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夕雾叶锦溪的其他类型小说《换亲嫁对郎,咸鱼她躺赢了叶夕雾叶锦溪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荔枝不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豆蔻看向镜中的人,叶夕雾生的一张标致的美人脸。幼年时尚且不显,但是如今已经快要及笄,就算是平日里素妆,也是惹的人移不开眼睛。“二小姐,当真要去掉?”豆蔻还是有些不舍得,今日不仅仅是去请安那么简单。闻言,叶夕雾轻笑,“去了吧,沈家表兄自幼与我相识,又不是没有见过。”如今叶家上上下下都很清楚沈氏的意思。她的娘家需要人去扶持,自然这件事不会落到嫡女叶清音头上。余下的便只能在她们几个姐妹之间选择。自沈氏将自己认在她的身边以后,叶夕雾已经知道了以后的路是该往哪里走。至于沈砚,从与他的这几次接触来看,他应该是知道一些。所以,她嫁入沈家,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刚踏出门,便与叶锦溪走了个相对。叶锦溪郡王府女子之中排三,与她也仅仅是相差半岁。当初,沈...
幼年时尚且不显,但是如今已经快要及笄,就算是平日里素妆,也是惹的人移不开眼睛。
“二小姐,当真要去掉?”豆蔻还是有些不舍得,今日不仅仅是去请安那么简单。
闻言,叶夕雾轻笑,“去了吧,沈家表兄自幼与我相识,又不是没有见过。”
如今叶家上上下下都很清楚沈氏的意思。
她的娘家需要人去扶持,自然这件事不会落到嫡女叶清音头上。
余下的便只能在她们几个姐妹之间选择。
自沈氏将自己认在她的身边以后,叶夕雾已经知道了以后的路是该往哪里走。
至于沈砚,从与他的这几次接触来看,他应该是知道一些。
所以,她嫁入沈家,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刚踏出门,便与叶锦溪走了个相对。
叶锦溪郡王府女子之中排三,与她也仅仅是相差半岁。
当初,沈氏也曾考虑过她,只不过最后还是在自己的一己私念中,选择了“她”。
“二姐姐,咱们一道走吧!”叶锦溪开口说着,脸上的笑更是十分的虚伪。
叶夕雾当做没有瞧见一般,只是淡淡的点点头。
既然已经“遇见”了,就没有在分开的道理。
估摸着,这是在这里已经等候多时了,否则不会自己一出门,她便迎了上来。
从兰苑去寿安堂的路上,要经过一大片花园长廊。
叶锦溪打量了一下叶虚夕雾身上的穿着以后,这才缓缓开口说道,“咦,今日不是沈家表兄要来吗?我听姨娘说,是要与二姐姐相看的。”
“你瞧,这花园里的牡丹都开了,要不然摘一朵戴在头上?”
说着,叶锦溪眼中带着几分讥讽之意。郡王府上下,都知道沈氏为何要将自己娘家侄儿与这个挂名的嫡女相看,偏偏叶夕雾是个蠢笨的。
就在她以为叶夕雾被自己的话吃透时,便听见叶夕雾缓缓开口,“三妹妹,有些话不该说,难道平日里秦姨娘没有教你规矩?再怎么说,我也是认在母亲身边的,我的穿着如何,自然有母亲来教导。”
“倒是三妹妹,你仅仅是比我小了半岁。我的婚事一旦定下,估摸着你的也要快了。三妹妹,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话音落下,叶锦溪愣在了原地,眼中带着几分不甘心。
叶夕雾可没这个闲工夫站在这里看戏,她的性子一向如此,若是想要和睦相处,她也不是不成。
但若是平白无故的寻自己的事,那么不好意思,她绝对不会轻饶。
她与叶锦溪是前后脚到仁寿堂的前厅的,叶老夫人和叶清音住在后面的屋子里,她们平日里只待在前厅这里请安。
此时屋子里已经来了几位主子,连带着嫡母沈氏以及郡王叶朗也等在这里。
“父亲、母亲,女儿来迟了!”叶夕雾脸上早已经没了刚刚的锋利,转而换上的是一副温柔可人的模样。
这些世家里面最是虚伪,喜欢的都是白莲花的人。
她也不过是入乡随俗罢了,这学白莲花可要比做实验简单的多。
沈氏抬起头,只见叶夕雾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地。
她的眼眸扫过她的鬓间,仅仅是几朵花装饰罢了,其余的珠钗可谓是一个都没有。
“快坐下吧,等一会儿你祖母就过来了!”沈氏出声说着。
虽然叶老夫人对她不满,但是沈氏心里可是十分的满意。
只有这样的人嫁去沈家,才能让沈家既仗着郡王府的势,又不会被压着。
身后的叶锦溪也赶忙请安,“父亲、母亲!”
