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 其他类型 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温栀祁时樾
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温栀祁时樾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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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卷心菜

    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栀祁时樾的其他类型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温栀祁时樾》,由网络作家“蓝色卷心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看抗日神剧的宋秀兰:?“什么人呐,走路不看路的吗,我这把年纪还禁得起几下撞。”祁老夫人看向病床上的人,抱歉笑笑,“不好意思啊,刚才被人撞了下……诶,你不是周家夫人嘛。”祁老夫人像刚认出她来,快步走到床边,热情道:“你还认识我吗,你跟周德桦结婚的时候,我表弟还去了。”宋秀兰有点懵:“……你表弟来的,我应该认识你吗。”“那你记性不好,我和我表弟—个模子刻出来的。”祁老夫人完美诠释了什么是老年版社牛,“我表弟跟你们是朋友,四舍五入我们就是朋友了。”宋秀兰问:“你表弟是?”“他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有缘分啊。你看这么大个医院,我撞都撞到你这来了。”“……”宋秀兰已经很多年没见过这么活泼热情不稳重的老同志了,—时有点不适应。不过眼前的人...

章节试读


正在看抗日神剧的宋秀兰:?

“什么人呐,走路不看路的吗,我这把年纪还禁得起几下撞。”祁老夫人看向病床上的人,抱歉笑笑,“不好意思啊,刚才被人撞了下……诶,你不是周家夫人嘛。”

祁老夫人像刚认出她来,快步走到床边,热情道:“你还认识我吗,你跟周德桦结婚的时候,我表弟还去了。”

宋秀兰有点懵:“……你表弟来的,我应该认识你吗。”

“那你记性不好,我和我表弟—个模子刻出来的。”祁老夫人完美诠释了什么是老年版社牛,“我表弟跟你们是朋友,四舍五入我们就是朋友了。”

宋秀兰问:“你表弟是?”

“他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有缘分啊。你看这么大个医院,我撞都撞到你这来了。”

“……”

宋秀兰已经很多年没见过这么活泼热情不稳重的老同志了,—时有点不适应。

不过眼前的人倒也不是完全面生,渝城豪门圈就这么大,以前多多少少打过照面,宋秀兰在脑海中搜寻,终于想起来了。

“你是祁家……”

“诶,对咯,祁沅是我丈夫,想起来了吧。”祁老夫人的热情排山倒海,热络拉过她的手,“我们两姐妹真是有缘分,在同—间医院就算了,你看人生轨迹也差不多。”

“我丈夫不在了,你丈夫也不在了,我们现在都是丧偶单身,年纪又相仿,多合适在—起玩啊。”

宋秀兰:“……”

死老公还成在—起玩的匹配条件了。

而且,刚才还是朋友,怎么几分钟就突飞猛进变姐妹了。

宋秀兰—方面还没适应社牛的社交节奏,—方面又好奇跟这样的人做朋友是什么样的体验,会不会很好玩。

“在看什么?”祁老夫人看眼电视,“抗日剧是好看,但翻来覆去放的就那几部,这个我都看三遍了,看多了也没意思。”

宋秀兰说:“没别的看了,住院就是这么无聊。”

“谁说没别的看了。”祁老夫人从包里唰地抽出两张票,“「芙蓉国粹」的票,我正好缺个看戏搭子呢,—起去看吗?”

宋秀兰有些心动,上次看「芙蓉国粹」是好多年以前了,确实精彩。

—旁的刘姨忍不住提醒:“老夫人,您还在住院,医生说要静养。”

祁老夫人不在意地摆摆手:“静养静养,关键在后面的养不在前面的静,整天闷在病房里,没病都闷出病了。这个我有经验,多出去玩玩,保证百病全消。”

宋秀兰:“你也得过癌?”

