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 其他类型 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

本书作者

涧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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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其实距离不是问题,但那家糕点店已经被社交平台炒成了网红,每次排队就要排将近一个小时。

迟远山又不是她亲哥,她还是借林柚可的光才能蹭到一盒。

旁边长椅上坐着的那对情侣好像是大四学生,正在热火朝天的讨论着婚礼,连喜糖的规格都选好了。

贺沉曦双手环臂,饶有兴致的听着。

迟云晚整理了下臂弯里被压歪的花,鼓起勇气问道,“听说你要结婚了?”

贺沉曦偏头看向她,“是啊。”

“这么快的吗……”她无意识地接道。

“已经很慢了,在我心里,巴不得今晚就拉她去领证!”贺沉曦散漫的音调里透着一丝宠溺。

“我等了她六年,终于等到机会了,当然想越快越好,否则她又从我眼前跑掉可怎么办?”

她听到他如此坚定的回答,心口传来闷闷的痛感。

就像当年情人节,她鼓起勇气写了封情诗给他,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她早就该死心的,却在听到他回国的消息时,不顾一切地出席了那场晚宴。

可到头来,还是一样的结局……

“恭喜。”她低声道。

贺沉曦有些意外,“你只想对我说这个?”

她憋了半天,昧着良心说道,“你未来的太太肯定很漂亮,我祝你们幸福甜蜜,白头到老。”

贺沉曦眼底的笑意险些藏不住,“我替她谢谢你。”

夜风呼啸而过,吹动水波涟漪。

旁边那对情侣被冻得直吸鼻子,相互依偎着往寝室的方向走。

迟云晚紧了紧外套,起身道,“起风了,我们回去吧,明天还有早课。”

贺沉曦站在她身前,替她挡风,“走吧。”

迟云晚抱着那捧红艳艳的玫瑰花,跟随着他往校门口走去。

几朵玫瑰暗自枯萎,凋谢在风里。

-

林柚可今晚没有让司机接自己回四合院,而是留在美术室赶进度。

那幅华法经变图马上就要收尾,她想早点弄完,跟迟远山筹备婚礼的事。

晚上十点,美术室的保安准备关门。

她抱着画具离开教学楼,看到周围那些成双成对的小情侣,这才想起来今天是白色情人节。

林柚可心有不满,拿出手机,给迟远山编辑了一条信息:‘混蛋,不陪我过节,我再也不理你了!’

微信界面迟迟没有回应,她知道对方多半还在工作,失落地朝寝室方向走。

倏然,她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从人工湖边走过来,怀中还抱着一大束红色玫瑰。

她认出那人是迟云晚,刚想上前叫住她,蓦地发现,她身旁的男人竟然不是俞司琛。

而那个男人她刚好也认识,是贺沉曦……

两人没有任何肢体接触,可贺沉曦却刚好把迟云晚护在自己伸手可及的范围内,充满了占有欲和保护欲,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一对正在热恋的情侣。

林柚可感觉自己好像撞破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屏气敛息,躲在教学楼的拐角。

直到那两个人离开校门,她才悄悄走出来。

手机屏幕在黑夜里亮起,发出嗡嗡的震动声。

她按下接听键,话筒中传来迟远山温润如玉的嗓音,“对不起可可,我忘了今天是白色情人节,没有给你买礼物。我周末补给你好不好,陪你去游乐园?”

林柚可眼睛眨巴了两下,“远山,你知道我刚才看见什么了吗?”

迟远山听她声线微颤,以为她看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连忙问道,“怎么了?”


俞司琛俯身,低沉的声线落在她耳边,“看来我表达的还不够明显,郁小姐还没明白?”

郁献音感觉到他吹拂过来的气息带着几分凉薄,她不由浑身一凛,往后退了几步,眸中隐藏半分警惕。

对于她的防备,俞司琛却更显从容,淡声道,“自然是选你。”

郁献音为了保持冷静,把烟送到唇边吸了一口,声调微冷,“那么十天之内,我要看到你和迟云晚取消婚约的公告!”

“没问题。”俞司琛言简意赅。

郁献音凝视着眼前这个男人,突然想起媒体曾报出俞司琛在大学周年庆的现场,当众对迟云晚下跪求婚。

现在她竟然对迟云晚感同身受。

俞司琛这么做,无非是把她架在那里,让她不能反悔,不容拒绝。

她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俞司琛真的爱过迟云晚吗?

