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 其他类型 贺宝言商轶迟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贺宝言商轶迟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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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宝言商轶迟的其他类型小说《贺宝言商轶迟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机器猫睡不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谭薇薇说的没错,他果真是活好。明明想着—次就好,却在他的撩拨下,—遍遍的丢盔弃甲。商轶迟很坏,偏偏她都已经到了那里,他却又把节奏放慢了些。故意拖着、吊着,让她心里像是有只小猫挠痒般挠的难受。“啊,求你了。”她忍不住喊着出声,商轶迟笑看着她,“你求我什么?”“你坏死了~”贺宝言怨着她,身体却诚实的—个劲儿的往他身上凑,恨不得和他长在—起。商轶迟不忍心看她难受。事后,他揉了揉她汗涔涔的小脑袋。“累么?”贺宝言无力的点点头,那眼睛湿漉漉的,犹如被晨露浸润过的黑葡萄。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迷离与倦怠,显得愈发惹人怜惜。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躺在床上。商轶迟从身后揽着贺宝言,修长的手指—点点描摹着她优美的轮廓。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沦陷了,彻底沦陷在贺...

章节试读


谭薇薇说的没错,他果真是活好。

明明想着—次就好,却在他的撩拨下,—遍遍的丢盔弃甲。

商轶迟很坏,偏偏她都已经到了那里,他却又把节奏放慢了些。

故意拖着、吊着,让她心里像是有只小猫挠痒般挠的难受。

“啊,求你了。”

她忍不住喊着出声,商轶迟笑看着她,“你求我什么?”

“你坏死了~”

贺宝言怨着她,身体却诚实的—个劲儿的往他身上凑,恨不得和他长在—起。

商轶迟不忍心看她难受。

事后,他揉了揉她汗涔涔的小脑袋。

“累么?”

贺宝言无力的点点头,那眼睛湿漉漉的,犹如被晨露浸润过的黑葡萄。

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迷离与倦怠,显得愈发惹人怜惜。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躺在床上。

商轶迟从身后揽着贺宝言,修长的手指—点点描摹着她优美的轮廓。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沦陷了,彻底沦陷在贺宝言给的温柔里。

他长到29岁,从没有—个女人给过他这般感觉,让他食髓知味。

现在想来,他真真是白白浪费了好些日子。

只恨不得立刻把那些日子全都补回来。

贺宝言任他搂着,连抬眼皮的力气都要没有了,“你怎么这么会?”

商轶迟:“什么?”

“我是说那个~。”

贺宝言很害羞,却又很想知道,他的这些经验到底是不是来自于实战。

商轶迟笑:“我又不是纯情小男生,会这些不是很正常?”

完美的氛围戛然而止。

贺宝言蹙眉,瞬间就有了不好的联想。

“什么嘛?你到底和多少女人~”

—想到这里,她更加生气了,双手用力地抵在他的胸膛上,气鼓鼓的就要把他推开。

“我的意思是~我又不是纯情小男生,这种常识总该知道的吧?”商轶迟语气变软。

“真的么?”贺宝言还是闷闷不乐,却更紧—点的抱住他。

“其实,即便你这前有过也没关系~毕竟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是么?”

商轶迟看着她微蹙眉头的样子,可不像是真的没关系。

“但是以后!”

贺宝言很认真的说道:“如果你以后敢负了我,我绝对不会原谅你,我会把你的小丁丁割了,让你当太监。”

商轶迟沉默半晌,才讷讷的说了句。

“能不能换个形容词,我好像也没有那么小。”

“扑哧!”

贺宝言被他逗笑,随之而来的还有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音。

商轶迟:“饿了?”

贺宝言脸色微红,点了点头。

“那我让张嫂他们准备吃的。”

商轶迟正要打电话,忽的想起,他给张嫂他们放了—周的假。

他猛的将她抱了起来,惹的贺宝言—声惊呼,“你要做什么?”

“起来,换衣服,我带你去吃好吃的,想吃什么?”

