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 其他类型 姜淼淼陆青瑶的小说穿越之喜满鸿福小农女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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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淡淡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淼淼陆青瑶的其他类型小说《姜淼淼陆青瑶的小说穿越之喜满鸿福小农女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云淡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或者与附近村镇的地主乡绅多多结交,毕竟刘富贵生了那么多女儿,将来嫁出去了,总该有些用。知县那里,一个不成就再送一个......“姜夫人可否指点迷津?”“刘夫人,你夫君欠下的,或早或晚终究是要还的,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若是守不住财富,却要紧紧握着,那些东西会不会变成催命符也说不准......”“现如今已撕开了口子,越往后,便会越发不可收拾......”陆青瑶言尽于此,她不信张氏还没听明白。张氏垂眸沉思。原以为刘富贵倒了,刘家家业便是他们母子的。未曾料到,有朝一日,这些唾手可得的钱财,竟然成了烫手的山芋。曾经千方百计盼着刘富贵死,可他真成了活死人。烂摊子却要她来收拾。散才吗?她舍不得。隐忍这么多年,无非就是为了给她那傻儿子和女儿谋条生路。...

章节试读


或者与附近村镇的地主乡绅多多结交,毕竟刘富贵生了那么多女儿,将来嫁出去了,总该有些用。

知县那里,一个不成就再送一个......

“姜夫人可否指点迷津?”

“刘夫人,你夫君欠下的,或早或晚终究是要还的,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若是守不住财富,却要紧紧握着,那些东西会不会变成催命符也说不准......”

“现如今已撕开了口子,越往后,便会越发不可收拾......”

陆青瑶言尽于此,她不信张氏还没听明白。

张氏垂眸沉思。

原以为刘富贵倒了,刘家家业便是他们母子的。

未曾料到,有朝一日,这些唾手可得的钱财,竟然成了烫手的山芋。

曾经千方百计盼着刘富贵死,可他真成了活死人。

烂摊子却要她来收拾。

散才吗?

她舍不得。

隐忍这么多年,无非就是为了给她那傻儿子和女儿谋条生路。

让他们往后的日子衣食无忧。

她咬了咬唇,不再多说什么。

朝着陆青瑶微微颔首,“多谢姜夫人提醒,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犹豫了一瞬,接过丫鬟手中的两匹锦缎,亲自抱到陆青瑶和柳玉娘面前。

“这两匹布,二位夫人还请务必收下,就算是姜夫人今日为我指点迷津的谢礼了。”

柳玉娘看看布匹,又看看陆青瑶。

她这弟妹一向是有主意的,她收了,自己才敢收。

陆青瑶低头看向怀中的奶娃娃,无奈的笑了笑。

头也未抬,轻声道:“放那吧!”

张氏不解她态度转变为何如此之快,也未多想,领着丫鬟离开了。

姜淼淼一脸好奇的看着她娘,不似她平日的作风。

看得出来,娘亲并不喜欢这匹布。

也不喜欢这刘夫人。

可为什么要收她的东西呢?

莫不是想拿去换钱?

不管了,不要白不要......

柳玉娘喜笑颜开,擦了擦手,这才轻轻抚摸上那些细腻光滑的锦缎。

生怕弄脏了,蹭坏了!

刘富贵可骗了她家不少良田,还差点毁了巧姐儿的名节。

这锦缎,她收得心安理得的。

“弟妹,这锦缎你打算什么样式的衣裙?我想给家里每人做件衣裳。”

陆青瑶似笑非笑的看着柳玉娘,“嫂嫂,这是蜀锦,产自蜀地,是达官贵人们都稀罕的物件,一匹蜀锦价值二三十两银......”

“什么?”

柳玉娘蹭的跳了起来,连忙缩回了手,一脸的不可思议,“一匹布竟值三十两银!!”

作为曾经的绣娘,她是听说过蜀锦的,可从未见过。

也没想过会那么贵。

姜淼淼被她吓得尿都出来......

她大伯母要不要这么夸张,每次都能把外边的鸟群给惊走。

若是真的蜀锦,那的确挺珍贵的。

只是大伯母前脚做了衣裳穿出去,恐怕后脚家里就要遭人盗窃了。

柳玉娘压低了声音,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弟妹,你说这刘夫人会不会同我一样不识货,拿错了布料给我们,等会又折回来要?”

那么珍贵的布料,她想不通刘夫人怎么会舍得?

她还是有些不信。

“有这个可能。”陆青瑶朝着她笑了笑,

姜淼淼觉得大伯母蠢萌蠢萌的。

瞧着刘夫人身上穿的就是这蜀锦缎子,而且她刘家开着青石镇最大的布庄。

多昂贵,店里几匹蜀锦还是有的。

她怎么可能会认错?

