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潇齐齐哥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寡妇重生陈潇齐齐哥》,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潇齐带着众人来到了后山,那里正埋着我的尸体。挖到一半,露出了我惨白的手指。陆景然的脸色大变,双眼逐渐变得猩红,。我不忍看到他这副模样,开口劝道:“要不......还是别挖了吧。”很可惜,他们听不到我的声音。片刻后,我那张混合着泥土苍白的脸终于暴露在众人面前。空气里隐隐泛着腐臭味。也是,这种天气确实容易腐烂。出乎我意料的是,陆景然脸色白得和身为死人的我没区别,颤抖着手跪下去将我抱起。他温柔的抚了抚我脸上的泥土,一贯倨傲的声音在此刻变得沙哑:“你最爱干净了......”陆景然动了动唇,好像还想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反倒是笑了。下一秒,一滴泪砸到了我的尸体上。他......他怎么哭了?我百思不得其解,却也只能看着他将我打横抱起,大步离...
陈潇齐带着众人来到了后山,那里正埋着我的尸体。
挖到一半,露出了我惨白的手指。
陆景然的脸色大变,双眼逐渐变得猩红,。
我不忍看到他这副模样,开口劝道:“要不......还是别挖了吧。”
很可惜,他们听不到我的声音。
片刻后,我那张混合着泥土苍白的脸终于暴露在众人面前。
空气里隐隐泛着腐臭味。
也是,这种天气确实容易腐烂。
出乎我意料的是,陆景然脸色白得和身为死人的我没区别,颤抖着手跪下去将我抱起。
他温柔的抚了抚我脸上的泥土,一贯倨傲的声音在此刻变得沙哑:“你最爱干净了......”
陆景然动了动唇,好像还想说什么。
最终什么也没说,反倒是笑了。
下一秒,一滴泪砸到了我的尸体上。
他......他怎么哭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却也只能看着他将我打横抱起,大步离开。
“处理掉。”
随着他冰冷的声音,陈家人被一脚踹翻在地,无数的拳脚落在了他们身上。
只听得到他们在哭喊着:“饶命啊!放过我吧!不管我的事啊!”
我想看看这些人的下场,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拖走了。
这一拖,就拖到了陆景然的身边。
这是一栋小两层的洋房,门口站着英姿飒爽的警卫员。
见陆景然抱着我进来,也只是目不斜视的敬了个礼,好像什么都看不到。
他穿过花园,抱着我径直上了二楼。
正当我不知道他要干嘛时,就见陆景然将浴缸放满了水,亲手脱去我脏兮兮的衣服。
我张了张嘴,震惊到说不出话。
他这是要干嘛啊!
僵硬和苍老的身体就这么出现在了眼前,哪怕我现在是个灵魂,也忍不住红了脸。
“陆景然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很可惜,不管我怎么愤怒,他都听不到。
“小时候踩一脚泥巴,你都得骂我,就这么被埋在土里你怎么受得了......”
陆景然一边帮我清理,一边缓缓说起从前。
我这才回忆起年少的时候,陆景然调皮,用泥巴扔我。
被我骂了三天三夜,发誓和他不共戴天。
六十年过去,我早已遗忘,他怎么还记得啊?
心口有一股说不出的酸涩,要是当年他没走,我要嫁的人是他吧。
我们家和陆家关系极好,那会他们都说我是陆景然的童养媳。
每次听到别人这样打趣,陆景然就会挑眉嗤笑:“谁要娶这个恶婆娘啊!”
闻言我也会十分生气,有一种说不出的羞耻感,好像被人嫌弃了。
所以我和陆景然的关系非常不好。
后来他家搬走,我父母去世,大伯一家以抚养我的名义霸占了我家的房子。
二十岁那年,将我卖给了陈家。
从此开始了我被人利用的一生。
“洗干净了,你该高兴了吧?瞧瞧,还和以前一样漂亮。”
陆景然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的眼泪止不住的掉落。
下一瞬就看到他将我搂入怀中,低喃道:“阿月,为什么不等我?不是说好给我做媳妇吗?我等了你五十年,你怎么就死了......”
我心下骇然,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火......火化?”
婆婆没料到我会要将她儿子火化,顿时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抹了一把脸,循循善诱道:“潇齐说人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想用一具肉体困住自己,让我一定要将他火化。”
“怎么可能!我儿子从来没说过这种话!”
