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连祁华西楼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小说连祁华西楼》,由网络作家“一条大鱼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婶关好门,他把书放下,靠在椅背上。寒风悄然掠过窗外,传来轻微的呲呲声,一切安静得诡异。华西楼站起来,开了扇窗户,立即有凛风从暗夜中刮进来。夜风卷着窗帘打在墙上,一阵一阵,动静大了些。华西楼在窗户旁静站了会儿,眺望着远处原野上的浓雾,周遭世界唯有风声呼啸。他踱步出了书房,下至二楼。在二楼客厅来回走了几遍,他把目光定格在身后连祁紧闭的卧室门。他缓步走过去,站在她门口,顿了顿,手搭在门把上。犹豫半晌,他轻推开门,手在黑暗的墙上探了探,打开卧室灯。华西楼眼皮垂着,隔了半瞬才抬起来。他以前很少进连祁卧室,更别提留意她室内的陈设。和其他这个年龄段的女孩不一样,她的房间没有潮玩手办,明星周边,也没有毛绒玩具。但整体基调依旧是欢快明亮、充实而富有...
季婶关好门,他把书放下,靠在椅背上。
寒风悄然掠过窗外,传来轻微的呲呲声,一切安静得诡异。
华西楼站起来,开了扇窗户,立即有凛风从暗夜中刮进来。
夜风卷着窗帘打在墙上,一阵一阵,动静大了些。
华西楼在窗户旁静站了会儿,眺望着远处原野上的浓雾,周遭世界唯有风声呼啸。
他踱步出了书房,下至二楼。
在二楼客厅来回走了几遍,他把目光定格在身后连祁紧闭的卧室门。
他缓步走过去,站在她门口,顿了顿,手搭在门把上。
犹豫半晌,他轻推开门,手在黑暗的墙上探了探,打开卧室灯。
华西楼眼皮垂着,隔了半瞬才抬起来。
他以前很少进连祁卧室,更别提留意她室内的陈设。
和其他这个年龄段的女孩不一样,她的房间没有潮玩手办,明星周边,也没有毛绒玩具。
但整体基调依旧是欢快明亮、充实而富有生机的。
可是现在......他扫了眼这间空寂无人的卧室。
梳妆台、落地衣架、床铺和两侧床头桌上的东西被完全清理。
室内东西空了一半,只剩下一些没办法带走的大件和沉重物品,原封不动地,孤零零放在原位。
半开的窗户被夜风吹开,冷风从窗口偷偷灌出来,吹动窗帘束带静悄悄飘荡。
原本被她精心布置过的温馨房间,此刻却大而冷清。
华西楼驻足良久,内心空落落一片。
她想清楚了,冷静了,主动疏远自己,或许永远会疏离自己。
她会独立,会成长,会把眼光放宽、放远。
这是......好事。
他自我安慰。
可安慰似乎并没有奏效,他手握在门把上出神。
季婶从一楼上来,看见他站在祁祁门口发呆。
“先生,您找什么东西吗?牛奶喝完了?”
凛寒的风从窗户径直扑到门口,季婶打了个冷颤,走进去将窗户合上。
“祁祁这孩子,学校离家这么近,周末也不回来。”
她关好窗转身,看见华西楼已经离开,进了对面自己的卧室。
“先生!”季婶追上去,无奈再询问了遍:“牛奶喝了吗?”
