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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舞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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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凤若桐微笑着与她对视,虽说她与二妹是同母所出,可大概因为自己的结巴吧,已故的娘亲在生前非常不待见她,看着她的眼神里永远都是厌恶与仇恨,她曾经很不明白,为何娘亲要那么恨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而二妹的命运就跟她截然相反,得到了娘亲全部的温柔和疼爱,并请了各门技艺高超的师傅,悉心教导她,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都希望她学到最好。

同样是娘亲的女儿,为什么却是完全相反的对待,换做是任何人,也无法接受的吧?

“大姐,你怎么不说话,是吓坏了吗?”凤若柳柔声细语,抬手摸她额头,“还烧不烧了?”

凤若桐微一后仰上身,躲开她的手,一派天真地笑道,“二妹,你演的真好,我差点就以为,你是真的关心我呢。”

二妹,你明明看不起我,妒忌我被薛氏养在了名下,成了嫡女,何必装的如此亲密,不觉得恶心吗?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惊:这是一惯怯弱的大小姐会说出来的话吗?

“什么?”凤若柳也没想到她会如此说,愣了愣,随即温柔一笑,“大姐,你是不是给四妹气糊涂了,怎么说这样伤人心的话来?我一听说你出了事,就急急过来看你,你说什么演不演的,我当然是真的关心你呀,你这样说,置咱们之间的姐妹情分于何地?”

说着话,她眼圈儿都有些发红,微微低垂了眼睑,显得对这个大姐很是尊敬,虽说受了委屈,也不敢顶撞大姐,只是自己受着,真让人挑不出一点不是来。

一旁的紫荆和门外侍候着的丫环婆子见此情景,都鄙夷地看向凤若桐:凤府上下也就二小姐对大小姐维护三分,大小姐还如此不知好歹,活该受欺。

凤若桐似笑非笑地看着二妹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感叹二妹的演技从什么开始,就已经修练得炉火纯青了?以前的自己怎么就那么傻,一点都看不出来,被她骗得团团转?

“二妹,我是跟你开玩笑呢,你怎么就当真了?”凤若桐咯咯笑,像个孩子一样,让人不会防备。

凤若柳暗暗气的咬牙,可她必须维持在人前的完美形象,做出无奈的样子来,“大姐,你是咱们凤府的大小姐,都十六岁了,还开这种玩笑,你让做妹妹的说你什么好。”

这话明着是在打趣,实则是在嘲讽凤若桐是个没人稀罕的,都十六岁了还不曾有人上门提亲,而前来给她这个二小姐说媒的,却是每天都踏破门槛,这一比较,高下立判。

没办法,谁让自己习的一身的技艺,又貌美无双,名扬京城,虽是庶女却也得到不少富家子弟的青睐呢?

不过,那些满身铜臭的纨绔子弟,她可一个都没看上眼,她的心气有多高,连父亲都不会想到,更不用说这个白痴大姐了。

“那二妹就什么都别说了,我这做姐姐的,心里都明白。”凤若桐眼里闪过一抹精光,分明是话里有话,可惜没人听出来。


薛氏回头,脸容有些冷,“她起来了?”不是说自个儿跳了池塘,一直昏迷着吗?她方才还去看过,人也没醒,正想着再过去看看呢。

“看来是没事了,”蔷薇定定神,也觉得大小姐命挺大的,“夫人,奴婢去请大小姐进来。”

“去吧。”

不大会儿,凤若桐即走了进来,跪倒行礼,“母亲安好。”

薛氏低首看她,一身素色锦服,大方得体,秀发梳得很整齐,并未戴什么贵重的金银首饰,更显朴素。一张脸薄施脂粉,水灵柔嫩,仍旧是无可争议的凤府最美貌的小姐。

“若桐,你身子好了?”看着是有些不一样了,还主动给自己跪下,以往这丫头不都是对她横眉立目的吗?

