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挽宁无疆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苏挽宁无疆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花开微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人,稍安勿躁。”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余嬷嬷拦住了她,“别管他是不是背后有靠,老奴都能让小姐全身而退。”“什么意思?”“咱们侍郎府又不是只有一位小姐。”余嬷嬷眯着眼睛,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嗯?刘氏耸了耸眉,面有疑惑。“别忘了,砀山沟里还住着那个天煞孤星呢。”……一语惊醒梦中人,刘氏的眼睛突然亮了。对哇,苏挽那个小贱种不还活着吗?有了她,李代桃僵,宝贝女儿就不用嫁给穷酸了,好极!好极!“那还愣着干什么!”秦媛也回过神来,颐指气使,“快去把那个小贱货给我拖回来,配人!”“二小姐,这是夫人和大小姐。”荣轩厅里,一个引路的婆子指点着堂上的刘氏和秦媛,毕恭毕敬的说道。苏挽抬眼,看着面前那两个养尊处优,故作矜贵的绿茶婊,心里冷笑:小丫头,你放心...
“夫人,稍安勿躁。”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余嬷嬷拦住了她,“别管他是不是背后有靠,老奴都能让小姐全身而退。”
“什么意思?”
“咱们侍郎府又不是只有一位小姐。”余嬷嬷眯着眼睛,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嗯?刘氏耸了耸眉,面有疑惑。
“别忘了,砀山沟里还住着那个天煞孤星呢。”
……
一语惊醒梦中人,刘氏的眼睛突然亮了。
对哇,苏挽那个小贱种不还活着吗?
有了她,李代桃僵,宝贝女儿就不用嫁给穷酸了,好极!好极!
“那还愣着干什么!”秦媛也回过神来,颐指气使,“快去把那个小贱货给我拖回来,配人!”
“二小姐,这是夫人和大小姐。”
荣轩厅里,一个引路的婆子指点着堂上的刘氏和秦媛,毕恭毕敬的说道。
苏挽抬眼,看着面前那两个养尊处优,故作矜贵的绿茶婊,心里冷笑:小丫头,你放心,我会给你报仇的。
这是004穿越到大延王朝的第七天。
原是猎鹰女子别动队的她,在一次爆破任务中不幸中招,粉身碎骨。
然而,老天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当她再次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片焦黑的土地上,周围是一双双关切的眼睛。
“丫头,你终于醒了!”
“哎呀,活过来啦,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
“快,把她抬到屋子里去,喝点米汤暖暖身子。”
……
我去,居然没死!
而且还穿越了,穿越到一个她所不知道的王朝。
玩笑开大了吧!
意识复苏的一刹那,原主的记忆如泉水喷涌,历历在目。
苏挽,年十六,大延朝京都人士,父亲是当朝兵部侍郎秦孝和,母亲乃秦家小妾苏氏。
苏挽出生后不久被相士批命,说她天煞孤星会克全家。
其父当即下令将她处死。
苏氏发疯似的抢下女儿,逃出秦府。
只是苏氏的娘家早已没人,当初也正因为家贫,她才卖身葬父进入秦府,做了一个粗使丫头。后来被酒醉的秦孝和占了身子又恰巧怀孕,便由秦家老夫人做主,做了侍郎府的妾室。
孰料主母刘氏是个善妒的主,年过四十才得一女,仗着娘家有靠,坚决不许夫君纳妾。
苏氏进门本就让她恨的牙痒,眼见生了女儿,更是心急如焚。若她日后再给秦家生个儿子,那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于是巧施毒计导演了一场相士批命的好戏。
果然秦老夫人大怒,勒令儿子就地处决。
苏氏身单力孤,有口难辩,只能抱着女儿远走避祸。
然而昨天夜里,一场大火烧掉了二人的寄身之所,苏氏为了护住女儿,将她死死的压在身下,自己最终化成了焦炭。
附近的村民议论纷纷,有说天灾,雷击所致,有说大意,灶上的稻草落了火星,不慎复燃。
雷击?