华西楼背对着她,颔首:“我待会喝,你也早点下楼休息。”
他话毕,进室关了门。
*
连祁参加的华语之星辩论锦标赛,属世界华语三大青年辩论赛之一,是国际诸多高校优秀辩手的交流平台。
今年,第十三届锦标赛决赛在连祁的政法大学打响。
在此之前,海内外顶尖辩论强校派遣近五百多支参赛队,经过四十多个赛区选拔,最终决出28支队伍,顺利进入决赛。
连祁所在的队伍便是其中之一。
12月的最后一周,华城下了场少见的大雪。
决赛在大雪后的第一天紧锣密鼓地展开。
一周时间内,28支队伍,四十多场密集的思辩比赛。
从第一场打到最后一场,连祁的名字响彻整所政法大学,以及直播前的无数海内外高校。
作为队伍一辩,她能在开局将对手所有论点的方向尽数堵死,自由辩论时,她思维转换之灵活,语句之清晰、语速不疾不徐,皆让人叹为观止。
她对古今中外哲学典故、名人语录信手拈来。
幽默比喻和巧妙排比张口就来,妙语连珠,引得在场观众掌声如雷。
冠军赛的最后一场对决。
观众席上,华西楼旁边,有人轻声叫他:“先生。”
第一声,华西楼没有反应。
“先生?”
她一天没吃什么主食,吐出来的都是酒酸水。
“啧,你瞧这......”钟言无奈地瞥了眼华西楼。
这家伙给她宠的,上万块钱的大衣拿来当垃圾袋给她吐。
连祁吐完,尴尬地把大衣捏好,以免难闻的酒气透出来。
“对不起,我回去给你洗干净。”
她说完,默默捏起他大衣其中一个袖口,物尽其用,擦了擦自己的嘴角。
华西楼抬眸从后视镜瞥她一眼,她语气愧疚,用自己袖口擦嘴的样子却心安理得,动作莫名乖巧。
他眸眼蓄了柔色。
绿灯亮,车辆重新启动,华西楼侧头看她:“好点了吗?”
连祁头枕在座椅靠背上,眼皮轻阖,表情看上去依旧难受。
华西楼连看她几眼,手打方向盘把车停在路边。
“我去趟便利店。”他对钟言示意了眼不远处的一间便利超市。
“行,去吧。”钟言看了眼车后的连祁:“我帮你看着她。”
华西楼下了车,车厢内立即静了下来。
*
连祁缓缓启眸,淡淡地目送他背影。
钟言一把靠在椅背上,震得车都轻微晃了晃。
他大声呼了口气,回头看连祁,询问:“丫头,好点了吗?”
连祁轻点了点头。
“嚯,你这丫头......”钟言笑着看了眼她手里捏着的华西楼衣服。
“怎么就把你哥拿捏得死死的啊?”
连祁缄默,偏头望向窗外华西楼离去的背影,半张脸掩盖在夜色下。
拿捏吗?谁拿捏谁?
“祁祁......”钟言透过后视镜看她:“你对西楼的想法......”
连祁警惕地看他。
“别瞪我哇。”钟言乐道:“你年纪小,小孩子嘛,觉得对自己这么好的哥哥要有媳妇了,你吃醋生气耍性子,也算正常。”
连祁提起的气暗松了下来,目光空洞地挂在窗外披着昏黄路灯的树冠上,没心思解释。
“但你也理解理解你哥,他也老大不小了,好不容易初恋找上门......”
连祁脑子犹如被什么东西重重敲了一记,敏锐地瞪着前面的人。
“初恋?”
“是啊,商怀锦,她是你哥在大学交往的初恋......”钟言回头好奇看她:
“西楼没和你说?”
“耶鲁大学图书馆认识的么?”连祁脑子嗡嗡开始响,克制着声音里隐约的颤抖。
“你是说耶鲁的Beinecke图书馆吧?不是在那里认识的,但确实是在那座图书馆门口定情的。还是西楼表白的她。”
连祁呼吸一窒,怔了半晌。原来华西楼这种内敛的性格,还会表白......
她想起华西楼常年放在书桌上那栋图书馆的照片,五脏肺腑如被什么东西刺进去,开始密密麻麻地痛。
“后来两人因为各种原因分开,那时候他可谓是......痛不欲生。”
“今年她特意回国,主打一个追夫......”
