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 其他类型 全文小说秋月不知心底事顾泽大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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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kia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泽大朗的其他类型小说《全文小说秋月不知心底事顾泽大朗》,由网络作家“liukia”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爷很坏,听说久病的人脾气都很坏,譬如从前家中大母腿疾发作时,打我便格外的疼。我当即夹了一箸子肉塞嘴里,吃得满嘴流油,我得好好记住这感觉,万一被打得受不了,想到这些滋味也能捱过去。可是顾泽不是这样的人,他是顶顶温柔的人。“你今天肯定忙得没怎么吃东西,我让咱们院里的小厨房给你做好了,你吃完便去厢房歇息吧。”桌上的饭菜氤氲出热气,香味一阵阵钻进我的鼻子,我没有坐下吃。“我不去,我嫁给郎君,不就应该和郎君待在一处。”顾泽解释:“我这病不太安生,半夜可能咳得没法入睡,到时候你也睡不好。”“我六岁就在大母房里打地铺,老人家夜里不安睡,夜里我总要起来端尿倒痰三四次,每逢冬日,大母腿疾总要发作,夜里睡不着哼上一整夜是常事。”顾泽没想到我会说这一番话...

章节试读

爷很坏,听说久病的人脾气都很坏,譬如从前家中大母腿疾发作时,打我便格外的疼。

我当即夹了一箸子肉塞嘴里,吃得满嘴流油,我得好好记住这感觉,万一被打得受不了,想到这些滋味也能捱过去。

可是顾泽不是这样的人,他是顶顶温柔的人。

“你今天肯定忙得没怎么吃东西,我让咱们院里的小厨房给你做好了,你吃完便去厢房歇息吧。”

桌上的饭菜氤氲出热气,香味一阵阵钻进我的鼻子,我没有坐下吃。

“我不去,我嫁给郎君,不就应该和郎君待在一处。”

顾泽解释:“我这病不太安生,半夜可能咳得没法入睡,到时候你也睡不好。”

“我六岁就在大母房里打地铺,老人家夜里不安睡,夜里我总要起来端尿倒痰三四次,每逢冬日,大母腿疾总要发作,夜里睡不着哼上一整夜是常事。”

顾泽没想到我会说这一番话,有些哑然。

“郎君,我能照顾好你,你别赶我走。”

“我不是想赶你走,我只是,罢了,先吃饭吧。”

顾泽终究让我留下了,他没有让我打地铺,而是让小厮给我搬了张床在边上。

入夜,顾泽发病了,发抖不止,盗汗,咳得停不下来。我立刻爬到他床上,摸出水壶给他喂了药丸,没让他难受太久。

“你以前也这么照顾你大母吗?”顾泽喘匀了气问我。

“没有,大母没这么好伺候。”

顾泽笑了。

我每天尽心尽力照顾顾泽,我和医师学了怎么给他按摩还有学会了做药膳,换着花样做萝卜水、梨汤给他喝。

最开始是因为害怕顾泽要是真病死了我会被赶出去,后来我是真心希望他能好好活着。

他会记下我的喜好吩咐小厨房给我做菜,每晚都会给我的手抹上香膏,还会教我识字。他原本是中了解元的人,才学好得人尽皆知,原本今年就该上京赶考,如今在家养病教我这个大字不识的人却格外耐心。>9.

我回到家的的时候,顾夫人又快认不出我,我晒黑了许多。

她一边心疼我瘦了在外面肯定没有好好照顾自己,一边张罗着买菜要给我补身子。

我眼眶有些泛酸,我的生身母亲自我嫁人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这些年顾夫人任我闯荡始终站在我身后,把我当荣姐一样疼。

我拉住即刻就要出门的顾夫人,拿出钱票告诉她先等一等,我有钱了,我能把顾泽和爹都赎回来。

顾夫人愣了几秒,忽然眼眶通红,哭着说:“我们小月要攒够这些钱,得吃了多少苦。”

我抱紧她:“娘,我不哭,只要顾泽和爹能回来,我怎么都不觉得苦。”

等不了了,至亲分离多年,我当即就要拉着顾夫人去府城衙门交赎金赎人。

交完钱,衙门的大人让我回家等着,交于上面批过,应该月余就会有消息。

这大人是从前裴卓打点过的,说的是真话。

我陪着顾夫人在家等着,算算时间若是顺利,他们回来应该能赶上过年。

这年日子比从前好过许多 ,却让人十分焦心,恨不得扒着手指头数日子。

我和顾夫人守在家里等人的时日,裴卓找上了门,原本这时候他应该在谈生意,却急匆匆赶来。

“你怎么来了,可是生意出了事。”

“不是生意上的事,是朝中,朝中要变天了,陛下病重,外戚掌权,燕地那位集结了五万大军要回去清君侧。”

“如今的生意不好做了,我们也得做好准备。”

我有些,如今这种人心惶惶的日子,顾泽归家总觉得有变数。

我又去拜访了知府大人,含含糊糊直说还在走章程,我心里已经凉了半截。

半月之后,听说燕王已经入主京城,皇帝驾崩,太子被流放,流放之地就是顾泽流放的宁古塔。

我还没去衙门催问 ,这衙门霍大人倒是乌泱泱带着一大群人来了,还有一架马车很是华贵的停在旁边。


,我想送荣荣去女学,我想赚更多的钱赎回顾泽,我怕他的身体等不及我,我也想能做出属于我自己的一番事业。

可是女子想立身谈何容易,这几年的顺遂让我渐渐失去了危机感,忘记了自己原本的不堪回首的出身。

5

我开店的事还是传到了我继父耳朵里。他从前没享过前任县令恩惠,如今还是稳稳当当地做他的书吏。

只是他好赌,家里又三个孩子要养,我在家的时候一块肉都得省着点吃,那时候总说养着我这个浪费粮食的拖油瓶,可我嫁过来这些年他们的日子也并没有更好。

卖我得来的礼钱也早就被败光。

他看着我的铺子挣钱就开始打起了我的主意。

先是在我店里点了一桌子菜,拒不结账,伙计见他声称是我父亲,就先把我叫来了,我一来就看见他拍桌子打板凳地耍横:

