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 其他类型 总裁大人今天追妻火葬场了吗小说结局
总裁大人今天追妻火葬场了吗小说结局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小瓶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知简林浩的其他类型小说《总裁大人今天追妻火葬场了吗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小瓶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鼎盛大酒店的大厅里。正进行着一场为早已卸任的老董事长庆祝生日而举办的盛宴。大厅里,彩色灯光随着热烈的音乐律动,男男女女戴着面具,伴着极有节奏感的音乐起舞。与此同时,楼上的某个房间,一男一女激情的热吻着。凌乱的衣衫散乱的挂在床边,欲落不落。江知简指甲在男人身上划拉出几道长长的血痕。男人凌乱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后,折腾的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江知简很不喜欢这种被掌控的感觉。一咬牙,江知简抓住男人的肩膀,用力推了他一把。男人面具下的眸子明显一滞,随后又是玩味。江知简轻笑了一下,几乎是报复性的折腾男人。在男人开口骂之前,江知简先一步吻住他,不让他说话。她,江知简,新上任董事长的贴身助理。不过,还没有正式上任。今晚这场舞会,是老董事长亲自邀请她来的...

章节试读

鼎盛大酒店的大厅里。
正进行着一场为早已卸任的老董事长庆祝生日而举办的盛宴。
大厅里,彩色灯光随着热烈的音乐律动,男男女女戴着面具,伴着极有节奏感的音乐起舞。
与此同时,楼上的某个房间,一男一女激情的热吻着。
凌乱的衣衫散乱的挂在床边,欲落不落。
江知简指甲在男人身上划拉出几道长长的血痕。
男人凌乱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后,折腾的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江知简很不喜欢这种被掌控的感觉。
一咬牙,江知简抓住男人的肩膀,用力推了他一把。
男人面具下的眸子明显一滞,随后又是玩味。
江知简轻笑了一下,几乎是报复性的折腾男人。
在男人开口骂之前,江知简先一步吻住他,不让他说话。
她,江知简,新上任董事长的贴身助理。
不过,还没有正式上任。
今晚这场舞会,是老董事长亲自邀请她来的。
她本不想来,奈何老董事长盛情邀请。
不料,竟被自己亲妹妹下药!
许是药效上头,再加上这熟悉的手段和面孔,让她回想起了五年前,自己男友和妹妹林闲苟且,被她亲眼所见之事!
往事加上现在,江知简的愤怒无以复加。
什么道德,什么礼仪廉耻,统统都抛诸脑后。
越痛,江知简就越来劲儿,就好似在发泄自己的愤怒一般。
几番来回,江知简彻底累瘫了。
男人结实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想来是很享受这个过程。
江知简拍了拍他结实的胸肌,声音干哑,“别气,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的。”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弱的几乎听不到。
男人的脸依旧被枕头盖着,可他紧握的双手,青筋爆出。
......
天边的太阳静悄悄的升起,穿透窗帘照在地面上。
江知简猛地弹坐而起。
看到身边躺着的男人,江知简捂脸。
她没想到昨晚的药效果居然那么强烈,不仅让人欲火焚身,事后还有致昏作用。
江知简不敢想象,如果昨天中药后,她没有及时察觉立刻找到男人解药,而是落入林闲手里,会有怎么样的后果。
江知简眼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暗芒,这笔账,她定然要找林闲好好算算。
瞥了眼身边躺着的男人,江知简把压在男人脸上的枕头拿开,一个狐狸面具盖在他的脸上。
虽是遮住了上半张脸,可光看他薄薄的弯唇和精致高挺的鼻子,也可以看出,必然俊美非常。
尤其是那犹如刀削般的下颌线,极致的迷人。
江知简忍住了想要揭开男人面具的冲动,确定自己脸上的面具还在,赶忙穿好衣服。
门外,突然响起了重重的敲门声。
男人这个时候也醒了,可他双手被束缚,“女人!谁派你来的!你若乖乖就范,我也许还能......”