她知道自己在沈氏的心里比不得叶夕雾,但面子上还是会装一装的。
毕竟以后自己的婚事,她的姨娘可是做不得主。
最终,还是要由沈氏拍板,若是真的依照叶夕雾所言,那么她的下半辈子可就毁了。
沈氏点点头,并未多说什么,便让叶锦溪也坐下了。
可是等了半盏茶的功夫,依旧是不见叶老夫人的身影,就连叶清音也不在。
直接告诉叶夕雾一定有不对劲的地方,但具体是什么,她不知道,她也没有这个心思知道。
不多时,余嬷嬷走了进来,看了眼屋子里的几位少爷、小姐,随后朝着叶朗、沈氏问安,“
老夫人说今日免了问安。”
闻言,沈氏眉头一紧。一想到今日还没看见叶清音,便觉得这件事一定和自己的女儿有关。
“你们都回去吧,等到用膳时一同去菊香居!”沈氏出声说着。
几个人互相看了眼,随即起身离开。
“余嬷嬷,可是音儿出了事?”沈氏的心里已经慌乱起来,近来几日叶清音便和往日不一样,谁曾想竟然真的出了事。
“郡爷、夫人,老夫人正在后院屋子里等着呢!您二位过去瞧瞧,便知道了!”余嬷嬷也不好多说,毕竟这件事容不得她一个做下人的去议论。
一听这话,沈氏哪里还坐得住,直接去了后院老夫人的房里。
身后,叶朗倒是跟一个没事人似的,沈氏看的心里直来气,索性也不等了。
踏进屋子,便瞧见哭的眼睛红肿的叶清音,她的心里也跟着揪了起来,“音儿!”
叶老夫人抬头看去,“这孩子清早醒来便一直哭着,这不一直窝在我身边,不愿离开。”
说着,叶老夫人眼中满是心疼。
“母亲,清音这是怎么了?”说话间,叶朗也进了屋。原本以为没什么事,可是看见叶清音这般模样,心里也是着急了几分。
叶老夫人看向余嬷嬷,“都先下去吧,没有我的话,谁都不能进!”
她就这一个嫡亲孙女,自然是不舍得她受苦的。
余嬷嬷听罢,连连点头。毕竟,这当家做主的是主子们。她一个伺候人的,顶多说上一嘴也就罢了,“老夫人,这件事还是您想的周到啊!”