不过,张氏为何会送那么昂贵的蜀锦?

她也不像是那般大方的人。

姜淼淼有些想不通。

柳玉娘起身在屋里踱步,边走边嘀咕着,“怎么办?弟妹,要不咱把蜀锦藏起来吧,让她找不到。”


寒风呼啸,夜色如墨。

屋内炭火灼灼。

屋外大雪漫天。

令人瑟瑟发抖。

稳婆高呼出声,“生了生了......”

床榻上面色苍白的女子掀起眼皮看了一眼,便晕死了过去。

姜淼淼感觉被人拎了起来,又被人拍了两下屁股......

下意识张嘴大哭,“孤哇孤哇.......”

随后落入了一个暖呼呼的怀抱。

努力睁开眼,隐约看到了一张胖圆脸。

圆脸女人对身旁的人轻声道:“老夫人,那位看了孩子一眼就晕死过去了。”

凑过来的老婆子嫌恶的瞅了小婴儿一眼,“别管她,还不快把这野种抱出去,远远的扔了,别让人发现。”

姜淼淼:“.......”

野种?扔了??

小婴儿心下一惊,止住了哭声。

帘子被掀开,一股冷风袭来。

伴随冷风传进来一道洪亮的婴孩啼哭声。

与她擦肩而过.......

姜淼淼此刻才反应过来,她穿越了。

胎穿成一个刚出生的婴孩。

不敢相信,娘亲还昏迷中,居然有人要把她扔掉......

难不成,投胎不到两个时辰就要一命呜呼了?

娘亲醒醒啊.......娘亲….….

姜淼淼使劲蹬着她的小短腿,想唤醒娘亲。

娘亲.......有坏蛋.......有坏蛋要将你儿掉包了!快醒醒!!

所有想说的话出口,出来却变成了细弱的啼哭声。

“孤哇孤哇……”

她哭得撕心裂肺,娘亲依旧毫无回应。

莫非只能听天由命了?

忽的一只大胖手捂住了她的口鼻。

呜......透不过气了!

这是.......

这是要捂死她啊!

姜淼淼不得不止住了哭声,眼泪汪汪的瞧着胖脸女人。

“哟!小家伙还挺机灵,再哭......再哭我就掐死你!”胖脸女人狠瞪了她一眼,渐渐放开了捂着的手。

随手将她扔进篮子里,快步开门走出了屋。

姜淼淼打了个冷颤。

一块布盖了上来,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她不敢再出声。

怕被掐死。

连屎尿都憋了回去......

听着外边越来越静,只有女人的脚步声,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袭来。

篮子摇摇晃晃,把她摇得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被饿醒了!

篮子晃动弱了一些,脚步声也没了,眼前依旧是漆黑一片。

耳边呼呼作响。

像风声.......

忽的一道白光照进来。

篮子上的布被吹开了,露出了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

“啊啾~~!”

姜淼淼感觉刺骨寒风全部朝她吹来,全身的汗毛瞬间立了起来。

再睁开眼时,入目是一片绿色,绿色上还挂着白白的雪。

啊!

那胖女人.......居然把她挂树上了!

她恐高啊!

下意识扯着嗓子嗷嗷大哭,憋了许久的尿也吓了出来。

哭啊哭,嗓子都哭哑了.......

下雪了。

雪花落在襁褓上,落在小婴儿粉嫩嫩的肌肤上,落在她樱桃般的小嘴上。

小婴儿下意识张嘴吮吸。

呸!冰的......冻舌头!

渐渐地,她脸麻了,手也麻了。

意识也开始模糊.......

她想了好几种死法,被冻死,被摔死,或被雪捂死......

......

“娘,你看,那上面是什么?”锦衣少年撩起帘子,指着路边的林子。

陆青瑶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脸颊上还挂着泪珠,怀中抱着的婴孩早已没了温度。

听得儿子一声叫唤,她回过神来。

透过车窗,顺着儿子手指的方向看出去。

风雪里。

一只篮子挂在树上,摇摇欲坠。

她嘴角抿出一丝苦笑。

居然有人同她一样的想法,给夭折的孩子树葬。

那就葬在这吧,也算是给女儿找了个伴。

“刘叔,停车!”