“是,母亲,”凤若桐低声回话,满是歉疚,“让母亲担心担心了,母亲恕罪。”

面对如此得体的她,薛氏反倒一时没了话:其实,将她养在自己名下,把她的身份变做嫡女,也是自己的无奈之举,自己若能生,又何必认养别人的孩子。

嫁给老爷这么多年,她一直无所出,大夫看了千千万,好药吃了万万千,可肚子就是不争气,她也渐至绝望。可在凤府,几位妾室都有女儿可以依靠,她若不认养个女儿,将来老了,怕是要受尽孤苦。

而之所以认了结巴懦弱的凤若桐,不得不说,她也是有私心的,原本她是打算,从枝繁叶茂的娘家选一个男丁过来,可娘家人毕竟不是凤府的血脉,恐怕不得凤家人待见,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凤家倒是有好几个女儿,可个个都是擅于钻营的,尤其二小姐凤若柳,更是八面玲珑,这样的人难以调教,也不好掌控,只怕到头来,只能是养了一头白眼狼。

所以,衡量利弊之下,她才决定认养了凤若桐,一来这个孩子从小懦弱,比较容易调教,二来若桐受了那么多苦,必定是极渴盼有人对她好的,自己只要好生待她,应该能换得她的感恩。

于是,在跟凤元良商量之后,此事就这样定了下来,结果她才认了凤若桐没几天,这孩子居然就跟自己妹妹赌气跳了池塘,平时她倔是倔,可没倔到这地步!

“没事了就好,起来吧。此事我也问了四丫头,说是你们姐妹闹着玩的,你却当了真,委实不该。”薛氏一向是个冷面的,即使有什么想法,也不会表现出来,难免就给人不近人情的感觉。这会子说出这句软话,已经很拿凤若桐当自己人了。

凤若桐暗暗冷笑,四妹当然会这么说,否则岂不是要被问谋害嫡女的罪!不过这事儿的真相,她不必说出来,因为没人会相信她。她轻轻起身,愧疚地道,“是,母亲,女儿是一时糊涂,差点辜负了母亲的一番心意,女儿以后一定不会如此莽撞了,母亲放心。”

想一想前世的自己,真是可笑啊,居然信了二妹的挑唆,以为薛氏认养自己,是为了贪图娘亲留给自己的那串珍珠项链!

是,那串珠链确实是宝物,单说每一粒珍珠,无论大小、成色,都足以跟京城最大、最具珍品的“极品轩”所出的珍珠相媲美,更不用说这一串整整五十颗不相上下的极品珍珠组成的项链了,说是举世无双有点夸张,但恐怕整个天龙国,也很难找出第二串来。

所以那时的她虽然傻,却也知道这珠链是无价之宝,就很蠢地相信了二妹的话,对薛氏认养自己非但不领情,反而处处跟薛氏做对,每每都把薛氏气的要昏过去,想想真是不应该。

重活一世,她虽然明白了薛氏的为人,认养自己是出于私心,可也确实是给了她改变自己命运的契机,说到底,薛氏虽然有些城府,却并不是狠毒之人,自己应该对她抱有感恩之心才对。

试想,薛氏的娘家富可敌国,当初薛氏嫁过来,不但嫁妆堆满了院子,专门腾出三间房都放不下,更不用说薛家还把在京城日进斗金的几间铺子都做了薛氏的陪嫁,她会贪图自己这串珍珠项链吗,但凡自己那时稍稍聪明一点,就不会上这种当了。

薛氏却是不知她在想什么,只是看到她这突然的转变,总不免有些震惊,更有些不安,“若桐,你……不结巴了?”话还不太好问,难道要她问,“你怎么不傻了,是不是就不会听我的话了”?

凤若桐微微一笑,眼神睿智,面上却是乖巧,“是的,母亲,女儿不结巴了,或许是跳进池塘之后,一下清醒了,也是母亲教导的好,女儿原本是处处忍让为先,不过有些人就是得寸进尺,女儿少不得也要让他们知道知道,女儿如今是母亲的女儿,若一味委曲求全,倒叫母亲没了脸。”

薛氏颇为意外,想不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看她神态冷静,气质沉稳,显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就不再多说,“你知道分寸就好,何况你这话倒也没错,既然是凤府的嫡女,总要有个嫡女的样子,谁若再欺你,我也不能让。”

