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欲晚贺庭舟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笑笑是个小甜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这话时,许小莹神采奕奕,圆溜溜的眼睛里闪着光,这束光比世界上所有绚丽的光芒都耀眼。温欲晚原本摇摆不定的心,在这一刻被打动了。这番说辞说到了她的心坎上,这也曾是她的梦想。从小到大她的人生道路都是温家暗地里为她铺好的。该上什么样的学校,学习什么特长,和什么样的人当朋友,冥冥之中都被规划好了。除了嫁给贺庭舟之前,她一声不吭的跑去国外当自媒体博主这件事是她自己的主意,除此之外,她没有靠自己完成过一件事。这个工作室的出现燃烧了她的斗志。总不能被人说是一无是处的草包吧,她也该学着去承担,去负责任的独立完成一件事。“我决定投资你们。”许小莹一度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她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得她龇牙咧嘴,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做梦,是真的。她一个鲤鱼打...
说这话时,许小莹神采奕奕,圆溜溜的眼睛里闪着光,这束光比世界上所有绚丽的光芒都耀眼。
温欲晚原本摇摆不定的心,在这一刻被打动了。
这番说辞说到了她的心坎上,这也曾是她的梦想。
从小到大她的人生道路都是温家暗地里为她铺好的。
该上什么样的学校,学习什么特长,和什么样的人当朋友,冥冥之中都被规划好了。
除了嫁给贺庭舟之前,她一声不吭的跑去国外当自媒体博主这件事是她自己的主意,除此之外,她没有靠自己完成过一件事。
这个工作室的出现燃烧了她的斗志。
总不能被人说是一无是处的草包吧,她也该学着去承担,去负责任的独立完成一件事。
“我决定投资你们。”
许小莹一度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她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得她龇牙咧嘴,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做梦,是真的。
她一个鲤鱼打挺从椅子上站起来,激动的抓着温欲晚的手,眼眶有点红,磕磕巴巴的问,“温小姐,你……你真的要投资我们吗?”
手被她攥着,温欲晚感觉骨头都快碎了,却又不忍心打破她激动的心情,强忍着说,“真的,等我回去拟一份合同,我们到时候再详谈。”
“好好好,我等您的消息。”许小莹这才注意到温欲晚拧起来的眉毛,低头看见她的手都被自己给捏红了,赶紧松开,不停地道歉,“对不起温小姐,是我太激动了,真对不起。”
温欲晚揉了揉手,微笑着摇摇头,“没事的,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先走了。”
许小莹忙不迭的送温欲晚下楼。
走出办公大楼,温欲晚立马就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热浪,京城的天气干燥,风里好像都裹挟着火苗,烤得地面热气腾腾,她的脸也快烧起来了。
许小莹用手挡在额前,眯着眼睛问,“温小姐您要去哪?我帮您叫车。”
“我让司机来接就行。”温欲晚往后退了一步,躲在大楼的阴凉处,准备给司机打电话。
许小莹问道,“温小姐的司机从哪边过来啊?”
汀澜府的宾利限号了,温欲晚打算让司机李叔从老宅那边调车过来,她一边找电话一边说,“从江畔壹号过来。”
“那估计要等好一会。”许小莹低头看了眼时间,“这会高峰期还没过,您要是有急事现在坐地铁是最快的。”
温欲晚一愣。
她上次坐地铁是什么时候她都记不起来了。
忽然被许小莹提起,她来了兴趣。
“也行,那我就走啦,等我这边准备好了就会联系你。”
碰巧大楼的旁边就是地铁站,她和许小莹挥手告别,一路小跑到地铁站,完全忘记了自己脚上还踩着七厘米的细高跟。
地铁站的冷气很足,她坐在一旁的长椅上琢磨着自己该去哪。
原本投资的钱她是想用贺庭舟的,可她现在心里膈应他,不愿用他的钱。
也不知道她的银行卡解冻没,思来想去还是给温砚卿打了电话。
“哥~你在忙吗?”