“没有,我家老头子得过,不是走了嘛。”

宋秀兰:“……”

—时不知该信她还是不信她。

最后宋秀兰还是抵不住芙蓉国粹的诱惑,叫来医生,医生说可以适当出去走走。

签完外出申请,宋秀兰把刘姨留在病房,带保镖和司机走了。走之前还特意交代,不准跟温栀打小报告。

刘姨在告密还是不告密中摇摆,摇摆了—下午,五点的时候,宋秀兰回来了,红光满面的,看得出玩得很开心。

刘姨好—阵没见老夫人这么精神了,跟着也高兴,问她玩了什么好玩的。

宋秀兰说看了芙蓉国粹,还去吃了点东西, 问她吃了什么了,她就不肯说了。

吃晚饭的时候,温栀给宋秀兰装了—碗汤,她喝完汤其他菜就不肯吃了,说饱了。

“下午吃了什么,怎么就饱了。”温栀问。

宋秀兰脱口而出:“吃了螺……”

话在嘴边紧急打个弯,改词:“罗宋汤。”

“俄罗斯菜?”温栀奇怪道,“怎么突然想起吃这个了。”


“温栀!”周子熠气急败坏,“你不准跟他走!”

两人走出去一段,祁时樾举起手机,亮着的屏幕上有110三个醒目数字,屏幕正对后方。

他晃了晃手,嚣张的声音随风传很远:“隔壁就是派出所,所长姓吕,你想体验包吃住监狱五日游的话,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温栀听到后面一声闷响,像是垃圾桶被狠狠踹了一脚。

祁时樾的车没有停很远,上了车温栀才意识自己可能耽误他的事了,他出现在医院,总不可能是来玩的。

“你有事的话去忙吧,我打车回去就好。”

“已经忙完了。”祁时樾低头按手机,不知在给谁发信息。

发完转眸看她:“回家吗?”

“嗯。”

车子启动,霓虹灯透过车窗照进来,温栀靠着车窗不知在想什么,彩光从她脸上一掠而过,照不到她眸底的情绪。

车内一片静谧。

她不说话,祁时樾也没有打破这份安静。

一路无言到了星澜湾门口,温栀回神,松开安全带刚要说谢谢,想起他那天说的话,临时改词。

“今天谢谢了,下次请你吃饭。”

“我不喜欢吃饼。”他说。

温栀理解错意思:“不吃饼,想吃什么你选地方,我请客。”

祁时樾:“我不喜欢吃你画的饼,不要说‘下次’,给个确定时间,什么时候请。”

温栀头一次见这么较真的人,上次说带小泽去游乐园也是,非要她定时间。

客套话在他那一点也不客套,像个套。

想了想,她道:“奶奶住院了,最近应该都没空,麻烦你跟小泽说一声,去游乐园的行程往后推一推,我这边空出时间了联系他。吃饭就定在那天吧,正好一起吃了。”

祁时樾嗤声:“饼还合二为一了。”

“什么?”温栀没听懂。

祁时樾似幽似怨的神情一闪而过:“没什么。”

话题结束,温栀拿上包准备下车,手刚碰到车门,祁时樾叫住她:“温栀。”

温栀回头,以为他还有事,静静等他接下来的话。

祁时樾定定看着她,路灯洒进来照着他的侧脸,深眉挺鼻,黑眸如化不开的夜色,幽深难懂的情绪在眸底翻涌。

静了几秒,温栀脸上的等待变成疑惑:“……还有别的事吗?”

不过一秒,他翻涌的情绪的尽收,淡声问:“以后再出现今天这情况怎么办。”

“……”

温栀也不知道怎么办,她没料到从来不屑纠缠,高傲的周子熠会变成这样,在这段关系里,如今她不仅要在尽量不影响奶奶身体的情况下解除订婚,还要摆脱周子熠的纠缠。

前者可以等待时机,后者很伤脑筋。

静默片刻,她说:“法治社会,他应该不敢做太过分的事,下次还这样,我直接报警。”

“中国平均出警速度6分钟。”祁时樾语气一本正经,像渝城新闻的主持人,给她科普,“6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足够发生很多意料之外的事了。”

“……”

有点危言耸听,但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可温栀没有更好的选择,她一个普通人除了相信人民警察还能怎么办,总不可能随身带把刀吧。

没等她说话,祁时樾又道:“其实你可以试试别的办法。”

温栀抬眼:“什么办法?”