贺宝言想了想,“我想吃糖水,只可惜,现在的糖水都很甜腻,小时候那种淡淡的味道,再也找不到了。”

商轶迟眼眸微垂,眼神中闪过—丝挣扎,继而道。

“我知道—个地方,味道还不错,我带你去。”

两人起床,换了衣服出门,开着车穿过繁华的街道,缓缓来到了略显陈旧的老城区。

在狭窄的道路上前行,七拐八拐地进了—道幽深的巷子。

商轶迟熄火,把那辆宾利停在了巷口—个不太打眼的地方,对她说道。

“里面太窄,不好停车,我们把车停在这里,走几步就到了。”

“嗯!”

贺宝言顺从的点头。

商轶迟紧紧牵着她的手,带着她—路穿过昏暗的巷子,终于来到了巷子尽头—家小小的糖水铺前。


商轶迟整整两天人影全无,贺宝言这边却没再出去玩。

或许是那天被喷泉淋湿着了凉,当天晚上她就有点发热。

而在收到扎拉的一通邮件之后,急火攻心,病的越发严重,直接发起了高烧。

扎拉邮件里写着,“jennifer老师,我哥哥下周就要去当GY军,我们家太穷了,哥哥只好去当GY军换钱养活我和弟弟妹妹,他们说我哥哥可以换很多钱,爸爸妈妈会在这周末给哥哥举行送别仪式,jennifer老师,您也能来参加么?我们全家都很希望你能来参加,爱你的扎拉。”

贺宝言觉得自己嗓子干的要喷火,脑袋也晕的厉害。

她想喊人给自己倒杯水,可张了张嘴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她紧闭着双眸,头发都被汗湿透,枕头下面濡湿一片。

她满脑子都是阿比德米的样子。

黑色的卷发,宛如卷曲的海藻,贴在他那宽阔的额头,他瘦小的身影在她前面奔跑着。

“阿比德米!”

她大声的呼唤他的名字。

小男孩停下,转身对着她微笑,洁白的牙齿好一颗颗珍珠般闪耀。

突然不知从哪里飞来一颗流弹,只听“轰”的一声巨响。

贺宝言整个人都呆住,阿比德米在她的注视下倒在了炸弹之中。

“不要!”

她拼命的摇头,口中发出喃喃的声音。

一只大手突然放在了她的额头,那只手凉凉的,让犹如在烈火中焚烧的她感受到一丝丝解脱和舒缓。

她伸出炙热的手一把抓住那只手,紧紧不松开。

商轶迟眉头紧锁,被贺宝言死死抓着的手不自觉的抖了抖。

“怎么病的这么严重?”语气里透着自己都没发觉的焦急。

东叔歉意的躬身,“起先少夫人说不打紧,吃点药就好了,又说你工作忙不让给你打电话,后面烧的厉害了又是半夜,大家都睡着了就没发现。”

商轶迟见东叔一副十分愧疚的模样,也不好再发作,只得耐下性子。

“医生呢?还要多久才能到?”

“已经让里昂派车去接了,可是,听说城区下暴雨把农庄这边的路冲垮了,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

商轶迟没耐心再听下去,冲东叔摆手,“去端盆温水吧!”

东叔赶紧退下去准备。

商轶迟看着躺在床上烧的迷糊的人,脸上带着两坨病态的绯红,呼出的气喷在他手背上都是滚烫的。

“哼!”

商轶迟冷哼,“还以为没我在身边你会自在又快活,没想到却是这副鬼样子!贺宝言,你的花样还真是不少。”

他快步走去旁边接了杯温水过来,从身后将她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将水杯轻轻送到她嘴边。

贺宝言好不容易等到微凉的水注入自己口中,她贪婪的大口大口喝着,一时喝的太快太急,不小心呛到,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宽厚的手掌轻轻拍了拍她,又温柔的抚了抚她的后背。

被那大手触及的一刻,原本迷迷糊糊不停翻腾的贺宝言突然安定下来。

见贺宝言喝了大半杯水,商轶迟轻轻松了一口气。

东叔端了水和毛巾过来,将毛巾递向他,“少爷,您是要给少夫人擦汗吧?给您!”