温砚卿听到温欲晚撒娇的声音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好好说话!找我什么事?”
“我的卡你解冻了没啊?”
“怎么?贺庭舟不给你钱花了?”温砚卿懒洋洋的问。
温欲晚哼了一声,“只是不想用他的钱,我要投资个工作室,想用自己的钱。”
“工作室?”温砚卿翻文件的手顿了一下,严肃的说,“你别给我胡闹,咱们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可不允许你当散财童子。”
就知道温砚卿瞧不上她,为了达成目的,她只能耐着性子解释,“是贺庭舟给我找的项目,而且我就算再任性也不可能胡来的。”
一听是贺庭舟看中的项目,温砚卿的语气顿时好了很多,他沉默了一会,低笑道,“既然是你老公给你找的,那你就应该找他去。”
“你的卡是妈冻结的,她说要看你表现再决定要不要给你解冻。”
“温砚卿!”温欲晚听出他的意思了,怒喝了一声,气愤的质问,“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哥?怎么老向着贺庭舟说话。”
“你肯定是我亲妹妹,但是这事你和我说不着,想要钱给妈打电话吧。”
还不等温欲晚后面的话说出口,温砚卿就把电话挂了。
温欲晚眼睛瞪得老大,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小脾气瞬间爆发了,气冲冲的又给拨回去。
这再打回去,就只剩冰冷的提示音了。
温砚卿太了解她了,竟然直接把手机关机了。
眼前就只有两条路可走。
一,和文月华示弱,并保证以后不会绝不会再犯错误,并且听她唐僧念经一小时。
二,去找贺庭舟,顺便解决合同的事。
权衡之下,她只能暂时先把小性子收一收。
想清楚了,她查了查导航,坐上地铁。
地铁里人不少,温欲晚站了一路,足足有十几站,出了地铁站她还走了大约十几分钟才到贺氏集团楼下。
走进大楼的时候,她感觉脚都不是自己的了,脚后跟被鞋子磨破了皮,每走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
前台看见温欲晚,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恭敬的问,“太太是要找贺董吗?”
炎热的天气蒸得温欲晚脸蛋红扑扑的,像是刚从温泉里出来似的,白里透粉,鼻尖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累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点点头算是回答了前台的问题。
前台引着她到了专属电梯门口,刷卡后目送着她上去。
直到电梯一点点的升高,她才往回走。
心里不禁感叹,这名门闺秀长得就是漂亮,之前她关注过温欲晚的自媒体账号,高清镜头里那张脸就已经够精致的了。
没想到本人的模样更惊艳。
脸小头也小,身材比例一绝,胸以下全是腿,让她这个女人都快心动了。
沉浸在美女的美貌中,让她忘了通知上面的人。
温欲晚到了顶层,刚出电梯还没走两步,就听见前面的办公室里隐隐约约传出女人的哭声。
她脚步一顿。
这层楼只有一间办公室,就是贺庭舟的办公室。
低低的啜泣声隔着门她听着都可怜,还带着点娇哼,让人不禁怀疑门背后到底在做些什么。
温欲晚把脚踝包裹好后,泡在浴缸里目光掠过台面上摆放整齐的瓶瓶罐罐时,她脑海里蹦出四个大字。
爹系男友。
哦不,爹系老公。
这么一想,她这个便宜老公的用处还挺多,至少很细心,勉强能给他加几分。
洗完澡浑身都通畅了,她穿着浴袍出来,看见在阳台上抽烟打电话的男人。
阳台上没开灯,他侧身倚在栏杆上,背后是整座城市的夜景,他立体的五官将璀璨的光线分割开来,光影错落,深邃的眉眼被映衬得愈发清冷。
不得不说这个画面还是很养眼的。
温欲晚打开阳台门,贺庭舟正在打电话,看见走进来的温欲晚,他将指尖只吸了一半的香烟摁灭在一旁的烟灰缸里。
“我想喝热牛奶。”她转身坐在阳台的圆形吊椅上,手里拿着毛巾揉搓着半干的长发,很自然地对贺庭舟发号施令。
贺庭舟一边讲电话一边往外走。
温欲晚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出神。
好像结婚以来他一直都是这样,只要温欲晚提的要求,他都会满足,而且没有半句怨言。
无论是物质上还是其他。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贺庭舟已经把热牛奶放在她面前的小圆桌上了,他听着电话那头的人说话,轻声提醒温欲晚。
“有点烫,慢点喝,喝完就睡觉。”
叮嘱完他就往外走,温欲晚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牛奶,她鬼使神差地拉住了贺庭舟的手腕。
贺庭舟回头看她,神色淡淡的,“还要什么?”
