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 其他类型 纪凛凛霍九霖禁欲佛子痴宠小白花小说
纪凛凛霍九霖禁欲佛子痴宠小白花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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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涩入帘青

    男女主角分别是纪凛凛霍九霖的其他类型小说《纪凛凛霍九霖禁欲佛子痴宠小白花小说》,由网络作家“草涩入帘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后,在床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你跟你那个小男朋友做的时候。”“也会像刚刚那样拼了命地反抗吗?”纪凛凛低着头,不发一言。不知道为什么。霍九霖只要一想到那个狗东西跟她亲密接触,就有一种想要一枪打爆他狗头的冲动。心头那股莫名的怒火烧得越来越旺。他看着纪凛凛的脸,带着几分倨傲与冷峻地发问,“纪凛凛,跟那个狗东西做,你就可以!”“跟我做,就不行,对吗?”纪凛凛倔强地咬着下唇,根本不想讲话。霍九霖却忽然抚上了她的脸颊,眸中带着上位者不可置疑的审视。“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喜欢他?”纪凛凛双手抱住自己的前胸,低着头哽咽。原本刚刚在包扎伤口时暂时止住的眼泪,又在听见霍九霖的声音的这一刻夺眶而出。她觉得——今天一定是她十八年来的人生...

章节试读


随后,在床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你跟你那个小男朋友做的时候。”

“也会像刚刚那样拼了命地反抗吗?”

纪凛凛低着头,不发一言。

不知道为什么。

霍九霖只要一想到那个狗东西跟她亲密接触,

就有一种想要一枪打爆他狗头的冲动。

心头那股莫名的怒火烧得越来越旺。

他看着纪凛凛的脸,带着几分倨傲与冷峻地发问,

“纪凛凛,跟那个狗东西做,你就可以!”

“跟我做,就不行,对吗?”

纪凛凛倔强地咬着下唇,根本不想讲话。

霍九霖却忽然抚上了她的脸颊,眸中带着上位者不可置疑的审视。

“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喜欢他?”

纪凛凛双手抱住自己的前胸,低着头哽咽。

原本刚刚在包扎伤口时暂时止住的眼泪,

又在听见霍九霖的声音的这一刻夺眶而出。

她觉得——

今天一定是她十八年来的人生里,最惊心动魄、最倒霉、也最狼狈的一天。

她默默回顾这一天发生的令她惊悚的事情。

男朋友乌泰失手打死了人,半夜浑身都是血地敲响她公寓的门,向她求助。

她被吓了个半死。

然后,乌泰在芝灵山被里奇的人给抓了。

她又害怕得要命。

再然后,她又在那个废弃码头的钢制车厢里,经历了一幕现场版的电锯惊魂。

她这一整天,那颗心都在胸腔里悬了又悬。

经过多番辗转,乌泰终于获救。

她以为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可刚刚,眼前这个恐怖的男人又对她做了那样让她永生难忘的事情……

手还被扎了那么大的一道口子。

她只是一个为了梦想,来这里留学的普通学生。

为什么要被迫经历这一切?

她不过,是想救一个跟她同为国外留学生的一条命罢了。

她真的做错了吗?

想到这里,她无意识地抬起左手去擦眼泪。

左手手背上有一道非常明显的红痕。

是刚刚扎头发时发圈崩断被弹到留下的痕迹。

而她的右手,又被缠着一圈圈厚重的白色绷带。

明明很疼,可此刻她却好像感受不到疼了一般。

眼泪又在眼眶中蓄满,她控制不住地吸了一下鼻子。

却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用力抬了起来。

而后,耳边再次传来霍九霖那低沉可怖的质问。

“纪凛凛,回答我。”

“你到底为什么那么喜欢他?”