“虽然我个人对她持保留意见......”钟言叹了口气:“毕竟当年是她向你哥提的分手。”
“但你哥这么多年,嘴上不提,心里一直放不下她,包括几年前他那个姓方的相亲对象,也是和商怀锦气质比较相像嘛!”
钟言一字一句都像利刃般刀刀刺进连祁心里。
她一只手死死攥住左胸口衣服,阻止着心脏愈来愈明显的钝痛。
怪不得,怪不得明知她会反对,会吃醋难受,会寝食难安,也要坚持要把商怀锦强势地介绍给她。
怪不得三年前方妍能轻易被他断掉联系,三年后的商怀锦却不行。
怪不得他这么多年洁身自好,只是因为心里还在等着一个初恋?
被她分手,多年后重新回来倒追,他依旧死心塌地地爱着她。
她神情落寞地坐在书房椅子上。
华西楼现在在干什么?应该在抱着商怀锦睡觉吧。
想到那种场景,哽咽的嗝气从喉咙地打上来。
她不断抚着胸口,缓解那处钻心的痛,平息不断的打嗝声。
盘腿抱膝,蜷缩陷进座椅,上面还残留了几丝若有若无的,他身上的气息。
她脸贴过去,鼻尖轻蹭椅背上的真皮,不可控制地轻嗅。
他已经很久没用过那款冷杉香水。
她想起镐三那年,也是这样一个深秋。
晚自习下课后,电闪雷鸣,下了暴雨。
左右同学都陆续回去了。因为家离学校近,她出门经常忘记带伞,只得站在校门口等。
过了大概十分钟,雨势渐小,只剩下细丝。她也没有要动身的意思。
果然又过了几分钟,他意料之中出现在校门口。
他是从公司直接开车赶过来的。下车撑把黑伞,朝她走来。
他穿了件长款大衣,盘靓条顺。
连祁目光不可控地黏在他身上。他和多年前自己第一次看到他时并无二致,甚至气质比年轻时更成熟温柔,更令人安逸和心动。
“我以为你回去了。”他把伞撑在她头顶。
“我回去了,你就接不到我了。”连祁仰头笑看他。
“下次雨停了,记得赶紧回家。站在风里等,不冷吗?”他身上沾了空寂的夜色,眸色浅淡,透着深秋清酒般醉人的凉意。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他已经在有意疏离自己。只是她没有意识到。
她挽着他的胳膊,贴在他身侧,和往常一样,暗嗅他身上的冷杉沉香,心中某根琴弦被轻轻撩拨。
抬头笑着凝视他,胆子很大地真诚夸赞:“华西楼,你身上好香!”
她没有感觉到华西楼身体僵了僵,不动声色地把胳膊从她怀里抽出。
“上车吧。”他把她护送进车里,没有接她的话。
她迷迷糊糊,现在才意识到,就是那晚以后,华西楼再没有用过那款香水。
连祁抬头,看见华西楼书桌上放的一张相框。
照片里,陈奶奶微笑地坐在椅子上,华西楼陪着坐在她旁边。
陈奶奶走后,他桌上就只摆放了这张照片,放了很多年。
另外一张照片不是人像,而是一张外形像教堂的庄严建筑。连祁上网查过,那是耶鲁大学的一座图书馆。
两张照片被这样细心框好,正正经经地摆在他书房。
他的私人书桌上没有任何和她相关的东西。
是啊,她只是个寄宿者,以为住久了,就是这屋子的女主人了。
但是她凭什么?
连祁掀开左手睡衣袖子,露出那根挂了本命兔坠子的红绳。
她今年十九,离本命年已经过去了七年,这红绳她戴了七年。
连祁出神许久,最终默默脱下那根红绳,丢进旁边垃圾桶。
她一瘸一拐恍惚地下了楼,进了自己房间,把桌上的风铃碎片也一并丢进垃圾桶。
第二天清晨,连祁启眸,耳畔传来季婶的声音。
她站在门外客厅,和一楼花园里的什么人说话。
连祁听了一会,两人是在沟通清除昨晚碎掉的窗户玻璃,和重新安装的事情。
季婶跟安装师傅说完话,继续在客厅忙活她的事情,脚步动作比前段时间积极伶俐,透着一股愉悦。
连祁不用出门,就知道华西楼回来了。
她穿了拖鞋打开门,季婶在擦昨晚被雨淋脏的沙发,起身对她笑着打招呼:“祁祁,你醒了,脚怎么样了?”
