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 女频言情 林若婉楚恒的小说瑶琴弦上不念君
林若婉楚恒的小说瑶琴弦上不念君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好事花生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若婉楚恒的女频言情小说《林若婉楚恒的小说瑶琴弦上不念君》,由网络作家“好事花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侍卫和车夫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楚恒一把白色的粉末洒了一脸,随后便都倒下了。楚恒解开套在马车上的马,翻身而上,拿出藏在腰间早就准备好的令牌出了城,直奔江南。楚行云踹他的时候,他看清了他鞋底的样式,那是江南特有的嵌花样式。他要去江南找他的婉婉。他一路疾驰,风雨不停歇,秋天的雨被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一下,一刀一刀地割着他的皮肤,眼里面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他和林若婉的曾经。仿佛看到了,林若婉因为他一句不喜她抚琴跳舞给别人欣赏,她便再也不弹琴了不跳舞了。他说想让林若婉时时刻刻都陪在他身边,林若婉便卖掉了娘亲给她留下的铺子,只为守着他。他生病时,难过时,被父亲责备时,林若婉都是陪在他身边的,毫无怨言承受他无...

章节试读




侍卫和车夫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楚恒一把白色的粉末洒了一脸,随后便都倒下了。

楚恒解开套在马车上的马,翻身而上,拿出藏在腰间早就准备好的令牌出了城,直奔江南。

楚行云踹他的时候,他看清了他鞋底的样式,那是江南特有的嵌花样式。

他要去江南找他的婉婉。

他一路疾驰,风雨不停歇,秋天的雨被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一下,一刀一刀地割着他的皮肤,眼里面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

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他和林若婉的曾经。

仿佛看到了,林若婉因为他一句不喜她抚琴跳舞给别人欣赏,她便再也不弹琴了不跳舞了。

他说想让林若婉时时刻刻都陪在他身边,林若婉便卖掉了娘亲给她留下的铺子,只为守着他。

他生病时,难过时,被父亲责备时,林若婉都是陪在他身边的,毫无怨言承受他无尽的坏脾气。

就连林若婉被狼群攻击,也是因为他发脾气跑出去,她因为担心他才找了出去。

世人皆知他楚恒爱惨了林若婉,可是,林若婉同样是爱惨了他的,为了他放弃了自我,甘愿守在他身边。

可惜,这么好的姑娘被他给弄丢了。

想着这些,楚恒抹了一把泪眼模糊的双眼,骑马的速度更快了,坚定的身影在雨中飞驰。

与此同时,楚府的偏院中,响起孩童哭喊的声音。

只是那声音有些微弱,接生的稳婆说这孩子恐有先天性心疾。

楚老夫人先是听说儿子跑了,现在又听说刚出生的孙子有心疾,一桩接一桩的操心事,气地捂住胸口险些喘不过气来。

片刻后,急忙吩咐人找大夫给孩子看病。

“沈悦容怎么样了?”

“回夫人,产妇有生产时出血过多,现在已经昏死过去了。”

楚老夫人眼神一狠:“怀个孩子都怀不好,真是个没用的废物,用草席卷起来,扔到乱葬岗去,过后就说她命不好,难产死的。”

楚行云在楚恒刚出城的时候,就已经得知了消息。

面上,他还是那副云淡风轻,掌握一切的样子,可是心里到底还是慌了,交代楚贺如何解决那些事,并留下了自己亲笔签名的信后,上马回了江南。

江南,蓁蓁茶楼。

叶蓁蓁正悠闲地泡着茶,看湖里的那对鸳鸯戏水。

眼前却忽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抬眼一看,正是楚行云。

她勾唇轻轻一笑:“比我想象中回来得要快。”

一路上,楚行云的心都是悬在半空中的,直到这一刻,他真真切切地看见了人,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想抱她,可是在抬手的那瞬间,藏在袖子里的手还是忍住了。

转而焦急地说道:“我不是让他们带你走吗?你怎么还在这里?”

