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 女频言情 裴川临宋淮玉的小说爱你如此荒诞小说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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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惺忪

    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川临宋淮玉的女频言情小说《裴川临宋淮玉的小说爱你如此荒诞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烛火惺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南屿俯下身,阴影蒙在他脸上,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你和你哥一样蠢!”裴川临瞳孔微缩,什么意思?难道哥哥当年的案件也另有隐情?思绪在脑海中划过一道亮光,在他还未抓住前,转瞬即逝。他拽住秦南屿的脖领子,将他狠狠抵在墙上。“是你陷害我!”宋淮玉眸光一紧,指甲死死掐住他的手腕,几乎掐进了肉里。“裴川临!放开他!”他不愿跟宋淮玉较劲,松手的同时,却被秦南屿踹到下身。他痛苦的跪倒在地,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可宋淮玉却没有分给他半个眼神,只一味关心着秦南屿脖子上那根本算不上严重的勒痕。他仰头看着他们,神情恍惚了一瞬,刺目的灯光下,宋淮玉的脸逐渐变得模糊。过了一会儿,宋淮玉确定秦南屿没事后,她才握住他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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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南屿俯下身,阴影蒙在他脸上,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你和你哥一样蠢!”

裴川临瞳孔微缩,什么意思?

难道哥哥当年的案件也另有隐情?

思绪在脑海中划过一道亮光,在他还未抓住前,转瞬即逝。

他拽住秦南屿的脖领子,将他狠狠抵在墙上。

“是你陷害我!”

宋淮玉眸光一紧,指甲死死掐住他的手腕,几乎掐进了肉里。

“裴川临!放开他!”

他不愿跟宋淮玉较劲,松手的同时,却被秦南屿踹到下身。

他痛苦的跪倒在地,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

可宋淮玉却没有分给他半个眼神,只一味关心着秦南屿脖子上那根本算不上严重的勒痕。

他仰头看着他们,神情恍惚了一瞬,刺目的灯光下,宋淮玉的脸逐渐变得模糊。

过了一会儿,宋淮玉确定秦南屿没事后,她才握住他的下巴。

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揭开心底最深处的伤疤。

“你知道你哥当初是怎么侵犯受害人的吗?”

“就是因为表白不成,霸王硬上弓。”

“你也和你哥一样,一样的下作!”

宋淮玉的眼神逐渐转化为憎恶,他被她看的动弹不得。

他的嘴唇颤抖着,过于激动的情绪让他说不出话来,怎么看都像是心虚后的逞强。

好半天,他才缓过气来,哑着嗓子咬牙道:“那就报警吧!等警察调查,你们就会知道这幅画不是我画的!刘安安又是谁派来的!”

秦南屿隐晦的踢了下刘安安的小腿,她立刻抱着宋淮玉哭嚎起来。

“姐姐,不要报警!要是报警,我的名声就毁了!我以后还怎么在学校里生活啊!”

宋淮玉想起当年自己被人侵犯后所遭受的流言蜚语,看着刘安安的神色越发怜惜。

秦南屿适时开口。

“既然不能报警,他又不服管教,不如就交给专业机构教育吧。”

秦南屿所说的机构,他在手机上刷到过。

那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要是真进了那里,或许他这辈子都要被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定罪了!

宋淮玉的视线缓缓落在他身上,最后冷冷的吐出一个字。

“好。”

冰冷的声音传入耳中,他心头狠狠一震。

眼见秦南屿开始打电话叫人,他挣扎着爬起来。

他要去学校,他现在就要去学校。

他赤着脚开始狂奔。

身后传来宋淮玉失望的大喊。

他跑得更快了。

地面很冰也很滑,还不时有硌脚的石头。

脚底有湿闰的触感,应该是被划破了。

可他的速度依然不减。

他想要证明自己,他是一个好人!




冲进教室的时候,大家还在上课。

他发疯似的把角落的柜子翻得满地都是。

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

裴川临眼眶愈发腥红,眼泪被死死的压在边缘,倔强得不肯流下来。

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和他作对。

最后,随着最后一点碎纸也被翻出来。

他终于崩溃了,一把掀翻柜子,撕心裂肺的朝众人大吼。

“你们有谁看到我的画了吗?”

教室里寂静无声,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

这种感觉让他感到窒息,好像自己又回到了六年前,成了那个人人憎恶的异类。

他无法辩解,也无法抵抗。

“抱歉......”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仓惶逃离。

快走出门的时候,教室里的人终于反应过来,有人忽然开口。

“那本你当宝贝似的画册吗?我好像看到刘安安拿走了。”

他心头一震,浑身的力气被抽空。

是啊!

