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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宫墙内,他执剑为我杀出血路沈书榕谢云兆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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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吱吱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书榕谢云兆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宫墙内,他执剑为我杀出血路沈书榕谢云兆》,由网络作家“乐吱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书榕转过身,看到祖母身后的人,眼里毫无波澜,只微微点头。谢云兆也看到,当没看到,注意她脚下,她最近不是晕就是站不稳。“世子还要等国公夫人,我们先走了,”长公主夫妇跟着带路的内官走进宫门,谢云兆陪着沈书榕一起。谢云争拱手相送,“是要等母亲,长公主,老太傅慢走,”头低低的,遮住眼底翻滚的情绪,怎会听不出,长公主是故意留下他,他们要避嫌。谢云争就站在宫门外等,不知在等什么,也许在等,与她拉开足够大的距离。以往他是陪她进去的人,如今却眼睁睁看着谢云兆拉着她的手,给她撑伞。陆续有马车,马匹过来,下来的人纷纷和他见礼,谢世子今日情绪不高啊,赤羽赤肖看着心酸,但不敢再说郡主是气他的话,因为二爷和郡主,相处很自然。等到离她足够远,谢云争走进去。谢...

章节试读


沈书榕转过身,看到祖母身后的人,眼里毫无波澜,只微微点头。

谢云兆也看到,当没看到,注意她脚下,她最近不是晕就是站不稳。

“世子还要等国公夫人,我们先走了,”长公主夫妇跟着带路的内官走进宫门,谢云兆陪着沈书榕一起。

谢云争拱手相送,“是要等母亲,长公主,老太傅慢走,”

头低低的,遮住眼底翻滚的情绪,

怎会听不出,长公主是故意留下他,他们要避嫌。

谢云争就站在宫门外等,不知在等什么,也许在等,与她拉开足够大的距离。

以往他是陪她进去的人,如今却眼睁睁看着谢云兆拉着她的手,给她撑伞。

陆续有马车,马匹过来,下来的人纷纷和他见礼,谢世子今日情绪不高啊,

赤羽赤肖看着心酸,但不敢再说郡主是气他的话,因为二爷和郡主,相处很自然。

等到离她足够远,谢云争走进去。

谢云兆不会说他好,永嘉单纯,也许被他恶意蒙蔽,

脚步不自觉加快,突然很怕,怕她心里没了自己的位置。

沈书榕对这个皇宫没有一丝好感,离开祖母,带着谢云兆去御花园。

正值五月,花卉繁盛,精美的石子路,连接游廊,

形态各异的假山环绕,树木郁郁葱葱,挡住炎热的阳光。

远远看到有风筝在飞,谢云兆知道她爱玩,问道:“过去和她们玩儿吗?”

沈书榕摇摇头,人多,不想去,“在廊下坐一会吧,我累了。”

假山后宽阔,三公主四公主正带着小姐们放风筝,聚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永嘉郡主怎么还没来?”

三公主撇嘴,不来才好,今天她老大,“她啊,这几天不定怎么伤心呢,哪有心思来这么早?”

谢云兆皱眉,怎会如此不合时宜,打扰榕榕休息,刚想出言制止,被沈书榕挡住,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多了,且这样的印象也算必要。

不宜出别的乱子,要养精蓄锐,今天还有场硬仗要打。

“说的是,失去这么好的婚事,我也会躲家里不出来。”

“听说三公主向谢世子求诗了?”

“你!”三公主看谁这么不长眼,她被拒绝也都知道了对不对?

魏攸沅,魏攸冉的妹妹,她记住了!“我只是想为母后寿辰求诗,可不像某些人装深情,非君不嫁绑架人!”

“三公主说谁呢?”

魏攸冉拉妹妹,“看风筝。”

“放肆,”一直没说话的四公主走过来,“三皇姐说谁还要跟你交代?怕人说倒是别做啊,”

“两位公主别生气,妹妹还小,不懂事,攸冉替她赔礼,”魏攸冉福身,眼眶已然红了。

沈书榕听着想笑,魏氏的一向做派。

三公主,魏悠冉,对谢云争的心思人尽皆知,如今她乐见她们争。

可是这四公主么,前世可是求她这个当嫂嫂的,给小叔子牵过红线,想让谢云兆给她当驸马呢,没想到还有人惦记他。

还记得逢十饭桌上,她提了一嘴四公主,傻小子直接放下碗筷跑了。

当时一屋子人都以为他害羞,如今想来,是因她给他介绍女人,跑出去哭了吧。

谢云兆打量她神色,都在这抢谢云争,她会不会不舒服?

