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 女频言情 完结版小说男人如铁by王招弟王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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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话春秋

    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招弟王新生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男人如铁by王招弟王新生》,由网络作家“梦话春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赶紧让有怀孕的姐姐歇一歇。姐姐向我问道:“二孩,你在姨夫家这些年过的好吗。”听到姐姐一问,我眼泪又在眼圈打转,我不能再哭了,我害怕姐姐又跟着哭,再伤了身子。这些年好吗,二孩,我仿佛听到母亲也在天上关心问我。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打开自己的心扉,把我心里的苦与痛都向姐姐倾诉起来,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怎么在姨夫家挨打,怎么认光棍爸爸,怎么去齐河镇讨生活,(帮周海龙偷炭打架那一段我没有说)主要怕姐姐担心,我现在的身份更害怕暴露。姐姐听完之后,哭的更厉害了。我们姐弟又抱头痛哭,只有眼泪能此时能安抚着我们。王常光在旁边劝道:“兄弟,你们不能再哭了,想一想你姐姐的身体。”我赶紧停止了哭泣,也劝慰着姐姐不能再哭了。姐姐说道:“二孩啊,我以为你跟姨夫...

章节试读


我赶紧让有怀孕的姐姐歇一歇。

姐姐向我问道:“二孩,你在姨夫家这些年过的好吗。”

听到姐姐一问,我眼泪又在眼圈打转,我不能再哭了,我害怕姐姐又跟着哭,再伤了身子。

这些年好吗,二孩,我仿佛听到母亲也在天上关心问我。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打开自己的心扉,把我心里的苦与痛都向姐姐倾诉起来,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怎么在姨夫家挨打,

怎么认光棍爸爸,怎么去齐河镇讨生活,(帮周海龙偷炭打架那一段我没有说)主要怕姐姐担心,我现在的身份更害怕暴露。

姐姐听完之后,哭的更厉害了。

我们姐弟又抱头痛哭,只有眼泪能此时能安抚着我们。

王常光在旁边劝道:“兄弟,你们不能再哭了,想一想你姐姐的身体。”

我赶紧停止了哭泣,也劝慰着姐姐不能再哭了。

姐姐说道:“二孩啊,我以为你跟姨夫走了后会享福,让村里的孩子都羡慕,没有想到你受的罪比我们还多。

以后哪也不去了,就住姐姐家里,有你姐一口吃的,就不能饿着我的苦弟弟。”

我朝姐姐深情地点点头。我真的哪里也不想去了,就想陪着姐姐过好一生,她是唯一疼我爱我的人。

姐姐向王常光说道:“赶紧给我弟弟做饭去。”

趁王常光出去,我向姐姐问道:“姐夫咋有这毛病。”

“唉。”姐姐叹息道:“你姐夫王常光也是苦命人。

他是那年高考落下的毛病,他在高中学习成绩不错的,按说能考个大学,走出咱这个穷山窝成个城里人,

没有想到他落榜了,没有考上就算了,在穷山窝种地就是了,可他不死心,非要复读。

这一复读,从他的同学中打听到,他其实考上了,让人给顶替了,听说是县里的什么亲戚。

他一听到这个消息,非要去找个说法。

这种事谁能给说法,都是官官相护。

说法没有要找到,倒进了看守所,回来就落下羊羔疯(癫痫病)的毛病。

年龄大,又有毛病,那个女人愿意跟他。

为了给小国讨老婆三家转亲,我就这样转到王常光这儿了。

由于王常光有病,不能干什么重活,所以日子就过的紧巴些,可他人老实对我很好,从不对我发脾气。

唉,什么都是命,能找王常光这样的人,我也知足了。”姐姐很平静地向我说着自己的事。

她已经认同自己的命运了,可是她不认同又能怎么样。

我在姐姐家安顿下来,对于四处流浪的生活,我已经习惯了。

到了哪山我就唱那山的曲,无论出现什么情况我都能安然面对,我感觉自己成熟了,我会像成家的男人一样大口地吸着烟。

有时不知会静下来胡思乱想,想什么自己也理不出头绪,只能这样漫无目地活着。

姐姐与王常光对我很好,什么也不让我干,过着饭来伸手,衣来张手的日子。

她越是对我好,我越不安。

我想尽快回报这对我最好的亲人。

王常明家只有二亩多山地,种的全是地瓜。

我和王常光在在瓜地不停翻地瓜秧,为的不让地瓜再拖秧,损耗营养照成地瓜收成的差。

在劳动中,我却干的很开心,我尽量多出力来减少姐姐的劳动。

王常光给我递过一颗烟,说道:“兄弟,歇歇再干。”