陆青瑶下了马车,抱着婴孩就往林子去,两个儿子抬着小木箱跟在后边。

“娘,为什么要把妹妹留在这?”姜子枫看着她娘,眼中含着泪。

“你妹妹她......没了!”陆青瑶虽不愿接受,可女儿早已没了气息。

她哭了两日,流尽了此生所有的泪。

斯人已逝,生者如斯,她还有两个儿子,还有流放蛮夷之地的父母兄嫂。

她得好好的活着。

把女儿装进小木箱,再把她平日里喜欢的拨浪鼓,布娃娃,也一并放了进去,放到树杈上,捆绑好绳子固定在了树上。

“娘,先生说,人死后要入土为安,死者方得其所......”姜子宴不解。

陆青瑶咬了咬唇,“地底下有虫子,妹妹会害怕的!”

她长于边疆,听那里的老人说过,早夭的婴孩要树葬,在下一世的轮回中,才能像树木那般茁壮成长。

也能护佑家里的小孩。

烧完纸钱,母子三人屹立在寒风中,看着树上的木箱沉默了一会。

“娘,我好像.......听见妹妹在哭。”

不是妹妹,是婴孩在哭........

姜子宴紧张的抓住娘亲的手。

“好像是.......是那边传出来的......”姜子宴指了指不远处树上挂着的提篮。

就见篮子上面蹲着一只赤红色的麻雀。

在雪白的映衬下.......十分刺目。

陆青瑶顿感头皮发麻。

这么冷的天,怎么会有麻雀?

还是赤红色的......

虽然她不信那些怪力乱神之说,可这声音实在让人脊背发凉。

还有细弱如猫崽的孩童啼哭声。

“娘,我害怕!”姜子宴缩到了娘亲身后。

“娘,我也听见了。”

还没等陆青瑶伸手阻拦,姜子枫就快步跑了过去。

在篮子下面打转。

“快来!有娃儿在哭。”姜子枫朝着娘亲和弟弟招手。

.......

嘶.......疼!

姜淼淼感觉手上一阵刺痛,似是有东西在琢她。

又似听见有人在说话.......

人?

有人了,她有救了!

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铆足劲的哭,哭得更大声了一些。

可是,她自生下来还没有吃过一口奶。

现在好饿!没有力气啊!

不一会,她感觉自己被人从高处提下来了。

透过泪花,看到一张瘦削的鹅蛋脸瞧着她。

四目相对。

陆青瑶看着篮中眼泪汪汪的小婴儿,挥舞着小手小脚,哭得嘴唇都紫了。

半开着的襁褓,湿哒哒的。

原本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小脸,小手,浑身被冻得通红。

能活下来还真是个奇迹!

这一刻,陆青瑶心都要化了。

姜淼淼随即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被大氅包裹住。

好温暖,好暖和......

她得救了!


啊!好恶心......

陆青瑶眉眼直抽抽,默默的收了起来,单独放在一边。

准备多放点皂角洗洗。

有了早上的前车之鉴,陆青瑶不敢把姜淼淼和姜子宴单独留家里了。

而是把他们送到了姜巧儿家。

叫上柳玉娘一同上山。

柳玉娘看了一眼姜淼淼,“哦!可怜见了,小兔崽子就是欠收拾啊。”

李三郎委屈巴巴哭丧着一张脸,离的远远的,一点也不敢再靠近姜淼淼。

他不明白,自己就是轻轻捏了一下。

怎的就留了印子了。

回去一定要被他爹揍死。

还有更让人气愤的是,那些鸟为何要在他头上拉屎。

而且只拉在他头上。

柳玉娘凑到陆青瑶跟前,“弟妹,李家这两小子就是欠收拾,刘老汉常年在外做工,就被他们娘宠得不知天高地厚,成日里不是下河摸鱼就是上房揭瓦......”

“既然刘老汉把他们交给你了,就好好收拾收拾......”

“收拾?”陆青瑶面露为难之色。

终究是别人家的娃,最多就是就是磨练磨练心性。

总不能拉过来揍一顿吧......

山里。

溪水潺潺。

鸟儿啾啾啾叫着。

陆青瑶带着几人走了一路,半只野鸡野兔的影子都没见到。

看来是刘富贵太贪心,真的将这附近山上的猎物给捕杀干净了。

造孽了。

幸好之前还藏了好些肉,否则什么都得用钱买。

哪来那么多钱。

走出去个把时辰,柳玉娘叫住了她,“弟妹,咱就在这找柴火吧,太远了背不回去。”

陆青瑶点了点头。

看着李家兄弟,上气不接下气的,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蹙了蹙眉。

柳玉娘连连叹气摇头,指着兄弟俩,“瞧瞧你们,还是这山间四野长大的,连人枫哥儿都比不上,人枫哥儿还比你们小几岁呢。”