“我是秋月的爹,这店是她的,那就是我的,赶紧把你们账上的钱都拿出来。”

店里的客人都在盯着他闹笑话。

我走到他面前,“我没记错的话,当年你把我卖给顾家的时候是签了断亲书的。”

“什么断亲书,我从未记得这件事。”他果然不认账

“你按了手印的契书可还在我婆婆那里,今天这件事哪怕闹到官府那里,我也照样有理。”

“你别忘了你爹我可是在衙门当差,到了衙门你个罪臣家眷状告父亲那可是要先挨板子的,我如今可是县太爷身边红人,你以为县太爷会站谁那边!”

“赶紧把钱拿出来,吃了家里白食那么多年,也得孝敬孝敬娘家不是。”

我冷笑一声,我知道衙门差役不好惹,今日换做谁来白吃白喝我都会好好奉着,唯独这个贪得无厌的豺狼不行。

有一就有二,今日退一步,来日总有忍不了的一天,那时候再反抗倒不如一开始就撕破脸皮。

“行,要钱是吧,这里没有,跟我走。”有些事不适合大庭广众瞎说,我引着他到了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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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生了重病,卧床不起几个月,家里人把能请的名医都请尽了,快哭瞎了眼的县令夫人最后连方士都请了好几个,成天花银子做法事,也不见成效,最后给出的法子是:

“大公子恶鬼缠身,难以摆脱,或许找一个命格极硬的女子婚配能有一线生机。”

顾家人开始找,可是先不说命格,好人家的女孩子谁愿意嫁一个将死之人,何况什么恶鬼缠身,听着就很可怕。愿意来的都是为了高价聘礼,有的命格不合适,有的居心叵测。

我继父也动了心思,第一次让我母亲给我做了一身合身的衣服,带着我去找顾夫人:“夫人,这小丫头小时候就克死她亲爹,这是她的八字,真真的命硬,哎呀我放在家里疼了这么多年的女儿,嫁出去还真挺舍不得,但是我也是看着大公子长大的,这时候哪能藏着掖着。”

顾夫人拉过我的手,我的手和村里那些一辈子种地的老妪一样粗糙,她又往上掀开我的袖子,都是青青紫紫的掐痕。

“这孩子留下吧。”

继父大喜过望,“那您看这聘礼什么时候送过来。”

“聘礼三倍,但这孩子从此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2

继父犹豫了,这相当于是买断,他想攀县令家姻亲关系的心思破灭了,但是三倍聘礼,他在别处把我捆着卖三次都不会有这么高的价钱。

我就这样留在顾家,成亲的时候,大公子根本起不了身,我只能抱着公鸡拜堂。

直到在新房我才见到我嫁的郎君,清俊得仿佛谪仙一般的人物,只可惜他病得实在很严重,一说话就咳嗽,一咳就喘不上气。

“是我耽搁你了。”

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哪里会呢?明明是他救了我。

在顾家待嫁这几天,是我爹去世后,我过过最好的日子,在温暖的房子里醒过来,不用干粗活累活还能吃饱饭,那饭菜也是我从没见过的丰盛。

顾家的好让我有了对大公子想象的坏,我以为他们对我这么好,是因为大少
他煮了碗粉,临走前,他和我说,他是西域商队的人,商队被抢了,他才沦落至此。

他留下了一包种子,说这个东西叫地霉,是稀罕物,没几个人手里有,若我愿意就种一种试试。

顾夫人原本很喜欢侍弄花草,她现在成日待在家里总是容易想起丈夫和顾泽,这东西或许能让她转移注意力。

我跟她一起按着那人说的方法把地霉种下去,也不知道能不能结果,据说这东西很娇贵。

那天摆摊,我遇上从前隔壁屠户的女儿秀莲,她在卖葡萄。他老家村子有人发现了野葡萄林,她跟着收了一些拿来卖。

兰姨除了做菜,酿酒也是一绝,我从前便见她酿过这葡萄酒,这对于我来说又是一条来钱的路子。

我把这段时间摆摊挣得几两银子全去找秀莲买了葡萄,在家里酿了许多天,试了许多次才成功。

我装了几瓶,一家酒楼一家酒楼问,每一家我都放了一瓶留给掌柜的,这酒滋味我是给见多识广的顾夫人尝过的,得了她的首肯,我才有信心拿出来卖。

几百斤葡萄酒卖出去我多了一百两银子进账,我在街角盘下一间铺子,不准备小打小闹了,我要开始正经开食肆,食肆是按着我的名字取得就叫秋记食肆。

我主要做穷苦人家生意,走的是薄利多销,量大管饱,同时也保证口味的路子。

我手里有了余钱,加上要做生意,住在郊区便有些不方便,我又在城里租了宅子,将顾夫人,祖母,还有小姑子荣荣接过来。

铺子很忙,顾夫人也拉下脸来帮忙,我又招了几个伙计进门。

如此一家人的生活渐渐稳定下来,忙活了一年,又挣了一百两银子。这年过年,还是只有我们女眷。

不同去年我们第一次过年,那时候顾夫人受了打击萎靡不振,祖母痴痴呆呆,家里拿不出什么钱来做菜,荣荣看着吃了几口就开始流泪的母亲连饭都不敢吃。

在顾泽被流放的第二年,我们终于能过上一点好些的日子,可这些还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