江知简没心情理会男人的咆哮,捞起碍事的裙摆爬上窗。
好在这里是一楼,从窗户可以逃走。
敲门声越来越急促,偏偏裙摆卡进了窗户缝里。
无奈之下,江知简用力一扯,长长一条布片就挂在了窗边迎风飘扬。
她的专业素养告诉她,不能留下这个物证。
可男人还在阴冷的怒斥着。
实在来不及把布片带走,江知简只能攀墙离开。
门外的人顿时破门而入,第一时间到窗边寻找嫌疑人。
竟是连个人影都没看见。

“没什么可怀疑的,她效忠的是老董事长。”
“你去办正事吧,我自有主张。”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关闭的声音响过,鹿闻舟扔下签字笔,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正是傍晚,如火夕阳为他镀了一层金身般绚烂。
他的眼中却是一片阴霾。
没有人是真正在意他的,也没有什么是真正属于他的。
只有权力和财富,才是他能通过自己的努力留住的。
江知简发现鹿闻舟对她的态度变了。
虽然还是冷着张冰块脸,话却比之前多了。
偶尔还会叫上她一起吃工作餐。
这种转变让她一时间摸不着头脑,直觉却告诉她,鹿闻舟一定在谋划什么,面对鹿闻舟时更加谨慎。
随着鹿氏和许氏合作项目的推进,许辞团队也正式入驻鹿氏,方便随时沟通,协调。
许辞终于盼来经常见到鹿闻舟的机会,每天八趟找借口往他办公室跑。
一会儿送汤,一会儿送点心,一会儿又说找他讨论项目细节,但所谓细节都是之前讨论过的。
鹿闻舟烦不胜烦,勉强应付一天便忍无可忍,全部推给江知简。
并且给她下达了死命令。
“再让那个女人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里,你就给我滚蛋。”
江知简只好充当棒打鸳鸯的恶人,帮鹿闻舟拦人。
拦一次,许辞的白眼就快翻到天上去了。
两次三次,许辞直接指着她鼻子开骂。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阻拦我见董事长,知道项目有多大价值吗?出现一点差错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江知简也不想拦她,但为了不辜负老董事长的托付,留在鹿闻舟身边保护他的安全,她也只能听命行事
“许小姐,不是我想拦着您,董事长真的在忙,等他忙完我一定马上转告他,您想见他。”
“您先消消气,好不好?”
消消气,不要在这里大吵大闹了,丢了许家的脸面不说,万一吵到鹿闻舟,自己的工作就没了。
许辞却认定是江知简觊觎董事长夫人的宝座,故意阻拦鹿闻舟见自己,哪肯听她的劝说,不依不饶的就要硬闯。
“哟,原来是许小姐,我还以为是哪个泼妇跑到董事长门外撒泼呢。”
江知简正纠结要怎么不伤到许辞,又能有效的制止她胡搅蛮缠,突然听到林闲满是戏谑的声音,顿时松了一口气。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觉得林闲的出现刚刚好。
许辞听到林闲的嘲讽,顿时把火力转向她。
“你来这做什么?”
林闲拔弄两下波浪般的长发,风情万种的朝她飞了个媚眼。
“我呀,我是陪我二叔来视察工作的,正巧有幸遇到许小姐大发雷霆,还真是大开眼界呀。”
论嘴巴上的功夫,十个许辞绑一块也不是林闲的对手,恨恨瞪她一眼,总算走人了。
林闲继续卖弄着风情,扭动着腰肢走到江知简面前。
“我帮你打发了那个泼妇,你是不是该谢谢我?”
“外人就是外人,就算给你点好处,也不过是把你当狗使,赏你根骨头而已。一旦你不顺着她们的心意,便会毫不留情和你翻脸。”
“还是和我合作吧,只要我坐上董事长夫人的宝座,我保证让你后半辈子都过的舒舒服服,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脸色。”
江知简深知林闲的为人,嘴里说的再好听,也不过是利用她而已。
“林闲,你知道你最大的优点是什么吗?”
优点,自己在江知简眼里竟然有优点,她不是应该恨死自己,觉得自己一无是处才对吗?
林闲挑眉问她。
“我还真不知道,你说说看。”
“你最大的优点就是......”江知简凑到她耳边,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脸皮厚。”
“明知我不会相信你的鬼话,还信誓旦旦讲出来,不是脸皮厚是什么?”
林闲顿时沉下脸色,两眼恶毒的盯着她。
“江知简,你不过就是个没人要的丧家犬,真以为有一天可以回到林家,重新拿回嫡长女的位置?”