母亲果然是聪明人,看出我既然不明说,就有自己的理由,所以也不追问,难怪这么多年虽然无所出,也不曾动摇她正室夫人的地位,毕竟是有些手段的。

凤若桐心中明白,对薛氏也越加敬重了,“是,母亲,多谢母亲维护女儿,女儿知道该怎么做了。”

“你才落水,这天也寒,早些回去暖着吧,”薛氏脸上也露出几许温情来,“若是缺了什么,只管跟我说,我自会与你备齐。”

“是,多谢母亲,女儿告退。”恭敬地行了个礼,凤若桐恭身退了出去,一言一行都合乎规矩,让人挑不出一点不是来。

“天!”蔷薇终于忍不住惊叹,“这是大小姐吗?奴婢是不是在做梦?”

薛氏冷冷看了她一眼,“蔷薇,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应该知道,是吗?”

蔷薇打个冷颤,暗骂自己多嘴,赶紧跪下,“奴婢该死!奴婢知道!”薛氏如何会看不出大小姐跟从前不一样了,都没有多问,她一个奴婢,胡说什么。

薛氏也不叫她起来,自然是要让她多跪一会,记住个教训。想想方才若桐的言行举止,她倒是觉得,若桐有如此变化,对她来说是好事,最起码以后不会再吃哑巴亏,不过到底是怎么回事,还得再看看才行。


凤若柳柔声道,“我是听说大姐跟四妹吵架,自个儿跳了池塘,着实吓了一跳,放心不下,所以过来看看大姐。大姐有未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个大夫来?”

看来,凤若晴那心狠手辣的,到处去说是自己赌气跳了池塘,以掩盖她把自己推下去的罪行吧?凤若桐歪着头一笑,“二妹看我不是很好吗,请什么大夫,二妹这是巴不得我死吧?”

她怎可能忘记,被凤若柳的掐住脖子,那种窒息的感觉,何其痛苦。

“什么?”凤若柳没想到自己对大姐的关心,接二连三被讽刺,脸上有些挂不住,眉眼之间也露出愠色来,还得勉强忍耐,“大姐,你……”她忽地意识到什么,脸色一变,“大姐,你、你不结巴了?”

大姐怎么突然说话这么流利了?而且神情态度上也与之前截然不同,跟她说话也是夹枪带棒的,这是怎么回事?

“是啊,不知道怎么的,这一跳池塘,就不结巴了,”凤若桐起身,优雅地转个圈,绝美的脸上是孩童般无邪而又得意的笑意,“二妹,你高不高兴?”

我——凤若柳震惊莫名,一时反应不过来。

紫荆见自己主子受气,知道这又是在主子面前邀功的好机会,就不屑地撇嘴道,“大小姐这话说的,太过分了,这府里也就二小姐心心念念着大小姐,大小姐还口出恶言,太过分了!”

哼,别看大小姐被薛氏养在了名下,成了嫡女,可就凭大小姐这副德性,连二小姐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还敢挑二小姐的刺儿?

凤若桐转头看她一眼,露出委屈的样子来,“二妹,你家奴才竟然对我无礼,怎么办?”

紫荆嘲讽地看着她,一点都不怕,她一贯如此,二小姐从来没说过什么,大小姐是个没用的窝囊废,能把她怎么样。

凤若柳从震惊中回神,心中大乱,想着得赶紧去问问四妹,那会儿到底发生了何事,也无心多留,“哦”了一声,“这个么,我回去会好好说说她的,大姐,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紫荆得意地瞥了凤若桐一眼,跟了上去。

海棠气道,“紫荆好大的脾气,连大小姐都敢骂,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可惜,她只是个奴婢,紫荆又是二小姐的人,她什么都做不了。

凤若桐心下自有计较,起身道,“该去给母亲请安了。”

大夫人薛氏雅萱,娘家是外郡有名的商户,富甲一方,她自幼受到良好的教导,端庄得体,就是性情冷漠,不苟言笑,令人望而生畏,别说府上几位夫人了,就连凤元良对她,都有几分怵头。

身为凤府的正室夫人,无可争议的女主人,她所居住的画情院当然也是凤府最大的所在,关键是一年四季都花开不败,只要一靠近,就能闻到花香四溢,也正是因为她极爱花,府上丫鬟的名字,才都以花为名。