我与王常光一块坐在地头拉呱。


因为我更内疚。我明白自己的缺陷,这样下去能对得起小凤吗。可是,这种事我怎么能告诉她。面对她的好,我就想闪躲她的爱。

我渴望爱情却又害怕爱情。

我陷入了更大的痛苦之中。

而周海龙也不停在建军面前夸我向他说道:“这些兄弟们中,只有新生对我最忠心,

这是我最信得过的兄弟,这个兄弟非常的纯啊,从从来不与任何女人纠缠,是个好男人。”

听到周海龙这样的说,建军很支持我和小凤在一起。

建军是个很有头脑的人,与我们在一起没用多少时间,就深得周海龙的信任。

并且给周海龙出了很多好主意,让周海龙又狠狠的挣了几笔。

但是,一有机会建军就提醒周海龙,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早晚会出事,一定要弄个合法企业,这样弟兄跟着他能干的更长久些。

周海龙根本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他现在过的日子有酒有肉,矿上领导又不敢惹他,怕啥。

让我没想到,徐三的女儿惠玲竟然和周海龙纠缠在一起。

至于他们怎么勾搭我不知道,但,惠玲与周海龙在一起,我心里就不舒服。

因为徐三对我有恩,那周海龙是什么人,这惠玲不是往火坑里跳吗。

我偷偷找到惠玲,向惠玲问道:“你怎么和周海龙纠缠在一起的。”

惠玲抽着烟,翻着白眼对我说道:“我的事你问得着吗,周海龙怎么了,在齐河谁不给周海龙面子,能跟他混是我的福气。”

我一听话,我就来气,便说道:“你爹对我有恩,这周海龙是什么事都干出来的人,你跟着他有好吗。我劝你还是早离开周海龙。”

“呵呵。”惠玲冷笑说道:“你王新生跟着周海龙混有酒有肉的吃,我跟周海龙混,是凭自己的本事,你不要眼馋。

周海龙才是真正的男人,值得爱。你算个屁啊,以后少在老娘跟前说话。”

听到惠玲如此的说,我不便再说什么。我找徐三把情况给他说一下。

徐三叹了口,抽了口烟,然后向我说道:“俩孩子没有一个省心的,惠民不务正业,惠玲又是这样,我是问不了他们了,随他们去吧。”

我想这个事也算尽力了,他们的事以后我不再过问了。

我在周海龙跟前任劳任怨的干着,从不与他提钱的事,一切任他给。

没活时,我就去陪小凤,我们俩人有说不完的话,就是不说话来,相互看着都高兴。

虽然我只拉过小凤的手,我没有勇气再进行下一步的工作,我怕打破这美好,并永久的失去它。

我希望所有的美好时光都能永存……。

我对现在生活很知足,我从没想过以后,我有以后吗,真的没有,不妨好好享受一下现在吧。

建军却和周海龙闹起了矛盾。

因为最近齐河矿上新换了领导,建军的意思等一段时间,先了解一下新矿长什么脾气,然后再安排怎么干活。

周海龙认为管他娘谁当领导,该抢得抢,该吃得吃,正好给这个新矿长一个下马威。

俩人谁也说不服谁。

建军找到我说道:“兄弟,周海龙再这样搞下去,非出大事不可。

到时我们都会完的。”