纪凛凛觉得——

好像这一整天所有积攒下来的那些复杂难言的情绪都在这一刻一股脑地冲上了大脑。

像是要从头发炸出来一般。

她被迫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向他,咬着唇齿蹦出几句狠话,

“乌泰他阳光,有才,高雅,温柔又体贴。”

边说,眸中的不满也愈发强烈。

“不像你,心狠手辣,强人所难,踩着别人的尊严作威作福。”

“虽然你身居高位,但却是被黑暗吞噬了灵魂的恶魔。”

“你以为你自己是王,拥有一切,靠着打砸抢烧杀掠建立起所谓的霸业。”

“可在我看来,乌泰他虽然什么都没有,但却什么都比你好,你不过就是个毫无人性的——”

“疯子”两个字还未出口,纪凛凛忽然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一股强大的外力狠狠掐住。

“啊——”

她艰难地发出挣扎的声音。

霍九霖被纪凛凛说的那番话气得太阳穴突突地跳,附近的青筋也骤然暴起。

那掐着她脖颈的手背,也布满了明显的青筋。


像是要将她的灵魂都一并占有。

每一次充满力量地搅动,都像是在宣告主权。

纪凛凛双手用力地推搡着霍九霖的胸膛,指甲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恐惧也在那双澄澈的眸子里铺天盖地地翻涌。

可霍九霖根本不为所动,轻轻松松地捉住她的手,并将其反剪在背后。

“唔……”

纪凛凛拼了命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试图挣脱禁锢。

垂落鬓边的三千青丝在挣扎中凌乱地飞舞。

他的吻越来越重,吻够她的唇后,他开始往下游走。

细密的吻沿着她的下颌,到脖颈。

纪凛凛的嘴唇脱离的桎梏,一个劲呼喊 :

“霍九霖,你放开我!”

“不要!”

呼喊间,还不停地晃动着她的小脑袋。

可情欲上头的男人又怎么可能听得进她那颤颤巍巍的求饶?

“纪凛凛!”

他看着她,眸中的欲潮似乎更为强烈。

“在你答应留在我身边,做我女人的时候,就没想过这些吗?”

他腾出一只手,放在纪凛凛的肩膀上。

一把攥住她的衣领,用力一拉。

纪凛凛领口的扣子瞬间崩飞,衣服被撕裂出一道大口子。

女孩子白皙的肌肤蓦地暴露在空气中。

她那根细长的黑色肩带也一并露了出来。

一股凉意蓦地钻进身体。

惊慌,无助瞬间涌上头皮。

她眉心紧拧,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沿着鬓边,淌到浅色的床单上。

她小小的身体也抖若筛糠,哭求声凄厉又悲切。

“霍九霖,不要!”

“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

霍九霖眷恋不舍地停了动作,掠过一眼那条黑色肩带。

喉结不自觉滚动了几下。

纪凛凛觉得羞耻又愤怒。

她绝望又凄厉地喊他的名字,期盼能让他停下来。

“霍九霖。”

“霍九霖。”

“霍九霖。”

可她的呼喊在霍九霖听来,却像是欲迎还拒的撩拨。

觉得分外地悦耳。

就好像……她越叫得厉害,他越爽得上头。

他撕开她的衣服,直接咬上她的锁骨。

霍九霖生平第一次对女人做这样出格的事情。

下口也不知轻重。

咬下去的力道有些重。

纪凛凛被他咬得生疼,喉咙里本能地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轻嘶。

“嘶……啊……”

听见纪凛凛略痛苦的颤音后,霍九霖意识到自己太过粗鲁。

他停下了动作,桎梏着她的那只手,力道也松了下来。

目光沉沉地盯着纪凛凛泪眼婆娑的眼睛,声音有几分喑哑,

“我咬得很疼?”

纪凛凛却压根没理会他的询问,趁他松开她的间隙。

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兀自跳下了床。

她想逃,想离开这里,想回家。

爸爸,妈妈,小叔叔……

她在跳下床的那一刻,脚步踉跄杂乱,像一只慌不择路的野兔。

单薄瘦弱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般摔倒在了地上。

“咚——”

膝盖磕在地上,发生一声清脆的声响。

纪凛凛感觉一阵钝痛。

生理和心理的泪水在眼眶里汹涌地交织。

像即将要决堤的洪流。

可她根本顾不上疼痛,一刻也不敢停歇。

双手和膝盖并用,在冰冷的地面上拼命爬行。

手指慌乱地抠着地面,指节泛白。

指甲断裂在地面也浑然不觉。

扬起的发丝黏在满是泪水的脸颊上。

她的呼吸急促又沉重,绝望的呜咽声从喉咙里不断传出。

而反观霍九霖。

方才在咬疼纪凛凛的时候,心中对她生出了一丝前所未有的怜悯。

可此刻,看着她不要命地推开他,再一次挣脱他时,


“刚刚闯的祸,忘了?”

纪凛凛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随后呼吸一顿。

“……”

……这、这么久吗?