李二郎倒是有些羞愧,要说他们平日也上山找柴火,挖野菜的。

怎么会连个城里来的胖子都比不上。

实在想不通。

李三郎就是一脸的不服气。

非要约着姜子枫第二日比一场。

陆青瑶母子对视一眼,什么都没说。

娘俩都是练武之人,这点儿路程根本不算什么的。

大约是刚才走太快了,又加上那俩兄弟娇生惯养的,才喘成那样。

陆青瑶看着几人找柴火,决定走远了看看。

“嫂嫂,你找完柴火就带着几个孩子先回去,我想到林子里看看。”

柳玉娘看向深林,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深不见底。

她见识过陆青瑶的本事,可她终究是女子,还是太危险了。

“弟妹,你忘了刘富贵就是舍在里边的?而且里边说定还是有猛兽......太危险了......”

陆青瑶抿嘴笑了笑,“嫂嫂放心吧,它们伤不了我。”

刘富贵怎么伤的,她比谁都清楚。

她大半夜都敢来,青天白日就更没什么好怕的。

柳玉娘拗不过她,只得随了她。

她现在对着弟妹的话奉若圣旨,比她相公说的还管用。

特别是刘夫人想算计她们,反倒被弟妹将了一军,还帮大伙把良田要回来之后。

她就愈加的佩服陆青瑶了。

找了柴火,就带着几个小子下山去了。

陆青瑶目送他们走出去了好远,这才拿起斧头,背起竹篓进入深山。

当然不止她一个,还有丹雀跟着。

丹雀之前就对着她叫个不停,陆青瑶还担心会被别人发现异常。

这林子中莫不是有什么东西?

丹雀在前面带路。

她在后面跟着。


“何人指认?偷盗何物?”陆青瑶目光在徐衡身后搜寻,一眼便瞧见了人群中的张氏。

“徐大人既然要搜,总得当着大伙的面说清楚吧!”

徐衡想了想,也对,得让人心服口服!

扭头对着官兵道:“带进来!”

就见官兵押了两个半大小子进来,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两人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一来就指认陆青瑶,“是她,就是她指使我们去刘家行窃的......”

陆青瑶目光从这二人面上扫过,瞧着有些眼熟。

就在此时,柳玉娘也扒开官兵挤了进来,一脸惊诧。

“这不是李老汉家的两个儿子吗?怎么会干这种混账事? ”

村里的人,陆青瑶就混了个脸熟,具体谁是谁,她还是记不大清楚。

“就是他二人的爹,上山打了对聘雁,结果让刘富贵给截胡了......”

听得柳玉娘一说,陆青瑶瞬间心里就有数了。

约莫是这两人对刘家怀恨在心,便趁机入室行窃。

结果被张氏逮个正着。

便被收买了......

“嫂嫂,劳烦去将他们父母找来。”

柳玉娘应声而去。

她也想不明白,这李老汉一家恨刘富贵恨得要死。

怎的还会帮着他们害人?

姜淼淼挥舞着小手,咿呀咿呀的叫着。

像是在骂人。

坏人.......坏人......恩将仇报......

陆青瑶居高临下的看着李家兄弟,“你们倒是说说看,我指使你们偷什么了?何时偷的?”

兄弟俩听说要去请父母,也慌了。

却更加一口咬死就是陆青瑶指使他们的。

“是你......就是你前儿给了我们两锭银子,让我们夜里去刘家偷几匹蜀锦,我们就帮你偷了两匹回来......”

因为刘夫人说过,只要陆青瑶定了罪,就饶了他们二人。

陆青瑶冷笑一声,“既是去偷蜀锦,你们定是见过那两匹蜀锦长什么样的吧?”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

说没见过是不可能的,没见过如何去偷?

异口同声道:“见过。”

“见过就好!”陆青瑶满意的点了点头,“那说说吧,两匹蜀锦是什么花色的?”

此言一出,人群中的张氏心中慌乱做一团。

面上不显,宽袖里的手心却全都是汗。

两个小子不明所以。

她怎么会没听出,陆青瑶是在给他们下套......

心中懊悔没跟他们交代清楚。

兄弟俩吞吞吐吐,好半晌都答不上来。

其中一人道:“天太黑了.......没看清。”

陆青瑶轻笑,“既是没看清,你们又如何确定自己偷的就是蜀锦?”

陆青瑶视线落在徐衡脸上。

“不知赃物长什么样,敢问徐大人要如何搜?”

徐衡挠了挠头,一脸尴尬。

非是他收了银子不办事,实在是张氏和这贼太蠢了......

“徐大人,两个小子前言不搭后语的,若是如他们所说,受我指使去偷蜀锦,那定然是见过才能分辨得出,既认得蜀锦,又如何不知那东西贵重?”