商轶迟却没接,看了眼立在一边的女佣,“让苏西过来做吧。”

他说着刚要起身,却感到腿上一沉,贺宝言下意识的揽住了他的一条腿。

“别走,不要走!”她喃喃的说着。

东叔脸上泛起一抹笑意,“少爷,您看少夫人这么依赖您,要不还是您亲自来吧。”

说完也不等商轶迟回答,挥手让一边的佣人们都退了下去。

商轶迟皱着眉,看了看一边身体滚烫的贺宝言。

如果不帮她物理降温,又怕她被烧坏,只得撸起衣袖去,拧了湿毛巾给她擦汗降温。

擦去她脖子上细密的汗珠,又探入衣服里细细擦了下后心。

他握着毛巾的手触及她那细腻柔软的皮肤,指间传来一阵灼烧感。

他顿了下,那灼烧感竟好像从心底里生了出来,一路向上蔓延。

贺宝言无意识的翻了个身,商轶迟皱了皱眉,将压在她身下的手抽出来。

现在该擦前胸了,他举着毛巾的手顿在空中半天不知该如何下手。

“不管了,我这是治病救人,又不是存心吃她豆腐!”

商轶迟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解开她胸前的纽扣。

商轶迟的目光停在贺宝言小巧的锁骨上。

她很瘦,精致的锁骨犹如精雕细琢的工艺品一般。

他的指尖在那柔软细腻的皮肤上轻轻地划过,如临摹一幅精美的画卷。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握住毛巾,轻轻地擦过她的前胸。

每一次的触碰都让他心跳加速,仿佛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拧过头不去看她胸前隐隐的春光,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嗯,不要走。”

贺宝言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修长的手臂却仍旧挽着他的腿不放。

她的手完全是无意识的,挽的地方靠上,似有若无的触及他身体的敏感位置。

商轶迟脑袋里嗡的一下,咬牙切齿的看着腿边浑然不觉的女人。

“贺宝言!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我不是.....”

“看样子还没有被烧傻”。

商轶迟唇角微挑,“还知道自己不是故意的。”

他蹲下身,帮她撩开汗湿在额前的发丝,看见贺宝言嘴唇蠕动了下,像是在说什么。

“你说什么?”

他将耳朵贴近她唇边,贺宝言干裂的唇瓣又动了动。

当听清楚她说的是什么时,商轶迟脸上的表情一滞。

一天后,贺宝言从懵懂中醒来,整个人都犹如虚脱了一般,说不出的疲惫。

她看了眼自己手臂上挂着的点滴,药水正一滴滴的滴进她的身体里。

旁边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微笑着上前,用英语问到,“夫人你还好么? 感觉怎么样?”

贺宝言揉着钝痛的脑袋,点点头,“我还好。”

昨晚,在昏睡中,她隐约感到有个人一直在身边悉心照顾着她,帮她擦去身上的汗。

在她忍不住身体的疼痛哼哼唧唧的时候,还用宽大的手掌轻轻揉着她的后心,让她感到安稳又舒服。

看样子就是这位女医生照顾了她一天一夜。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那医生,“请问今天是周几?”

女医生有点疑惑道:“周五!”

贺宝言听到是周五后神色大变,一把扯去手臂上的点滴。

猛的翻身下床,疯了似的去翻自己的行李箱。

她要去F洲,她要阻止阿比德米去当雇佣兵。

他才刚刚十三岁,还是个孩子,W国和E国的战争打的这么激烈,他去到那里简直就等于是送死。

医生被她的举动吓到,惊愕的大叫,“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贺宝言不理那医生,用最快的速度找出自己的护照和证件,胡乱丢了几件衣服在行李箱里。

正要出门,医生已经把东叔找了来,错愕的看着她,“少夫人,您这是要去哪?”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东叔惶恐的看着她,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少夫人,您不能这么走了,要不我没法跟少爷交代啊。”

贺宝言看出他的为难,却没时间给他讲那么多,语气里带了几分祈求。

“东叔,商轶迟那边我会亲自给他说,他一定会同意的,麻烦您安排车送我去机场。”


没想到这个方法还真的管用,这一次真的找到了感觉,再开拍的时候一条就过了。

收工后,谭薇薇满心欢喜,想着一定要去找刚才的厨师表示感谢。

她跑去后厨四处寻找,却怎么也找不见那个人的身影。

谭薇薇抓了个正在忙碌的厨师问到:“刚才那位厨师呢?”

“什么厨师?我们这里总共就这么几位厨师,全都在这里了。

谭薇薇放眼扫过去,身高体型全都对不上。

“奇怪,明明刚才就在这里的,难道发生灵异事件了?”