从她上车到现在,都已经过去多长时间了?

她微微垂眸,回答他刚才的问题。

“我刚刚道过歉了。”

霍九霖就着昏黄的夜灯光线,看着她被迷雾缭绕着的眼,

意味不明地说道,

“你觉得,道歉是能让我熄火还是让.熄火?”

纪凛凛被猝不及防地呛了一下。

无言以对。

只能怔愣地看着他。

霍九霖的眉尾挑起,眸光散漫。

“你要是再这样盯着我看,那我们整晚都不用下车了。”

纪凛凛闻声,立刻别开了头。

安静的空间里,她仿佛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霍九霖的眸光暗淡,打量着她低头躲避的样子,慢慢悠悠地说,

“最好声音也不要发出来。”

纪凛凛连呼吸都放缓了。

霍九霖看着她像受惊的麋鹿一般,又忍不住想笑。

……

不知道过了多久。

霍九霖才缓缓推开后座车门。

朝纪凛凛的方向看了一眼,“下车。”

“好。”

说完,他从车里下来。

司机听见动静后,看了过去。

先生穿着齐整。

头发也没乱。

纪凛凛也下了车。

霍九霖已经迈着长腿朝餐厅门口走去。

没走两步,回了头,看着站在原地的女孩子。

“不是想救人吗?还不跟上?”

纪凛凛也就听话地跟了过去。

PS:

我有预感,下一章,你们会骂我家九爷。

不要等二更,早点睡,我巨卡……

包厢门被推开。

霍九霖牵着纪凛凛的手进入包厢。

包厢里坐着一个与霍九霖年纪相仿的男人。

银灰色的西装,深棕色头发,一双眼睛极具危险。

他起身朝门口走来,双手打开,迎向霍九霖,脸上挂着一丝浅笑。

“霖。”

霍九霖却后退一步,不动声色地避开了他的接触。

里奇倒也不在意,但在看见霍九霖身边跟着的那个姑娘时,愣了一瞬。

随后,表情很快恢复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这位是……?”

霍九霖让纪凛凛坐下,自己才缓缓落座。

随后,回答里奇的问题,“带个小家伙来蹭饭。”

里奇闻言哈哈笑了两声,“卡维拉的首席当家人,已经穷到没钱吃饭了吗?还要到我这里来蹭饭?”

纪凛凛余光快速瞥了一眼那人,又迅速收回。

这个人,就是DS国际那个喜欢把人碎尸的首领?

她还以为是个中年人。

没想到那么年轻。

长得倒是英俊帅气,风姿卓绝。

看起来像是个热情洋溢,平易近人的性格。

好像还挺好说话的。

好像,也不太像那种会动不动就碎尸的恶棍啊。

等会儿霍九霖跟他说要放人的事情,应该……不难吧?

笑过之后,里奇招呼下属,“让他们上菜。”

“是。”

下属退下。

说罢,里奇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偏头看向霍九霖,拿起桌上的湿毛巾轻轻擦着手。

“一向时间观念极强的霍九霖,居然迟到了整整两个小时。”

倒是有点好奇,

“刚刚那两个小时,干什么大事去了?”

霍九霖也拿起湿毛巾擦着手。

缱绻的目光不偏不倚地落在纪凛凛身上。

落在旁人眼里,还真是有点郎情妾意,甜蜜异常的感觉。

“刚刚那两个小时做什么大事了?你说呢?”

纪凛凛尴尬又惭愧地低着头。

哑口无言。

他到底想让她说什么……

打趣完毕,里奇调整了一下坐姿,望着霍九霖,直奔主题。

“我之前跟你谈的那笔生意——”

这时,服务员开始上菜了。


三年前。

曼谷的夜,潮湿闷热。

月色溶溶,湄南河被万缕银辉照得波光粼粼。

纪凛凛穿着一袭月白色的长裙蹲在河边。

女孩的黑发随意地扎成丸子头,几缕发丝轻轻垂在脸侧,灵动却不失庄重。

她小心翼翼地把亲手制作的河灯放在河面。

指尖划过水面,带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

随后闭上眼,双手合十。

“信女纪凛凛,今天怀着虔诚之心来到这里,希望神明能听见信女的祈愿。”

“希望妈妈的病能快一点好起来,远离病痛的折磨。”

