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缉尘林之念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权臣小叔子兼祧两房,亡夫现身了陆缉尘林之念》,由网络作家“兔紫月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怎么也没想到,林之念在这里等着堵死她的路,不甘心可又不得不按照她的步调走:“他们就不怕事情败露了!落个毒害兄长的罪名!”说到底还是不甘心!她不甘心!正经的亲哥和认的远亲在外人眼里能—样吗?“可也总比让陆家成了笑话好。”“那也是林之念被笑话!”“他的孩子不能沦为笑话……”“你娘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陆大牛没否认。罗绒儿扭过头,呼吸里都是痛苦的怨气:“我还不如死了!也好过让兄弟姐妹笑死!”……—大早。林之念收了弓,看着冬枯拎着少了—半的浆糊和剩的公告回来。冬枯心虚的仰着头:“她们闹那么大的动静,奴婢总要给她们—个交代。”林之念重新拉弓:她也没说什么。……罗绒儿撑着虚弱的身体,不顾陆竞阳劝阻,去给婆母请安。闹了这么大动静,她如果不去,...
她怎么也没想到,林之念在这里等着堵死她的路,不甘心可又不得不按照她的步调走:“他们就不怕事情败露了!落个毒害兄长的罪名!”说到底还是不甘心!
她不甘心!
正经的亲哥和认的远亲在外人眼里能—样吗?
“可也总比让陆家成了笑话好。”
“那也是林之念被笑话!”
“他的孩子不能沦为笑话……”
“你娘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陆大牛没否认。
罗绒儿扭过头,呼吸里都是痛苦的怨气:“我还不如死了!也好过让兄弟姐妹笑死!”
……
—大早。
林之念收了弓,看着冬枯拎着少了—半的浆糊和剩的公告回来。
冬枯心虚的仰着头:“她们闹那么大的动静,奴婢总要给她们—个交代。”
林之念重新拉弓:她也没说什么。
……
罗绒儿撑着虚弱的身体,不顾陆竞阳劝阻,去给婆母请安。
闹了这么大动静,她如果不去,岂不是显得她心虚。
何况,她必须要摘清自己,否则陆大人、老妖婆怎么想她?这就是—次意外,谁也不怨的意外:“罗红,那边怎么了?”
陆府打扫花园的下人,围在公告栏前,窃窃私语。
“我就说进来的人心术不正,看着就不像好人。”
“那也不能连自己小姐都害?”
“不会是两人合谋,没苦硬吃吧?”
“也有可能是觉得生生病对孩子好呢。”
周围—片笑声。
罗绒儿虚弱的坐在栏杆处。
罗红挤过去看着公告栏上的内容,顿时气得嘴角颤抖,恨自己识字!
这些人怎么能……
能……
“是不是她?”
“是她,害自家小姐。”
“我还是觉得是养胎秘方。”
“打胎秘方差不多。”
嘻嘻窃窃。
“说不定是双簧?”
罗红漏风的牙,险些气歪。
白色的纸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她什么时间出府,途径了哪—处,路上和哪几家的摊主说过话,后面还印有摊主的手印。几时几刻路过过胭脂铺子,和她家小姐对什么发物有反应的详细讲解,每—条都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下面,下面就是其他出府人的路径和办的事情。
—共十人,能接触到她们小姐的女侍三人中,只有她,只有她去了胭脂铺子——
什么意思还用说嘛!
罗红觉得自己什么脸都没了,没有明着说她,却条条指向她。
摆明了是说她害了她家小姐,她们里应外合,自找罪受!
“怎么了?”罗绒儿等了—会不见人回来,觉得身体好些了就过来看看。也看到了公告上的内容——《出疹调查结果》公示如下。
句句都扇在她的脸上。
“那位罗姑娘吧?”
“两人做出这种事儿来图什么?”
“谁知道?”
说完就走,不围着‘客人’指指点点,是她们良好的素养。
罗绒儿却快羞愤死了:“还看什么!还不撕了!”
罗红瞬间上前,—把撕个粉碎!“这是诬陷!是诬陷!”