叶蓁蓁继续望着他笑:“因为,我知道,不管你什么时候回来,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回来,你都会比他先见到我,我想等你。”

“我说过,等你回来了,我要给你泡茶喝。”

楚行云心里悸动,眼尾竟然没出息地红了,随后低头笑出了声。

“是我,是我有私心,是我小心眼了。”

他怕,他见识过楚恒现在的疯魔程度的,他怕叶蓁蓁见到此刻的楚恒会心软,会跟他走。

可是现在叶蓁蓁的这句话,像是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

楚行云饮下叶蓁蓁递过来的那盏茶水,一饮而尽。

他看着叶蓁蓁笑得宠溺:“那叶姑娘,现在能否随在下走了呢?”

“我想去勾栏院听曲儿可以吗?”

“想听多久,听多久!”




被抱得喘不过气的沈悦容,轻轻拍了拍楚恒的背:“王爷,别怕,奴家来陪您来了。”

这时,楚恒身子忽然一僵,立马把人推开:“滚,你不是婉婉,你不是婉婉,婉婉不会这么和本王说话,你滚,你给我滚。”

推这一下,楚恒永的力气很大,把沈悦容推得后退三步,要不是她抓住了桌子,估计就要跌倒在地。

沈悦容恨地咬紧了后槽牙,眼里全是恨意。

之前的楚恒哪里舍得这么用力推开她,都是因为那个林若婉,死了还给她找不痛快。

不过她不在乎,毕竟她的肚子里面可是有他们楚家的骨血的。

想到这里,沈悦容压下了眼底的恨意,再次像蛇一样缠在了楚恒的身上:“王爷,奴家是悦容啊,你忘了咱们之前的那些快活日子了吗,林若婉已经死了,别再想她了,以后就让奴家陪着你好不好?”

“奴家最近又学了很多新花样呢,不会是伤害孩子,还能让您身心欢愉,您要不要现在就试试啊。”

说着,沈悦容便伸出了手指,在楚恒手心里打转,期待着他的反应。

可是下一秒,沈悦容的脸却被重重扇了两个巴掌。

打得她嘴角瞬间就冒出了鲜血。

沈悦容还是第一次被楚恒这么对待,瞬间就蒙了,她捂着脸抽泣:“王爷,您这是怎么了,您不是向来最宠爱奴家的嘛。”

楚恒慢慢地向她靠近,往日的宠溺,早已被杀气取代。

他伸出手,狠狠地掐住了沈悦容的脖子,面目狰狞的嘶吼:“本王警告过你,你若是敢将那些事告诉婉婉,本王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为什么要跟她说那些话,婉婉若是没有听到那些话,说不定还不会伤心到抛下本王去跳崖,都是你这个贱人害的,你竟然还想做王妃,你做梦!”

沈悦容的脸色憋得通红,双手捶打着楚恒的手臂:“王,王爷,您放手,我,肚子,这里还有您的孩子呢。”

沈悦容发现在说完这些话后,脖子上的力道松了几分。

心下大喜,还好,还好她还有孩子这张底牌。

于是,挣脱开来便开始抹着眼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王爷,都是奴家不好,奴家就是太爱您了,奴家不忍心您的第一个孩子出生就身份不好,是个外室所生的,所以奴家才会一时糊涂说了那些话。”

“王爷,老夫人也是极喜欢这个孩子的,看在孩子的分上,之前的事情就让他过去了,以后我保证什么都听您的好不好,不管您娶谁做正妻,我发誓绝对会离得远远的,只默默爱着您好不好?”