又不能劝,怎么说,你放心,谢云争都拒绝了?

还是说,她们都比不上你,只有你配的上谢云争?

沈书榕见他皱眉,不知在想什么,低声问他,“如果你不娶我,三公主四公主想嫁你,你会答应吗?”

谢云兆吓得跳起,他谁都不要,“当然不,”

“国公府没有你的前途,公主府也许有,真不要?”

谢云兆猛摇头,她什么意思,试探,还是……真想让他找别人?

沈书榕高兴了,“坐下,不想就好,”

谢云兆深呼一口气,是试探,“我只娶你。”

沈书榕和两个丫鬟抿着唇乐,看把他吓的。

“你们有没有发现,长公主府西边的院子,这两天在修缮,中间的地也围了起来。”

“是陛下赏给三公主的公主府吗?”

“哪座?”三公主还不知晓,

“就是原来的齐王府,京城除了长公主府,最大的就是它了,”

三公主高兴捧手,“父皇到底宠我,舍得把这么大的宅子给我。”

沈书榕撇撇嘴,她不在,都去捧三公主了,前世享受,现在厌烦,

三公主府,要一年后才修,且小的多,哪日知道是郡主府,千万别哭。

两人静静坐着看风筝,远处男子面目全非,从小的好教养,在这一刻消失殆尽,摆摆手,招来一名内侍。

……

“我爹找我?”谢云兆皱眉,他陪榕榕呢,怎能走开?

“你去吧,我就在这等你,”

谢云兆抱歉的看她,“等我回来,我很快,”

沈书榕摆手,去吧,现在的皇宫,还没人敢欺负她。

谢云兆刚消失在她眼中,侧面走来一男子,

沈书榕抬眸看假山,好在视线阻隔,否则那群小姑娘怕是会如蝴蝶一般,成群飞过来。

“谢世子,”沈书榕大方点头问好。

谢云争眼眶红的要滴血,想来不是刚酝酿的情绪,谢云兆是他支走的?

谢世子?

如此陌生的称呼,比刀子都锋利。

“郡主,是接受谢云兆了吗?”声音沙哑,带着隐忍。

沈书榕轻扯唇角,“不然呢?”

“若我说,这一切都是阴谋呢?”

“阴谋?”沈书榕没懂,什么阴谋!

“那日你落水,他为何就在你身边,又为何救你上岸后不撒手?”

“是他蓄谋已久,是他毁了你的名节,也是他毁了你我在一起的机会!”

哦,这件事,的确是阴谋,

沈书榕低头,是不是要表现的极其难过,但她不会,也不愿。

抬眸,“谢世子,我只知道他救了我。”

谢云争上前两步,语气焦急:“但你不落水,就不需要救,是他害人再救人,设计来的英雄救美。”

“你有证据吗?”

谢云争被噎住,他想说,谢云兆从小就喜欢她,但不能,“他如此卑劣,用此等手段抢自己嫂嫂,你不觉得这样的人,不配为人吗?”

还和他相处,让他坐马车,叫名字?


就算同住国公府,想必她也不会与自己多聊。

“本郡主有些不舒服,要回马车更衣,抱歉,失陪。”

李婉儿错愕,郡主这么大谱吗?

她将来是她嫂嫂,家中中馈也会交由她管,巴结讨好不至于,毕竟是郡主。

但也该礼貌些,企图以后妯娌关系融洽吧?

李婉儿收了笑,微微退后一步,“郡主慢走。”

沈书榕只微微颔首,离开。

李婉儿皱了皱眉,她又不求她什么,不愿意和她相处算了。

散步间,又遇到几位贵女,听到几人话语中带有永嘉郡主的字眼,便没上去打招呼,只装作赏花。

“你们说,谢世子未婚妻在京里,今天会不会邀请她来?”