“诶,我有什么法子!音儿这是知道求她母亲无用,这才求到了我的跟前。这沈氏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放着自己的女儿不心疼,这样好的婚事,要给旁人。”
“如今可好,为了一个庶女,不惜与自己的女儿生了嫌隙,到时候有她后悔的。”
说着,叶老夫人脸色上多了几分的怒气,“今日的事,我姑且不和她计较。这些年,她在我跟前也算是恭敬。”
余嬷嬷赶忙给叶老夫人揉肩,“老夫人大人有大量,夫人虽然当了主母这么多年,但是说到底还是年轻一些。”
在余嬷嬷的一番拍马屁下,叶老夫人这才算是不大生气了。
水榭居里,叶夕雾已经坐在院子里了一上午了。只是,沈氏让她在这里等着,她也不大好离开。
眼瞧着茶杯里的水下了一大半,沈氏这才从外面进来。
“母亲!”梨花树下,叶夕雾起身行礼。
见状,沈氏点点头,与她一道在院子里坐了下来。
院子里原本洒扫的下人,也在申嬷嬷的指挥下去了别处。今日她是跟着沈氏一同去的老夫人那里,虽然不知道究竟沈氏与大小姐说了什么话,但是夫人从屋子里出来时,可是一年的怒气,想来应该是和大小姐脱不了干系。
沈氏坐在叶夕雾的对面,仔细的打量着她的穿着。平日里,叶夕雾的裙衫以白色为主,今日瞧见了别的颜色倒是让人眼前一亮。
且不说向前她想让叶夕雾嫁去沈家的心思,单单说是长相,也是配得上沈砚。
她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过了好半晌,这才开口说道,“夕雾,有件事我想问一问你。”
闻言,叶夕雾便知道了,接下来的事情与她、与叶清音都脱不开干系。
她乖顺的点点头,“母亲有什么话,女儿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沈氏听见她这样说,脸上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夕雾,你与沈砚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我想问问你对他是什么看法。”
“当然,你可以实话实说,不用在乎我是他的姑母。”
话音落下,无数个念头在叶夕雾的脑中闪过。以往,她竟然从未考虑过这件事。
若是说她对沈砚的看法,那便是他十分的闹腾。无论是什么时候,她穿到“叶夕雾”身上时,她已经八岁了。
自八岁之后,沈砚一直围在她的身边,就这样一直长到了现在。
她很清楚,沈砚对自己的爱慕。只不过,已经活了一世的她,并未真正的放在心上,只当作是孩子般的懵懂。
可直到沈氏松口,说是要与沈家联姻时,她这才明白,沈砚的心中一直有她。
对于这个时代的女性而言,婚姻大事自己做不得主。但好在她和沈砚相处的愉快,这门婚事她自然也是愿意的。
只不过现在沈氏突然间这样问她,让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她不知道今日在寿安堂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这个问题也并非是直接就能说出来的。
看着沈氏的目光,许久叶夕雾这才开口说道,“表兄自幼与我相识,关系自然是好的。眼下,还是会日后与我成婚的人。”
听见叶夕雾这样说,沈氏突然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叶夕雾是这样的心思。这样一来,就算是叶清音与沈砚成婚,也不算是真正的抢了她的婚事。
虽说还未到下定的时间,但是叶夕雾这里她还是要给个交待。
“夕雾,我对不住你!”说着,忍了一早上的沈氏终究是哭出声来。
她这一哭,倒是让叶夕雾有些看不懂了,她抬头看向申嬷嬷,却瞧见她眼中的怜悯。
缓了一会儿,她拉着沈氏的手,“母亲说的哪里话,母亲没有对不住我。七年前,若不是母亲出手,只怕害我姨娘的人,眼下还在逍遥法外。”
这些年,许姨娘记挂着沈氏的恩情,是以来兰苑看望叶夕雾时,免不了要叮嘱几句,让她多听话,对夫人恭敬些。
沈氏微微摇头,“夕雾,是我对不住你。当初你姨娘的事,也是耽搁了许久才解决了。”
“你这些年养在我的身边,我哪里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孩子。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受了委屈。”
叶夕雾点点头,拿着帕子给沈氏擦着眼泪。她在沈氏身边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她这样的失态。
回到兰苑以后,叶夕雾身边伺候的丫鬟都围了上来。只是一个个的看见豆蔻微微摇头以后,也不再说话。
午膳过后,叶夕雾便躺下歇息了。
今日在水榭居的事让她摸不着头脑,但既来之则安之,她改变不了什么,又何必去费心思去想呢?
左右,都是要活着,倒不如痛痛快快的活着。
齐国公府,绿芜站在花园之中发愣,今日沈砚也不知怎么了,非要在屋子里摆上几支兰花。
可是,国公府里大多种的是桃花、梨花,这兰花还真的没有。
“绿芜姑娘,这小公爷点名了要兰花,要不再去别处瞧瞧!”身后的婆子催促着,但是言语间却也带着几分的恭敬。
绿芜是巧娘的女儿,又在小公爷身边伺候着,轻易得罪不得。
闻言,绿芜却摇摇头,“那兰花太小家子气了,更像是女子房间里摆放的。我瞧着这梨花就不错,这还带着香甜之气。”
说着,绿芜拿过剪刀直接剪下了四五枝摆放在白玉瓷瓶里。
沈砚看着绿芜拿进来的花瓶,原本带着笑意的脸上,愣了一下,“不是说要兰花回的吗?”