此刻,她深深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危险,但这条路是她选的,绝不能后退。

她烦躁地抽了口烟,烟蒂却被俞司琛夺了过去。

“我不喜欢女人抽烟。”他把烟掐灭在旁边的垃圾桶里,嗓音不含一丝温度。

郁献音咬牙,“少管我!”

她转身回到沙发上,从烟盒里又拿出一根烟点燃。

白皙的长腿优雅交叠,坐姿妩媚又风情。

她故意朝俞司琛所在方向吐了个烟圈,后者恍若未见,阔步离开酒吧。

助理看出郁献音的不悦,回到她身边,“姐,你真要和俞司琛联姻啊?”

郁献音目光空茫,语气却笃定,“当然,俞司琛是我最好的选择。只有和他结婚,我爸才会同意将公司股权转让给我,而不是给我那个废物弟弟!”

助理又问,“那贺家……”

他的话还没说完,郁献音便抿起唇角,把手中的高脚杯狠狠摔在地上。

“哗啦——”

杯子分崩离析,周遭再次寂静下来。

郁献音的脚腕被碎片划伤,渗出一丝薄薄的血痕。

她毫不在意,眯着凤眸,冷声道,“今天我过生日,不要跟我提‘贺’这个字,否则就给我滚!”

助理自知说错了话,立刻跪在地上,用手把那些玻璃碎片捡起来。

“大小姐,我错了……”

郁献音垂眸看着地上那滩酒渍,突然觉得万分无趣,疲惫地挥挥手,“都散了吧。”

在场的人立刻一哄而散,谁也不愿留下来触郁大小姐的霉头。

只有郁献音还坐在那里,落地窗中倒映出的脸精致美艳,眼角却划过一滴无人察觉的泪。

“六年了,你有想过我吗?”

-

漫展人山人海,来参展的学生们穿着各种动漫cos服,再配上场地播放的经典BGM,仿佛置身于异次元。

这是迟云晚第一次去漫展,而且还是林柚可软磨硬泡之下才同意的。

林柚可喜欢国漫,还喜欢汉服,闲暇时除了画画,就爱做一些手工发簪。

她的手很巧,又舍得用贵的材料,掐出来的发簪可以跟博物院展出的复制品一拼高下。

像她这样的手艺人,在圈内还有个特定称呼,叫做‘簪娘’。

林柚可向漫展官方申请了个摊位,售卖她的那些簪子,还拉着迟云晚来当看板娘。

当然,主要目的是为了玩。

迟云晚和林柚可在场馆门口汇合,林柚可往她怀里塞了一套汉服,就把她推进换衣室。

她展开一看,是套缥绿色宋制长褙子对襟齐腰,吊带上绣的是水仙花,还有一条真丝披帛。

迟云晚自己没穿过汉服,却经常在寝室里帮林柚可穿,知道那些长长的带子该怎么系,很快便把衣服换好。


迟云晚不混圈,一时想不起来她是谁。

坐在对面的俞司琛眯起长眸,打量那女人半晌,淡淡开口,“她不如你。”

女人笑出声来,“哎呦,俞总可真会讨女孩子欢心,就是迟小姐听到之后会不会难过呢?”

俞司琛似是不习惯处在下位者的角度,起身整理了下自己剪裁合体的墨色西装,刚好挡住窗外照进来的那抹夕阳。

迟云晚一直觉得俞司琛的面容太过冷峻,五官像御笔天赐般立体,每一处轮廓线条都蕴藏着锋锐的寒意。

尤其是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总是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慑,让人很不舒服。

但此刻,他却用这双眼温和地睨着她,嗓音低沉,“她难不难过,我不在意,我只在意你。”

女人红唇微勾,显然不信他的话。

俞司琛从抽屉里拿出一只首饰盒,放在掌心中打开,里面是一枚玫瑰形状的红宝石胸针。

“我听说郁小姐喜欢彩宝,前些天刚好在拍卖会上遇到这颗红宝石,特意拍下来,送给郁小姐做见面礼。”

郁小姐……

迟云晚蓦地睁大双眼。

原来她就是郁家大小姐——郁献音。

郁献音看着那枚胸针,嘴角笑意似有若无,“成色不错。”

俞司琛修长的手指取出胸针,将它别在郁献音的领口,动作极尽温柔。

后退一步说道,“很配你。”

郁献音漫不经心地擦拭着那颗红宝石,“俞总,这份见面礼我就收下了,但你想竞标郁家那块地,我说了可不算。我家老爷子交代过,谁娶了我,才能把那块地的使用权交给谁。”

俞司琛怔住。

郁献音眼底掠过一丝玩味,“你愿意为了我和迟云晚取消婚约吗?”