“你最好乖乖听我的话,帮我拿下鹿闻舟,否则,我能放过你,爸也不会让你好过。”
爸?
她曾经因为林浩的冷落,而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够乖不够听话,直接亲眼目睹前男友和林闲赤身裸体躺在一张床上,伤心欲绝请求林浩为自己主持公道。
得到的不是林浩的安慰,而是一巴掌。
“那是你妹妹,你为了一个男人,竟然想败坏你妹妹的名声,你还是人吗?”
那一巴掌,打碎了所有她对亲情的渴望和幻想,也终于认识到,不是她不乖,而是有些人的心从一开始就是偏的。
她会在乎林浩对她的态度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不让我好过?那也得看你们父女有没有这个本事。”
江知简冷笑着逼近,眼神冰冷如刃,竟让林闲背后生寒,不自觉后退两步。
“你想干什么?”
“嗤。”江知简玩味一笑,停下脚步。“对你做什么,我还嫌脏了我的手。”
“滚,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林闲滚是滚了,但她的目标是鹿闻舟,当然不会被江知简吓了一次就放弃。
为了接近鹿闻舟,林闲也是煞费苦心,把林浩八十多岁的老娘都搬了出来。
“什么,你要帮你祖母办八十大寿?”
“你祖母都八十三了,办什么八十大寿。”
林浩对老娘还是有几分孝心的,对林闲记错老娘的年纪有几分不满。
“爸,我是为了接近鹿闻舟。”林闲挨着林浩坐下,摇着他的手臂撒娇。“难道您不想让我嫁给鹿闻舟?”
“反正只是一场寿宴而已,又不会让祖母损失什么,我成了鹿夫人,祖母也会为我高兴的。”
林闲的生母乔百合也在旁边帮腔。
“女儿嫁的好,对我们林家也有好处。”
利益面前,老娘自然也要往后排一排。
林浩不假思索便同意了林闲的主意。
“还是女儿深谋远虑,想的周到。”
林浩曾是前任董事长的心腹,只是他一向狡猾,从来都只在背后出主意,不肯亲自插手那些肮脏勾当。
并且在意识到前任董事长不是鹿闻舟的对手后,主动向鹿闻舟投诚。
鹿闻舟上台后,清理了一大批与前任董事长同流合污的亲信,林浩却凭借这波操作,得以继续留在鹿氏集团。
并且从之前的“副部长”前面的“副”字摘掉了。
也算在鹿闻舟面前有几分“从龙之功”,他老娘过八十大寿,鹿闻舟总要赏脸来坐一坐。

风笙嘴角不由勾起,“老董事长生日宴那晚,董事长和一个女人邂逅,董事长要找她。”
“那女人爬墙的功夫极好,又擅长躲监控,酒店外围的监控林副组长迅速排查过了,竟是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找到。”
“参加舞会的女来宾,都是高层们的女儿,就算林副组长怀疑,也不能提她们来问话,可把他给愁死了。”
“主要是这事儿不能闹大,不然影响不好......”
风笙后面说了什么,江知简早已听不见。
一心都在那晚的事上,在办公室坐不住,江知简起身去找林副组长。
她必须确定自己那晚睡的人是不是董事长。
他们说林伟达去纳斯剧院找许辞小姐了。
江知简一刻也等不得,直接去了剧院。
好巧不巧的是,她刚进剧院,就碰上了董事长。
他正在上楼,不知怎么的,突然停下脚步。
江知简就这么倒霉的跟站在楼梯上的董事长来了个四目相视。
而她要找的林伟达,此刻正站在董事长的身边,看向她的眼神,满是愤怒。
气氛莫名变得凝重起来。
正愁没人打破气氛,一道好听的声音响起:“董事长,表演就要开始了,您怎么还不进去?”