火星?
前一天山沟子里才下了场大雨,草木皆湿,夜半时分苏挽母女的茅屋就烧的火光冲天,难以施救。
太离谱了吧。
这对苦命的人八成是被暗算了。
004看完那些画面,心里大抵有了答案。
后来细细勘察过现场,果然印证了她的猜想——屋子后面的泥地上有靴子踩过的印记,同时还有一些零星的油脂。
在砀山沟,村民们常年穿的是草鞋,冬天再加点芦花,根本无钱购买靴子。
至于油脂,更是金贵的不行。
几日之后,一辆马车来到了砀山沟里,车上跳下来一个胖男人,吆五喝六自称是秦府的管家孙老八,奉了秦家主母之命来接二小姐回家。
苏挽一动不动,看他如何。
那人等了两秒,突然出手扣住了她的脖子。
手指粗粝,她能感觉到其中的力度,而且以此推断,他是个常年习武的人。
所以但凡用劲,她必死无疑。
但是,她赌他不会。
果然,那只手迟疑片刻,慢慢的往下移动,“苏挽,你若还装,我就扒光你的衣服。”
静了片刻,不见有任何回应,那只手再往下移,准备解她的系带。
他就不信,一个女子,能这么坦然的让一个男人宽衣解带,毫无反应。
苏挽暗骂一声无耻,下一秒直接发出刺耳的叫声。
那人料到了这样的结局,提前一步捂了耳朵,“苏挽,我就知道……”
“表哥,我都答应你不把你和姐姐的事告诉娘了,你为什么还不相信?”
声音偌大,如果这个朝代有分贝测试仪的话,此刻的数值怎么也有60了吧。
加上夜深人静,传播范围更广,那个正在“看戏”的人无论如何也能听见了。
除非他聋!
……
刘道卿的耳朵被炸的嗡嗡作响,愣了一愣,感觉不妙,“你胡说什么?!”
“表哥,你对姐姐有情我能理解,可是我才从乡下回来,人微言轻,爹娘怎么会听我的?而且我姐姐的未婚夫婿还上门求亲了,无论如何我也做不出拆散人家姻缘的事,那是缺德要遭报应的!”
刘道卿一下明白过来,这是赤裸裸的栽赃,借刀杀人啊!
“你给我闭嘴!”此时此刻,他恨不得掐死对方,反应这么快,你要是个乡下丫头我就跟你姓!
“表哥,你怎么又恼了?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也不知道姐姐怎么会在北菱阁的床上,你不是说找个有点姿色的小丫鬟过去,让李公子就范吗?怎么就……”
“你个烂了嘴的小蹄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刘道卿实在没有忍住,一巴掌扇了上去。
“啪”的一声,好不清脆响亮。
苏挽捂住了脸,做出小女儿的委屈状,嘤嘤哭泣,“你又打我!在北菱阁外面你就要打我,现在又……”她踹着被子,泪珠跟断了线的珍珠扑簌落下。
记不清有多久没有这样哭了,记忆中只有灰鹞离开的那天晚上,她也这般痛苦哀嚎,眼泪纵横。
“苏挽,我跟你没完!”刘道卿侧身,一把抢过手下的长刀,直劈过来。
“啊!杀人啦!杀人啦!”苏挽尖叫,一边往床里翻滚,躲闪。
每一步都似无意,险象环生,唯有当事人心里明了,对方是个一等一的高手。
“我叫你装!我叫你装!”刘道卿屡劈不中,肺都要气炸了,一个堂堂四品巡防营指挥使,居然被一个乡野丫头给设计了,武器在手,却连她的边都挨不上,这口气如何能忍?
长刀一道道的劈下去,把梨花木砍的面目全非,而外面始终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这还是个人吗?
真要看着她被活活砍死?!
