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 女频言情 许若卿傅迟寒的小说许你向星辰
许若卿傅迟寒的小说许你向星辰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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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龙椰冻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若卿傅迟寒的女频言情小说《许若卿傅迟寒的小说许你向星辰》,由网络作家“乌龙椰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一夜傅迟寒竟然睡得极安稳,在许若卿曾经的床上。直到第二天大亮,他睁开双眼,眼中清醒无比。他翻身从床上下来,细心的将床铺整理好。颜泽接到傅迟寒的电话的时候,有些惊讶,开口就问:“怎么,酒醒了?”傅迟寒声音清冽,一改往日的深沉,“颜泽,傅氏,我暂时交给你。”“哈?”颜泽差点儿惊掉下巴,确认道:“傅迟寒?你再说一遍?”“我说,我暂时把傅氏交给你,颜泽,好好替我管理。”颜泽对着手机暴吼:“酒还没醒就自己去洗个冷水澡清醒一下,傅迟寒,你当傅氏是闹着玩儿吗?给我?怎么,你看破红尘了要出家?”那头的傅迟寒似乎心情很不错的样子,“颜泽,我只是想出去散散心而已,傅氏我只是暂时先交给你打理,你要是给我玩崩了你也吃不了兜着走。”“你要去哪儿啊?”颜泽犹...

章节试读




这一夜傅迟寒竟然睡得极安稳,在许若卿曾经的床上。

直到第二天大亮,他睁开双眼,眼中清醒无比。

他翻身从床上下来,细心的将床铺整理好。

颜泽接到傅迟寒的电话的时候,有些惊讶,开口就问:“怎么,酒醒了?”

傅迟寒声音清冽,一改往日的深沉,“颜泽,傅氏,我暂时交给你。”

“哈?”颜泽差点儿惊掉下巴,确认道:“傅迟寒?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暂时把傅氏交给你,颜泽,好好替我管理。”

颜泽对着手机暴吼:“酒还没醒就自己去洗个冷水澡清醒一下,傅迟寒,你当傅氏是闹着玩儿吗?给我?怎么,你看破红尘了要出家?”

那头的傅迟寒似乎心情很不错的样子,“颜泽,我只是想出去散散心而已,傅氏我只是暂时先交给你打理,你要是给我玩崩了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你要去哪儿啊?”颜泽犹豫着问,虽然傅迟寒说话听着挺正常的,但是颜泽真怕他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傅迟寒立即回答:“英国。”

“去英国干嘛?傅迟寒,你……还没好?”

“若卿想去英国很久了,结婚的时候她就想去了,一直没有机会,我不想让她等了。”

“许若卿?”颜泽没反应过来,语气像见鬼一样:“你……你什么意思?”

那边沉默了一段时间,然后回答:“我会带着她的骨灰去,你照顾好傅氏。”

说完就挂了电话,又给易遥发了条信息。

“以后不要再见了,很多人错过就是错过了,我现在喜欢的人,是许若卿,她活着的时候,我没有好好珍惜,她死后,我会用一生赎罪。”

发完之后,不顾易遥疯狂打来的电话,他掰碎手机卡,定了去英国的航班。

走过每一个地方,度过每一天,都会在日记里记下游记,甚至有时候会自顾自的写的想跟许若卿说话一样。

在这个笔记本上,傅迟寒写下的一页一页,就像一封封寄不出去的信,里面写满了他对了那个再也不可能回来的人的思念。

若卿,今天我去了泰晤士河畔的萨默塞特宫,我觉得你一定会喜欢那里,你以前好像很喜欢看那些奇奇怪怪的画作,莫奈、鲁本斯,如果你在的话,你一定会很开心。

……

若卿,这里是有55座音乐喷泉的庭院,晚上就是一个露天电影院,荧幕就架在对面的主楼上,你看到了吗?据说这里到了冬天会变成滑冰场,等到伦敦冬天的时候,我在带你来一次好不好?

……

若卿,奇怪的安赛乐米塔尔轨道,这个像塔一样的建筑,据说是轨道中的艺术品,我猜,晚上的时候,你站在这里拍照,一定会很美。

……

若卿,我好想你。

傅迟寒五官英挺俊朗,气质卓然,即便是在伦敦,也从不乏追求者。

一个又一个的英国姑娘扑在他的身边,但是傅迟寒总是表情淡然,对一切的人或事物都兴致缺缺,不管姑娘们有多热情,他总是漠然的拒绝。

姑娘们只知道,这个来自遥远国度的沉默寡言的男人,总是抱着一个黑色的厚厚的盒子,穿过伦敦街头,穿过各种各样景色不一的景色,永远没有停留。




苏漫被吓了一跳,以为有人闹事,结果下一秒,颜泽那张满脸带笑的桃花脸就走了进来。

傅迟寒看见他,蹙眉道:“我看要跟颜老说一声,你有点太闲了。”

颜泽吊儿郎当的走过来,直接坐在傅迟寒的办公桌上,“我说傅迟寒,你也太没义气了,都多久没出来跟我们喝酒了?怎么,不是听说许若卿不管你了吗?”