女人穿着芭蕾舞服,气质优雅沉稳。
鹿闻舟看也没看她一眼,转身进去,“还不跟上。”
江知简知道这话是跟自己说的,她快步跟上鹿闻舟的脚步。
“江总助好兴致,特地来看表演么。”鹿闻舟余光微瞥一眼后侧方的江知简,语气淡淡。
江知简却是听出了他话里的讽刺。
还有两天会议就要开始了,她这个时候应该在进行工作布置,而不该出现在这里。
“董事长误会了,我是来找林副组长的。”
江知简挂上合适的笑容,朝林伟达点头,“林副组长对总裁办成员,比我更熟悉,有些事情需要向他请教。”
林伟达看向江知简的表情很是怪异,虽是知道她是在胡扯,但当着董事长的面戳穿。
鹿闻舟金丝眼镜下的眸子微动,只是冷瞥她一眼。
进了内里,许多高层早早的坐满了前排的位置,就等董事长了。
江知简站在后排,望着在台上讲话的董事长。
讲过几句客套话后,董事长落座,表演也就开始了。
等场内热闹起来,江知简看向身旁的林伟达。
他正认真的看着台上的芭蕾舞表演,笑得很开心。
视线一直落在站在中心位置的芭蕾舞演员。
正是刚才在楼梯上的那个女人。
在楼梯上时,江知简就发现林组长看那个芭蕾舞演员的神色不一样。
想来,她就是他们口中的许辞小姐了。
“林副组长,董事长让你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吗?”江知简展示亲和,试图削减林组长对她的敌意,“可否透露一二?”
林伟达上下打量她,冷笑了一声,“江总助,你管的似乎太宽了。”
“林副组长,你别误会,我无意干涉你查案,我是......”顿了一下,江知简看向坐在首排的董事长,定定道:“你要查的女人,也许我能帮你。”
林伟达狐疑,并不相信她的话。
江知简不疾不徐说:“你手中不是有证物么,我听说是一片红色布条,我对衣服布料这方面有些了解,也许,我能看出来是出自哪位设计大师之手。
这样你查起案来,不是也更方便?”
说完,江知简故意补上一句:“三日期限,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林伟达虽是不信,给她看一下也没什么影响,索性把东西给了江知简。
这案子十分重要,证物他一直带在身上,生怕有什么闪失。
江知简接过文件袋,面上平静,手却微微发抖。
她心里不住的祈祷,千万不要是跟她丢掉的那条裙子一样的布料。
江知简利索打开文件袋。
蓦地,仿佛有一道惊雷从天而降,直接劈在了她的天灵盖上。
这布片,跟她那条裙子撕裂的形状都相差无几。
布料完全一样!
江知简顿时浑身一凉,脚底僵硬,险些站不稳。
看她这样,林伟达立马夺过文件袋,转身离开,低声碎念:“我竟然对一个关系户抱有期望,我真是疯了。”
腿脚仿佛被寒冰冻住,江知简一步也无法挪动。
台上的天鹅偏偏起舞,坐在下首的董事长置身灯光下,耀眼,却又遥不可及。
江知简一时失神。
董事长要找的就是她。
若是真的被查出来,董事长定然不会允许她留在身边。
那她就辜负了老董事长的苦心。
“也许,我可以瞒下来......”江知简跌坐在位置上,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她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谎言总有被拆穿的一天。
不知过了多久,表演谢幕。
之后便是商场上的各种场面客套,董事长和他们周旋着,不多时就要走了。
思衬片刻,江知简起身朝他走去。
与其被别人捅出来,倒不如自首。
至少,这样不会闹的太难看。
而且,事情也许没有她想的那么糟糕。
听风笙那话的意思,董事长是有心要找她。
许是一夜邂逅,他心中留了些许念想。
江知简鼓足了勇气,追上鹿闻舟。
刚到跟前,还未来得及开口,一道好听的声音就先传了过来。
“董事长,我叫许辞,是国际芭蕾舞团首席,也是此次芭蕾表演的领舞,我代表整个纳斯剧院感谢您的支持。”