苏挽只为原主感到心痛,同时估摸着要不负点伤这事没法了结,好吧,豁出去了。
长刀又一次直劈上来,这回她没有躲,而是拽过被子护住自己,只听“刺啦”一声,棉絮纷飞,苏挽的肩上也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横流。
“啊!好痛!好痛!”苏挽捂住伤口,鬼哭狼嚎,“娘!娘!你在哪呢?你说要带我回来过好日子的……”
“爹!你怎么不理我呀?回来这么久,你都不愿和我多说一句!爹,我是你的亲生女儿,你真不要我了吗?”
也不知是她的哭喊让他有所触动,还是他觉得此事差不多可以收场了,苏挽终于听到了一个浑厚阴沉的声音,“好了!
这么年轻!苏挽意外,“也是家生子吗?”
翠枝摇头,“不是,前年从外头买来的。”
“我想见见他。”
“二小姐!”翠枝才擦干的眼泪再度涌出,“您也不看看什么时候,咱们能不能活着出去还说不准呢。”
额……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苏挽才发现两边的窗户给钉死了,门上也上了一把锁,透过缝隙能看到一点外面的灯光。
没有刘氏的命令,要想出这个门,难!
苏挽看着那支快要燃尽的蜡烛,又问,“现在几点?”
“什么?”
“哦,什么时辰?”
自从来了这里,她一会白话一会文言文的,自己都觉得四不像。
翠枝回道:“快到亥时了吧。”
顿了一顿,“二小姐,您饿不饿?奴婢还有个窝头。”
说罢从怀里掏了出来。
以前她被嬷嬷责罚的时候经常饿肚子,那滋味太难受了,深深的刻到了骨子里。后来日子好过一点,她落下了一些毛病,比如会留个窝头过夜。
没想到这会又派上大用场了。
“你吃吧,”苏挽推给她,“我不饿。”
其实早已饥肠辘辘,但是她并不打算在这里久留,一会等府里的人睡了,她就走。
夜半时分,京都长宁街的兵部侍郎府夜阑人静,一片祥和。
谁也不知道,几个时辰之前,这里发生了一件姊妹相争的闹剧,一个差点疼死,一个差点淹死。
此时此刻,疼的死去活来的那位在大夫的精心治疗下,又累又困,暂时进入了梦乡。
而命大的那个则悄悄的潜入了西跨院的正房。
月影重重,屋里已经被打砸一通,一片狼藉。
苏挽推开架子床,在后面的墙壁上细细摸索,很快摸到一块有些凸出的砖石,用力拔出,探手往里。
这是她事先挖好的一个暗格,不大,但是藏些机密的东西也绰绰有余了。
只是此刻,那只手突然停顿了。
欸?那包首饰呢?明明放在这里的……
扎扎实实的摸了三回,忽然觉得不妙,急忙转身要走,却见一道火光在她对面不到三米的地方亮起,“你是在找这个吗?”
苏挽大惊,同处一室,她居然迟钝到了这种地步!
定睛一看,那是一个蒙面的黑衣人,手上正在向她炫耀着他的战利品——一个用绸布包裹的小包袱。
同时她也认出了他,“又是你!”
“你今晚的表现实在太差,若不是我,你已经死了。”
人艰不拆!苏挽咬了咬唇,“我的东西就那么香吗?”
暗戳戳的骂他又来行窃。
那人哼道:“快回去吧,迟了就被人发现了。”
回去?
回哪里?柴房吗?
谁那么傻会去等死!
“好啊!”苏挽嘴上答应,一个箭步欺身上去。孰料那人早有准备,脖子一扭轻松避开。
好快的身法!苏挽一击不中再度出手,连着劈出几掌,力道遒劲,虎虎生风。
可惜,那人像幽魂一样,近在眼前又远在天边,总是轻而易举的躲开了她的攻击。
苏挽一时拿他不下,又气又急,“你究竟是什么人?速速报上名来!”
