

之所以看老黑,不是我不想和这蜈蚣赌。

而是我要看看老黑的态度。

我要确认一下,如果我赢了,这钱我能不能带走。

毕竟这个蜈蚣,应该是这一带的地头蛇。

赢钱带不走,那我没必要答应他。

老黑可能误解了我的意思,以为我怕玩的太大,怯手不敢玩。

他便立刻站了起来,热血上头。

把桌面上的钱,啪的一下,全扔到我的钱堆上。

“初六爷,咱跟他干了。算我老黑一份,我就这些钱的!”

见老黑底气这么足,我便放心了。

查了一下老黑的钱,一共四千五。

加上我的两万三,一共是两万七千五。

因为这把只有我们俩家。

我便快速洗牌,发牌。

牌一发完,蜈蚣也不看牌,指着我说:

“来吧,别啰嗦,你先亮牌吧!”

其实这种玩法,谁先亮牌都无所谓。

毕竟比牌,也没有先后之分。

我便随意的把三张牌掀开。

牌一亮。

围观的赌客们,不由的发出一声惋惜的惊叹。

老黑更是,直接用手接连拍着桌子。

“卧槽,这点子也他妈的太背了吧……”

而我也皱起了眉头。

摆出一副扼腕叹息的样子。

我面前的三张牌,分别是Q、10、K。

三张牌,都是零点。

这也是拉九中最小的牌。

蜈蚣和他身后的两个小弟,更是哈哈大笑。

在他们眼里,他们已经稳赢了。

蜈蚣更是张狂的朝我勾勾手指,得意的说道:

“来吧,拿钱吧。还用看我的牌吗?”

我没等说话,老黑马上瞪眼说道:

“怎么不看你的牌?万一你也是零点呢?”

“操,你做梦吧!”

蜈蚣说的同时,把三张牌,朝桌上反手一拍,亮在桌上。

哇!

围观的赌客们,不由的发出一声惊讶的呼声。

而老黑则是瞪大眼睛,满脸惊喜。

蜈蚣和两个小弟,却是一脸的不敢相信。

原来蜈蚣的三张牌,分别是10、10、Q。

和我一样,也是三个零点。

按照拉9的规则,同样点数,庄家大半点,庄赢。

这把掐脖子的冤家牌,当然是我特意发出来的。

原因有两个。

第一,故意恶心这个蜈蚣。我平时最讨厌这种所谓的社会人,张牙舞爪,装腔作势,欺软怕硬。

第二,也是想刺激他。但凡这样的牌输了,下的又是大注。没有几人,还能保证心态平和。我就是想让他上头。这样,他才能红眼下更大的注。


当然,有赢的。


那也是故意放水,引你下道而已。

看着这女人作死的玩法,我慢慢摇了摇头。

还没等说话,这女人就撇了下红唇,略显倔强的说道:

“呦,你是觉得我不能中吗?那我偏要试试……”

其实我不是说她不能中。

我想说的是不知道。

可这女人手很快。

没等我开口,她便摁了开始键。

几十秒后,机器的音乐停了。

亮灯也停在了苹果上。

这女人没中。

而她机器上的分,只剩一千分了。

可这女人,似乎一点也不在意。

她歪头看着我,微笑着柔声问道:

“这把呢?你说我这把压大鬼怎么样?会不会中?”

所说的大鬼,是水果机上的最大倍数。

大鬼100倍,小鬼60倍。

虽然我和六爷,走过的大小赌场无数。

但从来没碰过水果机。

当然,六爷也不许我碰。

用六爷的话说,只有脑子被驴踢过的人,才会去玩这个。

按我所想,这绝对不能中。

但我还不可能这么说,便摇头说了一句。

“不知道,你自己看吧……”

话一说完,我就要走。

“等一下,你不能走!”

哦?

我回头奇怪的看了这女人一眼。

这世上还有这种事儿?

不过给她支烟,竟连走都不可以了?

而这女人继续说道:

“上把你说我没中,我果然没中。这把只要你说我能中,我肯定就能中。你现在说,我能中!”

一时间,我竟有些哭笑不得。

我要是有这本事,说什么中什么。

我也不用出千,直接玩水果机算了。

但我不想和她纠缠,便淡淡说了一句。

“好,祝愿你中!”

“就等你这句话呢!看着吧,肯定中!”

女人娇笑一声。

立刻把大鬼押满,摁了开始。

屏幕的亮灯,随着音乐,开始旋转。

“中!中!中!”

随着亮灯的转动,女人还给自己加油打气。

只是她的脸上的神情,很放松。

没有一般赌徒那种急迫的激动。

倒更像是在玩一个可有可无的游戏。

我心里暗想。

这女人也真是异想天开,痴人说梦。

这么容易中,那这赌场,也不用开了。

那位美女老板,就算是卖身,也赔不起的。

忽然。

音乐声音戛然而止。

我本以为这局就这样结束了。

可没想到,更加劲爆的音乐,忽然响了起来。

这音乐声音很大,风格也很喜庆。

工作人员,也都不由的看向这里。

我看了一下。

亮灯停的地方,正是大鬼的位置。

我心里不由一惊。

怎么也没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爆机了!