月光落在她细腻白皙的皮肤上,映出两颊自然的红晕,像春日桃花般娇艳。

浓密的睫毛如翼般轻覆,在眼睑下方洒落斑驳的碎影。

整个人朦胧又精致。

“谢谢神明的庇佑。”

河灯在晚风的吹拂下越漂越远,直到完全看不见,纪凛凛才缓缓起身。

捋了捋褶皱的裙摆,沿着河岸往外婆家的方向走。

妈妈瓦妮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吃了很多药都没有好转。

爸爸希望妈妈能安心养病,就把妈妈送到郊区的外婆家来了。

纪凛凛之前听同学说过:

在鬼面节的时候去放河灯,神明就会听到人们的祈愿。

所以,她才一个人跑来这里放河灯。

夜色渐深。

河岸附近的屋户都已熄了灯,只有最左边那户仍有微弱的灯光漏出窗扉。

屋内。

一个面相凶狠的卷发男人把一个丰乳肥臀的金发女人摁在桌子上,急不可耐地亲吻。

边吻,边粗鲁地扯着女人的裙边,亟欲发泄心中的欲念。

女人搂着男人的脖子,颤抖着喊他的名字,

“保罗,听说今天是泰国的鬼节。”

说的是意大利语。

保罗动作一顿,不以为意地调笑,“怕鬼?”

女人脸色渐渐发白,未作回应。

保罗却毫不在意,笑得更灿烂了,“就算有鬼,也只有你这只勾人的艳鬼。”

然后,女人的娇喘和低吟在屋里蔓延。

“砰——!”

忽然,门从外面被暴戾踹开。

突如其来的巨响打断了在桌上欢爱的男女。

女人整张脸全白了,瞬间从桌子上跳下来,惊慌失色地躲在男人身后。

鬼,鬼……来了吗?

她被吓得裙摆都来不及去整理了,两条腿就那样颤颤巍巍地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

保罗一手提裤子,另一只手去摸放在桌边的枪。

可就在要触到枪的前一秒,却被人猛力一踹。

他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枪也掉落在地。

他弯腰去捡枪,可枪却被一只锃亮的皮鞋死死踩住。

被扰了兴致不说,自己的枪还被屈辱地踩在地上,

保罗怒气横生地吼了句,“操!他妈的什么人?”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又被狠狠地踹了一脚。

而后,太阳穴顿感一凉。

一杆黑洞洞的枪口准确无误地抵了上来。

保罗倒吸一口凉气,一颗心也被猛然提起。

那握枪的人语气有几分调侃,“什么人?当然是来索命的鬼。”

他手腕用力,不屑地说,

“卡维拉的东西,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碰的。”

保罗的太阳穴被枪口的压力抵得深陷下去。

看清来人后,他瞬间大惊失色。

“赫兰阁下,别、别杀我。”

屋外。

黑色吉普的车门被缓缓推开,一条笔直的长腿利落地从车里跨出。

是个很年轻的男人。

穿着黑色英伦西装、黑色皮鞋,身形高挑。

暗金色的头发,茶褐色的瞳孔深戾淡漠,难辨深浅。

眉宇间英气十足。

骨节分明的指节夹着烟,火星在夜色中忽明忽灭。

烟雾和月光一起缭绕在男人轮廓分明的侧脸,

把他清晰分明的五官笼得影影绰绰,望不真切。

却遮不住身上十足的危险气息。

他掐了烟,沐着月色走进屋子,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被摁在地上的人。

“东西呢?”

声音沉得可怕,像从地狱深处传来一般。

那双看似慵懒的茶褐色眼睛攻性十足,盛着压制不住的野和狂。

保罗在男人如炬的目光下瑟瑟发抖。

半个小时前。

他从博物馆馆长手里取到东西,在蒙昭家族的掩护下躲在这个偏僻的村落。

没想到霍九霖居然这么快就追来了。

果然,能在整个南欧翻手云覆手雨的卡维拉国际,势力确实不容小觑。

保罗很清楚,卡维拉的这位黑道教父——霍九霖的手段和行事风格。

心狠手辣,杀伐果决,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子。

保罗后背冷汗涔涔,吞吞吐吐地说,

“霍先生,我要是告诉您东西在哪里,您能不能放我一条生路……”

霍九霖凌厉的目光睨着他,不发一言,只慢条斯理地系着袖口的纽扣。

袖口下,是一排骇人的纹身。

从手背一路往上,蔓延至整条手臂,可怖又醒目。

好像在诉说他传奇般的人生经历。

保罗抬头,整个人瑟瑟发抖,连声音都在抖,

“霍先生,我、我是被蒙昭家族威胁的,东西在蒙昭家族手里,我对您是绝对的忠诚……”

霍九霖侧头,掠过一眼旁边的乔科·赫兰。

乔科心领神会地低头,朝保罗露出迷之微笑。

“在卡维拉待了这么久,还不清楚你们霍先生的脾气?”