我说道:“建军哥,你在说笑呢,怎么会出事呢,现在谁不给海龙大哥面子。

海龙大哥干了那么多年,从没有出过事。

建军望了一眼,便说道:“兄弟,你知道周海龙非常地信任你,所以我就请你私下劝一劝周海龙,


即将改变我命运的事,那就是接姨夫的班。

按照当时国家的规定,下井的工人,到了一定年龄退休后,其子女可享受顶替上班。

姨夫不止一次暗示我,只要我老老实实在他面前做人,听他的话,当好这个过继儿子角色,就有可能让我接他的班,让我继承他的这份无比光荣的遗产。

姨夫看到我近几年表现的如此的乖巧听话,过继的儿子当的很合格,终有一天对我宣布,等我初中毕业后,就让我接他的班。

到矿上下井,然后找媳妇,给他生孙子,好让他王家能继续传宗接代。我能继承这份遗产,这表明我已经正式融入姨夫的大家庭。

我暗自高兴。盼望这种日子日子快点来到吧,到那时,我就是能挣工资的国家工人了。

能挣钱了,就有自由了。有了自由后,姨夫就不会问我了。我就可以回去看看母亲,看看那个梦中的家。

当然,这一切都是我心里盘算的。不能让,姨夫、姨、两个丫头知道。我长大了,已经有心眼了。

不光我一个人长大了,两丫头也长大了,就是我的姨姐们。他们已经是少女了。

其中,招弟还偷偷的谈了恋爱,这一切都别想骗我。他们没事就在镜前打扮自己,还有一些不三不四的男孩在姨夫家门口窜来窜去。

有一次,我晚自习回来,发现招弟和一个男孩子搂抱在一起。

招弟发现我,并吓唬我说道:“如果这个事我给姨夫说了,就把我仍然偷偷喊那个老光棍爸爸的事情给爸爸说了。”

我一听吓得赶紧朝招弟吐了一下舌头,然后我和招弟达成互不告密的协议。

其实,我和那个光棍私下处的很好,没有人的时候,我会偷偷的喊他一声爸爸,他有什么好吃的,也想法给我留着。当然这一切都是秘密进行的。

因为接班的事,招弟听说姨夫要传给我,还是与姨夫大吵了起来。

招弟大声嚷道:“怎么能把班传给一个外来的种,不给自己的亲闺女。”

对于招弟的嚷嚷,姨夫只说了一句:“你懂个屁。”

并没有再继续理会她。

我认为姨夫做的对。关于,让谁接班,姨夫心里有数。传男不传女,因为女孩一接班,再与人结婚,遗产就等于送给别人了。

姨夫不傻,虽然,我是过继的儿子,但我这几年表现都不错,爸爸,妈妈喊的那么甜,从没有提出回家。

在他们眼里,我已经忘记了过去,是一个合格的过继儿子。

这一切都让招弟看我的目光恶狠狠的。我尽量躲着她。

我天天盼着早点初中毕业,好接姨夫的班,好让自己自由。

但时间过的真慢。学习是不能指望了,因为这人只要别的盼头,就会把眼前的一切都放弃。

老师也拿我没有办法,只要我不影响其它人,就不再过问我。

人一闲就容易找事。这话不假。我又出事了,出了很大的事,彻底改变命运的事。

一天星期六中午放学回家,我和几个本镇的同学骑着自行车慢慢晃着回家。

这时从身边开过的拖拉机、小货车一辆接着一辆。有个同学就提议说道:“咱们玩个省力的,这样骑车太累。”

所谓省力的,就是用一只手拉住正在前行拖拉机的后面,另一只扶着自己的车把。车开多快,我们就能骑多快。

但危险系数高,如果那车猛的刹车,骑自行车的人掌握不了平衡很容易摔倒。

我不喜欢玩这样的游戏,因为我是快要接姨夫班的人,一定要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

但是经不起这么多同学的语言刺激,我也是个要脸面的人。

突、突、突的过去一辆大卡车。大家都没抓住,开的快。

过一会后面又来辆拖拉机,因为是拉砖的车,所以开的很慢。我们几个人一伸手就拉住了。

真省力。大家在后面无所顾及的笑着。开拖拉机的司机听见了,本身拉的重车,后面再拉几个人,他的车就费油。

他也不撵我们,他在想一个坏主意。

到了前面岔路时,他也没减速,反而加大马力。就在坑坑洼洼间。他猛的一刹车,我们几个人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出去了。

车技好的保持住平衡没有摔倒,保持不好就摔一边。

我摔的最惨,一下着没扶好把,摔路边一条沟里了。还没等我叫出声来,又从拖拉机上又掉下一块砖,正好砸在我的裤裆里。

“哎……呀。”我当时就昏死过去了。

当醒来时,我已经在医院病床上了。

姨夫、姨都坐在我身边唉声叹气的。打了麻药,我没感觉到痛。

姨夫又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新生,你个狗日的,没有一天让我省心的。你说说这咋弄啊。”

姨就在旁边捅着姨夫,说道:“少说两句吧,大夫说了,还有治疗的希望。”