绿芜面上委屈了几分,“小公爷,咱们国公府哪里有这样上不得台面的花呢!”
“绿芜,不得胡说!”沈砚脸色有些不悦,“夕雾妹妹最是喜欢兰花,日后咱们的府上还要种植一些!”
对于叶朗而言,他要的是维持郡王府的荣耀。在他的心里,什么骨肉亲情,都比不得荣华富贵来得重要。
这件事,说到底并非只是叶清音与叶老夫人两个人的事情。只要叶朗不点头同意,那么这件事便没有人能够说的动。左右退亲这件事,她不会去做,到时候为难的就不是她了。
另外一边,叶朗离开水榭居后,便一路往寿安堂走着。越是靠近,他的心里便越是慌张。
想起自己的女儿与母亲,他实在是没有法子。他的母亲持家多年,还是近些年才放权给了沈氏,在家中更是说一不二的主儿。若是想要劝动她,只怕是难于上青天。
至于叶清音,也是自幼被老夫人娇惯着长大的,这说话做事,和老夫人一样。这性子,也是倔强的很。若是她不愿意,只怕最后还会用性命来威胁自己,到头来,郡王府便真的成了一个笑话了。
可是与时家的亲事,也不是轻易能退的。一时间,他驻足在原地,眉头紧蹙。
突然,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他叶朗适婚的女儿,也不仅仅是只有叶清音一人,到时候想些别的法子也是成的。
这心里有了主意,整个人也就宽心了不少。
寿安院正屋,叶老夫人高居在主位之上,叶朗则是坐在另外一边。询问过今日的事以后,叶老夫人依旧是不松口。只说,叶清音的命格不能给坏了,否则她也是活不下去了。
叶朗没有法子,只能开口道,“母亲,这件事并非是不想办,而是实在难办的紧。”
“为何?”闻言,叶老夫人转动着珠串的手松了几分,“有什么不好办的,再怎么说,这清音也是沈家的亲外甥女,她嫁过去后,我倒是觉得沈家高兴的是要放鞭炮的。”
“可…可时家那里,又该怎么办!”叶朗将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
叶老夫人将手里的珠串放下,看向自己的儿子,“什么怎么办,八字不合,将这门亲事退了就成。眼下又不是成婚了,要和离。不过是下定了,退了就是。”
“母亲,这不好退!”叶朗的心思并没有说出来,毕竟这件事还关乎着朝堂上的,与叶老夫人说的多了也是无用,“罢了,这件事等我回去与夫人商议之后,再行决断吧!”
叶老夫人一听这话,便气了,“你可真是个没有本事的,现如今连家里的事都做不得主。以往你的婚事,不也是都是你父亲做主的,如今可好,竟然没一点的主见......”
听着这些嘟囔的话,原本心中已经不在烦闷的叶朗,再次烦躁起来,“清音和时越尘的婚事,当初也是我同意之后,与您商议好才与媒人商议下定的,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怎么好退!”
叶老夫人气的眼前直发黑,以往她的儿子可是从来都不顶撞的,现如今倒是长了些本事,只不过眼下她生气并不是要紧的事,抓紧时间解决了叶清音的事最要紧,“罢了,既然你要和沈氏商议,那你便去!”
叶锦溪喝了一口,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事情,“不对,一定是因为她那个姨娘!”
“三小姐,别说了!”香菱当真是没了法子,就差上去捂着她的嘴了,“三小姐,眼下的天气十分的热,咱们还是赶紧回屋子里歇着去吧!”
这郡王府可不是明面上看着的一团和气,其实各个院子里也都想要往别处安插耳目。就刚刚叶锦溪的那一番话,一旦传出去,免不得要受到夫人以及老夫人的一顿责罚。
见状,叶锦溪无奈的叹了口气,“罢了,我身子乏了,要歇息一会儿!”