边笑,边从容不迫地说,“他这个人呀,从不做选择题。”

顿了顿,后半句是,“东西,和你的命,他都要。”

话音刚落。

“砰——!”

一声清脆的枪响。

保罗被一枪爆头,应声倒地。

殷红的鲜血从他的眉心汩汩喷出,缓缓洇进了潮湿的地面。

“啊——”

金发女人被眼前的场面吓得尖叫,不顾一切地往门口跑。

乔科追了过去,将枪口抵在她花容失色的脸上,表情却分外惋惜,

“你很漂亮,身材也不错。”

“可惜,跟错了人。”

女人面无血色,恐惧地摇头,“别,别杀我。”

“砰——!”

屋内又传来一声枪响。

女人鬼叫的声音戛然而止。

与此同时,正从外面经过的纪凛凛被枪声和眼前的场面吓得三魂七魄都飞了。

她这是……

撞见了……杀……杀人现场!!!

那一刻,她连恐惧都顾不上了,强行支着那两条发软的小腿往前跑。

可脚下实在沉重,迈出的每一步都分外艰难。

不知道踢到了什么,整个人扑在了地上。

她浑身颤抖地抬头,却对上了一双狠厉无温的茶褐色眼睛。

眼前的男人身形高大,应该不低于190cm。

暗金色头发,茶褐色瞳孔,鼻梁很高,五官轮廓分明。

很显然,并不是一张亚洲人的脸。

自然不是泰国人。

纪凛凛怕得连呼吸都差点忘了,但仍强行让自己保持镇定,结结巴巴地蹦出一句英文,

“叔、叔叔,我、我刚刚、什么都没有看到。”


男主:霍九霖/霖·诺森

女主:纪凛凛

暴雨滂沱。

纪凛凛回到公寓门口时,夜已经浓稠得像化不开的墨。

她把湿漉漉的雨伞放在一旁,在包里翻找......

卡维拉庄园。

地下室的牢房,阴暗潮湿。

一个体格健硕的佣兵把被五花大绑的乌泰扛在肩上,穿过长长的走廊,快步走进暗牢。

“砰!”

走到暗牢中央时,他把肩上的人重重扔在地上,随后恭敬地站立在一旁。

“啊——”

乌泰的胸口猛烈地起伏了几下,随即眼前一黑,嘴里不自觉地发出痛苦的惨叫。

缓过神后,他的视线逐渐清晰。

眼前的一切终于变得明朗。

他看清了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摆得密密麻麻的……

这是什么?

刑具吗?

他再定睛看了一眼,确定是刑具没错。

皮鞭,锁铐,拇指夹,重锤,斧头。

烙铁,电棍,电项圈,各种尖锐的刺刀。

他的目光逐渐往上。

布满尖刺的人形铁闸。

四角都被装上滑轮的铁床。

墙角摆放着若干个车轮。

顶部的天花板上悬挂着许多逼仄的吊笼。

还有很多他形容不出来的装置……

乌泰猛然收回视线,喉头止不住地剧烈滚动。

在他的记忆里,这大多数的刑具他只在欧洲中世纪题材的影视资料里见过。

没想到,此刻居然真真切切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对于中世纪时期的理解,最让他印象深刻的,就是那惨绝人寰的刑罚。

其中,最让人不寒而栗的就是轮刑和吊笼。

而此刻墙角摆放的那一个个车轮,就是用来施以轮刑的。

还有。

他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据说现在德国明斯特的圣兰伯特大教堂钟楼尖塔上,还挂着三个吊笼。

据说里面曾装过再洗礼教派的领袖和他助手的尸体。

想到这里,乌泰不敢去看那些恐怖的刑具,可是恐惧感却抑制不住地从心底冒起。

“哒、哒、哒。”