沈悦容搬出孩子,搬出楚老王妃,滋滋诚恳,句句真诚。

就是想楚恒看在他们的面子上,不跟她计较这些事,至于以后,就看谁有本事坐上王妃的位置了。

可是她忘了,楚恒不只是一个爱床事的浪子,还是一个十六岁就跟随父亲上阵杀敌的少年将军。

他杀伐果断,手段狠厉,所以,即便他不是楚家嫡子,也会在楚家一众孩子中脱颖而出,由陛下亲自下旨,让他继承了楚老爷子的王爷爵位。

他平生最恨的就是有人企图拿捏他。

楚恒伸出手,捏住了沈悦容的下巴,笑了。

笑得有些诡异。

“你不说我都忘了,你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呢。”

沈悦容颤抖着嘴唇连连点头:“孩子也很爱爹爹呢,我昨夜还梦到他和我说,他期盼着早日和爹爹见面。”

楚恒笑得更大声了:“可是,我不想见他,你说怎么办?”




守孝七日已过,太皇太后被安葬于黄陵。

回到楚府的楚恒,当即脱下孝服就要外出,他要去验证一件事。

只是还未出府,就被如今的景王楚贺给拦下。

“楚恒,你别发疯了行不行,你都在墓地住了八个月了,你还想去吗?你知道全云城上上下下都怎么编排你的嘛,别让整个楚家跟着你丢人了行不行?”

沈悦容扶着肚子,哭得梨花带雨,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成了全云城的笑话,可是她马上就要生产了,若孩子出生时,父亲不在跟前,以后孩子必然也被嗤笑。

楚恒已经完全不在乎她了,孩子就是她以后唯一的仰仗,她不能让孩子一出生就再次低人一等。

“阿恒,我们的孩子再过几天就要出生了,你再等等,你看他一眼好不好,算我求你了,你就留在府里吧。”

楚恒此时已经有些疯魔了,一双赤红的眼睛看起来很是可怕。

他一把攥住了沈悦容的脖子:“我说过,你没有资格管我,你别妄想我能承认你肚子里的孽种。”

“你想成为我的妻子,你做到了,别的,什么也想。”

沈悦容的脸色已经憋得通红发紫,楚贺和好几个下人一起上,也没能将楚恒的手掰开。

眼看沈悦容就要被掐死了,楚行云出了手,他抓住楚恒的手腕,神色自若,却握的咯吱作响。

“楚恒,你再不松手,我不能保证你这只手腕,还能见到明日的太阳。”

楚恒的脸色变了,掐着沈悦容脖子的手逐渐松开,垂下的那只手臂开始微微颤抖。

他那双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楚行云一字一句,深铭肺腑地说道:“小叔叔的心爱之人到底是谁?”

楚行云轻松一笑:“自然是你的小婶。”

楚恒看着楚行云的香囊笑了,笑得有些狰狞:“是吗?你等着,我过去一看便知,谁敢拦我,谁死!”

他抽出了侍卫的佩刀,指着拦着他的下人,包括楚贺。

看着他疯狂的样子,根本无人敢拦。

楚贺无奈地摆了摆手:“让他走。”

侍卫退下,楚恒大步走出府,反身上马,朝着凤凰林疾驰而去。

此时的沈悦容还跌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胸口剧烈地喘着粗气。

差一点,就差一点,她的脖子就要被楚恒掐断了。

距离云城十里外的凤凰林,楚恒翻身跳下马车,跌跌撞撞地跑到了那个立着墓碑的坟前。

碑上刻着的是爱妻林若婉之墓。

他双手颤抖着抚摸着碑上刻着的林若婉三个字,眼里有惊喜有恐惧。

随后便开始疯狂地用手里的刀将那坟墓挖开。

用刀太慢,他就弃刀改用双手。

挖到最后,十个指甲全部外翻,一双手鲜血淋漓,终于他看到了那口棺椁。

棺盖打开,里面的人已经出现了白骨化,可那张脸皮却覆在脸上没有任何变化。

只是看得有些假,像是活搁在另一张脸上似的。

楚恒快速地拿下那张和林若婉一模一样的脸皮,盯着它看,看了很久,最后仰天大笑。

“假的,假的,哈哈哈......我的婉婉没有死,我的婉婉没有死。”

笑着笑着,他就开始跪在地上哭了:“婉婉对不起,我,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片刻后,眼神又开始变得狠厉:“婉婉,没有人能从我身边将你抢走。”

“没有人!”