进了画情院,凤若桐规规矩矩地在门外站定,“母亲,女儿来了。”

薛氏此时刚刚午睡起身,丫环蔷薇正给她梳发,听到动静,惊奇地道,“夫人,是大小姐。”

大小姐什么时候这么懂规矩了,往常虽说是按照礼节过来请安,但都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说句话就走,今天倒是反常。


嗯?赫连傲眼神突然锐利:这小女人的结巴是装出来的?很好,越来越有意思了!“凤若桐,”他抱臂,不紧不慢地开口,“给本王站住。”

凤若桐咬紧嘴唇:可恶!虽气却又不得不停步,慢慢回身,颇有些无奈地道,“王爷到底想怎样?”

赫连傲挑眉,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俊逸不凡的脸上是玩味的笑,气势却霸道而不容拒绝,果然不愧王者出身。“本王想知道,你装成个小结巴,有什么目的?”

这丫头如果真是凤府懦弱结巴的大小姐,那就很有问题,一想就很有趣,不好好玩玩怎么行。

坏了!凤若桐脸色一变: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这要怎么解释!这祖宗明显是怀疑起自己来,纠缠个没完怎么办?

“臣女——”

“好啊,凤若桐!”一声夹杂着惊喜的喝声响起,一道人影猛地跳了出来,“可让我逮着了!你竟然敢私会野男人,你不要脸!”

凤若桐暗暗咬牙,眼中闪过一抹戾色:凤若晴,凤府的四小姐,只有十三岁,平时在长辈面前一副乖巧的孩童模样,背地里欺负羞辱她,比任何人都甚!

这次两人吵架,其实就是为了那串珍珠项链,凤若晴想要了去,戴着它参加马上就要到来的鹊桥盛会,她之前虽然懦弱,却也不肯借,凤若晴一气之下,就狠推了她一把,结果把她推进了池塘。

是,她承认,凤若晴推她,并不是成心的,可看到她掉进池塘里后,凤若晴一开始吃了一惊,接着非但不救她,反而冷笑着跑开,存心让她死,她怎可能看不出来!

“凤若桐,你命还真大,”凤若晴走近,上下打量她一眼,好不甘心的样子,“真没淹死你,还有力气在这里私会野男人,你挺有本事的嘛!”

刚才父亲急匆匆来找她,问之前到底发生了何事,她暗暗吃惊,以为是凤若桐向父亲告了她的状,不过她倒并不怎么害怕,毕竟凤若桐的懦弱无人不知,以前受了欺负,也说不出什么的。

不过,她还是不放心,想着去梦竹院狠狠警告凤若桐一番,不准她说出实情的,结果正看到这一幕,还不更逮到把柄。

凤若桐压下心中的仇恨,笑嘻嘻地道,“四妹,你说什么呢,我可没有私会什么野男人,女儿家的声誉最要紧,你别诬蔑我哦?”

凤若晴一呆:凤若桐她怎么不结巴了?方才父亲那一脸不能相信的样子,难道是因为这个?“凤若桐,你、你别想赖我,是你自己跳进池塘的,我可没害你!”

“那是当然的了,”凤若桐脸上笑容依旧,一点也没往心里去的样子,“是我自己赌气么,跟四妹有什么关系呢?”

凤若晴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不结巴又怎么了,不一样是个软弱可欺的,怕她做什么!不过么,这个男人好像还不赖?

赫连傲神情森然地看她一眼,并未开口。

“哟,凤若桐,你眼光还不赖嘛,挑中的野男人还挺俊俏,是哪家的公子啊?”凤若晴笑的很暧昧,不怀好意地打量赫连傲一眼,不过,这男人怎么看着这么面善,她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别看她年纪小,说起这种话来,居然都不带脸红的,看来是拜她那个出身青楼的艺妓娘亲所赐吧?

赫连傲双眉一剔,眼中杀机凛冽:一个庶出女子,居然敢一口一个“野男人”地叫,活得不耐烦了!

凤若桐存心看好戏,故意道,“四妹,你这是在跟王爷开玩笑吗?你不是一直喜欢王爷,非王爷不嫁吗,现在王爷就站在你面前,你怎么还认不出了?”