忽然,一阵沉闷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乌泰循声看去。

三个高挑的人影出现在暗牢门口。

他们穿着修身的英伦西装,黑皮鞋,身影健硕。

举手投足间,像是某贵族的伴郎团,又像是一众行走的顶级男模。

他们穿过走廊迈步走了进来。

行进间,一股令人无法忽视的强大气压不断从他们的身上迸射出来。

那个佣兵见人来了,恭敬礼貌地问候,

“先生,副统领,海伦阁下。”

三人停在了乌泰身前。

海伦搬了把椅子过来,放在霍九霖身前。

“先生。”

霍九霖身子微微倾下,直挺挺地坐在椅子上,将右腿轻轻搭在左腿上。

海伦看了眼地上的人,神情十分不解,

“先生,这个人犯了什么事,需要您亲自过来?”

霍九霖的视线在乌泰的身上流转。

没有回答。

海伦只好把求知欲极强的眼神投向一旁的乔科。

乔科回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憋着笑,吊儿郎当地开口,

“犯了极其重要的事情。”

海伦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审讯犯人。

他特别享受那种看着犯人的意志被一点点消磨、摧毁,最后完全崩塌的过程。

“先生,既然这人是重犯,那就交给我来审吧。”

“我一定能让他在死前把肚子里的东西全都吐出来。”

边说边转身从墙上取下一根烙铁,放在火炉灼烧。

“哈。”

乔科轻轻拍了一下海伦的肩膀,眼中了然,

“这人你审不了,得当家亲自来审。”

海伦又是一头雾水。

乌泰全身瘫倒在地上,脸也贴到了地面上,恐惧在心中肆意疯长。

他们在说什么?

什么重犯?

他干了什么?就成重犯了?

还有,死前把肚子里的东西全都吐出来?

他肚子里能有什么东西?

就……早上啃了两口的面包。

他余光瞥向那逐渐烧红的烙铁,面部肌肉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脸颊也在不自然地抽动。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为、为什么要抓我?”

说话的时候,牙齿都在发抖。

霍九霖眼皮略微一抬,随后淡然一笑,反问道,

“纪凛凛没告诉你,我是什么人?”

闻言,乌泰便明白了。

他强装镇定地开口,“你……你就是那个威胁凛凛的男人?”

在听见乌泰的话后,霍九霖面部线条像是被寒冰冻住,眸色也忽地一沉,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冷冽。

随后一字一顿开口,“凛、凛?”

乌泰被他那强烈的压迫感压得呼吸一滞,他感觉自己的心跳都跳漏了几拍。

而后又听见男人阴沉的声音,“她就是这么跟你介绍我的?”

威胁她的男人……

乌泰抑制住内心的紧张和恐惧,想尝试跟眼前这个男人和平交流,但又不敢太大声,怕激怒了他。

“凛凛跟我……我们是男女朋友,我们彼此喜欢,你没有、没有资格让我们分开。”

顿了好几下才把一句话战战兢兢地说完。

霍九霖将两只手交叉,轻轻点着食指指尖,轻声一笑,“彼此喜欢?”

乌泰神经紧绷地点头。

霍九霖将手掌摊开,伸向海伦。

海伦立刻会了意,把火炉那根烧到发红的烙铁递了过来。

霍九霖接过那根红彤彤的烙铁,起身走到乌泰身前,蹲下。

“这样啊,那在你身体上选一个部位,我给你烙个印。”

“用来表示你对你女朋友的喜欢,你说这样好不好?”

乌泰看着霍九霖手里散发着惊人热量的烙铁,身体下意识蠕动到最远的地方,不住地摇头。

“不,不要。”

见状,那个佣兵立马上前,把人死死摁住。

霍九霖盯着手中发红的烙铁看,语气中没有任何感情,

“选一下,想烙在哪里?”

乌泰被死死地摁住,动弹不得,只能抖着声音说,“不……”

霍九霖看着他,面无波澜,“你不选,那我帮你选?”

目光落在乌泰那张暗黄的脸上。

“脸怎么样?”

视线又若无其事地往下几分,“要不胸口?靠近心脏的位置,更有纪念意义。”

旁边的佣兵立刻撕开了乌泰胸口的布料,露出里面的皮肤。

霍九霖将烙铁凑近乌泰的胸口。

“啊——!不要!求你了,不要!”