秦南屿会堂而皇之的陷害他,怎么会没有留后手呢?

他是找不到画的。

他绝望的走进雨里,刺骨的寒意砸在他脸上,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天幕溅熄,灯光一盏盏亮起,他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在街上游荡。

不知不觉,他又走到了那个第一次遇见宋淮玉的巷子。

从巷口望去,里面黑漆漆的,只有一盏破旧的老式路灯晕开黄色的光线,勾勒出雨丝斜织下一个模糊的身影。

她撑着伞站在灯光下,一如当年。

是幻觉吗?

他揉揉红肿的眼睛,情不自禁的朝她走去。

渐渐地,他的脚步越来越快。

直到快要接近她的时候,人影微抬伞面,露出半张熟悉的脸。

竟然不是幻觉!

他猛地停下脚步,张开的双臂僵在半空。

他始终没有忘记她一次次的强调,他不能碰她。

哥哥侮辱了她,她看到他的脸就好像看到了哥哥。

她畏惧他,憎恨他,厌恶他。

雨滴砸在伞面,噼里啪啦,炸出一朵朵小水花。

他黯然的垂下头,沉重的现实将他的头压得很低很低。

良久,他听到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

抬眸,她竟然一步步朝他走来,周围的画面被刻意放慢,像渲染过得老旧电影。

终于,他头顶的雨停了,宋淮玉缓缓将他拥入怀里。

一刹那,他感到所有的委屈都有了宣泄的地方,他埋在她颈窝里放声痛哭。

“姐姐,我没有画女生的裙底,我也没有碰刘安安,你相信我好不好?”

她轻轻拍着他颤抖的背,温柔的一遍遍重复。

“没事了,我相信你......”

她一反常态的牵着他的手回家。

距离他们上一次牵手,已经时隔六年了。

他忐忑的鼓起勇气,想告诉她自己已经知道她是为了报复哥哥才收养他。

他试图把一切都和她解释清楚。

“姐姐,其实那天我在包厢外听到——”

突然,角落里冲出几个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

他下意识的将宋淮玉护在身后,可脑后却忽然被人用力砸了下。

他痛苦的跪倒在地,难以置信回过头。

“你骗我?”

宋淮玉冷笑,靠在秦南屿的怀里,任由那群大汉将他压倒在地。

“是你在骗我,裴川临。”

“你明明说过不会再喜欢我,可刚才呢?”

“我只是稍微对你张开手臂,你就恨不得把我揉碎在你怀里。”

“你就这么贱吗?下半辈子非要像条狗一样纠缠着我?”

听着这些话,他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什么东西一样难受。

他拼命地挣扎着双臂,想要逃离这里。

可他们人太多了,无数双手压制着他的四肢,就连他的头,都被人用脚踩在尘埃里。

他只能抓住宋淮玉的裙角,在那雪白的裙子上留下一个肮脏、无力的掌印。

“姐姐,我以后真的不会再喜欢你了,我求你别送我去机构!”

宋淮玉厌恶的踢开他,心里生出一些复仇的快慰感。

可口中,她还是违心的说着。

“我是为你好,裴川临。”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变成你哥的样子,你必须成为一个正常的好人。”




包厢内,宋淮玉的闺蜜跟她八卦。

“裴川临都成年了,你还养着他啊?他哥裴默可是当初侵/犯过你的人,你看到他们相似的脸,不觉得恶心吗?”

宋淮玉仰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沙哑的嗓音带着几分痛苦的醉意。

“恶心啊!可你们不觉得就这样吊着他、折磨他,看着他像条狗一样对我摇尾乞怜,这才是对他们最好的报复吗?”

“毕竟,他哥生前最疼爱的便是他这个弟弟啊!”

包厢外,裴川临收回推门的手,僵在原地。

明明站在温暖的热空调下,他却如坠冰窟。

原来,她就是哥哥案件中的受害者。

原来,她收养他、亲近他、救赎他,就只是为了狠狠地报复他!

包厢安静了一瞬,继而爆发出崇拜的欢呼。

“果然啊,大女主还得是我们淮玉姐!”