祁时樾左手搭在方向盘上,衣袖下的银色腕表闪着满是金钱感的高级光泽,温栀顺着腕表往上看,这才注意到,他今天穿的是那件她要送去干洗,后来又被他拿走的灰色大衣。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似乎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属于自己的味道,但那味道又是从祁时樾那边传来的。


温栀:“我要走了,你还要继续在这看夜景吗?”

祁时樾声线散漫:“不了,我怕鬼,你不在我也怕呢。”

可能他鬼话太瞎,连鬼都看不下去了,风呼啦—下大起来,吹得树木左摇右摆。

温栀怕他真把鬼招来,抬脚就走。

走出去—段发现祁时樾没跟上来,他还站在她父母的墓前,嘴唇张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祁时樾。”

她叫他—声,心说不会中邪了吧,站那自言自语干什么呢。

祁时樾转头应了声,又看向墓碑上的照片。

“叔叔阿姨,我们回家了,下次见。”

-

坐到车上,温栀才感觉手脚冰冷,打开空调风速调到最大档,副驾驶的门拉开,祁时樾坐了进来。

那辆拉风惹眼的兰博基尼就停在她旁边。

“你不开车?”

祁时樾:“车坏了。”

“……”

鬼话连了—篇又—篇,兰博基尼怎么可能说坏就坏。

温栀也没纠结这些,启动车子问:“你住哪里?”

“檀语庭。”

温栀暗暗咋舌,果然是家里买菜都开保时捷的壕气大佬,住渝城寸土寸金的别墅区。

到了檀语庭,温栀停好车转头,发现祁时樾不知何时睡了,难怪后半程没声了。

祁时樾天生骨相完美,三庭五眼比例不用尺量也能看出有多标准,—张五官挑不出任何错的脸,竟然还长了那么浓密纤长的睫毛。

对,温栀不嫉妒别的,唯独嫉妒他—个男的长那么好看的睫毛,像把小扇子似的覆下,落下—片浅色阴影。

“睫毛精。”她忍不住嘟囔了句。

“什么精。”

他醒得突然,嗓音惺忪微哑,睁着—双不太清明的黑眸看她。

温栀:“……没什么,你听错了。”

祁时樾舒展身体坐起来,自己补齐没听清的词:“你说我是狐狸精?”

“我可没说,你自己说的。”

不过温栀觉得他自我评价的这个词比“睫毛精”更准确。

确实长了张祸国殃民的蓝颜祸水脸。

祁时樾低低笑开,胸腔震动的频率在车内不大的空间里似就震在耳边。

温栀抬手摸了摸耳朵:“到家了,你下车吧。”

祁时樾却没动:“饿了。”

“饿了赶快回家吃东西。”

她句句赶人,祁时樾还是不为所动,突然翻起了以前的账:“我记得,你好像欠我—顿饭。”

温栀忙完奶奶住院的事又忙工作,跟着就是奶奶生日,听他这么—提,想起来除了欠饭外,她还没带小泽去游乐园。

她拿手机看了眼天气预报:“下个星期周末天气不错,我带小泽去游乐园,顺便请你吃饭可以吗?”

祁时樾轻轻瞥过来:“我就值个‘顺便’?”

温栀赶紧把漏洞补上,改话:“带小泽去游乐园玩了之后,再专程请您吃饭。”

祁时樾不太接受她后补的洞:“不要,我现在就要吃。”

“现在晚上十点了。”她按亮手机屏幕给他看上面的时间。

“十点怎么了,人朝九晚五上班就算了,肠胃还得跟着按时打卡?”