“应该会吧,只是我看到永嘉郡主的马车了,若是被永嘉郡主看到,定会难过,”

“是啊,好好的婚事,就这么换了人。”

李婉儿神色一变,永嘉郡主为何会难过?

再看婆子,已经抖成了筛子,捏着她的手腕走去隐蔽处,一巴掌扇在婆子脸上,“永嘉郡主和谢世子到底什么关系?还不给我说来!”

贴身丫鬟吓坏了,忙拉她手,这可是夫人赏的婆子。

婆子噗通跪地,“小,小姐,永嘉郡主,原本与鲁国公府有婚约,大家都以为她会嫁给谢世子,可一次意外落水,被谢二公子所救,这才知道,和郡主有婚约的是二公子。”

“这种话你也信?分明就是她和谢世子被迫分开!”

“我说她刚刚不理人,这不明摆着放不下谢世子,厌恶我吗?”

“小姐您别这么想,郡主已经同意,自然……”

啪——

“不及时告知我,还为她开脱,你到底是谁家奴婢!”

李婉儿很生气,爹娘只说谢世子多么多么好,可丝毫没说他订过婚,“所以,谢世子选我,也是退而求其次,是吗?”毕竟他都没见过她。

婆子不敢回话,但又不能不说,“当然不是,小姐出水芙蓉一般,谢世子只是以前没见过您,只要他见过,心里定然装不下别人。”

“你以为我会信?回家,我要退婚!”李婉儿自认长的算美,也不似京城贵女浓妆艳抹,但刚刚看到永嘉郡主,她的好感不光是她的为人,也是被她的美惊到,自问比不上她。

而且他们二人自幼都在京城,自然比她熟稔,又有多年婚约在,她怎能比得上永嘉郡主在谢世子心中的位置?

“小姐,您说什么胡话诶,”婆子爬起来去追,可要了她老命了!

李婉儿甩开她的手,气她不及时告诉实情。

她不是为了男人争风吃醋的女人,明知道夫君心里有别人,还上赶着嫁,当她傻吗?

正愤愤的走着,突然一匹马在她身前勒停,前蹄扬起,李婉儿被吓得,下意识抬手挡。

“吁——”

“什么人?不要命了突然冒出来!”护卫打扮的人走上前,

婆子急忙站出来,“对不起,冒犯了谢世子,我家小姐正是李尚书之女,李婉儿。”

马上之人盯着她看,李婉儿?

李婉儿放下手,抬头看向骑马的男人。

这一看,就看呆了,好看的眉眼,高贵的气质,一双凤眸空洞无波,目空一切的样子,矜贵又肃然。

对了,刚刚婆子说,谢世子……

他就是谢云争?

李婉儿回神,退后一步,福身行礼:“李婉儿见过世子。”

看着即将和他携手共度一生的女人,谢云争没什么表情,内心毫无波澜,但也知道礼数,翻身下马。

“李姑娘好,”看着她要去的方向,“是要回府吗?”

李婉儿抿唇摇头,“不是,只是回马车取帕子,”


沈书榕心里闪过苦涩,所以,每个人都知道她的心思,但为了家族,只会让她选择更好的。

“祖母,祖父是不是生气了?”

“他舍不得你,想多留你几年。”

沈书榕通红的小脸瞬间变白,她现在恨不得飞去他房里,祖父还要留?

长公主没错过她眼中的惊恐,女儿家的心思,还真好懂,轻笑着戳她:“逗你的,祖母说过他了,”

沈书榕挽着贴上,“祖母打趣永嘉,讨厌。”

谢云兆回府这一路,嘴角都是翘着的,他和榕榕越来越亲近了,

鲁国公府正院堂屋,国公夫人拿着一盒东珠欣赏,“这原本是要给永嘉的聘礼,娘当年一胎生下你们两兄弟,太后赏赐的,如今,送李婉儿吧。”

谢云争胸口闷闷的,不说话,他原本的聘礼都是要给永嘉的,

“娘都说了,是给郡主的,当然还是给郡主,”谢云兆阔步走进来,抢过东珠盒子,“定下给谁就给谁,跟哪个儿子娶她有什么关系?”

国公夫人皱眉,他怎么这时候回来,“别闹,娘给你大哥挑选聘礼呢,你们婚期就差一个月,来不及多准备了啊!”