乌泰被眼前那股热流吓得失声尖叫。

那张脸几近惨白,恍惚间像是个死人。

霍九霖见他被吓成那个怂样,随手把烙铁丢回了火炉里。

“哐当——”一声,火炉的火星子四处飞溅。

倒是觉得有一点点解气了。

他的话风轻云淡,“不是说喜欢你女朋友吗?连个印都不敢烙,算哪门子的喜欢?”

乌泰对眼前这个男人的行为极为不解,却又不敢反抗。

霍九霖忽然看向暗牢里的其他几人,“你们先出去。”

“是。”

海伦和那个佣兵应声后出了暗牢。

乔科则是拍了拍霍九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低语,

“吓唬吓唬就行了,别真把人给弄死了。”

“不然,那中国小妹妹怕是会恨你一辈子。”

霍九霖凌厉的眼神睨过去,只快速吐出一个字,“滚。”

得,他又枉做好人。

乔科叹了口气后出了暗牢,还顺手把门带上了。

霍九霖又蹲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缩在地上的人。

忽然问了这么一句,“听过天籁之音吗?”

乌泰不知道他这又是什么意思,只长长地沉默。

霍九霖则不疾不徐地说,

“你女朋友在我床上叫的声音,没听过吧?”

“那可是当之无愧的天籁之音。”

“下次有机会,让你亲耳听听。”

PS:

草姐那个手呀,写着写着就开始一本正经地耍流氓了。


车厢里。

“你、放过我吧!”

“求你了!”

“我不是故意……”

里奇盯着乌泰看了两眼,让他们停下了鞭打的动作。

随后兴致缺缺地揉了揉耳朵,表情十分不屑,

“这才哪到哪,就叫唤得这么厉害。”

“那后面,可怎么办?”

乌泰一听,拖着虚弱的声音急切地求饶:

“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错了!我不知道那个人——”

里奇斜斜地睨了其中一个下属,“把他的嘴给我堵上。”

“是。”

那个下属上前,不知道从哪里捡了条抹布,揉成一团后利落地塞进了乌泰的嘴里。

里奇背对门口,没回头,余光不动声色地扫向了门口。

很快又收回视线,看着他的正前方。

纪凛凛也就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那是什么?

电锯??!!

在看到电锯的那一瞬间,她整颗心都快要从胸腔里弹出来了。

这个里奇想做什么?

他、要把乌泰……碎尸吗?

里奇命令他旁边的一个下属:“把开关打开。”

“是。”

下属听令地去打开了电锯的开关。

顷刻间,安静的钢制车厢里就传来了尖锐刺耳的马达声。

乌泰在迷迷糊糊中听见了那道尖锐的声响,躺在那里拼了命地挣扎。

嘴里不停地发出“唔唔”声。

里奇抬手,指着其中一个下属,命令道,

“等下你把分尸的全过程录下来,录得清楚点,我要发给艾玛。”

“是。”

那人回应后,拿出了手机。

眼前的场面过于惊悚,纪凛凛没忍住,下意识踉跄半步。

身子也不小心撞上了门板,发出一声清脆的“咚——”

里面的人在听见了外面的动静后,第一时间看向门外。

里奇的下属瞬间掏枪戒备,“什么人?”

里奇在见到霍九霖后,对下属说了句:“退下。”

下属领命后退。

霍九霖见已经暴露了,便也没藏着,拉着纪凛凛的手,神色坦然地走了进去。

里奇饶有兴致地打量,“跟踪我?”

霍九霖还没来得及回,纪凛凛已经跑到乌泰的旁边了。

她强行让自己忽略周围那些骇人的血迹,扯掉他嘴里的那团抹布,神情极为担忧,

“乌泰,你怎么样了?”

乌泰看清了来人后,瞬间像见到了救世主一样,眼神里都是希冀。

“凛凛,你快救救我!”

“他们要把我碎尸!”

“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纪凛凛瞧着乌泰那面色苍白的脸,紧张又为难。

她当然也想救人啊。

可是,她要怎么样才能救他?

她只能先试着安抚他的情绪。

“别担心,我……我会想办法救你的。”

话音才刚落下。

“哼!”

里奇那不咸不淡的轻哼蓦地从后方飘了过来。

纪凛凛立刻扭过头去,一动不动地看向他。

里奇走近几步,抬脚踩在乌泰那鲜血淋漓的肩膀上。

“你把我未来妹夫打死的时候,有没有问问他想不想死?”

“杀人是要偿命的,知不知道?”

