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彦深沈修瑾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我踹掉了傅氏掌权人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酒酿小汤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到心爱的傅少带别的女人试婚纱,一时妒火中烧,在婚纱店内大哭大闹,还剪坏了店主的婚纱。像是讽刺一样,傅彦深那边也放出不日将会和白清清结婚的消息。一时间,我对傅彦深爱而不得的故事又多了新的版本。我烦闷得不行,却又没法和外面的人解释。连新郎人选也没个着落。于是我再次催了催我爸,他还是那句“在看了,在看了”。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自信。在接到第108个关怀电话的时候,我实在呆不住去花园里透口气。地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积雪,天上的小雪还不停的下着。我吸了吸冻得通红的鼻子,心想,这天气怕是鬼都不会出来了。没想到一转身就被沈修瑾堵在家门口。他眼角微红,任凭雪花落在他肩头都不管,只一心盯着我:“陆见殊,你前天晚上说的话,还做不做数?”...
像是讽刺一样,傅彦深那边也放出不日将会和白清清结婚的消息。
一时间,我对傅彦深爱而不得的故事又多了新的版本。
我烦闷得不行,却又没法和外面的人解释。
连新郎人选也没个着落。
于是我再次催了催我爸,他还是那句“在看了,在看了”。
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自信。
在接到第108个关怀电话的时候,我实在呆不住去花园里透口气。
地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积雪,天上的小雪还不停的下着。
我吸了吸冻得通红的鼻子,心想,这天气怕是鬼都不会出来了。
没想到一转身就被沈修瑾堵在家门口。
他眼角微红,任凭雪花落在他肩头都不管,只一心盯着我:
“陆见殊,你前天晚上说的话,还做不做数?”
我看见他泛着波光的眼睛里倒出我的影子,“你前天不是......”
沈修瑾的眼角更红了,低沉的声线中带着一丝哽咽:
“我愿意的......可我又不甘心......”
“可就短短一天,你怎么能......就反悔了呢?”
我看着沈修瑾绷得紧紧的下颌线,心里一直扯住的那根弦忽然松下来。
我听到自己的笑叹:“我没反悔,那些都是外面人瞎传的。”
“你既然不信,那我再问你一次。沈修瑾,我嫁你好不好?”
这次耳边的声音再也没有延迟,“好。”
隔天,一封印有茉莉花的婚礼请柬寄到了我家。
一拿到手,我就知道这请柬出自白清清之手。
上辈子她婚姻不幸,没少给傅彦深写信。
她寄来的每一封信都印有茉莉,像她的名字一样。
那些信在傅彦深的保险箱里攒了厚厚的一叠,珍宝似的藏着。
我打开请柬,婚礼日期竟出乎意料和沈修瑾定的婚期是同一天。
手机忽然叮的冒出一条信息:
三天后我的婚礼,你记得来观礼。
是傅彦深。
我心情甚好地给他回了句:好。
回是这样回的,去是不可能去的。
三天后。
那晚风从窗外吹进来,凉的彻骨,却没能把我吹醒。
第二天,傅彦深完全忘了这事,仍旧对我相敬如宾。
而我怀着插足他人恋情的愧疚,加倍对他好。
可最后等到的却是他的疯狂报复。
重来一次,我绝不允许自己重蹈覆辙。
我定了定神,越过傅彦深,推门进了包间。
再出来,手上的婚约已经没了。
傅彦深搂着白清清站在不远处看着我,目光中满是探究。
我冷冷笑开,“傅彦深,退婚的事情我已经和傅爷爷说清楚了。”
“从此我俩之间,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傅彦深却根本不信,他将怀中的白清清搂得更紧:
“别装了,这次就算是让爷爷拿着婚约来逼我,我也绝不屈服。”
“清清,我是娶定了。”
白清清感动得热泪盈眶,扑着吻上傅彦深的唇。
“彦深哥哥,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抛弃我!”
