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鹤霄顾年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山有木兮木有枝by宋鹤霄顾年年》,由网络作家“就爱四喜丸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5蒋川递给了郑雯一管防晒霜,顺便给了我一管。那个时候,烈日炎炎的,太阳能将人晒脱一层皮,蒋川简直就是我的救世主。我感激万分,在脸上涂了厚厚的一层。郑雯把我掰正,细细给我涂匀,她指腹柔软,嘴上说“你这个小孩,防晒都涂不匀啊。”她好像在关心我,还这么轻柔。太阳刺激得我眼睛酸酸的,痛痛的。当天我就带着她请蒋川吃饭去了。我别的没有,就口袋里有俩钱。因为这件事,我认定蒋川是个好人!!郑雯更是!!!于是隔三差五,我就喊上蒋川一起吃饭,当然还有我的好姐妹,郑雯。主要是我们两个女孩子去很远的地方吃火锅会怕,通宵唱KTV也怕不安全,我害怕的东西很多。我认定蒋川人品可以,可以做个护花使者(肉盾、保镖)。傍晚的时候,郑雯和我两个人出现在篮球场上等他。宋鹤...
5
蒋川递给了郑雯一管防晒霜,顺便给了我一管。
那个时候,烈日炎炎的,太阳能将人晒脱一层皮,蒋川简直就是我的救世主。
我感激万分,在脸上涂了厚厚的一层。
郑雯把我掰正,细细给我涂匀,她指腹柔软,嘴上说“你这个小孩,防晒都涂不匀啊。”
她好像在关心我,还这么轻柔。
太阳刺激得我眼睛酸酸的,痛痛的。
当天我就带着她请蒋川吃饭去了。
我别的没有,就口袋里有俩钱。
因为这件事,我认定蒋川是个好人!!
郑雯更是!!!
于是隔三差五,我就喊上蒋川一起吃饭,当然还有我的好姐妹,郑雯。
主要是我们两个女孩子去很远的地方吃火锅会怕,通宵唱KTV也怕不安全,我害怕的东西很多。
我认定蒋川人品可以,可以做个护花使者(肉盾、保镖)。
傍晚的时候,郑雯和我两个人出现在篮球场上等他。
宋鹤霄常和蒋川一起打篮球,他身量高,姿势很好看。
那时候,学校表白墙正火热。
全部都是寻找宋鹤霄的女孩。
周边围了不少女生,除了寥寥几个看自己男朋友,其他都在看宋鹤霄。
只有我不敢看。
将对他的怦然心动,硬生生的扼杀在摇篮里。
可越是压抑,反弹得越厉害。
我是刻意不看他,可我的余光里似乎都是他。
过了没几天,宋鹤霄突然换了头像。
那是在篮球场上,他刚刚投中三分球的照片。
那时场上欢呼声很大,我也不禁顺着大家的目光看过去。
他侧脸精致,脸上挂着细密的汗珠,夕阳下晶晶闪闪的。
照片拍不出他七分的俊朗。
落日熔金,他的侧脸浸在夕阳里。
我只看了一眼就划掉了。
太过美好的事物,多看几眼都想拥有。
这张照片是追他很久的一个女生拍的。
宋鹤霄用它当头像,我猜测应该是和她在一起了吧。
之后的一段时间,宋鹤霄的心情似乎不错。
我看着他的笑意,心里莫名其妙就有些酸。
别人问他是不是谈恋爱了?
他回答:“还没有。”
还没有,那就是有目标了。
我有证据怀疑,宋鹤霄在养鱼。
后来,过了几天,舍友都开始有男朋友或者暧昧对象了。
就连郑雯都整天抱着手机聊天。
我们学校大一都有晚自习,我颇为不满。
一群人围在一起闲聊,蒋川和宋鹤霄正好坐在我和郑雯的身后。
郑雯腼腆害羞,想问蒋川借个面纸,借个笔的还不好意思。
我们都是饭友了,有啥不好意思。
饭友的情谊坚定如初,矢志不渝!
月落乌啼霜满天,就爱酸菜涮肉片!
床前明月光,冬瓜排骨汤。举头望明月,低头溜肥肠。
我这人吃不了恋爱的苦,但吃饭特别香。
于是,我自告奋勇,三番两次地回头“骚扰”蒋川。
其他舍友围过来八卦地问:“年年,你老和蒋川说话,你该不会喜欢他吧。”
6
喜欢蒋川?
我其实,好像,没有!
