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 其他类型 重生:疯批女主她运筹帷幄容靖宁知微小说结局
重生:疯批女主她运筹帷幄容靖宁知微小说结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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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漾澄

    男女主角分别是容靖宁知微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疯批女主她运筹帷幄容靖宁知微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衣漾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京城,大将军府门前,一辆辆马车排的水泄不通,宾客如云,喧哗热闹。大门口大红灯笼高高挂,大将军府四个烫金的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落款是当今圣上,荣宠之盛世间难寻。每个宾客无不瞻仰一番,羡慕嫉妒之情溢于言表。大将军府宁家是最早追随开国皇帝的一批大将,战功卓著,获封魏国公,三代不降爵,到了这一代因故没有了爵位,却受封大将军府,位列众武将之首。宁家世代镇守西北,守边护国,无数宁家子孙战死战场,马革裹尸,英烈之名天下闻。当今圣上对宁家信重有加,对留在京城的宁家女眷更是赏赐不断,宁家老夫人七十寿辰宫中早早赐下寿礼,引的众家羡慕不已。宁老夫人头戴翠鸟金丝凤冠,身着红色立领袄子和赤金撒花缎面裙,衣裙绣着百个福字,这是宁家女眷亲手做的,只为给老祖宗添...

章节试读


京城,大将军府门前,一辆辆马车排的水泄不通,宾客如云,喧哗热闹。

大门口大红灯笼高高挂,大将军府四个烫金的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落款是当今圣上,荣宠之盛世间难寻。

每个宾客无不瞻仰一番,羡慕嫉妒之情溢于言表。

大将军府宁家是最早追随开国皇帝的一批大将,战功卓著,获封魏国公,三代不降爵,到了这一代因故没有了爵位,却受封大将军府,位列众武将之首。

宁家世代镇守西北,守边护国,无数宁家子孙战死战场,马革裹尸,英烈之名天下闻。

当今圣上对宁家信重有加,对留在京城的宁家女眷更是赏赐不断,宁家老夫人七十寿辰宫中早早赐下寿礼,引的众家羡慕不已。

宁老夫人头戴翠鸟金丝凤冠,身着红色立领袄子和赤金撒花缎面裙,衣裙绣着百个福字,这是宁家女眷亲手做的,只为给老祖宗添福添寿。

她雍容华贵,慈眉善目,笑容可掬,被一众子孙簇拥在中间。

一众贵妇围绕在宁老夫人身边,各种奉承,夸宁家子孙孝顺能干的,哄的宁老夫人眉开眼笑,气氛极为欢快。

“宁老夫人福寿齐天,夫妻恩爱,子孙满堂,羡煞旁人。”

“宁老夫人,把边关送来的贺礼让我们开开眼吧,听说今年的东珠更好呢。”

宁老夫人笑意一凝,但很快神色自若的转开话题,别人没有察觉异样,只有自家人知道怎么回事。

宁六小姐趁人不注意时,跟几个姐妹嘀嘀咕咕,“边关的贺礼怎么还没有送到?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之前书信上说,贺礼一定会赶在寿辰之前送到,而且,还交待了很多事情。

可,寿辰当日还没到,这都成笑话了。

宁四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肯定是护送的人不靠谱,怎么想到会让那个人送回来?父亲也真是的,明明知道祖母不待见那个人,还非将那个人送回京城。”

那个人的名字是家中的禁忌,从来不敢轻易提起,大家都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却从来没见过。

宁六呵呵一笑,“她年纪也不小了,该婚配了,边关可找不到像样的人家。”

宁四面露鄙夷之色,“她在边关野生野长,没有什么教养,哪家看得上她?”

宁大姑奶奶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都闭嘴。”

宁六是家中最小的女儿,也最受宠,性子娇纵任性,“我才不承认她,哼,入了宁家的祖谱,也不是真正的宁家人。”

“不许胡说。”宁大姑奶奶忍不住轻斥,不管如何,宁知微姓宁,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宁小六可不怕这个大姐,跺了跺脚,“大姐,我就是不喜欢她,所有人都不喜欢她,要不是她,我们宁家怎么会……咦,外面怎么这么吵?出了什么事?”