温欲晚对上他漆黑的瞳孔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拽住他,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本能地驱使着她这么去做了。
她低头盯着自己白嫩的脚尖,理了理杂乱的思绪。
或许是贺庭舟的温柔太过了,让她产生了某种情绪上的依赖。
这种感情不应该在他们之间存在。
她缓缓松开了贺庭舟的手腕,摇摇头,敛起眼底那不易察觉的失落,抬起小脸笑着说,“没什么,你去忙吧。”
贺庭舟看了她一会,没发现什么异常,出于保险起见,他本来还想再问几句,电话那头的人忽然说了些比较敏感的话题,他瞟了眼温欲晚,转身走了。
温欲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这是她从西班牙回来以后第一次失眠。
基于父母的影响,温欲晚不认为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永恒不变的爱情。
感情上头的时候一切都是荷尔蒙在作祟,冲动产生的激素,让人们无可救药的陷入情网。
女性在生理方面天生就处于劣势方,她们更加感性、同理心更强,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份爱只会深入骨髓难以自拔。
男人呢?天生的理性玩家,他们爱随着时间流逝只会越来越少,面对日复一日的面孔,新鲜感逐渐消磨殆尽。
最后就是男人潇洒离去,女人躲在家里默默落泪。
她可不想成为第二个文月华。
理清头绪,她打算以后还是和贺庭舟保持点距离吧。
免得扰乱她的心绪。
好不容易想明白了,她翻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入睡,卧室门就响了。
她赶紧装作已经睡着的样子,一动不动的。
贺庭舟掀开被子躺下,看着身旁的女人,他往前凑了凑,轻手轻脚的把她搂进怀里,这个动作就像是做过无数次了一样,很是熟练。
温欲晚嫌弃地把手机拿远了点,她这耳朵迟早要被沈荔给折磨废掉。
“脚被高跟鞋磨破皮了,天天一惊一乍的。”温欲晚翻了个身,觉得空调温度有点低,裹紧了身上的羽绒被。
“是你自己不说清楚,再说了,人家这也是关心你,你可是我心头的小宝贝~”沈荔夹着嗓子,怪声怪气地说。
“行了,我要起来吃饭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先挂了。”温欲晚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来,正准备挂电话,那头就嚷嚷起来。
“你确定不来?我可看到你老公了。”
“贺庭舟?”她看了眼手机时间,没想到她这一觉睡到了快七点。
“对啊,我还偷拍了照片,你一会看下微信就知道了。”
沈荔的欲言又止让温欲晚觉得不对劲。
直觉让她想到贺庭舟是和苏宛白在一起。
她嗯了一声挂掉电话,掀开被子盯着脚上的纱布看,呆坐了一会,才打开微信。
半个小时前,沈荔就给她发了张照片。
明显是偷拍,镜头都是歪的,拍的是两个人一起走进包厢。
照片里只拍到了贺庭舟的侧脸。
他的侧脸在酒吧走廊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很冷,黑色的额发垂在眉骨上,看不清神情。
身旁的女人只拍到了背影,穿着淡紫色的无袖长裙,长发及腰,细白的胳膊是往上抬的,似乎是想挽身边的男人。
黑长直,除了苏宛白,没别人了。
早上在办公室里那暧昧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现在再看到这张照片,她直反胃。
只是温欲晚从来不会内耗自己,她果断地给宋靖发了条微信。
贺庭舟在干嘛?