伸手要拿,谢云兆举高,她拿不到,“听话,你嫂嫂毕竟是世子夫人,有这颗东珠好看。”

“永嘉还是郡主呢?她一个尚书府小姐,凭什么大过郡主?”

国公夫人偷瞄长子神色,他的婚事本就勉强,云兆就不能让让吗?“拿回来,娘给永嘉准备更好的。”

谢云争站起身,“娘,给郡主吧,”反正他的心已经给了永嘉,东珠给不给李婉儿又有什么区别,能得永嘉开心,他愿意。

谢云兆捧在手里不撒手,见谢云争走出去,翻了个白眼,本来就是榕榕的,他装什么大方?

“娘,您偏心,”

国公夫人想打自己,两边不讨好,都是她的错,“给你给你,但李婉儿毕竟是世子夫人,聘礼低了,不好看。”

谢云兆把盒子交给青竹,挽着娘坐下,“世子夫人如何?真论起来,郡主是皇亲国戚,我爹在她面前都要行礼的。”

你……不坐了,还坐什么坐?

“等她过门,我和你爹给她敬茶呗?”

谢云兆笑着解释,“那倒不用,毕竟她嫁了我,是你们儿媳妇,但你们不能因为她是我媳妇,就不把人家当郡主。”

国公夫人被气的脸都绿了,这儿子白养,“快滚回你院子,我不叫你别来烦我,”

要不是她一直拦着,国公爷早就换他们兄弟生辰了,之后也是她,最惦记云兆。

谢云兆被推的退后一步,“娘,还有什么好东西,记得给郡主,我走了。”

国公夫人捂着胸口,抄起茶盏就要扔,

谢云兆一窜,跑了出去。

“青竹,这颗东珠,加上聘礼单子。”

“是,爷。”

第二日,谢云兆陆子骞拟定马球赛邀约名单,一位是国公府二公子,一位是御史中丞家三公子,却不敢以自己名义邀约,怕没人来,便以鲁国公府的名义。

还没开始定,谢云兆被鲁国公的护卫叫去议事堂,只来得及叮嘱不邀请宫里人。

屋子里正议论太子的兵税,“这件事对咱们最有利,应该支持太子,”

谢云兆坐在椅子上听,越听眉头蹙的越深。

“当兵乃一家荣耀,甚至是一族荣耀,的确不该再免税。”

“说的对,如今国库空虚,水灾即将来临,正是需要银子的时候,若能把兵士家人的税收上来,想必能缓解很多。”

“呵呵!”谢云兆冷笑,这群人,忘了祖上怎么爬上来的,以前不都是小兵?


“住手!”沈书榕吓了一跳,傻瓜,撑着坐起来,“你救了我,又因此而死,是想让我背上忘恩负义的骂名吗?”

“是不是我死后都要被人指指点点?”

咣当——

谢云兆扔了刀,神情更慌乱,“当然不是,我以为我死了,你就不必为今日之事所累,可以好好活着。”

“我不怪你,你救了我,是我的恩人,我家应该感谢你,但我对不起争哥哥,我是他的未婚妻,却有失名声,”

谢云兆垂眸,眼眶通红,是他毁了她清白的嫁给谢云争,是他惹她如此难过!

“郡主,我不介意,”谢云争上前两步,“性命才是最重要的,你能平安就是万幸。”

“不,”沈书榕猛摇头,背过脸去,“你那般高洁,如出水清莲,我不能污了你,你走吧!”

谢云争不答应,“长公主,郡王,云争想和郡主单独聊聊,”

长公主点了点头,这场闹剧不能再继续,这个亏总得有人吞下。

人很快撤离到院子里,沈书榕被大哥放在椅子上。

谢云争站在敞开的门口,说话的声音小到只有两个人能听到,“郡主,从小我们两家有婚约,可云兆是大哥,理应授封世子,我为了能娶到你,付出了旁人百倍的努力,只有我当上世子,才能名正言顺娶你。”

“如果没有你,我还当这个世子做什么?”