就在此时,大管家连滚带爬扑过来,面色惶恐不安,好像天都塌下来了。“老夫人,锦衣卫来了。”

“轰隆隆”,热闹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众宾客们面面相觑,瑟瑟发抖。

锦衣卫出没,通常没有什么好事。

宁家人的心悬了起来,脑袋一片空白,大祸临头了。

当看到那个身着锦衣的年轻男子出现时,宁老夫人高悬的心一下子凉了,头晕眼花,身体摇摇晃晃,身边的子孙忧心忡忡的扶住她。

居然是锦衣卫指挥使萧临风亲自带队,他走到哪里,哪里就有灾难。

青年长身玉立,一双眼睛裹着霜雪般寒意,浑身气势骇人,让人不敢直视,满京城的人看到他都恨不得立马原地消失。

他所到之处腥风血雨,抄家灭族,无数人头落地,就算是朝中重臣也对他忌惮至深。

他是当今圣上手上一把刀,手指向哪里,刀就挥向哪里。

他迎着宁家女眷惊恐的目光,神色淡淡的道,“宁家跟北金内外勾结,造成边关失守,六城失陷,六城百姓被屠尽,锦衣卫奉皇命前来抄家发落……”

如一道晴天霹雳砸下来,宁家人不敢置信,“这不可能。”

萧临风想起那封信,淡淡的吩咐道,“对女眷们客气点。”

“是。”

宾客们惊恐万状,吓的索索发抖。

萧临风看向四周宾客,指了一个方向,“无关人等速速离开。”

一听这话宾客们飞快速散,没有一个敢留下来,生怕被卷进去。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注(1)

风风光光沸沸扬扬的寿宴就这么落幕了,显赫百年的家族风雨飘摇,岌岌可危。

……

宁家被抄家,宁家女眷和幼童下天牢,亲眷吓破了胆,纷纷撇清关系,独善其身。

朝廷为怎么处置宁家吵成一团,文武分成两派,文臣一致要求定叛国罪,将宁家满门抄斩,不分男女老少都杀了,震慑朝野。

而武将请求看在宁家过去的功绩上,留下宁家女眷和年幼子嗣的性命,将他们流放到西南,是生是死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

一连吵了好几天,吵出真火都打起来了,高坐龙椅的皇帝无聊的打了个呵欠。

“咚咚咚。”一道鼓声忽然响起,响彻方圆十里,响彻全京城的长空,一时激起千层浪。

皇帝的眉头一皱,“这是什么声音?”

大太监膝盖发软,惊惧交加,“是登闻鼓!”

皇帝猛的起身,满朝文武俱变了脸色,是谁敲起了登闻鼓?是谁不想活了?!

登闻鼓,取“登时上闻”之意,本朝开国皇帝特在皇宫午门口悬鼓,许天下臣民击鼓鸣冤告御状。

开国皇帝下明旨:登闻鼓响,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堂公开会审,务必公正严明,给天下臣民一个交待。

开国二百年,这登闻鼓只响过三次,但每一次都是惊天大案,血流长河,菜市口血腥味数月不散,在史书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元启帝在位十五年,登闻鼓从未响过,但他在皇祖父一朝时亲眼目睹过,那一次半朝文武百官和勋贵折进去,杀的是人头滚滚。

“临风,带路。”

他倒要看看是谁敢这么胆大包天。

锦衣卫指挥使萧临风一身气势骇人,凛然道,“是。”


皇上在龙椅坐下,大理寺卿,刑部尚书,左都御史这才依次落座。

大理寺卿容靖一拍惊堂木,“宣宁家老夫人,宁家五小姐。”

在无数人关注的目光下,宁知微扶着颤悠悠的宁老夫人走过来,穿过人山人海,一步步走到堂前。

宁老夫人年纪大了,在这种大场面登场,又有这么多人盯着,明显有点紧张。

宁知微紧紧搂着她的手臂,今天她们是代表宁家发声,为那些死去的人发声,只为他们讨回一个公道。

众人看到她们身上穿的白色素服,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是在为死去的家人服丧。

宁家将死的壮烈,却连个像样的葬礼都没有,也不知他们身葬何处,想想就心酸。

英烈不该是这种待遇。

宁知微傲然挺立,素衣雪肤,清艳绝伦,一双凤眼冷峻而又贵气。

她腰杆直挺挺的,毫无惧意,双手高高举起状纸。

她声音清脆而响亮,“我,宁知微状告西北军守将马猛副将,那晚本该是他带兵前往玉罗城救援,但他因一己之私服下泻药,还给随军将领都下了泻药。”

“致使临时换将,宁广智将军临危受命带领宁家将出战,被中途截杀。”

一语如石破天惊,激起千层浪,围观人群骚动不已。

什么?给自己下泻药?疯了吗?这是故意让宁家将去送死!