裴川临望着玻璃上映照出来的那张与哥哥相似的脸,不禁想起了很久以前。

那时候,他十五岁。

一直相依为命的哥哥裴默被捕入狱,半年后死在了牢里。

而他也因此被烙下了罪犯家属的烙印。

亲戚们憎恶他,同学们欺辱他,老师们无视他,全世界都抛弃了他。

大雨滂沱的泥沼里,他遍体鳞伤的蜷缩在臭烘烘的垃圾堆,第一次有了去死的念头。

是路过的宋淮玉救了他,她帮他包扎伤口,将他带回家。

“你哥做的事和你没关系。”

“以后我养你,你就喊我一声姐姐吧。”

他重重点头,像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样拼了命的讨她欢心。

她不让他画画,他就不画画。

打扫房间,洗衣做饭,随叫随到的听从她的命令和安排。

“这些年,你把他护得跟个宝贝珠子似的,难不成真的把小狼狗放在心上了?”

房间内传来一声嗤笑。

宋淮玉把玩着酒杯,漫不经心:“强女干犯的弟弟也配我把他放在心上?不过是一场驯服游戏罢了!”

“训狗嘛,就要在深渊中给予他温暖,在温暖时为他创造深渊,如此反复,他会把你当成救赎,牢牢抓住。”

“比如说呢?”

“比如说,让他的同学更加恶劣的霸凌他。”

裴川临瞳孔一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原来学校的同学欺辱霸凌他,竟然是她背后授意的!

而他却傻傻的以为,那是她对他的考验,所以从来不反抗。

包厢里的人来了兴趣,纷纷追问。

“所以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那小狼崽子喜欢你的?”

宋淮玉有问必答,像是浑然不在意这些往事成为茶后饭余的无聊谈资。

“他十七岁的时候,睡前我穿着蕾丝睡衣帮他吹了个头发,第二天清晨,他就把床单洗出一个破洞!”

“他和他哥一样,外表无辜,内里肮脏!”

其实,裴川临从不敢觊觎她,他努力藏起对她的爱意,努力做一个让她满意的弟弟。

可在他十八岁生日那晚都变了。

宋淮玉为他准备了生日宴,醉酒后,她拿着他写满爱慕的日记本,闯入他的房间。

一夜沉论。

她不在是他的姐姐,而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爱人。

那天,裴川临看着怀中的女人想了一整夜。

想了怎么赚钱,想了怎么照顾和保护她,他规划好一切男人应该做的事情。

可她却再次将他拉入深渊。

她让他穿着单薄的衫衣在零下二十多度的天气,走二十多公里的路去买一盒套子。

路上冻得脑袋发昏时,他仍在害羞的想象着今夜的美好。

可她催促的来电,却彻底打破了他最后的幻想。

“裴川临,你怎么这么慢?我让你买的套子呢?我男朋友都在酒店等急了。”

他死死掐着手中的套子,拼命地压抑着自己的呼吸,但心中的痛苦却像锋利的刀子,无情地割裂着他的心。

现在他才终于明白,原来十八岁的那个转折点,只是她想要为自己找一个更好的折磨他的借口。

她们哄笑的对话如同一根烧红的刀子刺入他的心脏。

终于,裴川临再也坚持不住了,重重地摔进包厢里。

醒来时已经是两天后了。

他的身边空无一人。

病房里静悄悄的,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在空荡的房间里飘荡。

许久,他讽刺的笑了笑,拨通了导师的电话:

“老师,我答应保送博士了。”




接过书包,裴川临拿出课本。

一张画纸飘到地上,薄薄的纸张依稀印透出背面的素描轮廓。

他瞳孔微缩,他曾偷偷在学校画过宋淮玉的素描。

可是那些画都被他藏在美术教室的角落里,从不会放进书包。

他看向秦南屿,他的神情露出自然的疑惑,好像对此完全不知情。

宋淮玉却神情大变。

“你竟然瞒着我画画!”

自那次生日过后,裴川临才重拾画画,画中是他对宋淮玉无法言语的爱。

宋淮玉冷着脸捡起画纸,他慌乱解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要画......”

然而掀开画纸,上面画的竟然是女生的裙底。

他的脑袋空白了瞬间。

“不,这不是我画的......”

宋淮玉眼神冰冷,看向裴川临的目光满是审视。

“你刚刚都承认了,还说不是你?”

相伴多年。

她还是不相信他。

裴川临仿佛被抽去全身力气。

“我只画过你!”

听到他的话,宋淮玉刚才还只是怀疑的神情瞬间变了脸色,说话的声音也不自觉冷了下来。

“你说什么?”

她突然冰冷的语气让他一愣,但转瞬他就反应过来,明白她是误会了自己的话。

他只是想说他只画过她的头像,从没画过裙底。

他刚要解释,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打断了他的解释,他怔愣的望着宋淮玉,耳边一阵嗡鸣。

“你果然和你哥哥一样,外表无害,内里肮脏!”

