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蒋正诩于漫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情洁癖:蒋正诩于漫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春枝了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投影仪很快就有买家购买,隔天我就把它寄走然后换了一笔足够支撑我日常生活开销的钱。蒋正诩没有联系我,但他的朋友给我发了几条信息,只不过都是类似于让我先和蒋正诩低头服软之类的话,我一个字也没回。以往的每一次吵架,冷战没过多久我就会去找他和好,然后他再摆出一副为我好的态度,我就会开始责怪自己。直到今天亲耳听见他说,我才明白。他总是故意晾着我是为了让我妥协,然后自己变成他想要的样子。所有人都以为我们十分相爱,但其实只是我不断在降低底线放弃原则。事实证明,不断降低底线放弃原则换来的爱是不会有好结果的。爱得太卑微,只会让对方觉得你廉价。去面试那天,我和蒋正诩相遇了。他烫了一头卷发,身边跟着一个看起来娇滴滴的小姑娘。看来转走了我们的恋爱经费后他狠...
投影仪很快就有买家购买,隔天我就把它寄走然后换了一笔足够支撑我日常生活开销的钱。
蒋正诩没有联系我,但他的朋友给我发了几条信息,只不过都是类似于让我先和蒋正诩低头服软之类的话,我一个字也没回。
以往的每一次吵架,冷战没过多久我就会去找他和好,然后他再摆出一副为我好的态度,我就会开始责怪自己。
直到今天亲耳听见他说,我才明白。
他总是故意晾着我是为了让我妥协,然后自己变成他想要的样子。
所有人都以为我们十分相爱,但其实只是我不断在降低底线放弃原则。
事实证明,不断降低底线放弃原则换来的爱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爱得太卑微,只会让对方觉得你廉价。
去面试那天,我和蒋正诩相遇了。
他烫了一头卷发,身边跟着一个看起来娇滴滴的小姑娘。
看来转走了我们的恋爱经费后他狠狠的打扮了自己一番,然后开始和新的人暧昧。
心脏一阵阵的钝痛,眼前的一幕像是在坐实他对我们这段感情的不忠。
空窗期是对上一段感情的尊重,他连最基本的尊重都不愿意给我。
看见他们走在一起的瞬间,胃里又泛起一阵强烈的酸意。
“蒋正诩,我都说了你不用来面试,我叫我爸爸给你安排进我家公司就行了!”
声音不大,却引得全面试厅的人都把目光转向他们。
“欣欣,我和你说过的,我要靠自己的努力!”
好一出正能量戏码,看的我差点拍手叫好。
他连面试的简历都是我帮他做帮他投递的,又谈何努力可言?
“好吧,那你就当来玩玩好了,反正面试不上也没关系。”
蒋正诩温柔地笑笑,摸了摸女孩的脑袋:“欣欣,你去外面等我吧。”
我坐在角落默默的看着这一幕,直到蒋正诩的影子落在我身上。
“于漫。”
我深呼一口气,强忍着恶心和鼻尖酸涩抬头。
男人脸上的得意格外明显,“你看啊,离开你我什么样的女的找不到。”
“而你呢,为了几张照片和我闹分手,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吧。”
我没忍住,呕了出来。
就吐在蒋正诩身上。
“于漫!”
蒋正诩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你知道我这件大衣多少钱吗?”
我擦了擦嘴角,倔强地抬起头。
“不知道,但我知道那是我的钱,你不配穿花我的钱买的衣服。”
我没再参加接下来的面试,打车回了家。
重新修改简历后,我又投了几家新公司。
当初为了能和蒋正诩在同一个地方上班,我只挑选了几家公司,然后一起投递简历,现在没有蒋正诩我的选择就多多了。
在迎来新工作之前,我选择继续原来的兼职。
但没想到冤家路窄,蒋正诩穿着那件大衣又出现在了我面前。
书店二楼的咖啡厅,小姑娘靠在他的怀里看书。
他温柔的注视着怀里的姑娘,时不时捋捋她的头发露出宠溺的笑容。
这样的一幕,在我的记忆里好像也发生过。
只不过那时候,他怀里的女主角是我。
他也会温柔的替我把碎发撩到耳畔,然后坐在一侧替我遮挡阳光。
和蒋正诩恋爱的第三年,我们在毕业旅行中吵了一架。
冷静下来后我准备好礼物来找他道歉,却听见他戏谑的声音。
“于漫?早知道和她出去玩这么烦,这些钱我还不如出去找两个妞。”
爱是有洁癖的。
所以我转身就走,把他送给我的鼠尾草从日记本里拿出来丢掉提了分手。
后来我和别人官宣的牵手照爆火,蒋正诩却发了疯般找到我家门口:“于漫,你说过会爱我一辈子的......”