好一对情深意切的碧人,我看了都忍不住鼓掌。
“放心吧,以后再没人能拆散你们。”
“我陆见殊这辈子,都不会再和傅彦深有任何瓜葛,否则天打雷劈。”
撂下这么几句话,我转身离开宴会厅。
身后众人仍是不信,纷纷打赌我这次能坚持多久:
“我猜三分钟,陆见殊肯定会回来求傅少。”
“我看她这次态度挺坚决,我就赌十分钟后她必回头!”
傅彦深冷嗤一声,“就她这个性子,不等出这个大厅就会后悔。”
我听着身后纷杂的声音,猛地推开宴会厅大门。
傅彦深,你输了,我赌一辈子。
和傅彦深退婚的第二天,我给沈修瑾打去电话。
沈修瑾是我的青梅竹马,也是我父母更看好的乘龙快婿。
上辈子我被情爱蒙蔽双眼,拼死拼活地嫁给了傅彦深,伤了沈修瑾的心,后来他为了疗愈情伤,远赴英国进修,一去就是五年。
我就再也没见过他。
而在我去世后,多年不见的沈修瑾从地下室带走了我,红着眼沉默的为我立碑,成了我的未亡人,终生未娶。
那时我就想问,沈修瑾,要是有来生,我嫁你好不好?
于是鬼使神差的,在电话那头接起的一瞬间,我脱口而出:
来竟是为他人做嫁衣?
我冷笑一声,本来今天就不高兴,现在更气了:
“傅彦深,你搞清楚,这是我排了两年队,亲手参与设计的新人婚服,我花了钱,我说不准碰就没人能碰!”
傅彦深眸中的寒意一点点堆积起来,他极其厌恶我和他谈钱。
果然他下一句就是:“陆见殊,你能不能不要张口钱闭口钱的,满身市侩,哪里像个千金大小姐,活像个暴发户!”
傅彦深一向这样,拿着我陆家的资源,还要嫌我们不跪下把钱奉上。
这辈子我已经清醒了,就不会被他这些话唬到。
“怎么?这可是你现在想给也给不起的钱,不然你怎么不说把它们买下来?是因为不喜欢吗?”
傅彦深脸色冷的可怕,一双眸子黑得能滴出墨来:
“陆见殊,你不要太过分!”
我都没说话,倒是一旁的白清清像是被吓到了一样,边哭边扯着自己身上的婚纱:“对不起姐姐,我这就脱下来给你,你们不要吵架了。”
这委屈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欺负她了。
傅彦深一把将白清清揽在怀里,轻声安慰,转头却对我斥责出声:
“陆见殊,你还没闹够吗?非得逼得清清当面脱下来给你吗?”
我就算是个乌龟,也扛不住这么多锅啊。
我冷哼一声,转过头对着店主开口:
“这既然是我花钱定做的,那怎么处置也由我说了算吧?”
店主正愁怎么结束这场纠纷,见我这么问,立马点头如捣蒜:
“自然自然,今天就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既然您看到了,那我们银货两讫是最好的。”
我点点头,吩咐店主拿了一把剪刀过来。
伸手就将那件婚纱剪得七零八落,连那件西装也不例外。
白清清尖叫不已,不知道是惊吓更多还是心疼更多。
傅彦深也是一身狼狈,难得带着怒气吼我:
“陆见殊,你是疯了吗?!”
我看着一地碎屑,满意地点点头,“这样舒服多了。”
本来今天也是想拿回去烧掉的,现在这样正好。
我在不理身后发狂的两人,拍拍手就走出了婚纱店。
没想到隔天京圈就有了关于这件事的谣言。
说陆家大小姐陆见殊,
爆发出更大的笑声。
“陆大小姐今天换了种风格逼婚?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以退为进?”
“笑死了,我宁愿相信今天世界末日,我都不信陆见殊不爱傅彦深了,不然这两年多的笑话算什么?”
“当初她在孤儿院看中傅彦深,一眼就爱得死去活来,拼死拼活要嫁给傅彦深,现在傅彦深认祖归宗,这不更得上赶着把婚事敲定?”