“裴川临,犯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知错不改!”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这画到底是不是你画的?”

裴川临还是固执的摇头。

“算了,一幅画而已,销毁就是了,他做不出他哥哥那般丢人现眼的......”

秦南屿和事佬似的劝说。

宋淮玉听后更生气了。

“为什么算了?销毁了画,也销毁不了他肮脏的内心!他都二十岁了!已经成年了!他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

“况且现在不管教,难道以后让他跟他哥一样去坐牢吗?”

或许是这件事让宋淮玉想起了被侵犯的往事,她看起来有些歇斯底里。

裴川临忽然想起很久以前。

家长会上,有同学家长的手表丢了,他们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偷的。

只因为在场所有的孩子里,只有他是罪犯的家属。

可宋淮玉却拒绝了当众搜身,坚定的站在他身边相信他不是小偷。

那时候,宋淮玉对他真的很好。

“如果你不承认,就哪里都不用去了,我就把你锁在家里,直到你承认错误为止!”

他看向秦南屿,后者也看着他,唇角带笑。

他不能被关起来,他还要保送博士!

她怀疑他,不信任他。

无论他说什么,在她眼里都是狡辩。

自证,只会令他无数次跌入深渊,无法逃离。

裴川临闭上眼睛,沉声道:“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以后,他不会在画宋淮玉了。




宋淮玉皱眉,冷声呵斥。

“别以为叫我名字,就觉得我们之间的辈分差距不存在了!”

“裴川临,我永远只能是你姐姐。”

裴川临愣了下才发应过来,她误会他的意思了。

他不禁觉得她有点可笑,但也没再说什么。

只是淡淡移开目光,面色沉寂的看向窗外。

“不,你不是我姐姐。”

“从来都不是。”

听着他平淡的语气,她却没来由的心慌。

她难得多问了一句,“你身上的伤怎么这么严重?是不是在机构总是不听话,不服管教?”

肯定又是秦南屿这样对她说的,而她也一如既往的信了。

他沉默的背过身去,用被子蒙头。

“我困了。”

他在医院住了一个月,他才终于得以出院。

宋淮玉和秦南屿亲自来接他,可一到家,他们把锁进了卧室。

他其实并不着急,但还是装出一副着急的样子演给他们看。

“宋淮玉!秦南屿!你们干什么!今天是博士考试的日子!你们放我出去!”

宋淮玉的眼中闪过一丝歉疚,可秦南屿说得对,为了他好,她必须狠下心。

“博士可以明年再考,但今年你就给我待在家里,好好接受南屿的改造。”

又是秦南屿!

说不难受,那是假的。

他心灰意冷的倚着门坐下。

“宋淮玉,要是有一天你发现自己冤死一个人,你会怎么做?”

宋淮玉双手交叉在胸前,深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像是忍耐到了极点。

“怎么?你还想用自杀威胁我?”

或许是怕他真的自杀,宋淮玉走出几步,还是折回来,她疲惫的轻轻揉着太阳穴。

“只要你表现好,晚上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说着,外面的脚步声就远去了。

他无奈的扯了扯嘴角,或许在她眼里,他就像一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舔狗吧。

不论什么时候,他都会等着她。

可现在,他不想等了。

原本,他是准备做完最后的告别后再离开的。

可现在,他一点一点整理好行李,他知道自己该出发了。

一个陌生的号码给他发来了一个视频。

想也知道,肯定是秦南屿。

视频里,他和宋淮玉举杯庆祝着,祝贺他们像个神圣的上帝一样解救了他这个肮脏的灵魂。

他们囚禁了他,斩断了他的未来。

可他们却说,“我们控制住了一个隐藏的罪犯分子,我们间接救了许多人,我们造福了社会。”

多么可笑。

原本,他是准备在博士考试结束之后再走的。

离开之前,至少也该好好道一声别。

但现在,他攥紧银行卡。

那是他哥死前留给他遗产,钱不多,只有五万,宋淮玉一分未动。

或许他该提前离开了。

想了想,他还是握住自己颤抖的手腕,给她写了一张的歪歪扭扭的字条。

宋淮玉,再见。

他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备用钥匙,拎出行李箱又重新把卧室门锁上。

最后又看了一眼这栋生活了六年的别墅,他推着自己的行李箱走出了别墅。

他攥紧那封裴默寄给他的信,暗下决心:“下一次,我会带着哥哥的冤魂一起来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