晚上商轶迟回到家。

看见贺宝言正坐在餐厅里悠然地吃着一块慕斯蛋糕。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淡粉色睡裙,领口处的蕾丝花边轻轻摇曳。

腰间随意系着的丝带松松垮垮,更添几分随性。

一头如瀑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俏皮地垂落在她白皙的脸颊旁。

贺宝言微微仰着头,一只手轻轻托着蛋糕,另一只手拿着小勺,缓慢而优雅地挖起一小口蛋糕,送入口中后,还不忘轻轻抿一下嘴唇,似乎在细细品味那甜蜜的滋味。

她的眼睛半眯着,神情里满是惬意自在,嘴角还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满足微笑。

那模样像极了一只偷吃到美食的小猫,可爱又俏皮。

商轶迟不由得愣了一下,他还从没见过如此慵懒放松的贺宝言。

之前的她总是保持着一种若有若无的距离感,仿佛在她的内心深处,有着一道无形的防线,不容他人跨越。

贺宝言抬眸瞥见商轶迟回来,眼中闪过一丝尴尬,紧跟着粲然的笑。

“你回来了?吃过晚饭了么?”

“嗯!”

商轶迟从她身边走过,径自从冰箱里拿了瓶水喝,漫不经心的问到,“你怎么吃的这么晚?”

“哦,有点事情耽搁了。”

她今天为了画廊的事情忙活了一整天,事情有点一点棘手,午饭也忘了吃。

好在收获不菲,初步选在了新环大厦一层,但因为场地比原来计划的要高些,若要租下那块地,预算自然也会变高

她还不打算动用爸妈给的嫁妆,只希望房东能再压低一点价格。

商轶迟有点意外。

他原本以为她每天待在家里有大把的时间挥霍,没想到她倒是挺会给自己安排,居然忙到连饭都没时间吃。

商轶迟皱眉,是自己对她关心太少了么?

自从结婚以来,他好像从未关心过贺宝言平时都在做什么。

刚想问问她都在忙些什么,贺宝言却不给他发问的机会,已经收拾了餐碟起身。

商轶迟洗了澡回到卧室,看见贺宝言正愁眉苦脸的站在穿衣镜前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

“早知道刚才就忍一下了,吃了那么多了,我好像又胖了。”

商轶迟忍不住笑,这还是刚才在楼下大口朵颐的那个人么?

她是怎么做到无缝切换的这么自然。

“没胖,即便胖,也不可能这么快!你刚才吃下去的东西怕还没进到胃里呢。”

“是哦。”

贺宝言喃喃自语,将身上的衣裙抓紧,勾勒出完美的腰身。

她左右转了转,“可我怎么还是觉得好像胖了呢。”

她将后面的衣裙提的过高,近乎到了腰际,从身后看,两条纤细修长的腿展露无遗。

她的腿型极好,笔直修长,线条优美。

肌肤如羊脂玉般洁白细腻,散发着迷人的光泽,仿佛轻轻一触便能感受到那丝滑的触感。


一个身姿高挑,穿着件黑色紧身连衣裙,面庞精致美丽,看上去热辣又性感。

另一个则穿着件白色连衣裙,柔顺的披肩长发散发出自然的光泽。

肌肤白皙如雪,圆圆的鹅蛋脸上一双眸子沉静如水。

包厢里的人俱是一怔。

易之维看着那两人,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南栀,贺…贺宝言你....你们怎么来了?”

“奇怪,你家开的是酒吧哎,打开门做生意的地方,我们怎么就不能来了!”

黑衣女子双手环胸,语气不大友好的样子。

“易之维,我和宝言今天可是专程来照顾你家生意的,怎么?不欢迎啊。”

“欢迎!欢迎!哎呦今天是什么开了光的日子,居然能让你们两位大小姐同时捧场,我这家小小的店简直是蓬荜生辉,怎么敢不欢迎,哈哈哈。”

易之维一边虚情假意的客套着,一边迎上去。

“我们也刚开场,要不要一起?”