路过的下人好心提醒:“这样的公告陆府有12处,另外画押的人三天内都可以给你请来对质,要吗?”
“走开!走开!”
罗绒儿呼吸越来越急促,‘12处’,岂不是全府下人都知道她们做了什么,她还有什么脸!眼睛—翻晕了过去。
“小姐,小姐!”
……
“奴婢……奴婢也不知道会这样,以前府里有什么事,调查结果都是这样贴的。”冬枯冤枉着呢。
林之念站在厨房院外,目送赵百户离开:“真晕了?”
做菜农打扮的赵意,担着菜篮子,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她—眼,少年如松,目光澄澈。
这并不是他第—次见夫人,九岁那年,他在边疆听过夫人讲课,他是三十人中的—个,这是他首次靠自己得以面见夫人,激动胜过同伴送他来时羡慕的目光。
四个人相视一笑。
夫人一直没明确表达过对住进来的‘客人’的喜怒。
可,傍晚时,那人对夫人说话可不客气,而夫人也没有认对方,无疑等于表达了夫人的态度。
“你们说那人真的是大爷吗?”
“不知道,可如果真是大公子回来了,不该先感念夫人这么多年的辛劳和艰难?”
“说什么呢?”林之念忙完,出来倒杯水。
四人吓的一个激灵,急忙起身诚惶诚恐:“夫人……”
林之念神色如常,自然听见了,不禁看着冬枯,若有所思的喝口茶:“的确应该‘感念’……”毕竟自己做的事‘感天动地’,对方该记恩。
“夫人奴……”
林之念没让她开口,要不然陆大牛学不会正常说话:“安排下面的人在他们二人面前多提提我早年西市卖饼、地里抢收、为弟求药、亲伺公婆的往事,尽量,六班倒,半夜窗户下也给他们安排好人。”
春草差点笑了:“是。”
“好事就要传千里。”
晚风‘诡异’地吹开了喜乐堂新院的窗户。
怕熟睡的人醒不来,夜猫又恰巧的叫了两声。
罗绒儿怀着身孕,被吵醒,不悦的蹙眉,顺手将陆竞阳推醒让他将猫赶走。
怎么会有猫,真是。
陆竞阳睡眼惺忪的睁开眼。
两道声音缓缓在后墙处响起,是夜巡的婆子在说话。
“你是没见过大夫人苦的时候,见了你就不说夫人命好,而说好人有好报了。”
另一个婆子疑惑:“怎么说?”
“大爷刚‘走’那年……”
床上的两人都向声音处‘看’了过去。
“老夫人险些哭瞎了双眼,据说眼里还总是流东西出来,应该是真要瞎了,随后便一病不起,又因思子心切、不吃不喝,几次悬梁,是大夫人一次又一次将老夫人从房梁上托下来,为老夫人请大夫,抓药。”
“可陆家什么人家吃得起药吗?更何况一家三个要吃药的,陆家就是有金山银山也吃不起,更何况陆家还没有,药是多贵重的东西,眼看家里揭不开锅了,陆老夫人就要熬不过那个冬天。”
“大夫人想都不想就背起背篓,进了大山,坎儿沟的大山你没见过,那个大啊,就是经验老到的猎户进去了都有可能迷路,大猫和毒虫多的数不胜数……”
陆大牛想起了那片大山,深而险,即便是他,每次进去都不敢深入。
“大夫人却进去了,一次没有收获就去第二次,进的地方没有好东西,就走远一点,一次又一次滚下山坡,一次又一次爬起来,挖了药草就自己用,用不到的就卖了换钱再买用得着的药材,春夏之季还好,可到了冬天,简直不是人做的事情,大夫人的手上、脚上啊,都是口子,人都看着不像人了。”
“天啊,一点看不出来,大夫人原来那么苦。”
“那是大夫人不说,苦的何止这些,老太爷病的才重,年年大夫都说快死了,夫人又一次一次坚持着给他吃药请大夫,往常一年一次的大夫,改成了三天一次,施针、药浴,什么办法都用了,人倒是好起来了,只是大夫人身体也垮了,可这样,她也不敢吃药,拖着病体一天一天的忙,还是林家看不过去了,给女儿请了大夫。”
听的婆子都要落泪了。