一时间,呆愣、嫉妒、心如刀绞般的复杂情绪几乎要将她倾噬殆尽。
她记起自己那晚在办公室偷偷亲他。
现在想想,那吻真恶心。
商怀锦是他心心念念的初恋,而自己,不过是一只被他捡回家的流浪狗......
养了这么多年的流浪狗趁自己偷睡之际亲吻自己,不知他心里有多尴尬。
连祁被路灯浮照的半张脸煞白,另半张脸掩在车内夜色里,死寂一片。
攥着衣服的手隐隐哆嗦。饶是她能言善辩,此刻却一个字也吐不出。
钟言本意是替好友劝说青春期不听话的妹妹,看到后视镜中连祁呼吸急促,浑身都在僵抖,才意识到自己或许说多了。
“额,妹儿,你......你怎么了?又开始不舒服了?”
钟言奇怪地去看她,旁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华西楼回车内时,没见到钟言。
“好点了吗?”他问后座的连祁:“钟言呢?”
“他未婚妻打电话过来,催他回去了。”连祁道。
华西楼点点头。
他打开从便利超市买来的蜂蜜水瓶盖,递给她:“喝点蜂蜜水,解解酒。”
连祁听话接过去,那蜂蜜水是温的。
他刚刚在便利店待的时间比较久,是为了给蜂蜜水加温。
华西楼把连祁手中吐了酒水的大衣装进买来的塑封袋里,翻出车内的垃圾袋,清理掉她手里的纸巾。
一切收拾得当,他启动车辆。
视线瞄了眼后视镜,连祁蜷缩在后座,怀里抱着个车载抱枕,小口小口喝着蜂蜜水,动作少见地安静和乖巧。
他突然想起白天在法院走廊看她的那眼。那一眼,他觉得她哪哪都不对劲。
现在看来,她并没有变,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华西楼想到此,心情松缓,移回视线,眉眼不经意地扬起微笑。
他专心开着车。
连祁偷偷把视线抛向他,从她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一点后脑勺和侧颜。
沿途的路灯随着车辆行驶,亮光如流水般从他身上划过,再滑到自己身上。
仅仅是这种似是而非的关联,都能在她心中荡起秋波。
她做不到不爱他。
她想恨他,可是没有理由。
任何人都没有义务来满足自己的感情执念。
何况他是自己的恩人,她怎么可以因为对方不爱自己,有深爱的初恋就恨上他?
*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半。
华西楼把她从车里背出来,外面飘了很小的雪珠子。
外面寒凛,华西楼穿得单薄,脖子都没围围巾,连祁趴在他背上,甚至能感觉到他被冻得隐瑟发抖。
她条件反射拉扯自己的袖子,想盖在他脖子上给他遮遮寒,但手顿了顿,最终收回袖子,没碰他。
底下铺了层薄薄的冰渣,华西楼踩上去,留下一排鞋印。
“小心别滑倒了。”连祁抓着自己的袖子,浑身谨慎。
“放心吧,不会把你摔了。”华西楼声音里带了些笑意。
连祁是怕摔伤他。但这话她不敢再说出口。
华西楼对她的喜欢简直避如蛇蝎,几乎PSTD。
两人关系好不容易和缓,她怕再说些暧昧的话,自己要被他当场丢在地上。
华西楼看了眼她晃在自己身侧的脚:“痛吗?”
连祁摇摇头:“只是小口?”
“真的?”