等麻药一过,我就感觉裤裆钻心的疼。

原来,那块砖砸到了我的下身上。其中一个鸡蛋子给砸烂了。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想不到,我年纪轻轻就出了这样的灾。

经过多天的疼痛,我能下床走了。

无意中,我听见父亲与大夫的对话。

“大夫,新生还要多少天恢复。”姨夫焦急问着。

“快了,你看他都能下地走了,这好的都差不多了。”大夫懒洋洋的答道。

“我想问的是,这个到底影不影响以后的生活。”姨夫继续着急地问道。

“这有什么影响的,能走、能吃能喝的。”大夫说道。

“不是这方面的,就是那个什么方面的事。”姨夫只好用手比划着。

大夫没有听明白。

“就是两口子之间,晚上的事。”姨夫只好明说道。

“噢,你是不是问那方面的。给你说实话,这方面,我也没有把握,因为他的一只*丸已经完全摘除了,其他器官还有点损伤,再加上那方面是一个复杂的医学,还有神经方面的事。

如果神经再受到损伤,像你儿子以后能不能过那方面的生活就很难说了。”大夫严肃地说道。

“那我儿子以后就一个废人了,像太监一样是不是,大夫。”姨夫蹭地从板凳站了起来。

“那也不能这么说,医学上有很多奇迹的。你儿子青春期,正是生长发育的时候,有可能这些损伤都能弥补过来。去掉一个,不还有一个吗,照样能行。只要他能硬起来,问题就不大。”大夫看着如此关心此事的姨夫,然后说道。

“到底我儿子以后行不行。这很关键。”姨夫用很大声音向大夫问道。

“这个我不能回答你。请你出去。”大夫被姨夫追问的生气了。

我在听完姨夫和大夫的对话后,隐约的感觉这个事还很严重的。


我在心里给母亲说,娘啊,原谅你的二孩吧。我真的没有办法,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离开这里的,我向你保证,我不会当一辈子贼娃子的。

也许母亲听到我心声,我又在梦里看到母亲,她忧伤的样子。

看到我,叹息一声,便飘远了。

最近,我们一直没有开工,齐河矿停产了。

因为齐河矿与周边村庄闹了矛盾,把进出矿区的路给断了。

原因很简单,矿外排水把村庄周围的地给淹了,要求矿给补偿,因为要补偿的钱数目差距太大,双方就谈不拢,事情就这样闹僵了。

矿一停产,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大家伙有些日子没有去矿上拉煤了。

由于有着那么多的人需要养着,这周海龙急的像热锅上蚂蚁,逮着谁,就骂谁。

我们都不敢吱声。

一天,周海龙急急匆匆从矿上赶过来,对我们说道:“大家伙晚上都别休息,把家伙准备好晚上有活动。”

我以为是要开工去矿上拉煤呢,赶紧把新买的大瓦锨磨磨,好顺手。

小五看到我磨锨,便向我嘲笑道:“王新生就是知道出力干活,像骡子一样。”

我一听便急了,拿起大瓦锨要打小五。

小五跳着跑开,然后说道:“王新生,你知道吗,老大说活动,是晚上要抄人家,用这个知道吗。”

小五说完把身上的刀子拿出来。

抄家,抄谁的家啊。我不知道,我也不能问周海龙。

夜里,周海龙开着大货车把我们带到矿周边的一个村子里。

这时周海龙对我们说道:“今晚不拉煤,我们要为矿上除害。大家伙把东西都掏出来。”

有的刀拿出刀,我的手里拿着一个粗棍子。

原来,齐河矿的领导找到周海龙,让他无论用什么办法把周围几个村庄给摆平,不能再影响矿上生产了,当然事成之后,矿上的煤碳他可以公开的拉。

周海龙得到这样的保证后,立马行动起来。

矿上给他信息是,这几个村有一个领头闹事他叫建军,只要把家伙给摆平了,那么其他人由于没有人带头,矿上给点小钱就能打发。

擒贼先擒王,周海龙一定把这个叫建军给拿下了,否则他就在齐河矿无法立足了。

于是我们连夜就去抄建军的家。

当年农村的墙头很好翻的,院子里的狗只咬了几声,便让小五给宰了。小五把大门从里面弄开,我们便一拥进了院子。

由于人声吵杂,屋里很快亮起灯来。并在里面大声地质问道:“谁。”