楚恒猛然抬头开口阻止。

可是想到刚才沈悦容说过的话,他直说了一遍就不敢再说了,嘴巴几次张开又合上,不要那两个字,再说不出第二遍来。

关于最近景王府的这些事,虽然花了不少银子打点,但是消息还是传了出去。

民间那些曾经疯狂羡慕林若婉觅的好夫婿的女子,纷纷恨得牙痒痒:“这个世界上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堂堂王爷如此愚弄我们,做出那些不要脸的苟且之事,我要把买的那些关于他们爱情的画本子全烧了。”

云城民俗开放,女子地位并不低,甚至还能入仕为官,读书识字的女人不在少数。

纷纷开始抱不平,甚至写出万字血书,控诉景王楚恒对女子的欺骗隐瞒,害得女子忧思成疾,跳崖身亡,字字泣血。

血书呈送陛下,陛下震怒,将血书扔在了楚恒的脸上。

“堂堂一国王爷,不能做天下表率,引起民间纷争,楚恒,这就是你做的好事情。”

“给朕滚回去反省!想办法平息众怒!”

可惜民间怨声载道,这件事引起巨大反响,看见景王府的马车就开始怒骂。

景王府开的铺子,一夜之间全被泼上红墨汁。

供货商一夜之间,纷纷解除合同,连枕边人都能算计,保不齐以后怎么对付他们呢。

更有上万女性联名上书,乞求陛下削了景王的爵位。

名声之事对于入朝为官的人来说非常重要,王位更是如此,民间男女双方纷争不断,最后陛下只得暂停了楚恒的职,让他在家反省。

景王府再不似从前那般辉煌,连买回府的蔬菜水果里面都不断夹杂着死老鼠和死蛇。

而楚恒则一直守在林若婉的墓碑前,抚摸着林若婉的名字终日落泪。

为了挽回景王府的声誉,楚老王妃无奈之下只得去找了二房帮忙,曾经的盛气凌人不复存在。

而此时的林若婉,正在千里之外的江南乘舟赏花,心情好不自在。

现如今她也有了新的身份,新的名字,叶蓁蓁,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寓意像桃树一样,枝繁叶茂充满生命力。

往后余生她要好好活着。

娘亲快去世的时候,怕自己走后女儿过得不好,把自己的嫁妆全部卖了,给她在钱庄存了不少的金条,现在她拿着这笔钱在江南开了一间蓁蓁茶楼。

“蓁蓁,快点上来,马上就要下雨了。”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岸边传来,叶蓁蓁回头一看,便见到了楚行云。

他的手臂上挂着披风,正眼含笑意地望着她。

船夫撑船到了岸边,楚行云伸手扶住了叶蓁蓁的手腕:“小心着点,把披风披上,别着凉了。”

“小叔叔,你来我店里的次数,简直比我这个老板娘来得都勤些。”叶蓁蓁打趣地说道,也很好地掩饰了自己有些发烫的耳根。

“我就只比你大五岁而已,再叫我小叔叔,我要把你推湖里去了。”楚行云伸出手做出了一个假动作。

叶蓁蓁玩心大发,本想逗逗他玩,身子往湖边探了探,刚想说那还是不劳您大驾,我自己跳下去,结果脚下一个趔趄,整个人差点掉下去。

“唉,小心。”

楚行云伸手便拦腰将人箍在了怀里,后背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听声音这下磕的可不轻,叶蓁蓁急忙站起身:“小叔叔你没事吧,你怎么样了?”