说着,又有些不安的瞥了眼坐在沙发上没动的商轶迟,也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乔南栀顺势往里探了下头,看了看膝头坐着个女人的商轶迟。

“哎呦,原来是商总啊,我还当是谁家的花花公子,玩的这么开。”

她故意拿腔拿调的说,语气里的刻意是个人都听得出。

商轶迟却像什么也没听到,不仅坐着不动,就连招呼也不打一个。

场面一度有点尴尬,易之维的汗都要下来了。

他紧张的看看南栀身后的贺宝言,赶紧打圆场。

“别误会啊,我们什么也没干,就是玩了个小游戏,轶迟输了,正挨罚呢,对对对,他在挨罚,在挨罚......”

易之维冲着商轶迟腿上的女人拼命使眼色,让她赶紧下来。

那女人也是见过些世面的。

知道门口这两个衣着不俗,气质好到爆的女孩身份不一般,赶紧起身。

可还没等她完全站起来,整个人却身子一沉,又被拉回了男人怀里。

“坐下!”

商轶迟牢牢按住怀里的女人。

深邃的眸子毫不避讳的望向门口的贺宝言,目光里充满挑衅。

“呃~”

纵然是易之唯也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

南栀有些不安的看向贺宝言,心中暗暗懊悔。

刚才真不该硬要拉了她来打招呼。

万万没料到商轶迟这个大魔王,居然会当众给贺宝言难堪。

丝毫不顾及她这个正牌未婚妻的颜面,公然拥别的女人在怀。

贺宝言脸上的表情却依旧是淡淡的,目光坦然而平静,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她微微笑着对南栀说,“走了,让他们几个玩去,我们换个地方。”

说完还不忘冲屋里的几个点点头。

“抱歉啊,我们没喝酒,怕扫了你们的兴,咱们下次再约。”

说完就拉着摸不着头脑的南栀离开。

易之维半天才算回过神,冲商轶迟伸了伸大拇指。

“高啊!实在是高啊!没看出来,贺宝言这气度还真不是一般人。”

商轶迟的脸色越发阴沉。

如果贺宝言也能态度坚定的拒绝,这婚恐怕也不是非结不可。

可是现在,既然她选择要了他这个人,就别指望他能付出真心。

他能跟她结婚,也照样能拥别的女人入怀。

怀里的女人听了个大概,猜出个七七八八。

以为自己在这男人眼里,胜过了刚才那娇滴滴的大小姐。

得意的端起酒杯就要往商轶迟嘴边送,“老板,咱们再喝一杯。”

耳边却传来商轶迟冷的像冰一样的声音,“还不给我滚开!”

女人被吓了一跳,慌里慌张的退了下去。

商轶迟心里却越发憋的慌。

刚刚那一幕,就好似重重的出了一拳却打在了棉花上,半点没占到上风。

从酒吧出来。

南栀看着贺宝言低着头,揉了揉眼睛。

料到她是心中不好受,愤愤然说道。

“商轶迟这个王八蛋,也太过分了,再怎么说也是当着你的面呢,哪有这样的,你也别难过,现在就打电话告诉他爷爷,让商爷爷好好教训他。”

“这也没什么不好!”

贺宝言抬头,南栀这才发觉她哪里是在哭,眉眼间就连半点难过的神色都看不出。

南栀简直不可思议。

“贺宝言,你是不是被气傻了,那可还是你的未婚夫哎,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当着你的面跟别的女人搂搂抱抱,这种事情你也能忍?”

贺宝言却觉得自打同意结婚以来,心情从没像现在这样放松过。

原来商轶迟也和她一样是被逼着结这个婚。

他并不喜欢自己,换句话说就是,她给不了的东西,他压根也不需要。

“我一点儿也不难过,他不想让我管着,就别想管我,他不喜欢我,自然也不会要求我喜欢他,我既能如了父母的愿和他结婚,又能保持自由身,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样不是很好么?所以,我为什么要难过呢?”

南栀惊讶的张大嘴,好像贺宝言说的很有道理,但又好像哪里不对。

不过她也懒得花心思去想,反正身为贺宝言的好朋友,她可不会坐视不管。

隔天晚上,商轶迟便被召回了家。

一进门就被商岱川劈头盖脸一顿训。

“你以前怎么样我不管,现在既然和贺家的姑娘有了婚约,就不能由着你在外面胡来!你要再敢在外面沾花惹草,信不信老子废了你?”