随着叶锦溪进屋,院子里的丫鬟全都松了一口气。要知道,这主子犯了错,顶多是被责罚几句,真正受到教训的则是他们,更有甚者会被安上挑唆主子的罪名,到最后是要发卖了出去。
此时,兰苑里,叶夕雾小憩了一会儿这才起床。放在平日里,只需请过安就没事了,今日因为沈砚在,故而两个人在花园里投壶了一会儿。仅仅是如此,她便已经累了。
对于现如今的她而言,能不动则是最好的。
至于今日老夫人背地里的一套,当真是让她开了眼界。以往,她虽然也苛待自己,但是当着外人的面,总会留着几分的体面。可是今日倒好,竟然连体面都不要了,当真是想不明白葫芦里卖的什么官司。
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今日老夫人的反常绝对和叶清音有关系,毕竟在老夫人眼里,叶清音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叶夕雾伸了个懒腰,这些子污遭事,想想就头疼。与其伤着自己的脑细胞,还不如看些话本子解闷。
“二小姐,等过些日子和小公爷见了礼,估摸着他还会给你搜罗许多的话本子。”一旁,豆蔻打趣着。
此时叶夕雾看着话本子入了迷,抬起头直接开口说道,“以后可就是你们未来的姑爷了,可不能在这么没大没小了。”
话音落下,又有些懊恼。
豆蔻与茯苓两个人笑出了声,“是是是,二小姐说的对。以后啊,就是咱们未来的姑爷了。”
本来不觉得有什么的叶夕雾,霎那间红了脸。这样的话,本是在寻常不过的事,可经过这两个丫鬟说出来,就不一样了。
她瞪了一眼两个笑的合不拢嘴的人,“你们两个还笑,这个月的月钱,扣了。”
一听这话,两个人笑的更加厉害了。叶夕雾平日里总是拿这件事逗她们,但实则也仅仅是嘴上说说。
在兰苑当差这么多年,她们从未受到过责罚。就算是偶尔犯了错,叶夕雾也仅仅是训斥两句便算了。
屋外的张婆子和李婆子听见屋子里的笑声,也跟着笑了起来。
“听说了吗,今日大小姐直到时大人离开都不曾见一面,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听说,大小姐只是说身子不舒服,但是却不曾请郎中来看。”李婆子虽然在兰苑当差,但却是个八卦的性子。
这别的院子里的事,她总是第一个打听出来。
张婆子耸耸肩,“说起来,确实是奇怪。这大小姐和时大人都已经定下婚约了,按理来说,不用这样避讳。不过,郡王府这么多的门,郎中从别处进府也未可知。”
“老夫人一向是疼大小姐的,她更是夫人的亲生女儿,她们怎么会因为一个未来的姑爷而不给大小姐看病呢!”
闻言,李婆子点点头,“这个倒也是,不过大小姐究竟是怎么了?老夫人院子里的人,嘴十分的紧,我就是想去打听一些事来,也是不成。”
张婆子有些无奈,“你呀,日后可是管好嘴一些。咱们这老夫人什么脾气秉性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若是听谁说了一耳朵,只怕啊,你就要被发卖出去了。”
李婆子最是胆小,听见张婆子这样说,赶紧闭了嘴。
另一边,时越尘回到家中之后,他的两位兄长也正在家中,分别是在翰林院任职的长兄时齐仁,另一位则是在户部任职的次兄时明远。
见到他回来,兄弟二人亦是面带着笑意,他们兄弟三人年纪相差不大,所以平日里有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就连这妯娌之间也是相处的十分融洽。
“今日去郡王府,与叶家小姐可好?”长兄时齐仁开口说着。
眼下家里只有时越尘未曾娶妻,又因为沈氏姨母的缘故,是以这才定下了这门婚事。再怎么说,清河郡王虽然不比之前老郡王在时的昌盛,但是毕竟是有爵位在身的。
时越尘摇摇头,“我并未见到叶清音!”
“哦?”兄弟二人对视了一眼,“为何?既然没见到,又为何在郡王府待了这么久?可是你礼数不周全,让叶家小姐不悦了?”