沈书榕先是震惊,随即感动不已,内心嗤之以鼻。

十四岁那年,鲁国公对外说双胞胎儿子出生顺序搞错了,谢云争才是大哥,谢云兆是次子。

其实大家都清楚,大周爵位只能封给嫡长子,鲁国公府是想把世子封给谢云争,只因那时的谢云兆不学无术,顽劣不堪。

直到谢云争被封为世子,沈书榕才知道,她将来要嫁的,是世子。

十四岁以前,她都以为会嫁给谢云兆,可从那起,祖母,娘,大哥和她说话,都说谢云争有多么多么好。

祖父祖母老了,一旦西去,长公主府就不存在,郡王府能有什么威风?

只有嫁给有实权的国公府世子,对郡王府有很大助益,她心中的耿耿于怀,跟一家人的未来相比,微乎其微。

可她的幸福呢?

她是安心嫁了谢云争,但一生的悲惨,也都是他造成。

她成了狗皇帝的玩物后,他竟变态的传了父兄进宫,又让父兄在宫中看到她。

父兄眼中的震惊,眼底不敢流出的血泪,狠狠地剜着她的心,

狗皇帝以此为乐,还不满足,让谢云争带着他们的嫡子谢知南进宫,故意让阿南看到她偎在他怀里!

看到儿子眼底的猩红,她好恨,恨不得拔下发簪,捅他一千一万次,顺便捅死谢云争!

现在他说什么?为了娶她才争世子之位?

没有她不做世子?

呵呵,倒是在她面前揭了底,

也许他这个时候,对她是有些真心的。不过她不稀罕,太恶心。

掩下心里的翻江倒海,她苦笑着说道:“争哥哥,你不用诋毁自己来开导我,我没资格嫁给你,我不要你因为我承受流言蜚语,只有我死了,你才能安好。”

说着,摔了瓷杯,迅速捡起一枚碎瓷片,割向手腕。

“郡主!”谢云争冲进来握住她的手,“不可以!”

门外呼呼啦啦的人跑进来,手腕处已经有一道血印,虽然很浅,但足够!

“都出去,都给我滚!”长公主紧紧的抱着沈书榕,“你们要逼死她吗?我们永嘉谁也不嫁了!”

所有人退出门外,小郡王关上屋门,再折腾下去,总有看不住的一天,

他拉着家人走去一边,“小妹不可能不嫁人,流言就是刀子,怎么说都是和国公府的婚约,兄弟俩,小妹嫁谁不是嫁?”

沈老太傅点头,“说的有理,不若就嫁给谢云兆,最起码永嘉不会再想不开,”

郡王夫妇不满意,“可是,世子是谢云争,这谢云兆……咱们永嘉身份尊贵……”也太不值了。

沈老太傅睨了一眼,“命不要了?”

“是,”郡王赶紧垂眸,

郡王妃心有不甘,儿子已经低娶,女儿也要吗?

郡王走过去谢家那边,“咱们两家的婚约,未曾定下云争,如今永嘉和云兆这般,就定云兆好了。”

“鲁国公以为呢?”

谢云兆傻了,什么意思,让他娶沈书榕?

他愿意,非常愿意,但……她好像不愿嫁他,她一直喜欢谢云争。

谢云争面露恼怒,不可以,“郡王,云争不在意的,虽未定下,但都知道我与郡主……”

郡王打断他:“世子,永嘉过不去自己那一关,刚刚你也看到了,我们当然是希望……哎,永嘉是我们两府的宝,我们只希望她活着,”哪怕是嫁给这个纨绔!

鲁国公高兴疯了,国公府大赚。但知道分寸,这是人家退而求其次,不得已而为之,不能笑,一脸愁苦,“只是委屈了郡主,”

“逆子,还不过来见过岳父!”

“爹,我和郡主定好的,”谢云争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他都说了不介意,夫君都不介意,别人又怎会说三道四?拽住鲁国公衣袖。

“你先闭嘴!”鲁国公的头都要炸了,能不能让他省点心,世子怎能目光短浅,没了永嘉还能娶别人。

永嘉依旧入国公府,一起娶两个好儿媳不好?