“嗯。”
“待会进屋给你上点药。”
连祁点头,随后沉默。
两人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那年夏天,他也是这样背着她。
连祁趴在他肩上,抬起头,看着面前那栋别墅。
华西楼眼睛盯着连祁,并不看她,对她道:“怀锦,你回去吧。”
商怀锦有些错愕:“不上楼过生日了?”
“太晚了。”华西楼道。
“今晚两个女人特意来给你过生日,你全都赶回去。华西楼,你太不绅士了。”商怀锦无语地笑看他,转而歪头自我调侃:
“算了,不跟你计较。相对你这个妹妹,你拒绝我的方式还算温和。”
她叫了车离开,拎着包坐上车,打开车窗对他皮笑肉不笑:“家里两个蛋糕,你一个人别吃撑了。”
话毕,车开走了。
华西楼目光再次隔空向不远处望去,静默地看着连祁把领带扯裂,眸色黯淡。
连祁在夜风中走了多久,华西楼跟了多久。
夜风吹动他衣角,一阵阵荡开。
身后,两个夜间巡逻的警察走过来,看着前方行为举止不对劲的女孩,对他道:“先生,那女孩你认识吗?”
华西楼回神,收敛神色,平和点头:“妹妹。”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放下心来:“闹矛盾了吗?”
华西楼浅浅颔首:“小矛盾。”
“既然是小矛盾,就好好安慰下吧,别让她一个人大晚上在马路上乱晃。我们看了她有一会儿了,生怕她出什么事。”
“谢谢。”华西楼盯着前方伤心欲绝的背影,安静道谢:“我会看着。”
华西楼从记忆中抽回神,把捧花放回副驾座位。
他相信自己是对的,她在适应,在融入本该属于她这个年纪的人群和社交圈。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说服了自己。
回到家时,夜幕已经降下。
季婶从厨房迎出来,见孤身他一人,惊讶问:“先生,怎么只有你一个?祁祁呢?没接回来吗?”
华西楼在玄关换鞋,声音低缓:“她晚上有庆祝会,不回来。”
“今天元旦不回来?那......”季婶向后看了眼餐桌上一大堆海鲜料理:“这不浪费了吗?”
华西楼没有说话。
“要不您吃吧,吃不完的我放冰箱里。”
华西楼摇摇头,脱下厚外衣,提着袋子上了二楼:“给我煮碗面就好。”
季婶见他白天出门时精神还算好,回来情绪却不太高,安慰道:“祁祁长大了,同学聚会,朋友聚会这些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多。”
“等放寒假她就回来了。”
华西楼迈台阶的脚步顿了顿,嗯了一声。
临近快放假,季婶打电话过来催连祁回家,随口提到华西楼,说先生可想你,每天下班回到家都闷闷不乐。
连祁仿佛听到了个笑话,没有当回事。
季婶继续道:“上次元旦,他开心跑去学校接你,结果人没接到,晚上垂头丧气地回来,那个脸色差的哦。”
连祁坐在图书馆,正在填一份申请单,随口笑道:“他前几个月在外面住了多长时间,怎么不见得想我。”
“那怎么能比?那几个月他住外面,可是每天发微信问我你的情况,问你吃饭了没,睡了没。现在你住校,他没有途径了解你近况,肯定就不放心了。”
连祁笔尖顿住,心中苦笑:“那他真是位好资助人。”
季婶似乎听出了她的自嘲,柔和劝道:“祁祁,你怎么能说他只是你的资助人呢?你这样说,他肯定很伤心的。”
“这么多年,他是真心把你当亲妹妹的。”
连祁静了静,叹了口气。
*
学校项目申请需要提交资质证明,连祁整理材料,发现上次辩论赛的证书随手落在了华西楼车上。
她找了个工作日不上课的时间,抽空过去。
到家已经中午,季婶见她回来格外惊喜,赶紧回厨房临时炒了两个她爱吃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