自从几年前见过赫连傲一面,凤若晴就疯狂迷恋上了他的潇洒不羁,并且数次说过要嫁就嫁这样的男人,凤府上下无人不知。

什么!

凤若晴大吃一惊,这、这就是铁王?惨了,她音竟然没认出他来!第一次正式跟王爷见面,她就表现得跟个泼妇一样,完全失了形象,更惨的是,她还骂王爷是野男人,一定惹王爷生气了,这可怎么办!

“王爷,这……臣女……”

赫连傲冷冷打量她一眼,小小的个子,根本就没长开,身材扁平,一点看头都没有,一张脸也是平平无奇,何况还举止粗鲁,毫无教养,被这样的人喜欢,那是他的耻辱!

“四妹,你终于见到自己的心上人了,还不好好跟王爷叙叙?”凤若桐趁机把她往赫连傲身边一推,笑的很无邪,“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说你们在这里幽会的,四妹,我看好你哦!”说罢还挤挤眼,拔脚就跑。

凤若晴暗暗窃喜她的识趣,把这么好的机会留给她,因为太兴奋,她脸涨得通红,根本说不出话来,“王——”

嗖,赫连傲瞬间消失于当地,只留一股淡淡的荷花香,经久不散。

凤若晴一呆,急得追过去,“王爷!王爷!”怎么这样啊,人家还什么都没有说!

赫连傲飞出墙头的一刹那,还不忘回头看一眼凤若桐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凤若桐,本王记住你了!

海棠走出老远还回头看了一眼,“小姐,那人真是铁王?”看着倒一身贵气,但是行事就太过分了,居然闯入旁人家的内宅,这不是毁人清誉是什么。

“如假包换,”凤若桐挑了挑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过不必理会他,有四妹招呼他足够了——去梦澜院。”

海棠忍不住掩着嘴笑,铁王怎么可能看中四小姐呢,刚刚他脸上的表情,要多嫌恶有多嫌恶,四小姐这回怕是要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


凤若桐一路走,一路想着心事,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空空如也的脖子,这才想起来,之前一直是她戴着的珍珠项链,已经让二妹以“薛氏必定会趁机要了去,还是我替你保管”为由,要过去自己戴到了脖子上,可笑自己还相信了她的“一片真心”,毫不犹豫地把项链给了她。

想起上一世自己的惨死,她皱起了眉:虽然重生一世,但她到现在也还没想明白,二妹和段子晋联手害死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原先她以为,是只要害死了她,二妹就可以当嫡女,但看二妹当时的神情,和未说完的话,似乎不止如此?

而且,段子晋明显是冲着那串珍珠来的,只是因为它是无价之宝吗?可他身为丞相之子,家中也相当富庶,只为了一串珍珠项链就跟二妹搅和到一起,还毒死自己,似乎又说不过去,这中间到底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事情虽然扑朔迷离,不过她并不急,总能查个水落石出,现在最重要的,是把珍珠项链拿回来,那可是娘亲留给她的唯一念想了。

想到此,她加快脚步,往二妹的梦澜院过去。

“大小姐!”海棠忽然急急地叫了一声,似乎还有些受惊。

凤若桐边回头边道,“什么——”碰,她的侧脸忽然撞上了什么硬实之物,疼痛之余,身体也失去平衡,向旁就倒。

“大小姐小心!”海棠吓白了脸,冲过去想要扶她。真是,大小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走路都不好好看着,她都出声提醒了,大小姐怎么还是撞上了了?

然有人比她动作更快,凤若桐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腰身却是一紧,已被勒住,再集中视线时,眼前就出现一张俊逸不凡、五官线条刚毅的脸,正颇有兴致地看着她,她吃了一惊,脱口而出,“铁王?”