还是公公反应快,当即拔高了嗓门反驳我。
“爸,您当然不知道,是潇齐跟我说的私房话。”
反正人也“死了”,我们小两口闺房里的话,谁又能作证。
我说他说了,就是说了。
除非陈潇齐现在跳起来反驳我,不然谁说话都不好使。
“不行不行!我不同意!自古都是土葬,哪来的火葬。”
“死者为大,我们得尊重潇齐的想法啊。”
眼见僵持不下,倒是村长赶来打了圆场。
“好了,这些小事就别吵了,还是赶紧联系干白事的。”
有了台阶,婆婆立马忙活了起来,生怕我又起别的心思。
走之前还不忘悄悄叮嘱小叔子:“儿啊,你可得把你大哥看好了啊。”
陈潇齐想就这么脱身,门都没有。
要么“活过来”,要么就给我真的去死。
我在一旁佯装伤心,趴在陈潇齐身旁不肯走,时不时的掐他一把泄愤,余光也没放过陈家人的动作。
婆婆很快就安排好了干白事的人,吹拉弹奏间陈潇齐安安静静的躺在院子里。
我默默的烧着纸钱,等待机会的来临。
很快,就到了“跪孝”的环节。
这是我们村里的习俗,人死后需要由后辈围着火盆跪爬三圈。
我和陈潇齐没有孩子,自然也就没人给他跪孝。
婆婆见不得我好,抹了一把眼泪可怜兮兮道:“我苦命的儿,连个跪孝的人都没有。”
我不搭理她,就当没听到。
见我不说话,只一味地烧纸钱,婆婆忍不住凑到我旁边来。
“月月啊,阿齐死后灵魂会不安吧?”
我装作不解:“啊怎么会呢。”
“阿齐没孩子,要不你给他跪孝吧?”
婆婆最终还是开了口,我下意识想拒绝,眼神却落在了面前的火盆上,话到嘴边又变了样。
“妈您说得对,不能让阿齐灵魂不安。”
婆婆激动的握住了我的手:“好孩子,妈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我不明白陈潇齐明明没死,为什么婆婆这么执着于让我跪孝。
不过既然给了我机会,那就别怪我了。
我跪在火盆前,听着白事咿咿呀呀的唱腔,缓缓爬行了起来。
一圈、两圈......
结束后,我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瞅准实际,哎呀一声,朝着前面摔去。
我一脚踩到火盆边缘,狠狠踢出,就这么凌空飞起。
在众人的惊呼下,火盆一路噼里啪啦飞向了陈潇齐。
“砰”地一声,砸到了他的肚子上。
火苗迅速点燃他身上的衣物,顷刻间粘上他的皮肤。
“儿子!”
婆婆花容失色的扑了过去想要灭火。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陈潇齐被火烫到一个猛蹿,就这么从棺材里跳了出来。
嘴里还止不住的念着:“烫死我了!”
我一直被困在陆景然的身边。
原来分别这么多年,他最高坐到了军区司令的位置,如今已经退休。
我看着他带着我的尸体一起生活,整个人像疯子。
偏巧身边人没有一个敢多说什么的。
我这才知道,他二十八岁那年回去找过我。
几经辗转才打听到我已经嫁到了陈家,亲眼所见的是我和陈潇齐恩爱模样。
所以他从来没有出现在我面前过,后来也不敢再打听我的近况。
陆景然一生未婚,无儿无女,直到最近老是梦到我,梦里我哭着跟他说好冷。
他这才决定回去找我。
这一去,见到的就是我的尸体。
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原来那些我痛苦挣扎的岁月里,是有人在记挂着我的。
“咳咳......”
陆景然捂着嘴猛烈的咳嗽了起来,我下意识的看过去。
映入眼帘的是他掌心鲜红的血迹。
可他却只是皱了皱眉,不动声色的将手心擦干净,转而对着我的尸体温柔道。
“我马上就可以来陪你了,你再等等我好不好?”
我心情复杂,怎么才能让他知道,我并没有被阎王爷收走呢?
又过了几日,陆景然的身体越来越差。
终于在一个平常的午后,他倒在小花园里。
我急得只能在原地转圈圈,来个人帮帮他啊!
送医院去说不定能救呢!
可惜,不管我怎么努力,都好像只是吹过一阵风。
两小时后,警卫员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陆景然的葬礼是和我的葬礼一起办的,准确来说,是他死前就已经交代好了,要和我葬在一起。
年轻的时候没能和平相处,没想到死了却如此安静。
棺椁下放的那一刻,我的身体变得透明,意识也开始模糊。
看来是世界上最后一个记得我的人离开,我也没有理由留下了。
也好,这一生我过得浑浑噩噩,为他人做嫁衣。
下辈子,希望能为自己而活......
