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 其他类型 抖音热门主动结扎后,妻子被打成重伤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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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抖音热门主动结扎后,妻子被打成重伤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热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2等我和老婆搬到威海的那天,法院的判处结果出来了。他们一行五人,因故意纵火罪,导致重伤三人,公共财产损失千万,分别被判处十年到三十年的有期徒刑。我看着手机上的新闻,心里五味陈杂,说不出是什么情绪。妻子穿着碎花裙,带着大宝在沙滩上散步。她朝我挥手,风吹开她的碎发,阳光打在她的脸颊,笑颜如花的样子,好看的不像话。“临川,快和小宝一起过来晒太阳!”我低头看着在我怀里熟睡的小宝。实在不敢想象那场惊心动魄的劫难如果真的降临在我们身上怎么办。复杂的情绪随之散去,迎接我的是万里无云的阳光。我将遮阳帽盖在小宝身上,推着他朝妻子走去。远处的天湛蓝的不像话,那群海鸥依然在这片广袤天地自由自在地滑翔。

章节试读

12
等我和老婆搬到威海的那天,法院的判处结果出来了。
他们一行五人,因故意纵火罪,导致重伤三人,公共财产损失千万,分别被判处十年到三十年的有期徒刑。
我看着手机上的新闻,心里五味陈杂,说不出是什么情绪。
妻子穿着碎花裙,带着大宝在沙滩上散步。
她朝我挥手,风吹开她的碎发,阳光打在她的脸颊,笑颜如花的样子,好看的不像话。
“临川,快和小宝一起过来晒太阳!”
我低头看着在我怀里熟睡的小宝。
实在不敢想象那场惊心动魄的劫难如果真的降临在我们身上怎么办。
复杂的情绪随之散去,迎接我的是万里无云的阳光。
我将遮阳帽盖在小宝身上,推着他朝妻子走去。
远处的天湛蓝的不像话,那群海鸥依然在这片广袤天地自由自在地滑翔。
2
我往外冲,可我爸、大哥大嫂和我妹将我死死抱住,我百般反抗却动弹不得。
妻子婉彤的脸变得煞白,红色巴掌印生硬的浮在她脸庞上,她的手掌因为血液不通失去了血色。
我鼻头酸涩,泪眼模糊。
我当初就是舍不得她再受生育之苦,才主动去结扎。
我想要有个儿子不假,可与让我老婆十月怀胎,因为孕吐吃不开心一口饭,因为胎大睡不得几个安稳觉,从羊水破就要在医院煎熬好几个小时甚至十几个小时,从一指开到十指,医生伸整条手臂去生剥胎盘时的痛苦相比,我更舍不得她受这样的罪。
并且,网上胎大难产,羊水栓塞死亡的病例比比皆是。
我只是普通的凡人,没有能力跟上天赌博,因此在待产的时间里常常害怕到失眠。
我害怕失去她,害怕以后孩子的生日就是她的祭日。
害怕以后漫长孤寂的夜没有她的陪伴。
我爱她,想要保护她。
可她现在却因为我的一个决定,被我家人欺负凌辱,我实在不甘心。
“够啦都够啦!我说了是我自作主张,自己去做的结扎手术!跟婉彤没关系!”
我浑身使劲儿,冲开他们的桎梏,一把将我妈推到在一边。
我将婉彤手上的绳子解开,可她的脸还是没有血色。
大哥大嫂抱起摔楞了的母亲,指着我骂。
“我看你是猪油蒙了心!这可是咱妈啊,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这么推她?!”
“临川啊,当初大嫂就劝你,读过书的女人精明又自私,她只想着自己不吃苦,哪还会在意我们家有没有男丁,你大哥常年身体不好,以后这个家谁来挑大梁啊?”
我紧紧抱住婉彤,心疼地握着她失去血色的手,轻蔑地笑。
“男丁?挑大梁?这个家是有皇位要传吗?!非得要生个儿子才行?!”
我的话刚说完,一记响亮的耳光就落在我脸上。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生你养你二十几年,不就是想要你给我们生个孙子,延续我们老林家的血脉?!我看你是被这个女的挑唆得失去了原则!”