颜泽和傅迟寒一起长大,是多年的好兄弟,不过他并没有像傅迟寒那样的事业心,反正只热衷于吃喝玩乐。

还经常拉着傅迟寒一起喝酒,不过傅迟寒的胃并不是很好,而且自从他跟许若卿结婚之后,有那位许大小姐管着,颜泽这帮兄弟都收敛了很多。

一听到颜泽提起许若卿,傅迟寒眉眼一沉,像是想到什么,忽然站了起来。

接着便看着他道:“走吧。”

颜泽甚至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

“你不是来找我喝酒的吗?”

夜色酒吧包厢。

从小一块儿玩的几个兄弟看到颜泽真把傅迟寒给带来了,纷纷起哄。

“要不说还得看颜大少爷,也就只有你能请得动傅迟寒了。”

“真是稀客啊。”

“傅总,您跟家里报备过没有?这次许大小姐不会再冲进来把我们都骂一顿了吧?”

傅迟寒手里拿着酒杯,没有回答,不过他们的话倒是让他想起来五年前,婚礼前一天,他也是和这群朋友出来喝酒,后来许若卿和羡安就来接他,许若卿把带他喝酒的所有人都臭骂了一顿,从那次起就悍名在外。

一个名门闺秀,却为了他,好像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名声。

他一杯又一杯地喝着,威士忌、伏特加,来者不拒,最后,仰面靠在沙发上,眼神迷离的看着天花板的吊灯,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就是,自由的感觉吗?

可以随便喝酒,无论喝多少、喝多久都没有人管,这样……也挺好的。

许若卿,你真以为,你离开了,我会不习惯?

他嗤笑一声,再次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这时,沙发旁边陷了下来,颜泽坐在他旁边,面色看着比傅迟寒清醒不少。

“你喝这么多干嘛?”

傅迟寒淡淡道:“心里高兴。”

“高兴?”颜泽笑了一声:“你这可不像高兴的样子,你该不会是……在想许若卿吧?”

他饶有趣味的盯着傅迟寒,这些天,许若卿跟傅迟寒离婚的消息在圈子里传的有模有样,看样子,好像不是假的。

傅迟寒靠在沙发上,目光懒懒地看向他:“你在做梦?”

“也是,你怎么可能想她,京北圈子里谁不知道,是她许大小姐多年苦恋你而不得。”

颜泽跟他并排躺下,又忍不住开口:“不过说真的,你真的就没对她心动过吗?你和她也算青梅竹马,虽然说以前你好像跟易遥更亲近,但许若卿对你的好,可真是谁也比不上。”

心动?

傅迟寒咀嚼着这两个字,这些年,他也无数次想过这个问题。

如果当年,羡安出事跟她没关系,自己是不是就不会这么恨她,是不是也会尝试着接受这段婚姻。

即便她总是缠着自己,即便她利用傅家的危机逼他结婚,即便她试图用一个承诺牵绊住他的一生。

即便她自私自利、强横霸道。

但其实,在那场车祸之前,他对和她结婚的态度很复杂,一方面,他厌恨这种被人威胁的感觉,另一方面,在内心深处,却好像也并没有那么排斥和她结婚。

如果羡安不是她害死的……

可惜,没有如果。




傅氏集团总裁办公室,不知为何,傅迟寒凭空感觉到一阵心悸。

他按了按太阳穴,只觉得头忽然痛了起来,大约是昨晚忙的太久,有些疲惫了。

这样想着,他按了一下桌上的铃,很快,秘书苏漫从外面走进来。

“总裁,请问有什么吩咐?”

傅迟寒摘下金丝眼镜,淡淡道:“倒一杯咖啡进来。”

傅氏这几年在他的手里突飞猛进,逐渐又回到了京北商界霸主的地位,而代价则是花费了无数的时间精力,傅迟寒每天休息的时间只有四小时,因此,他总是需要喝咖啡提神。

好在秘书们工作做的不错,泡的咖啡很合他的口味。

可此刻想到咖啡,苏漫却一脸为难,最后纠结的转身离开。

五分钟后,她端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进来,有些紧张地放在办公桌上。

傅迟寒一边端起咖啡,见她还不走,淡淡开口:“还有事?”