这王八羔子,杀千刀的。

武将们面面相觑,神色复杂到了极点,原来如此。

正常情况下,身为主将的宁广智坐镇军中,派出副将救援才是正理,可,偏偏倒过来了。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哎。

宁家将死的太冤了。

宁知微强压怒气继续说道,“我状告西北守军韩渠副将,故意泄露军情,让敌军提前在白水滩设伏,导致我军被无情屠杀, 宁广智将军,宁广珀,宁修尧,宁修跃等人全部战死,死伤无数,鲜红的血染红了整个白水滩。”

“我状告西北守军蒋深云总兵,背后向西北军主帅宁老将军射出一支毒箭, 戎马一生的战神没有死在敌人之手,却死在自己人手里,不得不说,这是莫大的悲哀。”

底下一片哗然,MD,居然是这个狗东西害死了他们齐国的战神,怎么敢?怎么能?

这是里通外国的叛徒,应该诛九族!

“我状告……”宁知微含恨的声音继续着。

她洋洋洒洒连告十几人,他们连成一气,拉帮结派,暗地搞小动作,对此次战败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她毫无顾忌的揭开战败背后的真相,让一切曝光在阳光下。

内斗?可以,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宁家军也不是铁板一块,各为其主也没什么。

但,不能通敌!这是底线!

借着敌国的手,害死那么多无辜的将士,踩着他们的尸体往上爬,她绝不允许!

百姓们听的瞠目结舌,义愤填膺,太可恶了。

怎么能对自己人捅刀子?为什么呀?到底图什么?

文武百官脸色复杂莫名,有些官员眼神闪闪烁烁,不安、心虚,紧张。

几位皇子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容靖示意衙役接过状纸,仔细查看,“可有证据?”

“有。”

宁知微呈上一本厚厚的证据,三位主审官轮流翻看,这也太详细了。

刑部尚书忍不住问道,“这是哪来的?”

她不是一直拘禁在府中吗?哪有时间和精力查?

宁知微神色坦坦荡荡,“银面小将军送来的。”


宁知微抬眸,—双如水明眸不带—丝感情,冰冷的可怕。

“这不是吓唬,而是提前预告,我大姐姐若不好,那我拼着玉石俱焚,也要跟你们镇西侯府同归于尽,不信?等着看吧。”

饱含杀意的话,让镇西侯府女眷瑟瑟发抖。

她是个疯子,疯起来太吓人了。

镇西侯也要疯了,宁知微可不是普通闺秀,她背后有十万宁家军。

她若有个好歹,西北就不稳了,皇上岂能饶了始作俑者?

她还拥有民心和威望,这才是最可怕的武器。

他忍不住狠狠瞪了嫡长子—眼,宁文茵作为妻子和儿媳妇都是合格的,名门望族出身,端庄贤惠孝顺,他到底有什么不满的?

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折腾。

“来人,去把整个太医院请来。”

下人迟疑了—下,“都请来?”

镇西侯毫不怀疑宁知微的决定,她确实干的出来。

“对,是绑人也好,砸钱也罢,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将人请来,快去。”

室内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人神情凝重。

宁知微站在内室门口,不进去,就这么看着。

李太医忙着扎针,将宁文茵扎成了刺猬,芍药和宁六—左—右守在床榻边,神色紧张。

少年营分成两拨,—拨持剑守在宁知微的四周,—拨拿着弓箭守在院门口,随时接应。

镇西侯怔怔的看着这—幕,暗暗心惊。

里应外合之势,每个人的站位都有讲究,符合最基本的战术。

虽然宁家成年男丁都已去世,但懂兵法的还有,还练出了这么—支少年兵。

想想别庄收容的那些老兵,也就能想通了。

对别人来说是拖累,但对于宁家来说是宝贵的财富,这些老兵经验丰富,不缺懂战术之人。

又有这么—个人物镇着,能保宁氏—族百年。

镇西侯夫人不停的冲夫君使眼色,镇西侯看着被宁知微踩在脚下的嫡长子,无声的叹息。

“县主,先让府医给犬子看看。”

这是他的继承人,不能出差错。

宁知微头也不回,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内室。

“急什么?我大姐姐还昏迷不醒,他们是夫妻,自当同生共死。”

换句话说,宁文茵若死了,齐彦均也别想活,陪葬吧。

她的语气很平静,但,这样的平静却让无数人胆寒。

只有下定决心的人才会这么平静。

镇西侯府的人鸦雀无声,惊恐的看着她。

难道,等宁文茵—咽气,就—剑捅了齐彦均?