我爸说着,就伙同一家人要将婉彤扔出家门。
婉彤没有精气神儿地瘫在地上,无力地握住我的手,泪眼婆娑。
“临川,我好累,我想回家。”
我爸和我大哥将我死死按在身下,不顾我失控的情绪。
仍由我妈和我妹拖着婉彤的腿,朝大门走去。
我真得慌了,立马做出妥协。
“爸!妈!你们住手,我不结扎了我明天就去做手术!我明天一早就去,你们放过婉彤吧。”
我爸的脚用力踩在我背上,重重地冷哼一声。
“这种教唆你不生儿子的儿媳,我们不要也罢!这村里好生养的的女人多了去了,爸重新给你物色一个,我们老林家不吃这种亏。”
9
半月后,小区里张贴了寻物启事。
听说带走小妹的大姨丢了不少贵重东西。
不少邻居都让她小心身边人。
可她手一挥,“绝对不可能,人家小妹是多么贴心的小棉袄,人家还叫我干妈呢!哪有乖女儿偷妈的首饰的,绝对不可能。”
直到她的传家手镯丢了,她终于着急报警了。
帽子叔叔检查了整个小区的监控,发现就是小妹偷走了她的手镯。
可小妹早就跑路了。
她痛心疾首地找上门,在我家门外哭天喊地地让我赔钱。
我懒得掺和,当天晚上就带着一家去了好兄弟家。
任凭她喊破喉咙,也没人答应。
直到我接到了警察的电话,以及从老家赶来的爸妈和大哥大嫂。
我爸妈听到我说我也不知道小妹的下落后,彻底震怒。
就要越过我和警察,再次掌掴我媳妇儿。
我将他们死死拦在门外,可她们还是偏着身子污言秽语地斥责她。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让临川不许我女儿住进的?她才21岁啊!她不住你们这里能住哪儿里?!”
“你挑唆临川去结扎,不给老大买特效药就算了,现在还要挑拨离间他们两兄妹的感情吗?!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当初我就不该同意临川把你娶进门,我们一家都因为你!都因为你变得家宅不宁,水火不容!你到底要折磨残害我们到什么时候?!”
我妈哭喊着让婉彤还她女儿,逼她跟我离婚,情绪一激动,竟然昏了过去。
帽子叔叔立马将我妈抬上警车,五分钟就送到了最近的医院。
就在大嫂抢先背她下来时,我竟然听到了她悄悄对大嫂说的话。
“我装昏,你就闹,闹得越大越好,讹老二十几万再说。”
我大脑轰地一声,炸开了一场亲情的笑话。
人群着急地跑入急诊,可我的脚一瞬间如灌铅一般,挪动不了一步。
妻子打车来的慢,尽管她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可脸上的焦急依然清晰可见。
她月子没坐好,冷风一吹,头就疼得很。
可她慌忙出门,连帽子都没来得及戴。
我真得很想很想就带着她离开,去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我们的地方生活。
我被妻子木讷地牵着去急诊。
可一群医生竟然呐了闷。
所有检查都正常,可人就是醒不来。
主治医生一句“恐怕得了绝症”的话,让在场不知情的人的心都焦灼起来。
其中一个女医师看不怪老太太装病影响急诊资源,喊了另一个医师。
一人一边,按住我妈的虎口穴位,使了牛劲儿按下去。
“啊——”
另一边的医师按住我的肩膀。
疼痛的声音响彻整个急诊室。
我妈疼得左右摇摆,脸都涨红了,连句清晰的疼都喊不出来。
一张嘴就是“啊——”
大概按了一分钟,我妈疼得眼冒金星,双手发颤。
“这不就没事儿了吗?”
这一家装模作样的样还得客气地跟医生说谢谢。
我看着妻子笑而不语。
这不就是自作自受吗?怪得了谁?
4
我五官扭曲地嘶吼。
“你是不是忘了你也是嫁给来的?!婉彤这些年替你分摊了多少家务事,帮你们解决了多少困难?你们身上穿的衣服,哪一件不是她精挑细选的?!你们真的要把她逼成这个样子吗?!”
一家人愣在了原地,电视里放着喜庆的联欢晚会,可此刻六个人的客厅落针可闻。
他们站着不动,看向我的眼神复杂又怯懦。
我拿刀朝着大门一刀一刀地砍。
用力太猛,从木门上弹出的飞屑竟然刺破了我的额头。
可我没感觉疼,因为我爱的人正在外面等着我。
一道又一道闷重的砍门声,伴着身后的小声的呜咽传开。
门外来了不少看热闹的邻居,眼尖儿赶忙将婉彤扶了起来。
所有人的心都害怕地颤动着,直到砍出了一个只够钻出去的洞。
这场不见血的屠戮才停止。
我出门前狠戾地扫过他们每一个人,说了这辈子唯一不后悔的话。
“你们不是要断绝关系吗?好啊,我再不是你们家的人!我和婉彤绝不会再踏进这里半步!你们最好也别联系我们,就当我和她冻死在了今天本该团圆相聚的日子里!”
我飞奔出去,抱着婉彤的邻居看着我手里的刀,有些害怕地后撤。
我感激地说谢谢,一张嘴两行泪便滑了下来。
“谢谢您陈嫂,以后有什么需要您尽管来找我们。”
说完,我便捞起雪地里的婉彤,抱着朝镇里走去。
婉彤的眼睫不安地颤动着,好似在做一场噩梦。
我感觉手掌黏糊糊地,歪头一看,竟然是血。
我慌乱地在原地打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走,我开三轮送你去老丈人家,让你老丈人开车送你们去医院!”