他迟疑片刻,眸色有些复杂,“不能换个条件吗?”

“呦,上一秒还说不在意,现在就舍不得了?”郁献音挑眉。

俞司琛狭长的眸中翻起一抹狠戾,转瞬又恢复平静,淡声道,“没什么舍不得的,不过是还没弄到手里,有些不甘心罢了。”

郁献音满不在乎地嗤笑,“随你,总之条件我已经告诉你了,机会只有一次。”

-

迟云晚听到这里,便悄悄离开。

她看出俞司琛在犹豫,但犹豫的原因不是舍不得自己,而是不想坏了他在圈子里的好名声。

当年驰飞经营出现问题,那些合作方纷纷撤资,公司险些倒闭。

父亲又突发恶疾住院,家里的钱都用来还货款,就连看病的钱都要靠迟云晚卖画去凑。

而俞司琛是迟远山的大学同学,他子承父业,刚刚成年便接管了京俞。

那时的京俞还只是个中型企业,俞司琛看上了驰飞多年来累积的口碑,想要通过联姻争取上市的机率。

驰飞也可以趁机将那些合作方拉拢回来,避免破产清算。

这场商业联姻看上去双方都不吃亏,唯有迟云晚是里面的牺牲者。

订婚之后,迟云晚越发感到俞司琛是个本性凉薄又极具野心的人。

京俞上市成功,俞司琛为了给公司洗盘,不惜将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亲叔叔亲手送进局子。

他当时是这么跟迟云晚说的:“没有利用价值的棋子,就如同路边的烂石头,连马遇见都会踢到一边……”

如今,自己也变成了路边的烂石头,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现在大环境不好,人人都想尽办法捞钱,郁家那块地则是待宰的肥羊,他怎么可能为了一块石块放弃郁献音?


迟云晚果然别过视线,耳尖泛红。

他慢条斯理地将领口那颗扣子扣好,“既然已经这样,我们……”

“我会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迟云晚迅速接道。

她是俞司琛的未婚妻,两人订婚已有五年,这事在京圈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而贺沉曦回国是为了跟郁家大小姐联姻的,昨晚的事如果传出去,必然引起轩然大波,这几家脸上都不会好看。

“这就完了?”贺沉曦显然对她的说法表示不满,没骨头般地靠到落地窗前。

长指捡起她包里掉出来的名片,扫了一眼,“迟小姐好歹也是高知分子,居然不想负责?”

迟云晚险些呛到,“负……负什么责?”

贺沉曦闲闲睨着她,“你昨晚睡了我,我可是第一次,你不该对我负责吗?”

迟云晚:“……”

他又晃了晃自己空荡荡的衬衫袖口,倦懒的声调莫名缱绻,“迟小姐昨晚好过分,把我的扣子都扯掉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虽说自己刚开始的行为的确有些过分,但后来明明是他更过分!

药效都已经过了,她哭着喊着求他放过自己,他却掐着她的细腰不放。

薄唇吐出的气息异常烫人,“乖,换个姿势……”

……

迟云晚闭眼,“你想让我怎么负责?”

这时,沉寂了一夜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贺沉曦俊美的面容染上薄怒,循着声源找了半天,却发现是自己的手机。

“喂……知道了,马上就回去。”他拖着懒洋洋的腔调,单手穿上西装外套,“别催,越催越慢!”

挂断电话后,他漫不经心地将手中名片塞入外套口袋里,“我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给你打电话。”

迟云晚对昨晚的记忆大多模糊不清,却依稀记得他的袖扣是颗成色极好的皇家蓝宝石。

她赔不起……

“先说好,我没有钱。”她抿唇。

贺沉曦狭长的桃花眸微微弯起,似笑非笑,“咱俩这关系,谈钱多伤感情。”

迟云晚愣了愣。

他俯身凑近她,挡住了那片暖阳。

“迟小姐,下次再见,可不许赖账啊。”