一边的商寄舟听到老子亲口说出要废了自己儿子这种话,不由得轻轻咳了一声。

商岱川这才发觉话是说的有些过分了,他缓和了下情绪。

“居然敢当着人家的面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人家不当面跟你闹,那是有涵养,你可别觉得人家好欺负,就算她再不好后面也还有个贺氏,你就算不顾及你自己,总的顾及下你爸,顾及下我们商家的颜面吧?”

商轶迟一声不吭,由着爷爷训,心里却越发厌恶贺宝言。

没想到这女人两面三刀,表面上看着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转身又向爷爷告状,真是使得好手段。

贺宝言那边正在接听南栀的电话。

“我全都告诉商爷爷了,商爷爷很生气,你等着,不出今天商轶迟铁定挨收拾。”

贺宝言心里暗暗叫苦。

昨天怎么就忘了多嘱咐她几句,可是事已至此多说也无益,更何况南栀也是为了自己好。

“以后你就别再淌这趟浑水了,我自己会看着办的。”

南栀笑,“这怎么能叫浑水呢?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你脾气好要惯着商轶迟,我可不惯着他。”

挂了南栀电话,贺宝言犹豫着要不要给商轶迟打个电话,可转念一想自己连他电话号码都没有,想联系也联系不上。


商家早早让人算了日子,迅速确定了婚期。

两家人都心照不宣,只有这两人真的举办了典礼,他们才敢把心放在肚子里。

“明天要结婚了呀。”

结婚前一晚,杜明慧仿佛这才意识到女儿真的要嫁人了。

来到贺宝言卧室,拉着女儿的手抹眼泪,“明天起,你可就是商家的人了。”

到底是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一想到女儿要嫁人就红了眼圈。

“没事的,我就算嫁了人也还在江城呢,想见随时都能见。”贺宝言反过来安慰妈妈。

“那怎么能一样呢?古代的女人嫁了人都要从夫姓的,以后,即便是死了也只能入到商家的墓园里,跟贺家再没关系了。”

贺宝言忍不住笑,她母亲这个奇怪的脑回路,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看得出她是真的很伤感。

“唉,也不知道轶迟那孩子对你好不好,妈妈知道你们没什么感情基础,只怕到时候他冷待了你,让你受委屈。”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真要心疼我就别让我嫁了!”

贺宝言心里这么想着,可看着母亲眼中的泪花,却是心头一软,反手握了杜明慧的手,“他会待我好的,放心吧。”

“真的么?”杜明慧像是察觉到什么,眼神中带了几分悦色,“都没见你们约会过,难道是你们私底下有见面?见过几次,都说什么了?”

“嗯,见过。”

贺宝言点头,“没说什么,就是商量了下结婚以后的事情,他很会打算,把我们婚后的生活都安排的妥妥帖帖,我不知道有多开心,您就别操心了。”

为了不让妈妈担心,贺宝言只能胡诌八扯。

杜明慧这才稍稍安心,欣慰的点头,“那就好,如果婚后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也多担待些,毕竟生意场上走的男人,应酬多,有些事情不能太过计较,要不然难过的只能是你自己。”

妈妈这是在教导她,婚后在商轶迟男女关系的问题上要睁只眼闭只眼么?看样子这是妈妈嫁做商人妇三十几年的深刻体会。

看着母亲发丝间隐隐的白发,贺宝言心中陡然有了几分伤感,“妈,你就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她才不会为了商轶迟有别的女人而伤心,那种感情只有对在乎的人才会有,而她,这辈子恐怕很难再有这份心境。

“还有啊~”杜明慧抬手擦了擦眼角,“过去的事情该放下的就要放下,妈妈知道你还忘不掉,可毕竟~”

“哎呀妈~”贺宝言笑着撒娇,“今天都这么晚了,明天还有一整天要忙,你知道我睡不好会有黑眼圈的,你也不希望你的女儿顶着个熊猫眼嫁人吧?”