我看着陈嫂矮小的背影热泪盈眶。
可我的家人却在一边冷漠的看戏,甚至还说陈嫂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我竟然不能理解从前的我是如何在这个家里长大的。
人命关天的事,却被他们说成闲事。
三轮车颠簸了半小时,才到了老丈人家。
可任凭我怎么敲门,都没有人应。
直到一通响亮的电话铃声在屋内响起,丈母娘开门,扑通一下跪在我面前。
捶心捶肺地跟我道歉,“临川,婉彤做了这样的事情,是我们家对不起你,让你们家绝后是我们的不对——”
“妈!你说什么呢?婉彤现在昏迷不醒,爸呢,快把爸叫出来送我们去医院!”
客厅一片漆黑,可丈人的声音浑厚清晰。
“死了才好!居然挑唆自己男人去结扎,读了这么多年书真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以后出去都要让人戳脊梁骨!她做这些事的时候,就没想过我们两家人的脸面!现在装模作样的瘫着,演给谁看!?”
我深叹两口气,不耐烦地又解释一遍。
“是我!是我自己去结扎的!婉彤她不知情,她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漆黑的夜里,男人的冷哼声伴着摔门的声音逝去。
“一个愿打的憨包货,一个愿挨的软骨头。真是稀奇的笑话!既然是嫁出去的女儿,那就是泼出去的水,从今天起,我们赵家没这个女儿!以后亲家公亲家婆来找我们讨说法,可不关我们的事!”
我的心似乎被这寒冬的雪冰封住。
婉彤可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他们就忍心看着她流血发高烧死去吗?!
还不等我反应,身后便传来一声惊呼,“发高烧了,怎么办呐临川?!”
陈嫂担心地直跺脚,眉头拧成了一股麻绳。
我麻木地看着身后漆黑的路,以及面前这栋彩灯闪烁的房子,心里讪笑这世间的人情冷暖,果然饮水自知。
也不知是哪家要进城的汽车路过,我忙塞了他两千块,他才将我们送到市医院。
妻子的病情得到了及时治疗,但需要住院一星期调理。
住院的第三天,爸妈大哥大嫂都来了。
他们神情殷切,还贴心地带了一些路边买的水果。
“临川啊,婉彤之前给你大哥买的特效药她那里还有吗?”
3
妹妹双手拖着婉彤的腿,嫌弃地说:“刚结婚的时候才90斤,现在重得像头老母猪一样,又重又丑!
我妈附和,“吃我们家这么多米,还想让我们家绝后,还不如当初喂条狗,狗还知道看家护院呢!”
这时婉彤的衣服被蹭缩在一起,漏出了肚子上的肉。
妹妹嫌恶地眯着眼看向我妈。
“妈,你看她肚子上的肉,像不像水沟里漂着的油污,一层一层地叠在一起,还有那么多黑色的纹路,好恶心啊!”
我妈嗤笑一声,“这就是报应!老天爷呀,那是长眼睛的!做恶事的人,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风雪从敞开的大门吹进来,冷得人直哆嗦。
她们就那么随意地将婉彤丢在了大马路牙子上。
有说有笑地进来后,“砰”地一声关上了大门,像是要赶紧摆脱什么脏东西一样。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痛心疾首地,“婉彤她会冻死的,你们知不知道?!她才刚生完孩子!”
我妈从里面上了一把锁,轻巧地嗑开瓜子。
“冻死了最好,你不是给她买保险了吗?如果冻死了能拿到一百万,那她对我们家还有点价值。这样的话,我也可以勉为其难让她进我们林家的族谱。”
一家人一听这么多钱,眼睛转得飞快,兴致盎然地讨论着。
“一百万?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建新房了?”
“一百万还在农村建啥新房,我们在城郊都能买两套了!”
“这么多钱啊?!能给我买个包吗?我舍友他们都背的名牌包包,我那几个虽然能上席面,但是都背旧了。”
窗外的烟火绽放在夜空,一瞬间的光亮打在婉彤身上。
她那么无助地,痛苦地躺在雪地上,望着山对面的几簇灯火和团圆的幸福渐渐失望。
他们都忘记曾经婉彤对他们的好,忘记了她伺候他们做的每一顿饭,忘记了她省吃俭用给大哥买的特效药、给大嫂买的羽绒服、给小妹买的名牌包包和数不尽的化妆品。
他们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她该做的,符合她义务范围内的职责。
他们只在乎自己,只在乎这个家的脸面和香火传承。
他们无情冷血地笑,炫耀着刚才的功绩,眉飞色舞地分赃着一百万的巨款。
我的心好像停滞了,血液开始倒流。
我眼里断开一座无法通彼岸的桥梁,还有一道再无法愈合的伤口。
我嘶吼着反抗,甩开他们每一个人,冲进厨房拿上菜刀。
他们紧张地干咽口水,让我不要冲动。
“开锁!”
“哥,你干嘛?你要为了那个外人杀我们吗?”
“我让你们开锁!”
我妈拿着钥匙颤抖,眼里竟然含着泪花。
“临川,你要干什么?你要为了她,违背妈妈的的决定吗?”
大嫂缩在大哥身后,“一个嫁给来的女人,也值得你和全家反目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