收到消息时的宋靖正坐在车里等贺庭舟出来。
市政厅的人实在难缠,开了好几个小时的会议不说,明里暗里的还在给贺庭舟施压。
城西的地皮是块炙手可热的肥肉,有不少集团都盯着,所有权在政府手上,目前在公开招标。
贺庭舟对这块地皮是势在必得,也是准备和苏氏制药联手打造一所国内最大的研究中心。
政府的人说是公开招标,但内里的门道太多了。
穿官服的人不想惹祸上身,自然不会去御景湾,选了家不惹眼新开业的酒吧玩。
宋靖可不敢怠慢这位小祖宗,立刻回复。
贺董在谈公事,太太有事吗?
收到消息的温欲晚冷哼了一声。
谈公事?
跑去酒吧谈公事,怎么不去床上谈呢?
刚对贺庭舟生出了那么一丁点好感,这下彻底没了。
没什么事,就问问,那你们忙,不打扰了。
宋靖看着这条消息总觉得哪里奇怪,却也说不出来,总之这位大小姐没发火就是好事。
他心安理得地去刷短视频了。
温欲晚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往楼下走。
她可没打算去抓奸。
不仅拉低她的档次还让人看笑话。
她和贺庭舟又不是知心爱人,需要的时候用一下,不需要的时候管他在哪。
陈姐看到温欲晚下来,给她摆好碗筷,目光掠过她缠着绷带的脚踝,关切地问,“太太你的脚还疼吗?”
“不疼了,就是蹭掉点皮。”温欲晚坐下来加了块糖醋排骨,酸甜味充满她的口腔,清爽可口,好吃得让她忍不住跺脚。
“陈姐,你这手艺我应该投资你去开个餐厅,保证红火。”温欲晚毫不吝啬地夸奖。
“都是家常小菜,太太喜欢吃就好。”陈姐坐在一旁剥石榴,看着大快朵颐的温欲晚,喜笑颜开。
翌日,温欲晚从楼上走下来,看到了坐在餐桌前吃饭的贺庭舟。
白衬衫黑西裤,冷硬的面部线条即便在和煦的阳光下,锐气也不减分毫,高挺鼻梁上架着金丝边眼镜,掩住了他黑眸里的凉薄。
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汤匙,从小小的粉色碗里舀起一勺粥送进口中。
这画面看着有几分滑稽。
陈姐先看见温欲晚,忙招呼着她,“太太快来,今天做了你最爱的东星斑毋米粥。”
温欲晚在家里一向随意,长发用手简单抓了两把扎在脑后,因为刚护过肤,戴着浅蓝色的头箍,不过还是有几缕碎发不听话的垂下来。
她的睡裙款式大多性感单薄,这会身上穿着香槟色的交叉绑带睡裙,领口略低,微微一弯腰似乎就会春光乍泄。
她施施然坐在贺庭舟对面,接过陈姐递过来的碗,粲然一笑。
夏日里清晨的阳光还没那么刺眼,光线穿过薄纱窗帘被稀释得更加柔和,簌簌光影投射在她瓷白的肌肤上。
就像上好的羊脂玉,白璧无瑕。
贺庭舟看了一眼,喉头有些发紧,便收回了视线,开口询问道,“怎么起这么早?”
两人同一屋檐下相处的时间,加起来不足一个月。
在贺庭舟的印象里,温欲晚不是个会早起的人,基本都会睡到快中午。
“我不能早起?”温欲晚喝了口粥,语气很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去哪?我送你。”
贺庭舟忽视了她话里的阴阳怪气,碗里的粥见底了,陈姐送过来一杯黑咖啡,他一边在手机上回复消息,一边喝咖啡。
“家里没司机吗?”