“既知贵重,又如何不会藏私?”

“没有,我们没有藏私,大人明鉴。”兄弟俩一听这话,急忙辩解。

仰头瞪着面前的女人,这人是想把他们一家子都牵连进去啊!

徐衡一副看戏的模样,直接让下属给他找了个凳子,翘起二郎腿。

陆青瑶长叹了口气,看向徐衡,“徐大人,这二人连自己所盗为何物都不清楚,那这指使盗窃一事,岂不是无稽之谈?”

“是,姜夫人说的即是,都是误会......”徐衡笑着起身,“我们这就走,叨扰了。”

徐衡纵横官场十几年,练得跟老油条没什么两样。

谁都不愿得罪。


“原来如此......”

陆青瑶将背篓中的笋全部倒了出来。

个个硕大肥美。

只可惜她挖的不多。

她得让柳玉娘知道这些笋的价值,想拉她入伙。

“嫂嫂,你可知这样一碗腌炖鲜在京城价值几何?”

“价值几何啊?”柳玉娘也好奇。

京城那种地方,她是一辈子都不想去的。

相公才上京城要了一趟债,债没要回来,盘缠反倒花了二三十两银子。

还日日啃馒头,到家,人都瘦脱相了。

即便如此。

也不妨碍她有好奇心。

陆青瑶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这样一碗冬笋炖腊肉,在京城最好的醉仙楼,能卖到四百文大钱一碗。”

“什么?”柳玉娘惊呼,“四百文一碗,这莫不是抢钱......”

一碗冬笋的钱,够她家吃大半个月了。

惊得手都颤抖了起来。

陆青瑶生怕她把手里的碗端掉了,连忙接过来放到一旁的木墩子上。

“嫂嫂,这东西在外边可是很值钱的,难道就没人想过拉到外边去卖吗?”

柳玉娘一脸茫然,“这......你嫂嫂我还真不知道,咱青石镇能识文断字的拢共也没多少人,大约没人想到那么远吧.......”

原本在偷偷喝汤的姜淼淼,被她大伯母的一声咋呼。

吓得呛到了,“咳咳咳......”

“姜子宴......你怎的又偷偷给淼淼喝肉汤了?她还小,不能多喝,只能舔一舔。”

陆青瑶接过姜淼淼,给她捋了捋后背。

上次女儿肚子疼,她就怀疑是自己给她喝了鸡汤。

“娘,我下次不敢了,是妹妹她太馋了,差点把口水流我碗里,我这才喂她的。”姜子宴吐了吐舌头,一脸的心虚。

他看着妹妹流口水的馋样,就忍不住想喂她

姜淼淼:“......”

熊孩子二哥,竟让她背锅!

陆青瑶瞪了他一眼,转头看着柳玉娘继续说。

“嫂嫂,这冬笋在京城被称为金衣白玉,蔬中一绝,文人雅士可是十分稀罕的......”

“你说要是咱挖些到江州去买,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呢......一斤几十文怎么着也得有吧.......”

“一斤几十文……真的吗?”

柳玉娘半信半疑。

她还是不敢相信,一碟子冬笋在酒楼里能卖到几百文大钱。

若是真能卖出去,那这桃溪村漫山遍野的竹笋,不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嫂嫂,我还能骗你不成,你回去和大哥商量商量,明儿咱就开始去挖,但这事先别说出去,咱先挖了去卖卖看。”

江州离青石镇也有段距离。

那地没那么多竹子,至少她一路来就没见过。

或许能卖个好价钱……

姜淼淼觉得,她娘今儿有些太阔绰了。

煮那么多肉!

对大伯母也热情过头了!

挖笋

暮色下的小村庄炊烟袅袅。

肉的香气、饭菜的香气从各家院子里传出来

引得狗汪汪狂吠。

姜云虎做好饭,都摆上桌了还不见媳妇回来。

他今儿高兴。

田契拿回来了,得庆祝一下。

割了一小段腊肉,炖了媳妇从山上挖回来的野菜。

舀了一大碗递给女儿。

“巧儿,快去叫你娘回来吃饭,把肉给你婶子家端一碗去。”

姜巧儿看着野菜汤里飘着的几块肉,舔了舔唇,“好咧!爹,我这就去。”

随后姜弟弟放到凳子上,拉了拉衣裳袖子就出门了。

她娘还能去哪,一定是去婶婶家了。

要说她娘也真是奇怪。

婶婶刚来桃溪村的时候吧,因着二叔的缘故,娘左右都看婶婶都不顺眼。

一会嫌她笨手笨脚,不会做饭,不会做女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