我单纯觉得蒋川靠谱,是个不错的男朋友人选,比旁边的宋鹤霄不知道好多少。
这一晚上,过来串班搭讪宋鹤霄的女孩的就有好几个了。
其中,还有他的“准女友”,那张照片的拍摄者。
我大声回应:“蒋川人多好,不值得喜欢吗?我喜欢他,也正常吧。”
不否认,不承认,不确认。
一键三连,我是渣女,我不吃爱情的苦。
宋鹤霄的笔“咔嚓”一声被捏断了,传来不大不小的一声响动。
就像我找不到任何被爱的痕迹一样。
我缩在角落里哭,又不敢出声,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突然被宽大的外套罩住,清新的味道很熟悉,我以为是宋鹤霄。
但是,不是他,是郑雯。
教室外的身影一闪而过,握着纸张的手也抖了抖。
接下来的几天,宋鹤霄请假了,说家中有事回去处理。
我拒绝宋鹤霄的事情很快就被添油加醋传遍了整个系,他的追求者很多。
其中就有好事者开始扒我的身世。
刚开始,我并没有在意,直到一张照片被贴了出来。
照片上的我衣衫不整,颈间雪白的皮肤大片裸露着,神智恍惚。
手臂上流着鲜血,嘴角也流着鲜血,刚从一个流浪汉的家里被救出。
10
是高三上学期,我父亲喝醉了酒打我,我记不清具体什么原因,从小到大我被打的次数太多了。
那天晚自习放学以后我不敢回家,寒冷的冬夜,我瑟缩着躲在巷子口。
单薄的衣衫根本抵御不了寒风,被风吹过的地方,伤疤疼痛难忍。
然后,我被一个流浪汉打晕带到了家里。
还好,我清醒地很早,流浪汉正在剥我的衣服。
挣扎中,我顺手拿起了身旁的菜刀,一刀砍伤了他的胳膊,但是男人的力气毕竟大。
我的胳膊被划伤,从肩膀到指尖,血流了很多,肉都翻着,嘴角被划伤,刀疤狰狞丑陋。
我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抄起身旁的凳子砸在那人的头上,顿时鲜血如注。
在清晨的第一束光里,我爬向室内,房门打开,我看见我的父亲还有警察刚刚赶到外面。
阳光刺眼,同时媒体的闪光灯也刺眼,但我只觉得好冷啊。
怎么会冷到骨子里呢。
在那个寂静的小城里,流浪汉掳走高中生意图强暴这样的恶心戏码,足够在一夜之间传遍大街小巷,任人们茶余饭后嚼上两舌根。
报纸上刊登了我的照片,记者描绘了流浪汉的不堪和恶心并且隐晦地描写了我可能被侵犯了。
我明明说了,我没有!
我真的没有!!
你看看我胳膊上和脸上的伤疤,那么深,我拼死在反抗啊。
但是没有人信我。
或者他们根本不在乎我有没有被侵犯,不在乎一个女孩的清白被侮辱是何等的恐怖。
他们在乎这件新闻是不是足够轰动。
我在学校抬不起头,我在家里看着父亲的脸色阴寒,他讨厌不干不净的女人,因为我妈就是。
晚自习放学以后,只要我晚到家一分钟,他都会出现在门口。
我想向他说些什么,可他总是低头沉默,根本不理我。
对,没人理我。
没人在乎我到底怎么样了?
我只是大家的谈资笑料,没人在乎我内心的想法。
我可能有精神类疾病了,是我自己确诊的,我常常睡很久很久。
终于在事发一个月后,那名流浪汉判了刑,他年纪大了,身体应该不会活着出来了。
当天,还发生了一起车祸。
我的父亲死掉了。
警察带我去现场确认,我看着他的尸体,没哭。
他的手心攥着一管祛疤膏,听说是国外很出名的品牌。
很难买,很昂贵,但是听说效果很好。
明明是他害我变成这样,为何最后临死前作出这幅模样。
他还留给我一封信,我没看。
恶人的歉意,我一定要接受吗?
我不满十八岁,丧葬事宜是社区和我高中的校长一起帮忙操办的。
躺着的时间太久了,我还是慢慢睡着了。
这座城市离我原来的家很远,我拼命地学习考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在这里,没有人会知道我的过去,没人会嘲笑我没人要。
没人会说我是野孩子。
第二天,我依然是活泼开朗的顾年年。
可在梦里,阳光满地,绿草碧茵。
宋鹤霄站在我面前,他笑得极其温柔,对我招着手。
我想向他走去。
周边的草突然疯涨起来,我草!成精了!