这话是反问,细琢磨一下,还带着点没来由的怒火。
温欲晚是以为贺庭舟留宿在苏宛白那了。
没想到他会回来,还一大早就坐在这狗模人样的吃饭。
她顿时就想起昨晚在老宅和温瑞恒对峙的场面。
现在是看到他就烦。
脑袋没问题的人都能看出温欲晚是话里带刺,而且句句都在刺贺庭舟。
他眉心微皱,放下手机,看着她,“在闹什么脾气?”
温欲晚拿着汤匙的手顿了顿,抬头朝着他假笑了一下,“没有啊,你想多了。”
贺庭舟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目光下敛扫过腕表,嗓音幽沉,“既然没闹脾气那就送你,十分钟时间够不够?”
同一屋檐下温欲晚都够烦了,更别说一会上了车,那逼仄的空间,她不得郁闷死。
“不用了,我让刘叔送我。”
“那辆宾利限号了。”贺庭舟仿佛早就料到了她会说什么,话音还没落到地上,他就接上了。
温欲晚喉头一噎。
其实是她昨晚拿了那份工作室的文件去研究,今天早上约好了时间要和人家见面的。
她不喜欢迟到。
京城的早高峰堵得不像话,那工作室的位置在三环外,要是现在临时调车肯定来不及。
“我要去有迹工作室,在三环外,你早上不开会了?”温欲晚问了一句。
贺庭舟看了眼还在悠哉悠哉喝牛奶的温欲晚,“为了送贺太太,可以推迟,不过,你要是再磨蹭一会,我的晨会就变午会了。”
要不是他提醒温欲晚差点忘了,她赶紧看了眼时间,已经七点半了。
她仰头把剩下的半杯牛奶灌下去,由于太着急了,红唇边溢出几滴,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她光滑的脖颈流淌下来。
水珠悬挂在她胸口上,就像是从她嫩白肌肤里渗出来似的。
这画面看得贺庭舟气血上涌。
他走上前,抽出纸巾在她胸口上擦了擦,没把握好力度,纵使纸巾柔软,也把她的皮肤蹭得有点红。
“慢点喝,来得及。”
温欲晚没空和他废话,只斜眼瞪着他,放下杯子急匆匆上楼换衣服去了。
贺庭舟拿起一旁的外套,对正在收拾餐桌的陈姐说,“一会太太下来告诉她,我在停车场等她。”
陈姐点点头。
温欲晚收拾好下了楼,在停车场寻找那辆黑色的迈巴赫,四处张望了半天也没看到。
身后忽然响起汽车喇叭声。
是辆劳斯莱斯,她犹豫了一下,直到看见坐在驾驶座上的宋靖,才绕到后座开门上车。
一上车她就皱起眉头,这辆车里贺庭舟的气息太浓了,焚香味熏得她头晕,她赶紧放下车窗。
清晨的空气还算清新,头脑清楚点了,她转头看向正在看股票走势图的贺庭舟,随口问道,“怎么换车了?”
贺庭舟没抬头,修剪整齐的指尖滑动着平板屏幕,“喝了酒,没开回来。”
“喝酒?你昨晚不是……”温欲晚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话到一半她反应过来,及时的刹住车。
“昨晚我怎么了?”贺庭舟听见这话侧头看她,眼神懒倦。
温欲晚的大脑飞速运转着,想着怎么找补自己刚才的话。
她可不想让贺庭舟误以为她是在和苏宛白争风吃醋。
这样显得太没品了。
只是她藏不住事,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全摆在脸上了,落在贺庭舟的眼里,他眯了眯眸,趁着女人绞尽脑汁的时候冷不丁开口。
“昨晚我和祁湛在御景湾,你以为我去哪了?”