我们都没有答声。如果这个人不开屋门的话,我们就用木棍撞开。我已经准备好了很粗的木棍,就等着周海龙一声令下了。

就在这时屋门打开,站出来一个穿着两道筋背心的年轻人。

“你们是谁,干什么,不想好了。”这名年轻人用手指着我们说道。

周海龙朝我们手一挥,我们一群人立马把这个年轻围了起来,然后七手八脚的把这个年轻人摁在地上。

“绑起来,拉屋里”。周海龙命令道。

进了屋里,周海龙用刀子指着这个年轻人的脸说道:“你就是建军,封堵矿上的路是你带人领头干的。

今天我给说明白了,这路赶紧给老子扒开。要不然,今晚我就让你消失。”

这时建军朝周海龙啐口痰,然后骂道:“操你妈,怕你们这些龟孙,老子不是人。”

周海龙说道:“哟,还挺硬啊,都死到临头了。弟兄们给他上上课。”


我拿着绳头找到一个地方躲了起来。因为风化的厉害,在王常光攀爬中不时从上面掉下碎石块。

没用多长时间,王常光爬上崖头。我在下面焦急的等着,手里拿着绠绳,手心里全是汗,害怕王常光突然拉六下绳。

我到底是跑还是上去救他。跑,怎么对得起我姐。可不跑,我又怎么爬上去救他呢。

就在焦急不安中,绠绳拉动了,是三下,说明王常光在上面是安全的。

我的心放了下来。

我找了一块石头坐了来,王常光上岸头老半天了,不知道上面的画片质量怎么样。

我抬头向上望着崖头,希望能看到王常光的手电筒,但崖头黑乎乎的,

像一只打盹的怪兽一样,只有山风在他身边无休止的刮着。

在等王常光时,我竟然睡觉了。

我又做梦了,竟然梦见了光棍爸爸拄着拐杖向我走来,对我微笑着,说道:“新生我儿,我很好,不用担心。”

光棍爸爸说完便走远了。

我伸出手想抓住他,用力喊他爸爸,但嗓子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这时王常光把我摇醒的,说道:“兄弟,你怎么做梦了,一个劲地喊爸爸,爸爸的。”

我赶紧搓了一下脸,发现手里都是泪水。

是啊,从来没有梦见过光棍爸爸,今晚突然梦到了,不知他会不会有什么事。

“我主要担心,城南镇的事,到现在也没有回信。算了,不说了,你在崖头上怎么样,你怎么下来的。”我向王常光问道。

“崖头的事一会我们回家再详说,先赶紧把绠绳收了,天快明了。我们要赶紧地走。

这回我们要分头走,省得别人跟踪。还有你把绳子藏到我们以前放东西的山洞里,不要带回家。

我从前面绕路回家,可能要晚些。告诉你姐别担心,做好饭等我就行。”王常光向我安排道。

我向王常光点点头。

王常光身后背着一个大包袱鼓鼓囊囊的,看样收获不少。

但是怎么看不像画片,因为画片平整,这些东西带有棱角。

我也不便多问。赶紧收拾绳子离崖头现场,把绳子放在山洞里。

在回来路上,我反复回忆这个梦。

信发出一段日子了,但也不见回,家里什么情况,我也不了解,惠玲生了吗,生的什么,虽然不是我的种,可是毕竟是明面的妻子。

我听老人们说,亲人离开时都会托梦给他最近的人,就像我当年梦到母亲一样,看样光棍爸爸凶多吉少。

我的心一下着急起来,恨不得现在插上翅膀飞回城南镇去,去看看光棍爸爸,如果老人家真的走了,谁给他摔老盆打纸杆领路。

我真是不孝的儿啊,光棍爸爸你要等我。我在心里说道。

回到家里,姐姐见我闷闷不乐的,便问道:“兄弟,王常光怎么没有与你一起回来,你今天有什么心事,告诉姐。

你们夜里是不是弄画片去了,老天爷,可别出事,这王常光要出事我也不活了。”

“姐,没有事。放心吧,真没有事,我只是想家了,想爸爸了。”我给姐姐说道。

“噢,想咱爹了,明儿我叫人捎信,让咱爹来,在北山住几天就是。”姐姐不明白地说道。

姐姐不会明白我说的爸爸是光棍爸爸,她更不会明白我对光棍爸爸的感情。

“姐,你误会了。我们烧饭去吧,姐夫一会就回来。等他来,我们再吃饭。”我说完之后,便开始烧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