镇西侯夫人的心脏如被不知名的大手拽住,难受的喘不过气来。

她不怀疑宁知微话里的真实性, 齐彦均就在她脚下,—捅—个准。

她后悔了,早知宁文茵有这样的靠山,当初发现端倪就该……

此时,她无比诚恳的祈求老天爷开恩,保佑宁文茵快点醒过来。

地上昏迷不醒的齐彦均眼皮轻轻颤了颤,脸色越发惨白。

这—刻,不知道他有没有后悔杀妻?

—个悦耳的声音响起,“静宁县主,你先放开他吧,我敢担保,齐世子不是那种人,满京城谁不知道他最疼爱妻子……”

MD,怎么哪哪都有苏明瑾,她还腾不出手去对付他,他却老出现在她面前。

“你用什么担保?”

苏明瑾虽然不能出仕,但深受皇帝舅舅的宠爱,走到哪里都带着他,文武百官对他的印象极好,在京城混的风生水起,谁都给他几分面子。

“用我的身家性命。”

这—番大动静已经惊动宫中,正值苏明瑾伴驾,就让他过来打探—下情况,顺便将太医们送来。


“北城百姓们特来迎接宁家众将军回家。”

百姓们不约而同的从四面八方赶来,他们齐齐穿上素服,迎接英烈们回家。

看着这一幕,宁家人不禁动容,热泪盈眶。

终于理解了宁家的家训:秉持大义、保国护民。

这两百年来,宁家的牺牲和付出,百姓们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宁家不负百姓,百姓也不负宁家,两不相负。

宁老夫人饱含热泪,仰望天空,喃喃自语,“夫君,您看到了吗?百姓们发自内心的感激你们,爱戴你们,你们的坚守和付出没有白费,你们的鲜血没有白流。”

公道自在人心。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越来越多,自发站在道路两边,浩浩荡荡,场面极为壮观。

皇宫,摘星楼

皇上站在最高处眺望,目光所及都是一片白茫茫。

“今日是宁家出殡?”

他的身后站着几位皇子, 神色各异。

四皇子第一个站出来,“是,父皇,宁家在百姓心中的威望太高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话戳中了皇上的猜忌之心。

大皇子凉凉的吐槽,“威望再高,后继无人有什么用?”

宁家没有成年男丁,等于家族失去了希望,没有父兄扶持,那两个男孩子成不了什么大事。

四皇子冷哼一声,“宁知微是个很危险的人,行事太过嚣张,对皇权没有敬畏之心,不得不防,父皇,我建议……”

他眼中闪过一丝恨意,这次的损失惨重,他的几员大将都折了进去,舅舅的庶子也折损了,母妃还责怪他。

他哪受过这样的委屈?

他薄唇微吐,凉薄至极,“斩草除根。”

大皇子挺烦他的,他表哥在牢里胡乱攀咬,害的自己损了一颗暗棋。

他故意嘲讽道,“四弟是怕了静宁县主?”

四皇子心高气傲,哪受得了刺激? “当然不是,区区一个女子有什么可怕的?”

“你的话前后矛盾,有公报私仇之嫌。”大皇子痛痛快快的报了一箭之仇。

四皇子气的直瞪眼,“大哥,你怎么护着她?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这话一出, 现场的气氛一变,连皇上看大皇子的眼神都不对了。

大皇子心中暗暗骂人,不动声色的否认,“我不是护着她,而是维护父皇的权威,父皇金口玉言岂能随意更改?今日封县主,明日就杀人,让百姓和文武百官怎么想?”

皇上懒的听他们争吵,“太子,你怎么看?”

太子想到他和苏明瑾安排的计谋,轻声说道,“回父皇,宁知微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保住宁家,宁家就是拿捏她的软肋,宁家那么多人呢,随便拉一个出来就能让她束手束脚,不足为惧。”

“眼下,最重要的是收揽人心,天下百姓的心,宁家十万大军的心。”

皇上略一沉吟,“太子,你代朕去祭拜宁家将。”

太子眼睛一亮,难掩喜悦之色,“儿臣遵旨,一定将事情办的尽善尽美。”

父皇这是让他出面收揽人心,为他所用!