她身形高挑,气质优雅,宛若白天鹅一般,任是谁看了都要赞叹一句女神。
偏生董事长不解风情。
他依旧一副淡漠的表情,语调也是淡淡的,“许辞小姐客气了,纳斯剧院是咱们耀世集团旗下,最为知名的剧院,不需要我来,也能让很多民众慕名而来。”
话落,他便转身离开,半个眼神也没多给许辞。
对这样女神一般的人,他也能如此无情。
江知简不由怀疑,董事长是不是不喜欢女人。
对许辞小姐表示了一下同情,江知简快步去追董事长。
董事长走的很着急。

寿宴办的很盛大,几乎京都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受到邀请。
凭林浩的面子,这些人未必会来,但听说鹿闻舟会应邀请出席,便都满口答应,一定会到场给老夫人祝寿。
林浩一家盛装出席,连一向叛逆不耐烦应酬的林承业,都乖乖到场。
八十三岁的林老夫人,早在几年前就患有老年痴呆,连人都不认得了,平时关在林家后院两间小房子里,只有两个护工照顾。
好儿子好儿媳一年难得去看她一眼。
今天也被收拾一番安放在主位上,两个护工在旁边监督不让她多说话。
寿宴正式开始后,鹿闻舟才到场,林浩一家连忙陪着笑脸迎过来。
“董事长大驾光临,寒舍蓬勃生辉。”
“董事长年轻有为一表人才,难怪林闲经常提起您。”
江知简懒得看这一家子的谄媚,抬头看向林老夫人,正好看到她想用手去抓桌上的点心,被护工强行按坐回去,还在她腰上捏了两把。
在林老夫人的寿宴上,两个护工尚且如此,可见平时对她更是好不到哪去。
江知简却不会同情她,当初母亲发生林浩和乔百合通奸,连儿子都生了,哭求她主持公道,劝林浩收收心。
她却反倒怪母亲生不出儿子,活该留不住林浩的心。
如果她愿意替母亲说句话,哪怕劝不住林浩,起码母亲还能感觉到世间最后一丝温情,不至于彻底绝望,也就不会那么年轻便抑郁而终。
她偏心好儿子好儿媳,就让她好好享受天伦之乐吧。
林闲借林老夫人寿宴的名义,好不容易见到鹿闻舟,便像膏药一般贴上他不放,走到哪跟到哪。
有人和鹿闻舟攀谈,她也在旁边不时递杯水,送块手帕,暗示她和鹿闻舟关系不一般。
鹿闻舟没有拒绝,让林闲得意不已,在他看不到的角度,挑衅的瞥向江知简。
江知简差点喷笑出来,连忙强行忍住了。
这个蠢货不会真以为鹿闻舟的不拒绝,是默许什么吧。
恐怕他是压根没把林闲放在眼里,只当她是服务员之类的存在。
就让她得意一会儿吧,等下被打脸才更精彩。
“打脸”很快来了。
许辞一身白色长裙,搭配着全套粉色珍珠首饰,显得高贵如公主一般,施施然走到鹿闻舟面前,娇柔的含笑说。
“我来迟了,董事长等急了吧。”
江知简算到这些寿宴目的没那么简单,十有八九是冲着鹿闻舟来的,故意快开始时才通知许辞陪鹿闻舟出席。
许辞好一番手忙脚乱,紧赶慢赶过来,还是迟了一小会。
也让林闲得意之时被正主打脸。
刚才林闲一副贤内助的姿态亦步亦趋跟在鹿闻舟身边,不知引来多少千金的眼红。
此时听到许辞的话才知道,鹿闻舟的女伴是许辞,只是来晚了一小会儿,就被林闲巴上去鸠占鹊巢。
顿时纷纷围了过来,幸灾乐祸好一通嘲讽。
“哟,我还以为今晚是林小姐和鹿董事长订婚呢,没想到鹿董事长的女伴另有其人。”
“你们懂什么,这是林家的待客之道,以示对鹿董事长的尊敬呢。”
为表尊敬就让女儿陪伴男客,这也太不顾体面了吧。
这话无异于当面骂要是卖女求荣的风月场所,林闲自然便是不检点的女人啊。
其实这话说的也不算错。
在场都是京都有头有脸的人物,内里再不堪,面子上的规矩体面也是要遵守的。
尤其对家里的女人,更是娇生惯养,砸重金栽培,为的便是将来能攀上一门有实力的姻亲。
林闲不明不白的全程陪在鹿闻舟,被人看不起也是活该。
林闲气的脸色煞白,当场便想发作。
乔百合担心越描越黑,整个林家的脸面都丢了,连忙过来打圆场。
“几位千金都是有规矩懂礼数的人,怎能口出恶言?”