......
蒋正诩失联的第三天,我忍着胃痛从医院打车出来去了他和室友合租的房子。
因为我已经和他室友约好,今天要带着他最想要的礼物给他一个惊喜。
冷战了三天,想起他从前对我的好我还是没忍住先低头来道歉。
“漫姐,诩哥在屋子里呢,你放心进去吧他还不知道你要来。”
我带着自己省吃俭用打工攒钱买的礼物赶到他家门口时,他的室友已经在门外等我。
“好,下次我和蒋正诩请你吃饭。”
我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停在蒋正诩房间外打算推门而入的那刻,戏谑的男声从屋内传来:“于漫?你信不信没过两天她自己想开了就来求我和好了。”
屋子的隔音很差,蒋正诩的声音清晰的不能再清晰。
漫不经心的男声再度响起:“早知道和她出去玩这么烦,这些钱我还不如出去找两个妞。”
“好了,别说她了,晚上去哪玩,于漫前段时间转了我点钱......”
我没有再听下去,闭上眼忍住眼泪转身从房子里离开。
蒋正诩的室友已经不在门口,楼道静悄悄的。
僵硬的按了电梯下楼,抱着礼物的手隐隐传来酸痛。
刚才听见的话不断在我脑海中回响。
我试图告诉自己这些话不是蒋正诩说的,但那个声音太清晰,清晰到我无法再欺骗自己。
一切都是真的,我自以为纯洁美好的爱情就是一场笑话。
腹部传来绞痛,我整个人控制不住往地上砸去。
然后跌落进一个温热的怀抱。
再醒来时,我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醒了?”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站在我面前,递给我一杯温水。
“医生,我这是?”
“你在小区晕倒了,我正好是医生,刚出门打算去上班你就摔我怀里了。”
他摘下口罩,嘴角含着浅浅的笑意。
我这才注意到他胸口的牌子:孟暨白,消化内科。
“输完液你就能走了。”
我僵硬的点点头,晕倒前的记忆在这一刻全部涌入我的脑海。
蒋正诩的几句话出现在我耳畔。
“呕。”
我没忍住重重的一呕,吐了出来。
孟暨白飞快地拿起垃圾桶接住:“没事吧?”
我接过面前修长的手递过来的纸巾:“没事,就是有点犯恶心。”
孟暨白皱了皱眉:“你这是饮食太不规律胃都被你饿坏了。”
我想起那个我省吃俭用拼命打工给蒋正诩买的礼物,自嘲的扯了扯嘴角:“怪我自己蠢,都照顾不好自己。”
“孟医生,有人找!”
护士急匆匆来喊孟暨白,他告诉我东西都在他车上,等下班了给我拿,留了个电话后他便匆匆离开。
我摸出口袋里的手机,空无一条消息。
刷了刷朋友圈,才发现蒋正诩的好友发了一张他们在酒吧的照片。
紫蓝霓虹灯光下,一桌人围坐在一起。
照片的角落里,我看见蒋正诩腿上一只带着镯子的手。
胃里的恶心再次翻涌上来,这次我对着垃圾桶吐了个干净。
重新打开微信,点开置顶的头像,在聊天框里输入两个字“分手”。
做完这一切后拉黑删除掉蒋正诩所有联系方式,我喘了一口气。
输液瓶还剩一半多,我靠在病床上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但没到半小时我就又被电话打醒。
“漫姐,你怎么还不来找诩哥和好?”
“你知不知道他刚才说他要和你分手啊?”
我揉了揉发痛的脑袋:“我们已经分手了,我提的。”
电话被我滴的一声挂断。
但没过两分钟,又有一个新的电话进来。
滑动,接听。
“于漫!你还敢提分手!我真是太惯着你了是不是?不就是几张照片吗,我还不是为了和领导打好关系,还不是为了我们俩的未来,分手是吧,好,有本事你这辈子都别来找我和好!”