“没有,没有。”苏漫立刻转身离开。

下一秒,傅迟寒喝了一口咖啡,却立刻蹙了眉,他抬头看了一眼苏漫的背影,“等等。”

“谁让你们换咖啡的?”

苏漫转过身:“抱歉,傅总,我不是故意的……”

傅迟寒推开咖啡杯:“泡我平常喝的那种。”

“可是,那种已经没有了。”苏漫道:“您平常喝的咖啡,都是夫人每天天不亮送来的,好像是夫人亲手制作的,今天,夫人没来……”

傅迟寒原本微蹙的眉一滞,想到许若卿,以前的咖啡竟都是她做的?

半分钟后,傅迟寒冷冷道:“算了,你出去吧。”

苏漫如蒙大赦:“好的。”

下午六点,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没喝到平常每天都喝的咖啡,傅迟寒整个人都觉得没什么精神,他关上笔记本,准备先离开,回自己一个人住的景容苑休息,这些年,他去那里的时间比回去的时间多多了。

刚下楼,在傅氏集团一楼,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易遥款款朝他走近,温柔开口:“迟寒,好久不见。”

边上偷窥的员工们,看见向来冷酷的总裁脸色肉眼可见的柔和了起来,“遥遥,你回来了?”

遥遥?

员工们更是惊呆了,要知道总裁夫人这五年来孜孜不倦的天天献殷勤,总裁也向来只喊她的全名,何曾这么温柔过?

“这里不方便说话,我们出去走走吧?”

“好。”傅迟寒点头答应,丝毫不避讳别人的目光,和易遥走了出去。

马路上,两人并肩而行。

“抱歉,迟寒,五年前我一心顾着学业出国,不知道你们家出了那样的事,也不知道若卿竟然会逼你结婚,还……害死了羡安。”

说完,易遥悄悄看了一眼傅迟寒的反应,果然,他十分平静,根本没有怪她的样子。

只是提到许若卿时,他心里的异样又动了动,“你不用内疚,这些事都跟你没关系。”

易遥佯装叹了口气,小声试探,“若卿呢,以前她不是最喜欢粘着你吗?”

傅迟寒想到那张离婚协议,又想到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出现的人,淡然道:“我和她离婚了。”

离婚?

易遥心中一喜,作出一副遗憾的样子:“其实这样也好,她就是执念太深,对了,迟寒,你带我去羡安的墓园看看吧,说起来,我还一直没去祭拜过,毕竟以前,他跟我最亲近了,还总是开玩笑说,要和我做一家人呢。”

她试探的看向傅迟寒,只见他愣了愣,漆黑的墨瞳叫人看不出情绪,温声答应她:“好,我带你去。”

很快,傅迟寒开车带着易遥到了墓园门口,却看见周围停了几辆警车。

门口也被警察拦住了。

黑压压的墓园透着一股压抑,傅迟寒的目光掠过门口看向里面,“出什么事了?”

警察道:“里面有特殊情况,墓园暂时不让进。”

看警察一脸严肃,估计不是小事。

傅迟寒和易遥对视了一眼,知道今天进不去了,准备离开,两人刚转身,墓园保安便凑过来跟警察说着什么。

“那女人对自己也太狠了,割腕自杀多痛啊,我发现的时候她死都保持着下跪的姿势,那血都流到墓碑下去了,真是太惨了。”




一天一天,春夏秋冬,转眼,就是一年一年。

当初跟颜泽说的“暂时”,一下子就变成了没有期限的等待,颜泽固然也把傅氏经营的很好,但是大家心底还是一直等着那个男人。

那个在用自己的方式,赎罪的男人。

他在伦敦了待了一年多,把这个全球瞩目的城市逛了个遍,每一条小街,但他仍然不满足。

许若卿喜欢的是英国,不仅仅是伦敦,这才只是一个开始。

傅迟寒离开了伦敦之后,他接连去了伯明翰、牛津、爱丁堡,又是一年多过去了。

最后,他启程去了温彻斯特,傅迟寒一来到这里,就觉得这个沧桑古老的城市适合他极了。

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之后,他心中的后悔更甚。

为什么现在才来这里?为什么明白自己的心意那么晚?为什么他不能跟许若卿一起在这个城市生活。

每每想完,却又怅然若失,因为,这一切,都是他的咎由自取……

他时常坐在自己租的小院阳台上,抱着那个黑色骨灰盒,自言自语。

“当初结婚的时候,我应该带你来这里,若卿,我想这里比伦敦更适合我们。”

“若卿,我总是觉得你还没有离开。”

“若卿,若卿。”

不像在伦敦的为了许若卿而走遍大街小巷,傅迟寒真正开始爱上这里的生活。

天气有些冷了,现在回秋天,傅迟寒穿着一件黑色的欧式长格子风衣,去了一趟超市。

现在是已经是下班时间,超市里正是人多的时候。

傅迟寒只简单的买了一些做饭用的食材调料,他正在学习做料理,以前许若卿在的时候,她做的东西不管有多香,他却连个眼神都吝于给予。

现在想吃也吃不到了,傅迟寒却对被人做的饭菜也没了兴趣,于是就开始自己做。

他一只手推着购物车,一只手拿着笔记本,几个中学生一直在后面打闹,他的后背突然被猛地推了一下,手里的笔记本就掉在了。

手里的购物车也被一用力穿过人群,推向远处。

“oh,sorry!”