“今日是我家老夫人大寿的好日子,还请几位千金口下积德。”
再说下去就是对老夫人不敬了,同样也是家教有亏的表现,几位千金可不想丢了自己的身份,满脸不屑的走开了。
却在不远处凑在一起说着什么,不时对着林家人指指点点,显然还是说刚才的事。
林家花费这么大心思办寿宴,没捞到半点好处,反而丢了脸面,心情都刀不起来。
只是林浩还能沉得住气,假装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和客人寒暄刷好感度。
鹿闻舟默许江知简通知许辞来林家,便是想看看还有没有人跳出来,带着她在宴会上转了两圈,凑过来搭讪的千金倒是不少,却也没有哪个提那天晚上。
看来知道那晚的事的人,只有这么几年。
鹿闻舟目的达到,便没耐心继续应酬了,和相熟的几位老总打声招呼,便提前退场。
许辞想让他送自己回家,路上还能相处一会儿。
鹿闻舟却不由分说,把她推给林伟达。
“我等下还有个电话会议,让林队长送你回去吧。”
许辞是林伟达的女神,见她坐在后座不时抹眼泪,心有不忍,又不敢向她透露什么。
想了半天,才憋出两句安慰。
“许小姐您别难过,我们董事长性格一向比较冷,其实人很好的。”
“可能,跟您还不是太熟。”
明显的示好,让许辞重新升起希望。
鹿闻舟身边走的最近的除了江知简就是林伟达,他主动安慰自己,一定是看出鹿闻舟对她和其他女人不一样。
原来,自己在鹿闻舟心里还是有一定地位的。
许辞抹去眼泪,抬头朝林伟达微笑道谢。
“我不是怪董事长,只是担心自己做的不够好,配不上他。”
林伟达不假思索,连声夸奖她。
“配得上配得上。”
“许小姐长的这么漂亮,气质这么好,您配不上董事长,还有谁配得上。”
许辞的嘴角压都压不住。
别人夸她她最听腻了,但林伟达是鹿闻舟的亲信,自然要看鹿闻舟的眼色行事。
他夸自己,不就说明鹿闻舟也是这样想的吗?
林伟达没想那么多,见许辞破涕为笑,心里松了一口气。

“我没有证据,大概是女人的直觉吧。”
好一个女人的直觉。
这个理由强大到,鹿闻舟想当场掐死她。
偏偏江知简不怕死的继续说道。
“董事长,您别不信,女人的直觉很神奇的。”
“这件事您交给我来查,肯定比其他人更快查明真相。”
鹿闻舟深深看她一眼,点了点头。
“可以,这件事就交给你,查不出来......”
“查不出来,我主动辞职。”
江知简抢先说道,正好来到车前,格外殷勤的帮他拉开车门。
“您请。”
狗腿的模样让旁边的林伟达都觉得不忍直视。
同为特工,江知简如此谄媚,让其他人以后怎么工作?压力山大呀。
江知简随后坐进后车,轻轻松了口气。
为了完成老董事长的嘱托,狗腿怎么了?
江知简的话,鹿闻舟连标点符号都不相信,除了关于鹿闻剑的几句。
连刚见面的江知简都能察觉到鹿闻剑对自己的敌意,是江知简感觉极度敏锐,还是鹿闻剑对自己的杀意太明显,答案显然是后者。
鹿闻舟按了按眉心,吩咐林伟达。
“去查查老二又在动什么歪心思。”
“是,我马上去办。”
林伟达坐在前座,回头看向鹿闻舟,小心询问。
“那昨晚的事......”
鹿闻舟不耐烦的皱眉。
“江知简不是说她能查出来,让她去查。”
林伟达欲言又止,想提醒鹿闻舟,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不信任的人,恐怕不合适。
悄悄打量鹿闻舟的神情,最后还是乖乖闭嘴。
江知简的脑袋暂时留在脖子上,却不敢有半点放松。
短短时间的接触,她已经看出,鹿闻舟绝不是心慈手软的主儿,“那件事”没有一个令他满意的结果,他不会放过自己。
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出应对之道,暂时也只能先假装展开调查,说不定过段时间,鹿闻舟把这件事忘了......虽然怎么想都觉得希望渺茫,但有,总比没有好。
次日下午,鹿闻舟前往楼下咖啡厅赶约,见的对象便是许辞和林闲,叫坐在办公室门外打瞌睡的江知简陪他一起去。
“我把那两个女人都约在咖啡厅了,让她们当面对质,你一起去,找到她们的破绽。”
江知简都惊了。
同时约两个女人,那不是一问就露馅了?