“儿啊......你怎么就这么死了啊......留下我这当妈的怎么办啊......”
“妈,你别难过了,大哥也不想这样的。”
“我还不如跟着你一起死了算了啊!”
喧闹声将我的意识拉回,我这才看清眼前的情景。
年轻的陈潇齐额头上破开一个大口,干涸的血迹将发丝凌乱的黏在一起。
婆婆和小姑子正哭天喊地,我站在人群中不知所措。
这......
这不是四十年前,陈潇齐“死”的场景吗?
我怔愣的看着自己的手,这双手还没有因为操劳过度而布满伤痕。
肌肤依然饱满,不是死前那副干瘪的模样。
我这是重生了?重生到陈潇齐假死的那天了?
“月月,是我们陈家对不起你啊!”
“你要是想改嫁,我们......我们都依着你......”
婆婆因为哭泣而沙哑的嗓音唤回了我的思绪,看着她死死扣住我的手,我忍不住皱眉。
“嫂子,我哥那么爱你,他肯定舍不得你。”
“不过你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吧,我们一定会支持你的。”
上一世也是这样,婆婆和小姑子以退为进,要我改嫁。
那时候我心疼他们一大家子,坚决不肯走。
如今再见这场景,这两人眼中分明闪烁着算计。
可恨当时的我竟一点也看不明白。
重来一世,我肯定不会放过这些吸我血的蚂蟥!
不过既然她们哭着喊着要我改嫁,我自然要“成全”。
我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既然你们这么说了,那我就改嫁吧!”
六十五岁这天,我去参加了侄子的婚礼。
回程牛车只愿意送到隔壁村,我只好自己走回去。
今天很热闹,大家都在为侄儿祝贺,没有人记得今天也是我的生日。
算了,这辈子也没正经过过一个生日。
正这样安慰着自己,一个男人的背影吸引了我注意。
他也太像我死去丈夫陈潇齐的身影了!
我嘴上骂着自己老眼昏花,脚步却已经跟了上去。
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背影进了一处院子,一个女人迎了上来。
“齐哥,你回来了?”
男人顺势拉住她,温柔开口:“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还出来干嘛?”
“躺久了总是要动一动的。”
“你生病了就该好好休息,来把药喝了。”
男人准备进小厨房倒水,转身的那一刻我看清了他的脸。
那瞬间,我如遭雷劈。
哪怕过去四十年,我也不会忘记这张脸的!
可是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他还活着?就活在隔壁村?
脑子里一片混乱,等我回过神来时,双脚已经踏进了小院。
我颤抖着嗓子呼唤了一声:“阿齐......”
陈潇齐顺着声音骤然看到了我,记忆中俊秀的眉眼死死拧成一团。
女人从他身后走出,我这才看清她的面容。
我认识她!顾薇!是陈潇齐青梅竹马。
“你......你不是死了吗?”
死去的人怎么又会突然活过来?还是说他不是陈潇齐?
一瞬间,脑海中已经有了无数个你啊头,混乱得如同一团浆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薇走过来挽住他的手,温柔又不忍的开口:“齐哥,要不还是告诉她真相吧?这么多年,她确实也辛苦了。”
男人蹙眉,似乎在思考什么,最终他还是开口道。
“阿月,我没死。这些年谢谢你替我照顾家里,既然你都知道,那明天收拾收拾搬走吧,我要带着薇薇回家。”
原来陈潇齐是假死,这么多年都和顾薇生活在离我不过十里的地方。
看着我将这一生都奉献给了陈家!
他“死”的时候,我也不过才二十五岁。
要面对他留下来的巨额债务,要照顾体弱的公婆,还要将他一双弟妹抚养长大,结婚生子。
好多次,我累得站着都能睡着。
那时候我想,再坚持坚持,我总不能辜负他。
这一坚持就是四十年啊!整整四十年!
过往的辛酸涌上心头,足以让被愤怒冲昏头脑。
我大步冲上前,死死揪住陈潇齐:“陈潇齐!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
陈潇齐的脸色很难看,却还是耐着性子。
“林月,你别闹。”
“我闹?这么多年你逍遥快活,我呢!我活成什么样你知道吗?”
我疯狂捶打着陈潇齐,想要将心中的痛苦统统发泄出来。
顾薇立马将我推个踉跄,担忧的看着陈潇齐:“齐哥,你没事吧?月姐,我知道你生气,但也不能打人啊,好好说话不行吗?”