这不是一句脏话,而是真的,草成精了,变成了荆棘一点点包围我,它们把尖刺直接扎入我的肉里。
我最怕疼了,但是我好喜欢面前宋鹤霄。
我想冲出去,但是草越长越密,我冲不破荆棘的禁锢,眼看着宋鹤霄离我越来越远。
慢慢地,他仿佛站在高台之上,我无法企及。
他是明月,我是淤泥。
满身冷汗地惊醒时,已经是快要上课的时间。
我慌忙收拾好去教室,郑雯在一旁轻轻拍着我的后背。
也许是我像惊弓之鸟一样的反应,让郑雯也觉得疑惑了,她问我:“怎么了?从昨天开始就不太对劲。”
“没事,我没事。”
我小口小口地喝着热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蒋川给郑雯带了豆浆,自然不缺我那一杯,这家豆浆特别好,不甜,我很喜欢。
在温热的豆浆香气中,我的心情渐渐平复。
宋鹤霄在我的身后默默地呼了一口气,我刻意不看他,自然不知道他是怎样的神情。
上课上了一半,我手里被郑雯塞过来一张纸条。
这种小把戏,我们不知道玩了多少回,我没多想,直接打开了。
接过来出现在眼前的是宋鹤霄的字迹。
“我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你别有负担,我想保护你,我……”
9
我没看完就把纸张团了一团,攥在了手心,纸张被团的有些棱角,咯得手心有点痛。
在下课的时候,我当着宋鹤霄的面将手里的纸团丢进了垃圾桶里。
我抬眼看着他,一错不错。
“宋鹤霄,你是富二代吗?你买的起我手上的首饰和用品吗?我不会和你谈恋爱,你这样的人,和我不般配。”
我声音不大,但是足够让教室里的所有人都听见。
周边的同学没有走完,许多人哗然怔在原地,包括郑雯和蒋川。
我长相随我父亲,极清冷好看的一张脸和匀称高挑的身材,加上金钱自由,是有几分自傲的资本。
可那是宋鹤霄,虽然不是富二代,但是书香门第,模样更是不用提。
一看就教养很好,进退有度,他怎么会不配呢?
宋鹤霄怔愣住半晌,他才缓缓开口。
“年年。”
我没敢再看他的脸,我甚至可以猜想到他的神情,一定是失望和恶心极了。
被嫌贫爱富、骄傲自大的女生嫌弃,一定很恶心。
我低着头,我看不见宋鹤霄眼睛里的心疼和隐忍。
郑雯想拉我的手,我甩开了。
蒋川下意识拉住她,可是她还是松开了蒋川,坚定地牵住了我的手。
“年年可能不太舒服,我先带她离开。”
郑雯一直很温柔,情绪很稳定,她拥有着我羡慕不来的和睦家庭和强大的心理。
一路上,她没有问我为什么?她很安静,极其包容。
好像这样好的人,才应该配得上宋鹤霄。
我在郑雯陪伴下回到宿舍,可趁着她去卫生间的功夫,鬼使神差地我还是跑了出来。
中午的时候教室没人,我翻遍了垃圾桶,没找到宋鹤霄给我的纸。
我电话静音了,宋鹤霄为了找我,把电话打到我舍友那去了。
她接通时,我正在高谈阔论。
“宋鹤霄长这么高,顶端优势会抑制侧芽生长,他这么白,肯定是肾虚,不行。”
舍友挂断电话说:“男人就怕别人说自己不行,年年,你完了。”
我想宋鹤霄不是记仇的人吧。
后来,我发现我错了。
他记仇记一辈子。
后来,他把我堵在角落证明自己的侧芽长得挺好。
1
我,顾年年,经过日夜苦读,考上了理想的大学,梦想的专业。
进入大学以后,我决定,要谈个轰轰烈烈的恋爱!
要不然,对不起我那在夕阳下逝去的青春。
于是,军训后我迅速锁定目标。
蒋川,近看可练手晋级,远看可居家妇男。
最主要,他是个好人。
谁知道,在经过我两个月的不断试探,带着舍友郑雯和他天天约饭以后。
他成为郑雯的男朋友。
在他们官宣的当晚,我和蒋川的好兄弟宋鹤霄,成为了见证人。
我内心的崩溃比袁华得知秋雅和夏洛在一起的时候,还要大!
我的内心一直重复播放一首歌曲:感谢你特别邀请,来见证你的爱情。
啊,不对!
北风萧萧,雪花飘飘。
看着他们十指想握的手,我觉得自己要黑化了。
黑化进度刚完成百分之一,蒋川大手一挥,递了一个零食大礼包给我。
“给你个礼物,顾年年,我包了你一个月的零食!”
我拍桌而起。
“姐夫,你是我永远的姐夫!”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看着零食,脸都要笑劈叉的时候,就听见宋鹤霄问郑雯。
“女方家属有礼物了,我作为男方家属,没有吗?”
眼看着他为难我姐妹,我再次拍桌而起。
宋鹤霄笑眼睨着站立着的我,那笑意温柔,没有半分调侃的味道。
只是,他刚刚喝了一大杯酒,脸上有点红。
他轻声说道:“顾年年站起来,难道我的礼物就是女方家属?”
可能刚才喝了一点果酒,我脸颊有些热,连忙坐下了,郑雯在一旁说着:“当然不是我们家年年了,我给你准备了。”
郑雯把礼物袋递给宋鹤霄,他双手接过,但是没打开,就放在一旁。
好像对礼物兴趣不大,那他还要了干什么?