面对手机听筒对面声嘶力竭怒吼的蒋正诩,我不知道为什么格外平静。
或许是此刻我才猛然发觉,这才是最真实的他。
相识恋爱的这三年里,他一直都在很好的伪装自己。
手机里还在传来不断的骂声,我毫不犹豫按了挂断。
输完液后,我打车离开了医院。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冲进书房翻找日记本。
破旧落灰的日记本里,夹杂着一朵小小的干枯的狗尾巴草。
那是我和蒋正诩第一次散步时他随手折下送我的,他说这是他第一次追女孩,没什么经验,就当纪念了。
那晚我洋洋洒洒写了一长篇日记,然后珍重的把这根狗尾巴草珍藏起来。
一藏,就是三年。
年少时情窦初开的美好,到现在滤镜已然完全破碎。
手机响了一声,扣费短信响起,蒋正诩转走了我们攒的恋爱经费。
那是我吃不饱饭付不起房租时也没动过的几千块钱,因为我记得我们说好要有一个未来。
现在,我浑身上下只剩一百三十九块六毛。
孟暨白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打来。
“于小姐,我现在下班了,你的东西我拿给你。”
我犹豫了一分钟:“要不明天我去找你拿吧,这个点直达医院的公交怕是已经没有了。”
实在是囊中羞涩,我没钱再打车了。
像是听出我话里的窘迫,他识趣的开口:“要不你给我发个地址,我现在给你送过去吧。”
“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孟医生,还是明天我去医院拿吧。”
孟暨白轻笑了一声:“于小姐,我的车明天要借给别人,东西放着不太好。”
于是我把地址发给了孟暨白。
半个小时后,他提着东西出现在了我家门外。
“麻烦你了孟医生。”
“不麻烦,东西还挺重,是送别人的?”
我点头:“送前男友的,不过现在准备卖了。”
价值五千块的投影仪,是我打了两个月的工省吃俭用换来的。
因为蒋正诩特别喜欢看电影,一直念叨着想拥有一个投影仪,每天翻来覆去看各种品牌投影仪的视频。
更因为他说,想要和我有一个未来,未来我们的家里一定会有一个投影仪,下班以后就窝在沙发上听歌看电影。
幻想很幸福,美好到我当场落泪。
现在更是被现实狠狠打脸。
我抱着这个没送出去的礼物回了屋子,转手把它挂到了二手拍卖网站上。
眼不见为净。
我就是爱上了他的温柔和善解人意,细心和体贴以及分寸感,却没想到这些都是假的。
其实要是没分手的话,今天算是我和他的恋爱三周年纪念日。
但此刻,却是他无缝衔接别人往我心上扎的狠狠一刀。
我端着甜点和咖啡放在他们桌上时,蒋正诩的眼神落在我身上,满是嘲讽。
像是在说:你看啊,你只能当一个端盘子打工的,而我离开你却过得很幸福。
他忘了,这三年,他想要的礼物喜欢的东西都是靠我这样兼职打工给他买的。
他对我有一点好我就想要还给他十分。
“漫漫,你怎么就这么好,有你这么好的女朋友是我的福气。”
“于漫,我真的好喜欢你。”
明明一开始,是他说真的很喜欢我,是他愿意包容和迁就我的一切,最后我却成了卑微的那一方。
“这个拿铁太甜了,换一杯。”
我挤出一个微笑:“好的。”
当我把第二杯端上来时,蒋正诩怀里的小姑娘接过咖啡就泼在了我身上。
“我认得你,那天就是你吐正诩一身害他没法面试。”
蒋正诩站起来揽过她的腰:“欣欣,别闹。”
我看见他眼中明晃晃的笑意和挑衅。
店长听见动静连忙跑过来替我解围,我不发一言满身狼狈的出了咖啡屋。
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风吹过来,衣服湿漉漉的粘在身上冷极了。
正打算淋雨走去公交站打车时,一把伞挡在了我的头顶。
“于小姐,怎么每次见你你都这么狼狈?”
孟暨白修长的手攥着伞柄,笑起来露出了他的酒窝。
“孟医生,你怎么在这?”
“来买书。”
他晃了晃手里的一本散文选,“走吧,顺路送你回家。”
没等我拒绝,他就把伞塞到了我手里。
“我去开车,你在这等我。”
一直到坐在孟暨白车上,我都有点没缓过神来。
“盖着。”
他把自己的外套丢给我,又给车里调了暖风。
我闻见他衣服上淡淡的消毒水味,还夹杂着一丝薄荷香。
“心情不好?胃可是情绪器官,小心它罢工给你看。”
本来还闷闷不乐的我,被他一句话给逗笑。
“我先回趟医院拿东西,再送你回家。”
我点点头,不知不觉就在他的副驾闭上眼睛睡着了。
再醒来,天已经黑了,孟暨白的车就停在我家楼下。
他把自己的外套以“保暖”的医嘱留给了我。
“于小姐,下次见。”
我披着孟暨白的外套上楼,到家正要关门时蒋正诩不知道从哪钻了出来抵住了门。
“于漫,闹到现在还不肯低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