这把竟然爆机了!

大小鬼全中!

只是这一把,这女人就赢了将近十六万。

如果我不是老千。

不是受六爷十几年醍醐灌顶般的教诲。

此时我一定会产生错觉。

我能说什么中什么。

但可惜,我是老千,职业老千。

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不相信一大清早,就这么刚玩了一会儿,就能爆机。

这美女似乎也很开心。

她站了来,慢慢走到我身边。

冲我开心一笑,她娇滴滴的说道:

“你果然厉害,说什么中什么。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还不能中这么多呢……”

这美女清清爽爽,口吻和煦。

看着清纯可人,又美丽阳光。

但我总觉得,她的身上,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那种感觉,就像身处云端。

云雾茫茫,真假难辨。

见我没说话,美女又指着机器上的分数,对我说道:

“没有你,我也赢不了这么多。这样吧,这分送你一半,就当我感谢你了……”

送我一半?

我不由一愣。

一半就是八万分,可以换八万块。



话一说完,我转身就要走。


“等一下……”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

我回头看着两人。

大背头马上问我说:

“那兄弟,你去哪儿?别被钱老八的人盯上……”

我摇头,撒了一个谎。

“没事,我开了两间房。我回那个房间……”

行走江湖,为防不测。

狡兔三窟,开两三间房的事,都很正常。

大背头自然理解。

他上前一步,和我握了手。

一脸感激的说道:

“兄弟,我叫高成,奉天人。今天的事,我就不多说了。咱们留个联系方式,下次去奉天,记得找你高哥。高哥肯定好好还你这个人情……”

玫瑰女也和我握了手。

“我叫胡瑰丽,虚长你几岁。你要是不嫌弃,就叫我一声玫瑰姐。以后奉天有事,你随时告诉我。到时候,你看姐姐怎么帮你办……”

这两人是在表达,对我的感激之情。

毕竟,现在这种情况。

他们能有个安全的地方,很不容易。

但我绝不会把他们的话当真。

这就好像,一些所谓的朋友对你说,改天请你吃饭。

你自然也不能应当真。

因为这个改天,可能会是改年。

更可能是,下辈子。

“好,你们早休息,我先走了!”

我淡淡说道。

回到我自己的房间。

我把这两百万,分别装在两个箱子里。

而赢的十万,放到我带的包里。

拎着东西下楼。

老黑正在车里抽着烟。

车载CD,还播放着刘德华的新歌,《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一上车,老黑立刻问我说:

“初六爷,现在没事了吧?”

“有事!”

“什么事?”

“去老街,看戏!”

“好勒!”

老黑答应一声。

我们的车,刚从停车场出来。

就见后面一辆白色的轿车,也从停车场开了出来。

并且,很快超过了我们。

虽然,对方车速很快。

但,我还是看清了车内的人。

“老黑,超他,截住!”

老黑的车技不错。

一脚油门,直接超过了前车。

接着,方向盘右打。

我们的桑塔纳,稳稳的横在了白车的前面。

这忽然的一下,白车显然吓了一跳。

一脚急刹,白车停了下来。

而我和老黑,慢悠悠的下了车。

对方也从车里走了下来。

一男一女。

两个熟人。

女的,正是几次要和我合作的何欢。

而男的,则是钱老八手下的那位老千,鹰钩鼻。

两人神情,都有些紧张。

尤其是何欢。

她看着我,立刻问说:

“初六,你这是干什么?”

我没回答她的问题。

而是反问说:

“你们这是去哪儿?”

“回电玩城!”

我嘴角上扬,微微冷笑。

“是吗?那一起吧,上我们的车……”

我说话的时候。

眼睛,始终盯着何欢。

何欢的目光,开始躲闪。

好一会儿,她才开口说道:

“初六,我不瞒你了。我俩要走,离开钱老八,离开哈北。你能不能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

我点了支烟。

默默的,也不说话。

何欢和鹰钩鼻对视一眼,马上又说:

“初六,我知道你不理解。你以为,钱老八对我不错,我不该背叛他,是吗?但我告诉你,根本不是那样。我跟他钱老八三年。帮他赢了不少钱。但他一共就给了我四十万。好,四十万我也不说什么了。他最阴损的是,他又找各种理由,在我这里借了三十多万。每次都说明天给我,到现在,一分钱他都没还我……”

说着,何欢又看向鹰钩鼻。继续说道:

“他的情况,和我差不多。初六,只要你放过我们这次。以后你但凡有用到我们的地方,你放心,我们绝对赴汤蹈火!”

“对!兄弟,希望你能高抬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