桌子不大,我和宋鹤霄坐在一起,他喝了一点酒以后一直盯着我看。
怎么,我脸上有礼物啊?
我不喜欢和别人对视,只能将视线转移到正在付钱的郑雯和蒋川身上。
我有点不好意思看他,他却轻轻地扯了扯我的衣袖。
“顾年年,我在你身边晃了那么久,你是不是,真的看不见我?”他声音不大,里面更多的浓重是不甘和委屈。
还有点像被抛弃的怨妇。
他嗓音轻柔温暖让人觉得安心,我好像听过,但是想不起来了。
我眼睛眯了眯,随后快速地退了几步。
指着他的鼻子喊:“你有病啊,渣男回头,寸草不留,别以为说两句好话,我就会像其他小姑娘一样扑你,老子才不给你当接盘侠!”
2
说完话,我拿着手机就跑了,一路火花带闪电,我直接跑回宿舍。
跑得太快,搞得我心跳怦怦的。
宋鹤霄就是个祸害,祸害别人,还想祸害我。
宋鹤霄是学校出了名的高冷禁欲男神。
表白墙红火那阵,三条里面有两条是找他的。
我亲眼看到他将那张被女孩偷拍的照片,做了头像。
还发了个隐晦的朋友圈,有你就很好。
我的母亲怕我去找她,破坏她现在美好的家庭,给我寄了一大笔钱,车祸也赔偿一大笔钱。
银行卡被塞进手里的瞬间,我觉得我的心很满,很沉。
我回到学校以后,没人愿意和我坐同桌。
人人对我避之不及,仿佛我是一个瘟疫,会传染病毒一样。
我理解,他们一点错都没有,我要是作为父母也不愿意让我的孩子和这样的人做同桌。
更何况,我嘴角的伤疤很长,张开嘴像是要吃人一般,手上的伤疤凸起,沟沟壑壑,狰狞骇人。
我身边的同桌换来换去,没一个撑到了一星期。
我不在意,我真的不在意。
真的。
后来不知道是哪一个倒霉孩子,在老师或者家长的强迫之下和我坐了同桌。
他坚持得最久,但是我连他的长相都记不住。
我想说,不用的,我不用任何人陪伴。
但是他没走。
他安安静静地坐在我的旁边,也许大家忘了这件事,或者有了新的茶余饭后的谈资,渐渐地讨论我的声音少了。
高三了,我复习就好了,我只有一个念头,我要离开这,离开那座城市。
我嗜睡得毛病没变,睡醒了就学习,累了就接着睡,每天昏昏沉沉。
老师们都知道我的情况,他们对我无视课堂纪律这种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几乎是放纵。
但是他们把我的习题册批改得很细致,我从未见过哪个老师这么有耐心,错题的解法,容易的错点标注得一丝不苟。
高考结束后,我迅速离开了那座城。
在陌生的地方,终于不再压抑了,再也没有人戳着我的脊梁骨说我害死了父亲,说我不再清白,说我被又脏又丑又老的人睡了。
我拿着钱将嘴角的伤疤植皮整容了,学着那些被宠爱长大的小女孩一样,给自己买了非常昂贵的首饰,尝试变成另外一个人,忘掉以前的一切。
我以为我做到了。
我白天开朗活泼,俨然一个漂亮精致的娇宠的小姑娘模样。
然而,我真的做到了吗?
在那张我被解救的照片被公布出来的当天,过去的噩梦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将我所有伪装的外壳尽数剥去,留下的是一个伤痕累累,浑身是血的我。
原来一切都没有过去。
高考以后,我离开了原来的城市,却发现摆脱不了过去的梦魇。
我抑郁症严重,有自杀倾向。
在医院住了两个月,直到大学开学。
我真的只想看看别人肆意的青春是什么样的。
军训的第一天,太阳晒的我嘴角疼痛难忍,我的指甲狠狠地嵌进肉里。
我那一刻很想放弃。
活着真的不是简单的事情。
可是宋鹤霄冲着我笑了一下,他说:“顾年年同学,撑不住就别硬撑,女孩可以脆弱点的,可以靠在别人身上。”
他向教官提议,临时休息,这让我支撑不下去的心,有一瞬间温暖。
他身上有熟悉的香味,让我很安心,但是我分辨不出。
我见过宋鹤霄吗?
我喜欢宋鹤霄,又不想过分喜欢他。
我想活下去,有时候又坚持不了。
郑雯和蒋川总是会在我最难受的时候出现,他们像是我晦暗的人生中出现的彩虹。
但是宋鹤霄的表白,让我害怕。
其实,配不上的人,一直是我啊!
我看着校园论坛里那张我衣衫不整的照片,我明明记得我没有被侵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