几个男孩子立即道歉,但是傅迟寒并没有理。

笔记本“啪”的一声掉在地上,他立即脸色大变,蹲下身去捡,然后手中像珍宝一样碰在手里,细心擦去灰尘,甚至没有立即站起来。

在人群拥挤的超市里,这里凭空空出一大块,让人们很不解。

不过更不解的是,这个被几个中学生撞了一下的东方男人,为什么要看上去这样难过的蹲在地上?还捧着一个看上去并不名贵的黑色笔记本。

“Dude,you are in the way.”

一个留着脏辫儿的黑人男人不客气的说。

傅迟寒没有理他,但是手中抱着那个笔记本,还是没有立即站起来,人们更加难以理解。

然后是一阵咕噜咕噜的推车的声音,有人帮他把购物车推了回来,那脚步声很轻,走到他身侧时,傅迟寒正好微微抬眸,看到了一双秀美的腿,是个女孩子,穿着肉色丝袜。

淡淡的百合花香,好熟悉的味道……

那个女孩子并没有多做停留,把购物车推在他旁边,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就在这时,傅迟寒却突然猛地起身,眼里似乎闪着惊喜的光芒。




傅迟寒手一僵,“你什么意思?”

颜泽神色沉重:“傅迟寒,承认喜欢许若卿,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难吗?”

“你他妈瞎说什么!”他突然又抬起脸,却不去看颜泽,又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苦涩的口感入肚,他竟皱了眉,这酒真是苦。

颜泽不逼他承认,“傅迟寒,你知道吗,我看到你坐在她的墓旁边的时候,都以为你要哭了。”

“我从没见过你那种表情,像小时候丢失了一件最心爱的玩具,那种再也找不回来的失落感,你敢说你真的不喜欢许若卿?”

“她跟了你整整五年,她为你掏心掏肺,我们所有人看在眼里,你却好像永远一副视而不见的样子,其实你并没有,你全都看见了,所以,傅迟寒,你早就爱上她了。”

最后是一句肯定句,没有任何疑问的成分。

傅迟寒全身都僵住,久久没有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按住了自己的眉心,缓缓低下高傲的头颅,连声音都在哽咽,“我让你查的第二件事,你……你查到了没有。”

这些天,他一直在逃避。

以为用对许若卿的恨意,就能彻底麻痹事情的真相。

可这层遮羞布,在被颜泽直白的说出自己对许若卿动了心后,再也遮不下去。

闻言,颜泽神色有片刻的异样,沉声道:“迟寒,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不知道真相,也许……”

“说!”

颜泽闭了闭眼,一字一句道:“查到了,当年开车的,的确是你。”

轰!

犹如一道惊雷,轰然劈在傅迟寒耳侧。

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支撑不住,整个人都要栽倒在地。

那一刻,后悔,痛苦,难以置信通通疯狂的朝他头顶涌去,他浑身发抖。

“啊!!!”

傅迟寒觉得自己疼得的五脏六腑都像要被挖空了,他像是发了疯一样,抄起一旁的椅子拼命地朝地上摔去。

他疼得浑身上下都在痉挛。

颜泽看着这样的傅迟寒,很想上前去劝,但又踟蹰着不能上前。

发泄吧。

发泄出来,就好了。

最后,颜泽要送傅迟寒回去,但他却执意要自己回去。

颜泽担忧的看着他,“你确定?”

傅迟寒没回答,只是哑着嗓子,红着眼睛看向他,“颜泽,我是不是……全天下最大的傻子,她再也不会回来了,对不对。”

颜泽一怔,想说句节哀,可他却好像并不需要他的回答,拿着车钥匙,发动车子,然后驰骋而去。

傅迟寒车速开的极快,又开着窗,深夜的风还是有些凉意的,吹了半天,到让他清醒了一些。

不知不觉,他就开到家。

停在别墅门口,拔下车钥匙,按下密码走进去。

他摇摇晃晃,连步伐都有些不稳,又直接走进了许若卿的房间。

按下开关,一室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