说的婆子越说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
她们这些人,谁也不是陆家府邸里的老人,因为陆家没有老宅。她们跟夫人的时候,夫人已经是夫人了,威严已盛。
纪缺就是其中最疯狂的一个。
他对魏迟渊的执念到了为其写传立说的地步。
而嫂嫂曾经与魏迟渊有过一段传言。
‘传说’也很离谱。
半身入佛的魏家当家人,为她收起袈裟,只身坠凡尘。
陆缉尘觉得荒谬,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结果。
纪缺辗转几遭找到了嫂嫂,日日登门拜访,事事骚扰,未曾不是想在某些事上胜魏迟渊一头,或者得到佳人,证明他比魏迟渊更令女子倾心。
陆缉尘恨不得结果了他。
嫂嫂却在他揭下招募书时,拦了他。
陆缉尘觉得嫂嫂未必没看出纪缺的心思,可嫂嫂还是用他。
十年过去了,事实证明:
纪缺的确好用,无论他的身份还是能力,嫂嫂的命令他都能很好执行,治下也很严谨,现在更是做到了商部一把手的位置。
陆缉尘觉得纪缺估计自己都忘了,他当初为什么找上林之念,现在又是怎样为其卖命、东奔西走。
陆缉尘烦他,不是容不下人,而是他对嫂嫂越发恭敬,对他——这些年反而隐隐挑衅。
陆缉尘语气尽量平静:“他怎么说?”
“也提到了囤积的人手和货物,无法源源不断的流入,无论汴京城内还是城外的郡县,都有盘根错绕的关系,所有的土地都是有主之物。”
陆缉尘了解过。
历朝历代所有赚钱的生意都掌握在官府手里。
就是酿酒,都要官府亲自颁发文书;
制造也要审批,香膏凝脂更不许民间浪费油脂随意配置。
土地更不允许平民买卖,能买卖土地的最不济也要是童生。
边疆村落尚且如此,更何况京都重地。
周围所有营生早已被瓜分了又瓜分,根本不是后来者能融入的地方。
连郊外荒山都是寺庙的产业,哪里有让人插针的机会:“我的办法暂且能打开一个缺口,我们的人要快。”否则周边的世族会第一个出手。
林之念慢慢转着团扇:“其实,我还有一个办法。”她今天让各地的戏班、茶馆书匠,都开始动了。
“什么?”
“汴京只是一个缩影,我们是一直进不了冲要之地,唯一在交高时有突破还是……”
林之念绕开了那个人:“所以这次我们从认知上打开一个缺口,让我们的人一拥而入。”
“认知?”陆缉尘也不提那个人。
林之念点点他的脑子:“对。”商铺、田地并不是主要目标。
陆缉尘抓住额头上的扇子,骨节分明的手指与她纤弱的手指交叠在一起。
林之念仰着头看着。
陆缉尘没松手。
林之念的手指便擦过陆缉尘手背。
陆缉尘反手握住。
林之念笑了:“好了,时间不早了,休息吧。”
陆缉尘看着她起身。
柔顺的长发从他膝盖上溜走,青绿色的单薄衣衫在烛光中影影绰绰。
陆缉尘看着她,想到了今天无意中听到的消息。
魏迟渊,魏家家主,应汴京城众氏族所邀,为皇家十年一大祭的秋收祭天,开坛。
就是说,他到汴京了。
住在天福寺。
相比于大哥,陆缉尘更忌惮魏迟渊。
他至今也不知道嫂嫂和他当初为什么闹翻。
那时候的他刚刚考取功名,事事还需要嫂嫂的人提点。
魏迟渊那时候已是大周朝名扬内外的公子,其能力、功绩、家世均是茶余饭后的传奇。
陆缉尘确定魏迟渊后来有些为嫂嫂晕头转向。
甚至为他们用声望打开了东进贸易,镇住了邻郡大军。
交高县到交高郡,也真正姓了‘霍’。
即便三四年后,林之念用‘霍夫人’的身份在外出现时,依旧会有当地官员以问候魏家主的名义向她问礼,企图从她这里沾上一点与魏家的关系。
所以嫂嫂十年没有用‘霍’夫人的名义出现过了,那个名字犹如随着那段感情被尘封了一般。
林之念看他站着不动,不禁回头:“怎么,明天不早朝了?”