“这倒没有!”时越尘笑了笑,“叶家的人说,叶清音身子不适,所以我并未与她见面。不过,清河郡王今日倒是在家里。我与他下了许久的棋,倒是消磨了时间。”
时明远微微挑眉,“既然你与清河郡王下了半晌的棋,那他可曾和你说了叶家大小姐如何了?”
“并未!”时越尘也不瞒着,“这是人家的私事,与我这个不相干的外人说了,怕是多有不便!”
这兄弟二人抽动着嘴角,不相干的外人?
“三弟,这话不能这么说!”时明远抿了一口茶,“再怎么说,你们二人也是定下了婚约,日后也是要成为你妻子的人。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关心才是。切莫因此,寒了叶家小姐的心啊!”
“二哥,我与叶清音虽然定下婚约,但也仅仅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说见面,也不过是屈指可数。所以,姑娘家的隐私打探不得。”时越尘也有自己的心思,在他的观念里,这便是于理不合。
时齐仁与时明远满是无奈,叶清音在京中也算是第一才女,无论是利益规矩还是琴棋书画,都是旁人羡慕的。
“罢了,你自己吃饭吧,我们就回去了!”对于这个弟弟,他们并不想过多的干涉。
闻言,绿芜低下头,整个人都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你也别担心,夕雾妹妹是个性子柔的。以往她跟着姑母来家里时,你也是见过的。她若是知道了你的为难,想必也不会在说些什么,更不会亏待了你去!”沈砚忙出声安慰着,现在叶夕雾好不容易对她态度好了几分,他可不想因为这件事又惹的两个人不悦起来。
绿芜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点点头。叶夕雾,她能同意吗?
于此同时,午膳之后的沈氏便让人盯着郡王的动静,只要他回来,便带着水榭居来。
等了大约半个时辰以后,才听见门外嬷嬷的声音,她知道这是请来了叶朗。
进屋那一刻,沈氏已然坐在圆桌前擦着眼泪,她本就生的楚楚可怜的,如今看去更是让人心疼不已。这些年虽然两个人之间生了几分的隔阂,但是情分依旧是在的。
“夫人!”叶朗走上去,轻声的喊着。
闻声,沈氏起身依偎在叶朗的怀中,“夫君,这可怎么好啊!”?
叶朗听的有些糊涂,“这究竟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哭了起来?快细细来和我说一说,我替你做主!”
随后,沈氏这才将今日一早在寿安堂的事告诉了叶朗,“夫君,这音儿也不知怎么了,说什么都不要嫁给时越尘,而是要嫁给沈砚。母亲更是十分的赞同,甚至去合了八字。这若是传出去,咱们家的脸面该往哪里放!”
“沈砚虽然是我的侄儿,可是音儿与时越尘的婚事,我也是废了心思的。若真是退了去,我该怎么见我那表姐,还有太傅,咱们该怎么面对他啊!”
这桩婚事之所以能成,其中自然还有太傅的缘由。若不是请他做了这个媒,就算是她和时越尘的母亲是表姐妹,这桩婚事也不一定能成。
一听这话,叶朗傻了眼。
“糊涂!”叶朗心里可是很清楚,时越尘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今日,陛下还专门留了他在宫中用膳,作为朝廷新贵,又是文状元,可桩婚事可是多少人都求不来的。
陛下登基之前,师承何太傅门下。虽然近些年,何太傅已经隐居,但是在陛下心里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当初,这桩婚事是他们亲自去求来的,如今又退了去,岂不是在打何太傅的脸面。
过了好一会儿,叶朗开口道,“别急,我现在就去寿安堂找母亲在说一说。你也一同去吧,咱们夫妇一起,母亲也不会太过为难!”
闻言,沈氏摇摇头,“我就不去了,今日一早母亲已经找过我了。这个时候再去,岂不是让母亲嫌弃了我。”
沈氏说着就要哭出声来,叶朗看在眼里也是十分的心疼,“这件事,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我一定将这件事办好。你且歇息一会儿,瞧瞧这眼都哭的肿了起来。”
得了叶朗的话,沈氏这才点头。
看着那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来。这件事,只要交给叶朗去办,那么就和她没有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