乌泰痛苦呼喊:“啊——”

纪凛凛看见乌泰脸上露出那么痛苦的表情,实在不忍,随即喊出了声:“里奇先生。”

里奇也就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纪凛凛心里没有一点底气,但仍努力陈述,

“虽然乌泰失手打死了你未来的妹夫,但,是你妹夫先动的手不是吗?”

“你能不能……”

后半句的声音越来越弱,“能不能放了他?”

里奇收回脚,点了下头,“说的好像确实在理。”

他顿了顿,看向一旁面无表情的霍九霖,“但我这个人,做事情从不讲理。”

纪凛凛喉间一噎。

“不过……”

里奇又刻意拉长语调,

“小妹妹,也不是我不肯放人啊!”


纪凛凛这边,想赶紧把食物吃完,赶紧完成霍九霖交代的任务。

好让他赶紧跟那个里奇说让他放了乌泰的事情。

她吃得很急,不小心被噎住了。

看到旁边有杯柠檬水,她立刻端起来猛灌了几口。

由于喝得太急,加上这顿饭吃得本就极为紧张。

纪凛凛不小心把整杯柠檬水洒在了衣服上。

她茫然无措地放下杯子,抬头。

再次对上霍九霖那双暗沉幽深的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她在看到他那如寒潭般深不见底的眼睛时,心里总犯怵。

她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我不是故意的。”

随即拿起纸巾,擦拭自己被打湿的衣服。

“我去一下洗手间。”

又小心翼翼地征求他的意见。

霍九霖嗯了一声,“去吧。”

纪凛凛才长舒了一口气,起身往包厢门口走

里奇的目光追着纪凛凛出了包厢,并轻手轻脚地把门给带上了。

这才回头看向霍九霖,半开玩笑地问,

“这不会是你女人吧?”

霍九霖不置可否。

只抽了根烟出来,放进嘴里,点着后,深吸一口。

包厢里一瞬间烟圈缭绕。

里奇用手散了散烟雾,不正经地调笑,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养了个女儿。”

随后,他正色起来,言归正传,

“你把那个小杂碎的下落透露给我,引我去抓人。”

“又让人约我说要跟我谈上次那笔生意。”

“等我的人把那个小杂碎抓走后,你的人又故意在现场留下我DS的会徽。”

“霍九霖,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霍九霖掸了掸烟灰,从容不迫地回答,

“是你的人手脚不利索,抓人的时候自己掉的吧。”

里奇却忽然笑了一声。

“你以为我DS国际养的都是闲人吗? ”

“他们要是手脚这么不利索,做事这么不谨慎,早被我崩了。”

霍九霖又把烟叼在嘴里,深深吸了一口。

里奇也从烟盒里抽了根烟,

“我已经调查过了,刚刚你带来的那个小姑娘,是那个小杂碎的女朋友。”

霍九霖把烟掐灭,把烟头摁进烟缸里,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

“现在已经不是了。”

而后看着他的脸,神色严肃。

“你抓的那个人,我要带走。”

里奇哂笑。

听完霍九霖这话,他也证实了心中的猜测。

“霍九霖,你大费周章地搞这一出。”

“引我去抓人,还他妈让我给你背黑锅,不会就为了一个女人吧?”

等等。

女人?

那个小妹妹成年了吗?

他换了措辞,“就为了那个女孩?”

霍九霖不置可否,只是面若寒霜道,

“人确确实实是你抓的没错吧?可不是在替我背黑锅。”

“你说的都对。”里奇笑道。

随即又摇了摇头,一切都了然于胸,轻轻嗤笑。

看着霍九霖善意地提醒,“别让女人迷了心智,当心色令智昏。”

霍九霖冷眼睨他,“用不着你操心。”

里奇说,

“我女人多得是,但她们于我而言,顶多算是玩物。”

“我可不像你,女人绝不会成为制约或是牵绊我的威胁。”

霍九霖敛眸凛声道,“希望等你咽气的那一天,都不会后悔今天说的话。”

里奇不屑道,

“哈哈哈哈,那你可就多虑了。”

“如果真的出现了那样一个女人,我一定会亲手杀了她。”

“以绝后患。”

霍九霖侧头看了看包厢门,也言归正传,

“你不是想要我在西西里的那块地吗?”

里奇点头,“对。”

霍九霖简单直接地开口,“你陪我演场戏,我就把那块地给你。”

里奇似有不解,但嘲笑的意味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