绝不能让这样的情况发生,否则她接下来还能查什么,不需要她继续调查,她的小命还能保住吗?
“不是,董事长,您不能这么做。”
从来没有人敢当面反驳他的话,鹿闻舟瞥向江知简,眼神中杀意隐现。
江知简只觉脖子后面冒凉气,连忙低头编理由。
“许氏一直晚们集团的最大供货商,林小姐的父亲是市场部的部长,二叔在药健局任副局长。”
“当面对质的确可以尽快得知二人是否为那晚之人,但知道之后呢?”
鹿闻舟听说分析的头头是道,意味不明的淡然冷哼,迈开大长腿走进咖啡厅。
这是什么意思,接不接受自己的建议啊。
江知简紧走几步追上去,才发现咖啡厅里只坐着许辞一个人,并没有见到林闲的身景。
愣了愣,顿时明白过来,鹿闻舟并没有同时约会两人。
故意吓自己?
还是试探自己对京都人际关系网是否了解?
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不该故意吓人好吗?
江知简偷偷瞪了鹿闻舟一眼。
他像背上长了雷达一样,语气凉薄的警告她。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对我不敬,我随时可以让你消失。”
江知简头皮发麻,连忙收回目光,低头装乖巧。
“我懂我懂,我的小命捏在您手里,哪敢对您不敬。”
“哼。”
好在鹿闻舟没有发作,吩咐她在旁边桌上坐着等他。
两张桌子之间距离不超过两米,对方打个哈欠都听得一清二楚。
许辞在剧院见过江知简,知道她是鹿闻舟的保镖,自动忽略她的存在,满脸娇羞,含笑起身迎接鹿闻舟。
“董事长,我给您点了水果茶,您尝尝喝不喝的惯。”
本就是陌生的两个人,鹿闻舟又不说话,许辞颇感尴尬,只能没话找话。
“国内很难喝到纯正的咖啡,水果茶也做的不够地道。”
“和国外根本没法比,还有小点心,也是粗糙得很。”
鹿闻舟没心情听她唠叨这些有的没的,也没碰她点的饮品,直接开口打断她。
“你说那晚是你和我......我记得那晚的人穿的是一条深红色的长裙,还在吗?”
提起那晚的事,许辞便忍不住心虚,听他问起红裙更是脸色发白。
她已经派人找遍各大商场,并没有找到相同的长裙,连八九分相似的都没有,想必那件长裙是定制的,一时半会去哪弄到一模一样的。
“我,我烧掉了。”
“对的,我对董事长一见钟情,情不自禁之下发生了那晚的事,回到家里我越想越害怕,怕您不肯原谅我,我就把那件长裙烧掉了。”
烧掉了,化成灰了,自然没办法复原,这个理由能说得过去吧。
许辞觉得自己很聪明,鹿闻舟却从她这几句话,断定她并不是那晚的女人。
他记得那个女人细白的下巴高高扬起,像个征服世界的女王。
说不定那件长裙被那女人当做战利品收藏起来了。
说不定,他都是那个女人的战利品之一!
想到这个可能,鹿闻舟恨的牙痒痒,恨不得当场将那个女人抓到身边狠狠报复回去。
如有实质的杀意吓得许辞脸都白了。
“董事长,您喜欢那件长裙,我可以再让人定制一件,穿给您看好不好?”
“您,您不要生气。”
说到后面,声音已经颤抖了,带上明显的哭意。
愚蠢的女人,还敢在他面前提什么鬼长裙。
鹿闻舟确定许辞不是那晚的女人,也没有心思和她多做纠缠,叫江知简。
“送许小姐回去。”
许辞好不容易得到和鹿闻舟见面的机会,还没搞清楚他有没有相信自己是那晚的女人,就这么被打发了。
又不敢赖着不走,哭哭啼啼取下手腕上一支钻石手镯塞给江知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