傅彦深生的好看,眉间还带着淡淡的忧郁。
在一众孤儿中间显得格外出挑,被我一眼相中。
于是趁着那次公益活动领走了他。
可这一眼的代价,就是我付出了我所有宝贵的东西,还断送了一辈子。
我攥紧了手中的包,那里面放着我和傅彦深的婚约。
傅彦深,这次就如你所愿。
我从包里拿出那张婚约,正要推开傅爷爷包厢的门。
没想到却被傅彦深从身后猛地捏住手。
他看着我手上的婚约,满脸厌恶:
“陆见殊,你出尔反尔!你刚才还说要退婚,果然就不能信你!”
我正要开口反驳,一个白色的身影扑到傅彦深怀里。
一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
“彦深哥哥,你真要履行婚约,取陆姐姐了?”
“那清清以后怎么办?”
见她掉眼泪,傅彦深心疼地将她搂入怀中,轻声细语地哄:
“怎么会,你知道我一向只喜欢你,她拿着婚约逼婚也没用。”
又是狠狠一巴掌甩到我脸上,周围是抑制不住的嘲笑声。
我麻木地看着,这样的场景上一世我已经见惯了。
起初我并不知道白清清和傅彦深是青梅竹马,只知道每年固定一天,傅彦深都要喝得醉醺醺地回家。
有一次他醉酒,嘴里小声念叨着我的名字。
我满心欢喜地靠过去,想听听他醉酒后会说出什么情话。
却被傅彦深暴起掐在身下,一向冷情的他满眼通红:
“都怪你,都怪你陆见殊!就是因为你要嫁给我,才害得清清只能远嫁他乡,最后被家暴而死。死的为什么不是你!”
语气里是滔天的恨意。
原来,我以为的夫妻恩爱,全都是我一个人的幻想。
我满脸是泪地听他说白清清的故事,听他说今天是她嫁给别人的日子。
“沈修瑾,我嫁你好不好?”
电话那头安静的可怕,只有愈来愈重的呼吸声远远传来。
过了好半天,沈修瑾的声音才从电话那头响起:
“陆见殊,你不是早就拒绝过我了吗?现在又是做什么?”
“你把我沈修瑾当成什么?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吗?”
他的声音和上一世我的声音重合起来,我也曾问过傅彦深:
“傅彦深,你到底把我当什么?把我们陆家当什么?我们都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吗?”
那样的撕心裂肺,我懂这句话问出来心里的滋味。
我红着眼眶,嗫嚅半天,只说了句:“对不起......”
电话那边安静下来,然后砰的一声被挂断。
我心下苦涩。
陆见殊,你这样做,和上辈子的傅彦深有什么区别呢?
于是第二天,我便在饭桌上提出了相亲的意愿。
还特意叮嘱我爸:“这次就不要打扰沈修瑾了,我问过,他不愿意。”
他既无意,我也不要再给别人徒增烦恼了。
我去了一趟婚纱店,他家的手工高定婚纱实行预约制。
从我和傅彦深的婚约定下来就开始排,到现在才被通知做好。
可我一进店。
就看着那件我亲手绘图耗费无数心血的婚纱。
此刻竟穿在白清清身上。
我心头的火一下子窜了起来,冷着脸质问老板:
“谁允许你把我定做的婚纱,给别人穿的?”
白清清脸上的血色骤然褪去,她白着一张脸,泫然欲泣:
“姐姐对不起,今天店里通知彦深哥哥来店里试新人的礼服,我以为这是彦深哥哥给我的惊喜,这才试的。”
“我现在就把婚纱脱给你,姐姐你别生气!”
不等她说完,傅彦深穿着我设计的西装,将白清清搂进怀里。
话中满是疼惜:“不用给她道歉,这婚纱设计了不就是让人穿的吗?能被清清你穿上,该是它的荣幸。”
说完又转头看我,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
“陆见殊,你不是发誓再不和我扯上半点关系,否则天打雷劈吗?那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我简直要被这无耻至极的话给气笑了。
我亲手定制的婚纱西装,我付的钱,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