那人冷笑,“回去!”
“给我个理由!”
“若不是我你早死了,这个理由够不够?”
“什么?”苏挽手上一滞,面有惊疑,“那个小亭子……是你的人?”
“不错!还要打吗?”那人招了招手,很是狂傲,“不服再来,我可以打到你服气为止!”
自然是不服,可是再来也不是时候,苏挽怕惊扰了旁人,主动收回了攻势。
“我回不去了,他们会弄死我的。
“好,我听爹的!”最终苏挽重重点头。
因为她的脑子里突然跳出一个想法,那个蒙面人不是积极的维护李瑞庭和秦媛的婚事吗?我倒要看看,你和刘氏怎么斗?
若是赢了,我佩服你,正好我不用做替代品了,你又帮了我一把。
若是输了,哼哼,我让你们一个个的没个好!
秦孝和走后,苏挽和衣躺下,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就被翠枝拍醒了。
睁开眼,对方也是睡眼朦胧,困意正浓,“二小姐,您快起来,夫人着人来催了,让您赶紧去荣轩厅一趟。”
荣轩厅……
不就是她第一次见刘氏的地方嘛。
苏挽一下子清醒了,来的好快啊,刘氏要动手了。
好,正等着你呢。
当下胡乱梳洗一把,换了件清爽的衣裳,跟着那个姓吴的婆子出了院门。
才走了一段,肚子咕噜噜的叫唤,眯眼看看天上,瞧着日头大概是十点左右,才想起闹了一个晚上,这会胃里都是空的。
“你做早饭没?”苏挽转脸看向身旁。
翠枝摇了摇头,她也是被吴嬷嬷的拍门声惊醒的,好在西跨院就她一个下人,巡查的婆子一般不来,要不睡到日上三竿,早就被打骂上了。
“二小姐,您就将就一下吧,就是老爷夫人到现在也没吃呢,院里的中门都没有开,负责采买的人也不给放出去,大家都一样,饿着!”吴嬷嬷脚步不停,嘴里絮叨。
哟嚯,全府都饿着,这是什么骚操作?
苏挽摸了摸肚子,想要看戏的心更强烈了。
袖子一动,翠枝悄咪咪的递给她一个东西,黄色的,有点硬。
是窝头。
原来她留了个心眼,临出门摸了个昨夜吃剩的窝头藏到怀里,以备不时之需。这会听那婆子如此说话,知道派上用场了。
好丫头!苏挽欣然领受,两手掰扯一分为二,一口就吞了半个,另半个往翠枝嘴里塞。
翠枝摆手,但是拗不过她,只能囫囵咽下。
或许是因为西跨院与荣轩厅之间的距离最为遥远,当苏挽匆忙赶到的时候,眼前的景象着实叫人瞠目结舌。
那原本宽敞的大厅此刻全是黑压压的人头,就连屋檐下和走廊里也站着许多青衣奴仆。
粗略估算,怎么也有百十号人。
哟嚯,秦侍郎的家底可以呀,这是全府上下都出动了吗?
这时,吴嬷嬷扯开嗓子高声吆喝了一句“二小姐来了”,喧闹嘈杂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并迅速向两旁挪动脚步,眨眼间腾出了一条窄窄的小道。
苏挽缓缓地走向大厅中央,目光落在了堂上那两个端坐的身影上。
左边的正是秦孝和,他眉头微皱,神色严肃,微肿的双眼透露出些许疲惫之色。
右边的则是刘氏,她同样面色凝重,不苟言笑。脸上的妆容虽然精致,但仍然掩饰不住那深深的倦意。
都是一夜未眠吧,女儿遇到这么糟心的事,是够烦人的。
也是活该,你们要不害人,别人能害你们吗?