上一世与之打过交道,她如何不知此人正是当今皇上十一弟,铁王赫连傲,今年只有二十五岁,正当人生好年华,年纪虽轻,却手握重兵,骁勇善战,只用三年时间就平定了边疆十几年都没能结束的战事,是天龙国无人不知的沙场英雄。

而更为人津津乐道的,是他俊逸不凡的容貌和洒脱不羁的性子,所到之处必能引起无数少女疯狂爱恋的目光,偏他又对谁都没个正经表示,处处留情处处无情,伤尽女子芳心。别人暂且不说,就连号称琴棋无双、性情高傲的景穆王郡主北堂馨月,对他都是爱慕不已,足见他对女人的杀伤力有多大。

“你认得本王?”赫连傲眉一挑,脸上是邪魅的笑容,靠近她的脸,“你是何人?”这丫头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大户人家的小姐,按说平时也不怎么出门,如何会认得他?

淡淡的荷花香萦绕鼻端,凤若桐一惊,一个挺身,从他怀中脱出,有些惊魂未定,才要发怒,陡地想起自己在别人眼里,还是那个结巴怯弱的大小姐,所以绝对不能锋芒太露,引起这狂傲家伙的注意,就赶紧做出害怕的样子,结巴道,“臣、臣臣女是、是是是——”

“臣女?”赫连傲皱眉,上下打量她一眼,“小结巴,难道你是凤大人的长女凤若桐?”

他这三年虽一直镇守边疆,京城里的事却无一不知,尤其哪家姑娘出色了,他绝对会在第一时间知道,去戏弄戏弄,是他生平乐事,因而他这风流成性,是无人不知。

刑部尚书凤元良有个结巴长女的事,他也早已知道,不过这样的女子向来引不起他的兴趣,可今日这一见面,这女子虽然结巴,相貌倒是绝美,看着很养眼。

这声“小结巴”入耳,凤若桐虽然气,但看到他对自己没什么兴趣的神情,正合了她的意,忙不迭点头,“臣、臣臣女就、就就是凤若桐。王爷快、快快点走,别、别别别让人看到。”

说罢转身就走,她虽不入人的眼,可到底是闺阁女子,若是让人看到她跟男人有所牵扯,她的清誉还要不要了。

话说回来,铁王不是刚刚回京没多久吗,偷偷摸摸到凤府来做什么,难道是知道二妹名满京城,所以采花来了?

赫连傲却忽然对她生出几分兴趣来,小傻瓜还知道避嫌呢,说明她不是传闻中那样不通人情世故嘛。他几步追上,将她拦下,“小结巴,你不想看到本王吗,本王带你去玩,好不好?”

凤若桐暗里气的要吐血,铁王把她当成三岁小孩了是不是,带她去玩?是想玩她吧?“臣、臣臣女不、不不不去!走开!”

赫连傲身为王爷,几曾被人如此拒于千里之外,尤其还是个结巴的小女娃,顿感大失面子,傲劲儿一上来,他双眉一拧,叱道,“大胆凤若桐,在本王面前竟如此无状,该当何罪!”

凤若桐心中一惊,脸色亦有些发白。没错,按身份来说,她是臣下之女,对赫连傲的确不能是如此态度,可她也只是不想落人口实而已,“王爷恕罪!”

“本王偏不恕你的罪,怎样?”赫连傲围着她转一圈,目中露出奇怪之色,似乎有些不对劲,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有趣,有趣。

凤若桐登时气结:就算你是王爷好了,可你私闯别府内宅,也非君子所为,怎么还有理了?“恶人先告状!”

“大胆!”赫连傲又是一声冷喝,“凤若桐,你敢骂本王是恶人?”

“……”凤若桐登时连撞树的心都有,自己怎么说什么都是错的?

“看来,本王有必要好生问问凤大人,是如何教导小辈的,你说是不是,凤若桐?”赫连傲在她耳边轻语,从旁看去,倒好似两人在亲密耳语一般。

凤若桐心中一惊,这恶人,该不会是要找父亲的麻烦吧?此人行事一向乖张,任意妄为,不受礼法约束,万一真是自己给父亲惹来麻烦,那可糟了!

虽然不想向这个风流王爷低头,但形势比人强,凤若桐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来,一派天真烂漫的样子,“王爷何必如此小题大做呢?不过是臣女不小心撞了王爷,臣女给王爷赔不是啦!”说罢一矮身,施了一礼,“臣女告退。”转身就走,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她这一急于脱身,忘了继续结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