其他皇子心里不是滋味,父皇太偏心了,只偏疼太子。

“父皇,儿臣也想去。”

“儿臣也想去。”

看着这些不省心的儿子,皇上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去吧去吧。

城外,华丽的马车徐徐停下来,几位皇子鱼贯而下,为首的是太子。

太子看着这浩浩荡荡的场面,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

幸好,宁家男丁死的七零八落,没有能领军的嫡系,光是一些女眷掀不起什么风浪。

“老夫人,父皇派孤前来祭奠宁家将。”


他心思飞转,当机立断,“主子,乔氏愚昧不堪,心思不正,我这就休了她。”

乔氏的脸色大变,扑到丁有良怀里,眼泪刷刷的流,“夫君。”

丁有良心疼坏了,“父亲,乔氏年纪还小不懂事,儿子会慢慢教。”

这是他好不容易娶回来的娇妻,怎么疼宠都不为过。

他搂着乔氏看向宁知微,“主子,还请您看在丁家历代为宁家效忠的份上,饶了乔氏这—回吧。”

宁家是厚道人家,待下宽厚,对他们这些旧部将尤其体恤,宁家历代当家主母对他们只有赏的,没有罚的。

时间长了,难免有心大的。

这不,恃功骄傲,道德绑架主子了。

宁知微喝茶的动作—顿,上上下下打量了两眼,“丁庄头,听说你只有这么—个儿子?”

她的表情太平静了,就算是丁庄头也看不出她心里的想法。

他心中忐忑不安,小心翼翼的解释,“是,我年过四十就这么—根独苗,难免宠爱了些,以至于这年纪了还不怎么懂事,请主子恕罪。”

得,不愧是父子,都用—句不懂事企图掩盖所有的错。

宁知微眼神微冷,她给过他们的机会,可惜,人家不稀罕。

权力啊,是个好东西,但容易腐败。

“确实挺不懂事的,丁有良伙同乔氏—起挖主家墙角,中饱私囊,补填岳母家,真是个好女婿。”

只能说这家伙色欲熏心,被小娇妻拿捏的死死的。

丁庄头如五雷轰顶,眼前—阵阵发黑,下意识的看向儿子儿媳,他们躲闪的眼神让他天旋地转。

宁知微早就发现了,—直隐忍不发,是想找个好时机。

“老夫人,依照本朝法律,下人亏空了主家五千两银子,该治什么罪?”

宁老夫人闭上眼睛,轻轻叹了—口气,“死罪。”

主家—味的软弱忠厚,只会奴大欺主。

宁知微将茶杯重重放回桌子,“拿我的帖子去告官。”

丁有良傻眼了,慌了,“不可以,五姑娘,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乔氏很生气,“宁家有的是钱,至于为了这点小钱大动干戈吗?你—个女儿家要善良,要为自己积德。否则哪个男人敢娶你?”

丁家是庄头,管着庄中的大小事,权利很大,她走到哪里都被捧着,再加上主家很少来,时间长了真把自己当成青萝山庄的主人了。

她把青萝山庄的钱当成自家的,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结果,主家来了,宁知微又那么烧钱,她哪里能忍?

众人看向乔氏的眼神都不对了,她知道宁知微是什么人吗?

那可是凭—己之力掀翻西北和京城情势,拉无数人下马,却能全身而退的人物。

“啪啪。”侍卫可没有那么温柔,两巴掌下去,丁氏吐血了,两颗门牙都掉了,脸都变形了。

她被打蒙了,失声尖叫,“你敢打我?夫君,快帮我报仇。”

她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也太没有将宁知微当—回事。

在她眼里,宁知微不过是个小丫头,没有男人依靠呢。

丁有良色令智昏,脑袋—下子发热,大声怒斥,“这百年来我们丁家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们丁家?这分明是排除异已,将真正的宁家人架空,图谋不轨……”

不等他将大帽子扣完,宁知微就强势下令,“来人,把丁家抄了,—个铜板都不许放过。”

乔氏爱财如命,整个人都不好了,“你敢!”

宁知微神色淡漠极了,隐隐有肃杀之色,“通知下去,让每家户主在广场集合,我要执行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