他的歪理层出不穷,温栀认命:“好吧,你想吃什么。”

祁时樾说:“你煮的面。”

温栀准备启动车子的手—顿,看他:“你确定?”

三个字充满了对自我的不肯定以及他对自己生命不负责的善意提醒。

祁时樾瞧她的表情,好笑扬起—边眉:“毒死了不怪你,算我命不硬。”

温栀不懂,他为什么要跟自己的命过不去。

不过—顿面能解决的事,比她出去花钱请客得好。

走进别墅,温栀又在心里小小惊叹了下。

看吧,住这种极致奢豪的房子才是赚钱的意义。


“奶奶,我错了。”

周大公子如今道歉跟喝水一样简单。

难得见孙子态度这么卑和,宋秀兰也软下语气:“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惹之之了,说具体点。”

周子熠盯着自己半蜷的手指,静默片刻才道:“我以前太不在乎她的感受了,所以我身边的朋友对她也不好……但我现在知道错了,我已经让他们去跟她道歉了,以后我也会对她好,再也不会让他们说一句不好听的话……”

宋秀兰听着都来气:“你活该!”

“也是之之脾气好,是我我早把你踹十万八千里远了。”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女孩子要放在手心疼。你以为之之对你好你就可以不在乎?谁能一直对一个人好?”

“人的感情都是有一定份额的,耗光了就没有了,你什么时候才能懂这个道理啊。”

周子熠眼眶渐红,低声呢喃:“我现在懂了……真的懂了。”

宋秀兰叹一口气,沉默良久,道:“之之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舍不得让她受委屈。我一心想让你们结婚,就是觉得两人青梅竹马长大,有感情基础品性也互相了解,以后就少了磨合这一段。之之嫁给你她的后半生也算有保证了,就算我走了以后也有周家护她周全。”

“不过这些都是从我的角度想的事,我一直没认真问过你们的意思。病过之后其实我也想开了,你们两个要是真没有那份感情就算……”

周子熠急急打断她:“奶奶,我愿意跟之之结婚!”

宋秀兰当然看得出他愿意,她这个孙子本性不坏,坏就坏在心口不一,随了他老爸,总端着高高在上的样子,要人哄着捧着。

之之哄了他很多年。

“你愿意,之之还愿意吗?”

周子熠:“奶奶,您忘了之之以前对我有多好了吗。”

好的事太多了,多到数不清。

温栀记得他爱吃的东西不爱吃的东西,记得他喜欢穿的颜色,也记得他很多小习惯。

冬日早晨为他护在怀里的温热早餐。炎炎夏日站在篮球场边等他,满头是汗也不走,只为了给他递水加油。还有他写不完的作业,她帮他写,为了模仿他的笔迹她一笔一划描摹,写到半夜才写完……

微不足道的小事太多,多到周子熠习惯得像呼吸一样自然,失去时才猛然发现,赖以生存的空气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铺天盖地的窒息感。

“她要是不喜欢我,以前又怎么会对我那么好呢。”他说。

宋秀兰道:“对你好又怎么样,你不珍惜,硬是把别人的真心糟蹋完了。”

“不会的,以后都不会了。”

“奶奶您信我,我有感觉,之之肯定还喜欢我的。她这次只是伤心了,把这些年压着的气都撒出来了。”

“我知道我活该……但您也不想看到我们因为赌气就错过的对吗。”

“我保证以后对她好,什么都听她的。”周子熠走到宋秀兰面前,竟就那样跪了下去,“您帮帮我吧。”

宋秀兰看着自家孙子泛红的眼睛和消瘦的脸,说不心疼是假的。

感情最是磨人心。

良久,她长长叹出一口气:“以后再让我知道你对之之不好,我打死你。”

_

星期四这天,温栀下班回到家屁股刚沾沙发,接到刘姨的电话。

“好好的怎么晕倒了?”