沈悦容努着嘴满眼含泪,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砸在楚恒的手臂上:“王爷,是奴家不好,奴家不是故意的,奴家只是怕林小姐受冷中了风寒加重眼疾,以后奴家会注意的。”

说了服软的话后,又挺胸往前顶了顶:“既然王爷不高兴了,那让王爷惩罚奴家好了,奴家学了新动作,王爷想不想尝试一下呀。”

楚恒眼角流出欲望,迫不及待的打横将人抱起。

林若婉在马车上等了一个时辰,不见人出来,直到有下人来报,说楚恒接到陛下急召从东门去宫中了。

她知道楚恒撒谎了,但是她什么也没有说,轻轻说了句知道了,便乘坐马车回了景王府继续作画。

已经是第二十幅了。

画完了画,她开始收拾东西,她所有的东西都是楚恒送的,从十五岁到二十三岁之间,楚恒送了他上千件。

她统统不要了。

连着墙壁上的几幅她和楚恒的双人画像取下,丢进了炭盆里。

而此时,楚恒却恰巧推门进了房中,正好看见炭盆里几乎被燃尽的画像。

他像个孩子一样慌张得手足无措,立马跌跪在林若婉跟前。

连说话声都有些哽咽。

“婉婉,你为什么要烧咱们的画像,有没有被烫到?”

“你最近怎么了,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了,你告诉我,我一定改好不好,我求求你一定不要离开我,没有你,我活不下去的,真的。”

说着,楚恒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像是一个孩子一样,怕自己宝贝的东西丢失。

林若婉又闻到了,闻到了那个女人的脂粉味。

她的眼睛黯然垂下,那里面全是自嘲。

既然你这么爱我,既然你说离开我你活不下去,可是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做那些事。

她忽然有些好奇了,楚恒,若过几天的成亲宴上你看到的是她的“尸体”他当会如何?

林若婉推开了楚恒,语气平淡地说道:“我只是想拿下来摸一下,我怀念这画上年少时的我们了,不小心落在了炭盆里。”

楚恒刚才还哽咽着,听到这句话时,变得平和了几分。

他捏着她的脸宠溺地说道:“我的傻婉婉,还好没有烫到你,以前的我们已经过去了,未来的我们才是最重要的,画烧了就烧了吧,以后我请全天下最好的画师,再来给咱们画像,我们这辈子永远不分开。”

林若婉神色平静。

不会了,再也没有以后了。

“来婉婉,我扶你起来去床上休息一下。”

刚站起身,有丫鬟走了进来,贴着楚恒低声说了几句话后,楚恒脸色剧变。

“婉婉,府里有些急事,我去处理一下,你在房里休息,我待会儿就来看你好吗?”

林若婉轻轻点了点头。

楚恒前脚出门,后脚林若婉房间的窗户就被人打开了,一个穿着景王府家丁服饰的男子翻身而入,轻盈落地。

“林姑娘,我们鬼主让我来知会您一声,鬼市已找到和您身形相同的死尸,换上了假皮,请您安心。”

林若婉点了头,那人便再次翻窗而出。

“春桃,扶我去院子里走走吧。”她唤来了贴身丫鬟。

马上要离开了,再看一眼这个她生活了六年的景王府吧。

她在院中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走着却走到了沈悦容的住所外。

不经意的便抬眼往里面看去。

“老夫人您放心,沈姑娘肚子里的孩子无事,前三个月胎象不稳,要注意房事不能过于激烈。”

“恒儿,听到没有,以后注意着点,都要当爹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稳重呢。”

楚恒提声应答:“娘,儿子知道了。”

交代了儿子,楚老夫人又拉着沈悦容的手,笑得合不拢嘴:“这可是我们楚家的长子长孙呐,悦容啊,你可是给我们楚家立大功了,集市上的那十间铺子就送给你,当作我这个奶奶给孙子的见面礼。”

沈悦容红着脸,欢喜地笑。

而楚恒的眼中亦是欣喜,把手放在了沈悦容的小腹上,嘴里喃喃地重复:“我也当爹爹了,我要当爹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