陈潇齐拍拍她的手安抚道:“我没事。”
“月姐,其实我也很煎熬。这么多年没名没分的生活,连个结婚证也没有。既然你今天都看到了,求求你,把齐哥让给我吧!”
说着顾薇眼圈瞬间红了,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作势就要朝我跪下。
陈潇齐心疼的拉着顾薇,还不忘朝我发难。
“你满意了吧?破坏别人的幸福你就能拥有吗?”
我怔愣在原地,他在说什么,他明明是我的丈夫啊!。
四十年前,陈潇齐跟人下海经商。
改革开放初期,做什么都是风口,陈潇齐确实赚了不少钱。
可好景不长,他的合伙人卷款潜逃,所有债务都留给了陈潇齐。
他哪怕逃回了村里,也还是有人找上门来。
而这笔债务,是我还了三十年才替他还清的!
这么多年我吃不饱穿不暖,他却美人在怀潇洒过日。
愤怒冲昏了我的头脑,我再也忍不住,抄起一旁的扫把挥舞着冲了上去。
“我跟你拼了!你这个畜生!”
我冲上前去想要狠狠出一口恶气,却被陈潇齐用力推倒在地。
“泼妇!”
后脑勺传来尖锐的刺痛,用手一摸,全是血。
“呀!好可怕!”
顾薇柔弱的躲进陈潇齐的怀中,而我张了张嘴,发不出来任何声音。
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再有意识,我已经感受不到疼痛,整个人轻飘飘的。
“快埋起来,别让人发现了。”
“知道了。哥,你也太不小心了,怎么会被她给看到?”
“你以为我想吗?烦都烦死了!”
......
喧闹声唤回了我的意识,我看着黑暗中阔别多年的丈夫,正带着我一手抚养长大的小叔子奋力挖土。
一旁正躺着一个女人,我飘过去一看,她怎么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我追问这是怎么回事,底下的两人却好像是听不到一般,没有任何反应。
我突然意识到,或许,我死了?
躺在那的,是我的尸体。
“这真的不会被人发现吗?”
“放心吧,明天我就告诉大家,她跟人跑了,没有人会来找她的。”
小叔子满不在乎的声音再次刺痛了我。
他什么都知道,知道他哥没死,知道他哥在外有别的女人。
他瞒着我,看我为这一大家子操劳一生。
榨干我最后一滴血,再毁掉我的名声。
我好恨!我恨自己知晓得太晚,再也不能为自己讨回公道了。
要是能重来,我一定不再被这一家子吸血!
可惜,上天听不到我的祈求。
甚至连牛头马面都不愿意来收我。
我就这么游荡在陈潇齐的周围,看着他和顾薇儿孙满堂浓情蜜意。
我也尝试过离开,一旦我离开陈潇齐五米,就会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给牵引回来。
怎么努力都是徒劳。
难道我只能这样跟着他吗?
连投胎的机会都不给我?
日子过了三天,陈潇齐也不必再住在隔壁村,而是搬回了,我花钱修的房子里。
那是九八年的时候,老房子被洪水冲垮了,面对无家可归的几口人。
我一咬牙,就修了新的。
为此,家庭再次入不敷出。
“来来来,恭喜哥终于可以回家了!”
这是小姑子愉悦的声音。
“碍事的人没了,咱一家终于团聚了!”
这是小叔子难言兴奋的声音。
“儿啊,这么多年,妈真是想你啊。”
这是婆婆的哭腔。
......
他们真是其乐融融啊,好像是因为我才导致这一家子无法团聚一样。
我像是吃了一口最苦的蛇胆,从舌尖到胃都是翻涌的苦涩。
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事情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我不想再看他们的幸福,飘到了屋外。
没待多久,就听到了敲门声。
这么晚了回事谁呢?
出来开门的是婆婆李秀兰,因她体弱,我从不让她干活。
她常常摩挲着眼泪:“都怪老婆子帮不上忙,让你这么辛苦,真不如死了算了!”
每次我都会安慰她,然后将所有事都揽在自己身上。
可是这几天,我分明看到她腰不疼了腿也不酸了,家务做得井井有条。
“大晚上的你找谁啊?”
门外站着个挺拔的中年男人,浑身散发着摄人的气势。
总觉得有些熟悉。
“林月在吗?”
男人提起了我的名字,我好奇的飘了过去。
这一看,就和记忆中的一张脸重合了。
怎么是他?
他怎么会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