谢云兆挪着步子过来,都是旁人所想,郡主未必同意,“爹,我听郡主的,她说嫁我才……”

郡王这才想起来,转身就走:“对对,云兆说的有道理,咱们还是要问过永嘉。”

郡王妃没法子,不能真看着女儿寻死,经由允准,进了沈书榕的屋子,为难的开口说道:“女儿啊,虽说名节大过天,但娘和你祖母不能没有你,”

顿了一下又道:“你觉得谢云兆怎么样?咱家和国公府的婚约没定下云争,云兆也一样,这样就能堵住悠悠众口。”

沈书榕像是没听懂,愣愣看过来,“娘的意思,我的未婚夫可以不是争哥哥,也可以是谢云兆吗?”


谢云兆也这样认为,“郡主知道他订婚了,但她现在……还不能完全放下他。”

“世子婚期只比二爷晚一个月,等你们都成婚,郡主自然就放下了。”

谢云兆叹气,难啊!“以后醉春香的事,告知我即可,郡主介意,不让我去。”

青竹眼睛一亮,“二爷,这么说来,郡主还是在意您的。”

谢云兆回眸,是吗?

“花楼不让您进,这是要管着爷。”

谢云兆眸子逐渐亮起,“你的意思,她酸了?”

“当然,您介意她心里有世子,她介意您去花楼,一样,都酸。”

谢云兆坐直了两分,青竹说的,有点道理,“她今天在马车里,主动要靠着我,靠着靠着,还睡着了。”

青竹只知郡主睡着,但不知是这种姿势,喜上眉梢,“恭喜二爷,郡主哪是不排斥您啊,分明就是接纳的很良好。”

谢云兆坐不住了,起身来回走动,她心里也是有他的是吗?

那他可不可以咬她的手,可不可以亲……

“只是老太傅会盯着您,”

谢云兆的想入非非戛然而止,不能总去找她,出去玩儿,老太傅不可能跟着吧?

接下来的几日,鲁国公府议事厅没看到谢云兆的身影,本该高兴的谢云争,脸上却阴云密布,

他和沈书榕四年的相处,都没有谢云兆和她订婚后相处的次数多!

皇城内的跑马场上,一袭红色身影绝尘而过,明艳的骑马装衬得女子格外动人,为了灵便自如,发髻也是简单利落,

驰骋时飒爽的风采,感染着周围的一切。

谢云兆的目光,一圈又一圈跟随,凝视着自己心爱的小姑娘,她已然出落得美丽诱人,

陆子骞也被吸引,这么好的女人,便宜谢云兆了。

心里叹息还没停,就被踢了一脚,“别在这碍眼,找他们玩儿去。”

“重色轻友,你说说,自从你订婚……”

“闭嘴,”榕榕过来了。

几日下来,身上那种倦懒已经消散许多,沈书榕要下马歇一会儿,谢云兆踹走陆子骞,跑过来扶人,

“累了吧,”

“嗯,云兆哥哥,我家旁边那块地,是我送你的跑马场。”

???

送他的跑马场?

傻子,怎么还愣神了?“我知道你喜欢玩儿,特意跟祖母要的,等咱们的宅子修整好,跑马场也差不多建好了。”

他们刚订婚,她就送他这么大的礼?

谢云兆像是飘在天上,他一定是灵魂出窍了,否则怎会幻听?

完了,沈书榕看他这样就知道,她的男人被她感动了,

拽着他的手摇晃,“云兆哥哥,我好久没射箭了,你教我好不好?”

等谢云兆回过神时,怀里已经有了人,背贴着他的胸膛,一双拉弓射箭的小手,分别被两只大手包围,

“云兆哥哥,是这样射吗?”

谢云兆的心,腾腾腾跳个不停,像要跳出来,再滚两个滚,脸一直红到脖子根。

慌乱又低哑的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狂喜,“找好角度,再上一点,左一点,回来一些……”

两人来回调整了一番又一番,这只箭羽依旧好好的搭在弓上。

折返回来的陆子骞,心说谢云兆有道,才多久,就虏获了郡主的芳心。

这种情况打扰,一定会被打死,悄悄转身回去,找别的哥们玩儿。

两人终于放过箭羽,让它射中了它的靶子。

沈书榕又接过一支箭羽,“云兆哥哥,再教我。”

陆子骞赶紧跑走,刚走出场地围栏,迎头碰上一人,目光正看着射箭的二人。

他神情一顿,四下看看,见没人,赶紧行礼,“您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