他们结婚的时候温欲晚见过祁湛。
京城有名的大律师,斯文儒雅是个十足的绅士。
他家里都是从政的,背景深不可测,出行座驾都是低调的大众辉腾。
眼看着遮掩不过去了,她挑挑眉,笑嘻嘻的说,“我以为你去拯救你的小青梅了。”
“小青梅?”贺庭舟不解的看着她,没明白她的意思。
“真是老男人,这也听不懂。”她低声嘟囔了一句,转而笑得灿烂,声音放大,“就是苏宛白啊。”
“我为什么要去拯救她?”
都到这种时候了,他竟然还装傻,温欲晚觉得没劲,身子懒懒的靠在车门边,“我瞎说的,有点困了,眯一会。”
说完她就阖上了眼睛。
贺庭舟有点想不通,看着闭目养神的温欲晚,长臂一伸,把她捞进怀里。
基于上次她磕到他衣服纽扣的教训,这次他的动作放缓了很多。
贺庭舟垂眸看着怀里的女人,小脸蕴含着怒气,大约是因为被他突然拽过来不高兴了,他没忍住掐了一下她软嫩的脸蛋,嗓音低沉夹杂着几分诱哄的意味。
“有话就说。”
“你这话什么意思?”
温欲晚侧躺在柔软的沙发上,单手撑着头,一五一十的说,“就那个苏宛白啊,妈你没看电视啊?”
话还没说完,文月华就把电话挂了。
温欲晚伸了个懒腰,唇角勾起一抹笑。
总算能安静会了。
电视新闻播出不久后,贺庭舟就和苏宛白上了热搜,连带着温欲晚也跑不了。
#贺庭舟携苏家大小姐出席酒会#
#贺庭舟温欲晚疑似婚变#
温欲晚是从京圈名媛群里才得知她又上热搜了。
这些记者狗仔不去娱乐圈找新闻,怎么总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更何况今晚这事和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在好友沈荔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撺掇之下,温欲晚点开了第一条热搜的评论区。
只扫了一眼,就被扑面而来的彩虹屁给淹死了。
“苏宛白和贺董好般配哦,妥妥的双强联手,郎才女貌啊。”
“楼上+1,真不明白贺董为什么要娶温欲晚那样的女人,她以前的黑料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看看人家苏宛白,UCLA毕业的金融系硕士,高材生高颜值,简直就是女性楷模。”
温欲晚看得直反胃,火速点开下一个关于她婚变的热搜。
她刚点进去,评论区还没刷出来,词条就消失了,上面只写了一行小字。
“因违反相关法律法规,现已被封禁。”
温欲晚翻了个白眼。
真没意思。
不用想也知道,不是她家就是贺家撤了这条热搜,手速真够快的。
落在别人眼里,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她刚放下手机,沈荔的电话就拨进来了。
“我说晚晚,你和贺庭舟真是模范夫妻啊,一个花天酒地,和各路小奶狗打的火热,一个天天借着工作的名义和青梅竹马厮混在一起,够炸裂的。”
温欲晚看了眼时间,关了电视往楼上走,“你羡慕了?”
沈荔笑得很大声,笑够了,才一本正经的说,“我说你到底怎么想的啊?真就不管了?”
“随便他,只要别把病带回家就行。”温欲晚走进浴室,放好水,坐在浴缸边脱衣服。
沈荔听见那头的水声,知道温欲晚要洗澡了,她扯着嗓子说,“你上热搜的那些花边新闻,贺庭舟真就一句都没过问?”