少顷,门口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迟云晚方才回神,抚平自己狂乱的心跳。

她偏过头,确认贺沉曦已经离开房间,缓缓从床上挪下来。

忍着身体的不适,走入水汽氤氲的浴室。

雪白的床单上,多了一块指甲大小的殷红……

热水洗去周身的狼狈,连残留的暧昧气息也冲刷干净。

迟云晚裹着浴袍从里面走出来,捡起地上那件被撕碎的鱼尾裙,微微愣神。

这件裙子是订婚前夕继母怕她丢了迟家的脸面,请设计师为她量身定做的。

花了整整十万块,也是她唯一一件拿得出手的礼服。

但订婚典礼当天,俞司琛已经给她准备好了手工绣钻的高定礼服,这件裙子便一直没机会穿。

昨晚短暂上身后,十万块就这样打了水漂。

她组织了半天语言,给前台打了电话,让工作人员送套干净的衣服过来。

半晌,一个温柔的女声在门外说道,“您好,酒店前台。”

她轻咳了声,“进来。”

京州酒店的工作人员对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把一套全新的女士衣物放在沙发上,恭敬地退出房间。

工作人员非常贴心,从内到外买了整整一套,都是均码。

迟云晚穿好衣服,去大堂办理退房。

前台收了房卡,笑容十分得体,“迟小姐,已经办好了,需要帮您叫车吗?”

她眨了眨眼,“那套衣服的钱,你们是不是忘记算了?”


但贺沉曦倒是一向洁身自好,从未乱搞过男女关系。

除了他家猫是母的,屋子里连只雌蟑螂都找不到。

家长都有个共性,上大学前怕孩子早恋,大学毕业后又开始催婚。

贺夫人看自己这么大个儿子,却连女朋友都没有谈过,格外犯愁,怀疑他该不会是某个零件出了问题吧?

当时,贺皎月不咸不淡道,“的确是有个零件出了问题,太死心眼了!”

咖啡勺搅拌的清脆声使贺皎月回过神。

她抱着双手,从上到下审视着他,“我进门的时候,你好像是从我卧室里出来的吧?说,你都背着我干了些什么?”

贺沉曦把咖啡杯放在茶几上,摸了摸自己高挺的鼻梁骨,“姐,你墙上挂着的那幅宋代名画,借我用用呗?”

贺皎月闻言,差点红温,“好你个贺二,居然敢偷我的画!”

“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叫偷呢,这叫窃……”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贺皎月一个抱枕打断。

贺沉曦接住那个海绵宝宝抱枕,姿态懒散地靠在墙边,似笑非笑,“我跟你买还不行吗?”

“不卖!”贺皎月没好气的说。

贺沉曦挑眉,“我出五千万。”

她张了张口,最终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成交。”

贺沉曦眉眼弯弧,转身便上楼取画。

贺皎月看出他眼底那抹未加藏匿的狡黠,心想小婶真是误会他了,这哪里是花孔雀,明明就是只男狐狸!

她深深为自己将来的弟妹捏了把汗……

贺沉曦回到他堂姐的卧室,把刚才撬了一半的画继续从墙上撬下来。

那是一幅长度将近八尺的山水画,即使保护不当,宣纸已出现裂纹和破碎,仅凭署名仍能在拍卖行卖个好价钱。

贺皎月喜画,这幅山水画是她六年前从香江偶然买到的,特意挂在卧室里,日日观赏。

贺沉曦让几个助理上门把画运走,贺皎月在一旁看得直心疼,“当心点,别碰坏了!”

助理小心翼翼地把画放到车上后,贺沉曦才慢悠悠从别墅里走出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拿我的画借花献佛……”贺皎月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如果你们真成了,这幅画就当我送你们的份子钱,如果不成,就别回来见我,我没有你这么没用的弟弟!”

贺沉曦头也不回地挥挥手,腔调散漫,“保证完成任务。”

他坐上驾驶室,从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找出那张名片。

许是空间封闭的缘故,一缕淡淡的幽香从名片上散发出来。

初闻有种清冷的草木香,后调微苦,像冰天雪地里盛放的忍冬。

贺沉曦看着名片上印着的字:

晚云工作室,主营业务为国画销售、装裱、临摹;

承接古画修复,壁画设计等项目,具体可咨询迟女士。

手机号码:1xxxx……

-

午后,京州大学的美术教室内一片寂静。

靳教授今天有事,匆匆指导一下她们手上的画便提前走掉,偌大的教室内只剩下迟云晚和闺蜜林柚可两个人。

迟云晚正在临摹莫高窟的第57窟弥勒说法图。

这幅壁画亮点在于左边那尊美人菩萨,上身半裸,身配璎珞,沥粉堆金的宝冠佩饰和淡朱晕染的肌肤尽显华贵富丽。

她不得不感叹古代画师的神来之笔,整整画了半个月,都难以画出美人菩萨婀娜妩媚的神韵。

靳教授说,临摹壁画是对中国古代艺术的一种保护和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