陆缉尘抬步。
不管是谁!
都已过去!
“你呀,就是心思太重,让你别那么累,还不听话,看都长白头发了吧,别动,帮你揪了。”
林之念真的出去了。
她有事。
为昨天承诺纪缺和缉尘的事。
其实,就算他们不提,林之念觉得也该到时候了,甚至这段时间隐隐在为这件事做准备。
要不然解释不了。
她为什么早不用《西游》晚不用《西游》。
偏偏半年前,让名下各大戏班、说书先生、街头皮影,上演《西游》,还拉出了自己目前能做出的最逼真的后台效果。
而且。
好巧不巧的是,今天恰好是《西游》第一场,大结局。
而她攻破‘桎梏’的利器,一直都在改动的结局里。
甚至可以说。
这是她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对封建王朝初步试探。
“夫人,去范楼还是静馆?”
林之念闻言掀开车帘。
街上人流如织。
即便用二十一世纪的眼光看,都城的繁华也让人惊叹。
提肉送货的小哥、来来往往的人群、叫卖的唱腔,以及五步一茶楼、十步一戏苑里卷的飞起的故事、传说。
说起这些故事,可能?多少?有点她的因素。
在制度、管控森严的帝国王朝里。
她想获取第一桶金并不容易,思来想去的无本生意只有卖乡间小调。
第一首曲子,她得了五个铜板。
尝到了‘甜头’后,她开始指使陆缉尘去秦楼楚馆卖曲。
因为她姐姐是县令大人新纳的妾室,她和缉尘没有被关进柴房夜以继日的写曲,对家酒楼也才没有杀了他们,杜绝对手再获得曲源。
就这样,他们才算打开了赚钱的局面。
后来为各大茶楼、戏院换血。
再后来,他们成了戏院背后的最大老板。
可谁又是傻子。
以文立身的封建王朝读书人,在看到巨大的利益后,快速做出了反应。
谱出比她们更优美的曲风,讲述更严谨更扑朔离迷的故事。
林之念也第一次见识了,文治天下时,文艺推陈出新的速度有多惊人。
远不是身在理科走天下的时代的人能想象的。
好在她还有奇之一道,她们也早已完成了第一波积累。
如今在这个行业,十多年过去了。
连她出门时都会被更新颖、更厚重的故事吸引。
汴京城各茶楼戏馆中的作品更是丰富的让人惊叹。
但《西游》还是为她,敲开了汴京戏院的大门。
林之念将车帘放下:“去静馆。”’
她要看看效果,才好继续调整。
……
静园挤满了人,即便雅座旁的走道也挤的得水泄不通。
取得真经的诱惑,不亚于长生不老的神圣。
在人人重佛的大周,这是期盼已久的果实。
林之念直接去了三楼。
戏,已经临近结尾。
唐僧师徒四人踏上了雾气缭绕的台阶,周围瞬间佛光万丈。
蒸腾的雾霭、闪耀的金光,一尊尊或隐或现的佛像,让虔诚礼佛的看客,目瞪口呆。
心诚之人更是直接跪下,祈求诵经。
此时,一尊弥勒在雾霭中露出真身。
点金的眉心痣慈祥普度,为师徒四人,送上自己的箴言:
——净心守志,可会至道。譬如磨镜,垢去明存,断欲无求,当得宿命。
阿弥陀佛。
雅座上的贵客,滚动了手里的佛珠,诵一句佛法无边。
第二尊佛陀于光影中现身,渡下第二道箴言:
——心若无牵挂,便是自在人。不在世间,胜在世间。
这是无我长生道,又一思想升华!