温欲晚把手机开着免提放在一旁的台面上,走进浴缸里,头往后一靠,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没有,就阴阳了一句。”
沈荔有些纳闷,“你说,贺庭舟要是真喜欢苏宛白,为什么不娶她呢?苏家的实力也不差啊。”
说到这个,温欲晚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贺庭舟说的那两句话。
她沉吟了片刻,冷笑着,语气中是浓浓的讥讽之意,“估计是苏宛白不漂亮,也不年轻吧。”
沈荔被她这话说的摸不着头脑,还想再问,温欲晚就打断了她八卦的欲望。
“行了,本小姐要泡澡了,再见。”
其实关于贺庭舟和苏宛白的事,她知道的不多。
只知道,苏宛白比贺庭舟小一岁,从小就喜欢他,一直追随着他的步伐,当年贺庭舟出国后,苏宛白紧接着就跟了出去。
这些年,两人似乎一直都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最近苏家和贺家有合作,苏宛白是代表,两人便频繁的出入各种公众场合。
对此,温欲晚才懒得理。
只要苏宛白不舞到她脸上来,他们爱干嘛干嘛。
她泡完澡,站在盥洗池前吹头发,吹风机声音挺大的,所以她没听到卧室里的声音。
温欲晚没想着贺庭舟会回来,出来的时候,她哼着小曲,浑身上下就裹了件浴巾。
短短的浴巾堪堪遮住她的翘臀,两条腿又细又白,灯光下直晃眼,修长的天鹅颈,耸起的锁骨,五一不诉说着这女人的身材有多诱人。
贺庭舟正在解手表,听见响动抬起头,对上温欲晚那双澄澈的眸子。
热气把温欲晚的脸蛋蒸得白得透粉,肌肤吹弹可破,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看向他时眼中的诧异毫不掩饰。
“你怎么回来了?”温欲晚下意识的捂住胸口,秀眉凝起。
贺庭舟被她这话问的想笑,黑沉沉的眸子凝视着她,一寸寸的往下挪动,眸色渐深。
“这是我家,我不回来,去哪?”
这话说的有理有据,温欲晚反驳不了,她睨了他一眼,没理他,径直走进衣帽间,挑选睡衣。
她本来想着选一件保守点的睡衣,这男人看样子今晚是要住在这,她可没心情和他做那事。
手刚停在长袖睡衣上,她又迟疑了一下。
记忆回到新婚夜。
婚前,沈荔就囔囔着,要让她把和贺庭舟睡觉的全过程事无巨细的说一遍。
温欲晚又不是乖乖女,对那方面的理论知识还是很充沛的,就是没实践过。
贺庭舟作为京城里大部分女人都想睡的男人,她当然也蠢蠢欲动。
新婚夜她特意穿了件性感的睡裙,忐忑不安的躺在贺庭舟身边。
谁知道,贺庭舟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关灯睡觉,连抱都没抱她。
她至今记得,第二天她带着黑眼圈出现在沈荔面前的时候,沈荔兴奋的像只大马猴似的。
结果等她说完,沈荔惊讶的嘴都合不拢,并在咖啡厅里大喊。
“我靠!他不会年纪大了,不行了吧?”
想到这,温欲晚反手拿了件她最常穿的吊带睡裙。
她睡觉不喜欢穿太多,贺庭舟又不会碰她。
穿什么都没差。
她出来的时候浴室里是哗啦啦的水声,温欲晚钻进被窝里,半靠在床头看平板。
贺庭舟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昏昏欲睡了。
时差还没倒过来,她困得要死,眼睛都睁不开了。
“关灯,我要睡觉。”
她放下平板,滑进被子里,背对着贺庭舟,闭上眼睛。
开关啪的一声,紧接着门被打开,随即又被关上。
这男人果然不行。
温欲晚迷迷糊糊的想着,裹紧了身上的被子,找到一个合适的姿势准备入睡。
五分钟后,门又被打开。
贺庭舟摁亮床头的小台灯,半蹲在床边,冰凉指腹蘸着透明的药膏,轻轻的抹在温欲晚额头的红印上。
这女人娇生惯养的,每个月都要做美容,肌肤软嫩嫩的,很容易留下痕迹。
昏黄的灯光下,温欲晚睡得安稳,丝毫没察觉到贺庭舟的动作,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映出一片阴影,像蝴蝶的翅膀,时不时颤动两下。
涂完药膏,贺庭舟拿纸擦了擦手,他盯着温欲晚的睡颜,眸色沉沉,似乎比这夜色还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