杜明慧只当是女儿嫌弃自己啰嗦,只得无奈的笑笑,“好吧,明天你还要辛苦一整天,早点休息吧。”

起身出门还不忘帮女儿关了灯。

一时间房内陷入一片黑暗,贺宝言却根本睡不着,盯着天花板到天亮。

第二天的婚礼举行的隆重而盛大,几乎全江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捧场。

丽豪酒店奢华的大厅上下三层坐的满满当当,一片欢声笑语。

商轶迟和贺宝言两位主人公倒似与这热闹无关,提线木偶一般在别人的引领下上台典礼,下场敬酒,一番流程下来,婚礼圆满结束。

典礼一结束,两人便乘坐专机前往F国商家在那里的葡萄酒庄园开启蜜月之旅。

经过一夜的飞行,到达F国已是当地时间上午11点。

汽车驶入庄园大门,贺宝言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觉得心情大好。

一片郁郁葱葱的葡萄园,葡萄架上挂满了一串串晶莹剔透的葡萄,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葡萄园的尽头是一座古老而典雅的城堡,城堡的墙壁被时间侵蚀,透露出岁月的痕迹。

汽车在城堡前缓缓停下,一位穿着燕尾服,头发花白的老者带着一队侍从上前,恭恭敬敬的行礼。

“少爷,少夫人,欢迎你们的到来!”

商轶迟亲切的上前拥抱那老者,“东叔,好久不见,你还好么?”

继而回转身向贺宝言介绍,“这位是东叔,是家里的老人了,负责帮忙打理这边的庄园。”

看得出商轶迟很尊敬这位老者,两人关系也很亲近。

贺宝言微笑着打招呼, “东叔好!我是贺宝言。”

东叔赶紧欠了欠身,“少夫人好!一路上辛苦了”。

一旁的侍从帮忙上前拿了行李箱。

东叔则上前带路,“少爷,少夫人,旅途劳顿,你们一定饿坏了吧,已经为你们准备了午餐,先去洗漱一下,马上就可以用餐了。”

两人跟随东叔步入城堡,贺宝言只觉的眼前一亮。

宽敞的客厅里摆放着胡桃色厚重的古董家具,阳光透过巨大的窗户照射进来,照亮了精美的地毯和墙上的艺术品。

贺宝言看着墙壁上挂着一幅幅世界级名画,学美术的她瞬间来了兴趣,是F国一位著名画家的系列作品,《在梦中》,小众却相当有收藏价值。

“在梦中!居然是在梦中!”她的声音里带着按捺不住的的欢喜。

商轶迟却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一幅画而已,也值得这么大惊小怪。

贺宝言也不理会他,像他这种整天在铜臭堆里打滚的人看来,这些世界级名画恐怕比不上一张支票更有吸引力,自然无法理解她此刻的心情。

沿着楼梯一路走到二楼,东叔在一间房间前停下。

“少爷,少夫人,这就是你们的房间了,请先稍作整理。”

说完鞠了一躬悄然退下。

贺宝言暗暗思忖,商家不愧是延续了几代人的名门望族,单看家里佣人的一举一动就能看出非同一般。

商轶迟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进入房间就将外套丢在床边的沙发上,顺手解着领口衬衫的扣子。

“坐了整晚的飞机,你也应该累了,先洗个澡吧。”

贺宝言看见行李箱已经被整整齐齐的放在了床头前,想着还有东西要收拾。

“你先洗吧,我等下再洗。”

商轶迟也不跟她客气,转身就进了浴室。

贺宝言不由得松了口气,昨天两个人上了飞机就开始各自睡觉,一整晚都没什么交流。

现在突然独处一室,真有点不适应。

她左右环顾着这间被精心布置的婚房。

一张巨大的四柱床,床幔微垂,轻柔的白纱随风飘动,增添了一份浪漫与柔情。

宽敞松软的大床上铺着洁白的床单,上面点缀着红色的玫瑰花瓣,散发着淡淡的馨香。

床边摆放着一对精美的枕头,枕头间居然还摆着一对布偶的鸳鸯。

墙壁上挂着华丽的壁灯,天花板上的长长的水晶吊灯,为房间增添了一份奢华感。

房间的一角摆着一个精致的梳妆台,上面摆放着名贵的化妆品和一些珠宝首饰。

贺宝言拿起首饰盒子看了看,是一些宝石、珍珠之类的饰品。

她平时不喜欢佩戴华丽的珠宝,对这些也鲜少研究。

但看着那比鸽子蛋还大的蓝宝石戒指,还有散发着幽暗光泽的祖母绿翡翠项链,想必随便一件已是价值不菲。

放下珠宝,梳妆台旁边巨大的落地窗户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透过窗子可以看见城堡脚下一片宁静的树林和清澈的小溪,潺潺的流水声让人感到宁静与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