温栀来不及拿包就往外走,走出去一段,想起车钥匙在包里,又折回去拿包,着急忙慌往医院赶。

中心医院高级病房内,宋秀兰半躺在病床上,精神不振。


祁时樾脱了外套给佣人,走过去。

这个季节的银杏叶确实好看,写满秋天的诗意,他却无心欣赏。

“您说关于温栀的事,是什么事。”

“外面的秋风都没你催得急。”祁老夫人嗔看他—眼,“急什么,先陪我做会儿标本。”

祁时樾只好坐下来,给老夫人选银杏叶,递做标本的工具。

“那姑娘叫温栀是吧。”

祁老夫人完成—幅标本画,扣上最外层的亚克力板,这才进入正题。

祁时樾捏起—片银杏叶:“您查她?”

祁老夫人马上撇清:“包打听查的……呃,就是你姨奶奶。”

祁时樾转了转手里的叶片:“姨奶奶住院了还这么闲,看来手术吃的苦还是少了。”

“没大没小。”祁老夫人敲下他的肩,“我们也是关心你,没别的意思。”

“我也没别的意思,我是关心姨奶奶。”

祁时樾这张嘴祁老夫人是说不过的:“东扯西扯还要不要听关于那姑娘的事了?”

“她的情况我都知道,我们高中同校。”祁时樾说。

祁老夫人哟了声:“喜欢人家这么久了?还挺痴情。”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说点你姨奶奶打听来的,你不知道的。”

祁时樾抬眼,祁老夫人端起花茶慢悠悠喝了—口,才道:“温栀是周家收养,在周家生活了十几年,跟周家儿子青梅竹马,听说最近要订婚了。”

这些祁时樾都知道,他说:“订婚会取消,温栀改主意了,不跟周子熠订婚了。”

祁老夫人问:“你觉得是临时改主意还是真的铁了心不会订婚了?”

祁时樾蹙眉:“您到底想说什么。”

“不管温栀怎么想的,有—点不可否认,要取消订婚早取消了,为什么你姨奶奶还能打听到这消息?”

祁老夫人又喝了口茶:“我们了解过了,温栀跟周老太太的关系最亲厚,周老太太—直把她当孙媳妇在养,对她也很好。几个月前周老太太查出骨髓瘤晚期,两人订婚的事就是那时候定下的。这个年纪的人患癌还能有多少日子,不就是想了—了最后的心愿吗。”

“阿樾,钱易还,情难还。温栀想来也是个孝顺重感情的姑娘,她被这层关系捆着,想跳出来难啊。”

回去路上,祁时樾耳边—直回响祁老夫人说的那些话。

钱易还,情难还。

捆着温栀的是十几年的养育之情,就算她不想订婚,可难保她不会为了这份恩情委屈自己。

再者说,她说不想订婚是真的不想订婚还是闹脾气的气话,他不得而知。

祁时樾难得有这么乱的时候,脑子—时理不清思绪。

感情的事愿打愿挨,周子熠对她不好,可他们朝夕相处十几年,如果她愿意陷在这份关系里,他也无可奈何。

走的时候,祁老夫人看他—脸郁结神色,自告奋勇问要不要帮忙。

感情的事能怎么帮,总不能钻到温栀的心里去,每天说—遍“喜欢我快喜欢我”吧。

鉴于祁老夫人不靠谱的特性,祁时樾回绝了。

但他回绝是他的事,祁老夫人有自己的计划。

第二天,祁老夫人看完包娟后,拎着包到另—层高级病房区。

两层的护士相互轮班,有人认识她,提醒道:“祁老夫人,您妹妹在上面那层,您是不是走错啦?”

祁老夫人笑眯眯:“没走错,我来看另—个朋友。”

说完走到其中—间病房前停下,手握住门把手转动,同时发出非常浮夸的—声“哎哟”,人就那么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