苏挽抿了抿唇,努力压下嘴边的笑意。
视线一转,看到李瑞庭正襟危坐于右侧下首,一双白净修长的手规规矩矩地放置在膝盖之上,文质彬彬又不乏潇洒俊逸,宛如一位饱读诗书的儒雅贤士。
哼,不过是长了一张好皮囊罢了,要不是昨夜那个黑衣人帮你促成好事,你现在会如此安然的坐在这里,做着秦家姑爷的春秋大梦?
“糊涂一点对你没有坏处。”
“如果我说不呢?”
“那你就不止一个敌人了。”那人直言不讳,声音冷寒。
苏挽知道自己遇到了硬茬,脑子一转换了个话题,“今天多亏有你相助,我还没跟你说声谢谢呢。”
“既然回来了就乖乖的做你的二小姐,与你无关的事一概不要插手,这就算是对我的感谢了。”
嚯哟,你还真不客气,你以为我是怕了你么?
若不是忌惮天色将明,被人发现,苏挽真想痛痛快快的跟他干上一仗,看到底谁胜谁负。
顷刻间,鸡鸣声声,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那人远眺着东方的鱼肚白,突然手一扬,一条米色的粗麻布在风中垂落。
苏挽定睛一看,差点就要吐血。
那是她在砀山沟里用来遮羞的一块长布,虽然不像现代胸罩那么舒适实用,但是入乡随俗聊胜于无。
回到秦府后她把麻布换了,取而代之的是丝质的肚兜,没想到他竟然拿了它来做文章,真够下作的。
“这是什么?”苏挽忍着一口恶气,佯装不识。
“侍郎府可找不出第二件来,就是下人用的也是细棉布。”
“无耻!”一个大男人连这些都清楚,她都觉得骂他多余,且不论到她房中行窃了。
“欸?此言差矣,我若真的无耻,你昏迷的时候身上那件就直接被我扯下来了,而不是这个。”那人大言不惭的把布条收到袖中,低眉过来,“女人的名节比天都大,我把这玩意随意按在哪个男人头上,你的终身也就定了,所以你最好老实一些,不要逼我出手,伤了彼此的和气。”
和气?你我之间还有这玩意?
苏挽昂了昂头,“看来李瑞庭是铁了心的要做我姐夫了,你们俩到底什么关系?”
“那跟你无关,你只要记住,不要滋事,我一直都在。”那人说罢,一个箭步攀上高墙,跳跃了几下之后消失在了视野之中。
“妈的!”苏挽恨恨的啐出一口唾沫,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拿着贴身之物要挟,啧啧啧,作为一个现代女性,她还会怕这个?
坏就坏在这是封建王朝,她初来京都不足两日,可不想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身上,坏了大事。
“卧槽!卧槽!卧槽!”无处泄愤,苏挽唯有对着天空竖起了中指。
该死的秦侍郎府,还有正常的没有?一个个的心怀鬼胎不干人事!
回到院里,刚推开门,却见一个身着暗青色长袍的男人站在房中,虽然头发有些花白,但那腰杆挺的笔直,背影甚是高大。
谁?
苏挽盯着他发髻上的簪子,只觉眼熟。
翡翠绿……
某个画面一闪而过,她瞬间意会过来,“爹,一大早的您怎么来了?”
心里暗暗骂道:还让不让人消停了!一个接一个的这是要熬鹰吗?
真心疼她身上长出来的那几两肉,都要被他们消耗完了。
“是啊,一大早的,你怎么从外面来?”那个男人缓缓转身,面目威严,正是侍郎府的家主秦孝和。
“我早睡早起惯了,每日天蒙蒙亮就会苏醒,再难入睡,所以干脆出去溜达溜达,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苏挽边说边甩了几下胳膊。
“嘶!唉哟,疼……疼……”紧接着就是龇牙咧嘴声声叫唤。
秦孝和见状,伸了下手又僵在半空,表情有些微妙艰涩。
两人算是第三次见面吧,一天之内的第三次见面,相当不熟。
最终他叹了口气,“来,你先坐下。”说罢搬了张椅子到她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