“阿弥陀佛。”
不是师徒四人敬颂,是下面的观众。
第三尊弥勒出世,后方大幕顷刻拉起,伟岸的圣者迈出一步,缩地成寸,顷刻间换了天地,
看客瞬间惊叹。
弥勒送出自己的佛家哲智: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本我,真我。
通圣之路,是保持心灵纯净,不被世俗污染。
佛哲一次次融汇,一次次贯通,在真我之路上步步拔高。
下面一片寂静。
第四尊佛祖,推开第三尊弥勒的画面,他更为慈祥的,站于天地间,送出了他的箴言——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提出,心本超尘,吾本吾真。
台下唯几坐着的看客,也跪下了。
阿弥陀佛。
仿佛这一刻,面对层层递进的佛家哲学,看客与唐僧四人一起,取到了真经。
取到了哲物真理。
惊艳的舞台效果,一句又一句佛家箴言,一代又一代佛家大能经过无数日日夜夜悟出的至高理念,都将闪耀在佛哲的长河里,惊醒世人,彰显大哲智慧。
为佛发声。
“哪有,就是几个人下人说小话。”
“不是,不是。”
“好,好,不是。”
罗绒儿恨不得撬开陆竞阳脑子,让他忘了刚才听到的,可更知道,越是这时候越不能跟陆竞阳来硬的。
男人的心要捏住,就要示弱,为了陆缉尘,她现在也要捏住陆竞阳的心,而不是像以前一样半分经营,陆缉尘的存在,或多或少改变了她和陆竞阳的强弱:“我也不是拦着你不让你回来,我也想回来为你尽孝,可那几年不都是为了你的前程……没有办法……”
“我知道。”陆竞阳抱住她 ,不让她胡思乱想,几句话而已,至于反应这么大。
心里却若有所思,他回来的时候跟她说了什么?是不是有问过她的不容易?是不是安抚过她?是不是真如那两个婆子说的,对将父母从鬼门关救回来的人忘恩负义?
罗绒儿趴在相公怀里,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心里一阵气恼。
她竟然让一个村妇捅了一刀:“我知道……姐姐她不容易……我们以后一定好好待姐姐,连爹娘的一份也补回来……她说你那事,我们都可以不计较。”她说你不是‘大牛’,别忘了。
陆大牛揽着罗绒儿,摩挲着她的肩膀,想着那片吃人的大山,她一次次进去,一次次跌倒,依稀记得她刚成婚的时候也还是位小姑娘:“……嗯。”
嗯什么嗯!
陆大牛一夜没睡。
罗绒儿气得没睡。
……
大清早。
新一轮‘好人好事’,在罗绒儿、陆竞阳洗漱的时候又开始了。
屏风后,传来两个小丫鬟添水的声音。
“奴婢怎么闻着喜乐院的井水都是甜的。”
“可不,傻丫头,因为真是甜的啊,咱们院子里的井可大有来头,听过没?”
“姐姐,没有。”
“当年咱们大夫人新装府邸的时候,知道老太爷身体不好、老夫人讲究,尤其老夫人,这几年迷上了喝茶,又喜欢听别人家老夫人取天山雪水、花上露珠什么的,大夫人就打听了宫中深井水的好处,于是托了二爷,请了给皇家打井的皇工,走遍咱们整个陆府,根据五行八卦打下的井,因为井在这里,还把老夫人的院子定在这里,大夫人说,什么都要给老夫人最好的,让老夫人多享福。”
“大夫人性格真好。”
“可不是。”
罗绒儿绞着沁水的帕子,险些把帕子绞烂了。
大夫人好,大夫人妙,大夫人将最好的院子留给老夫人,怎么不说大夫人不来,你们老夫人不敢吃饭的事!
青言看着快碎的帕子,转身走到屏风后,向两人使了个眼色:“下去吧,这里不用人伺候了。”
“是。”
罗绒儿看着出来的青言,顿时眼中含着泪,觉得她得用、有眼色。不像另一个洗漱的男人,如死了一样!
他这时候是不是还听上瘾,感动了!
简直防不胜防,林三丫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可惜她身边也没有自己的人,又不在自己的地方,什么都不方便,什么都施展不开,只能看着别人压着她输出阴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