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 其他类型 愿将相思寄云月宁栀裴慕川全局
愿将相思寄云月宁栀裴慕川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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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赋

    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栀裴慕川的其他类型小说《愿将相思寄云月宁栀裴慕川全局》,由网络作家“青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宁栀一睁眼,却发现裴慕川正在她床前撑着手看她。宁栀的窗户一直开着,就是给裴慕川进来的机会,可是今天这么早出现,在她印象里还是头一次。如果是以前,看见裴慕川守着她醒来了,她一定会欣喜若狂,可是现在,她的心里无比的平静。怎么今天这么早来?宁栀坐了起来,淡淡的看着裴慕川。裴慕川捏了捏宁栀的脸,腔调散漫。当然是因为想你了。宁栀撇了他一眼,不发一言。看见宁栀这幅表情,裴慕川才说出了来意。今晚有旧友前来,我要设宴接风,晚上不能来看你了。宁栀点了点头。得到宁栀的肯定后,裴慕川暗暗松了口气,又轻车熟路的从窗户翻了出去。目睹裴慕川离开的侍女冷月一脸担忧的走了上来,给宁栀一边穿衣物一边说:奴婢刚刚得到消息,侯爷要见的旧友好像是一位女子,好像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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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宁栀一睁眼,却发现裴慕川正在她床前撑着手看她。

宁栀的窗户一直开着,就是给裴慕川进来的机会,可是今天这么早出现,在她印象里还是头一次。

如果是以前,看见裴慕川守着她醒来了,她一定会欣喜若狂,可是现在,她的心里无比的平静。

怎么今天这么早来?

宁栀坐了起来,淡淡的看着裴慕川。

裴慕川捏了捏宁栀的脸,腔调散漫。

当然是因为想你了。

宁栀撇了他一眼,不发一言。

看见宁栀这幅表情,裴慕川才说出了来意。

今晚有旧友前来,我要设宴接风,晚上不能来看你了。

宁栀点了点头。

得到宁栀的肯定后,裴慕川暗暗松了口气,又轻车熟路的从窗户翻了出去。

目睹裴慕川离开的侍女冷月一脸担忧的走了上来,给宁栀一边穿衣物一边说:奴婢刚刚得到消息,侯爷要见的旧友好像是一位女子,好像叫什么沈……沈知瑶。

宁栀轻轻的回答。

对!

就叫这个。

冷月点了点头。

走吧,我们晚上也去食鼎楼用膳。

她倒不是想上演什么捉奸的戏码,只是单纯想看看,裴慕川的白月光,是什么模样。

到了食鼎楼,她特意选了一个离裴慕川很近的位置,微微一侧头,就可以透过屏风看见里面的情景。

她等了一会儿,那个沈知瑶终于出现了。

宁栀并不认识沈知瑶,只是那位女子一进来,本来吊儿郎当坐着的裴慕川突然僵直了身体,站了起来迎了上去,那副热络的模样饶是宁栀也没见过。

这一刻宁愿就确定了,那位女子就是沈知瑶。

她微微侧头打量着,发现这位女子的眉眼确实与自己有几分相像。

如果之前她还抱有一丝侥幸,那她现在就是已经确定了。

自己只是裴慕川白月光的替身。

看着裴慕川与沈知瑶亲昵的画面,宁栀只觉得无比的刺眼。

走吧,回府。

桌上的菜她已经没有胃口继续吃下去,回到府里,她开始着手收拾这些年她和裴慕川的书信,还有他送自己的东西。

猛然间一抬头,她看见了自己床头挂着的香囊,心中一阵酸楚。

她与裴慕川刚在一起时,她就心血来潮给裴慕川做了一个香囊,想要他挂在腰间。

可裴慕川却说:我的好殿下,这个挂在我身上不就是证明了我已经与女子定情了吗,但是我们还未准备好告诉世人,旁人问起来,我当如何回答?

看见宁栀不高兴,裴慕川又继续说。

这样吧,你想给我做香囊的时候,就做一个挂在自己床头,就相当于给我了,如何?

当时宁栀喜欢裴慕川的紧,听他这样说,也只能作罢。

宁栀一把把床头的香囊都扯了下来,焚了一个火炉,把与裴慕川有关的东西都扔了进去。

火舌迅速蔓延,连同他们的回忆,一起化为灰烬。

就在东西烧尽的下一刻,裴慕川的声音突然出现。

咳咳,怎么这个时候烧起了东西?

说完裴慕川环顾了一圈,脸上有些讶异。

香囊呢?

怎么没挂在床头了?

宁栀扯出一个嘲讽的笑。

不是说今晚不来吗?

今天的裴慕川看起来心情格外的好,他没察觉到宁栀的异常,宠溺的拉过宁栀的手。

这算不算一个惊喜?

距离拉进,宁栀明显的闻到了裴慕川身上不仅有酒味,还有一股陌生的香气。

估计是沈知瑶的吧。

宁栀皱了皱眉,想和裴慕川拉开距离,却被他一把抱入怀中。

栀儿,我们好些日子没有亲密过了……裴慕川今晚似乎格外的热情,估计是偷腥后的心虚,让他的动作更加的迫切。

宁栀没空和他演什么情深戏码,直接把裴慕川毫不留情的推开。

栀儿,你……第一次被宁栀毫不留情的拒绝,裴慕川脸上满是不解。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毫无征兆的打开了。

是裴慕川的贴身随从。

裴慕川正要发作,却在随从和他耳语了几句后,面色变得凝重。

随从离开后,裴慕川又重新拉过宁栀的手。

栀儿,我知道你对我有怨,再等等好吗,我一定会自己去和陛下说清楚我们的关系的。

等?

她等了三年,已经等不起了。

栀儿,我这次是真的有事,要出城一趟,明天是真的不能来看你了。

估计是沈知瑶出事了吧?

可是明日……宁栀张了张嘴,却被裴慕川打断。

栀儿,听话,别闹脾气。

裴慕川说完,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可是明日,是她的生辰啊……
我?

向她赔不是?

宁栀心被猛的刺痛了。

明明受害的是她,裴慕川却要她向凶手赔罪。

没事,慕川,你不要再为了我顶撞公主殿下了,我受点委屈没关系的。

沈知瑶看见气氛僵持,害怕多待一会儿她就多暴露一分,说完后两眼一闭直接晕了过去。

阿瑶,阿瑶!

裴慕川抱着沈知瑶,面对宁栀的冷漠再面对沈知瑶的时候迅速被慌张心疼所取代。

他抱着沈知瑶进了屋,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宁栀看着两人的背影,一转身,眼泪却猝不其防的掉了下来。

她慌忙擦去脸上的泪。

她以为自己已经无感了,可她忘记了,六年的喜欢放下并不是这么轻易的。

她迈着虚浮的步伐出了侯府,却感觉身上的伤口好像裂开了。

其实已经裂开很久了,在她与贼人搏斗之时就已经再次受伤了,可是她为了找沈知瑶,硬生生憋了下来。

现在好了,赔了夫人又折兵。

伤口感染,让宁栀突发高热,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恍惚间,她好像听见裴慕川来过。

侯爷,殿下她受伤了,现在不方便见人。

冷月在门口拦着,语气冰冷。

裴慕川嗤笑一声。

受伤?

怎么阿瑶一出事她就受伤?

告诉你家殿下,阿瑶虽然不和她计较了,但是在她不给阿瑶赔不是之前,我是不会来找她了。

裴慕川的话无比刺耳,宁栀不想再听,索性又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几日,宁栀才清醒了过来,等她醒来,身上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

在府上呆了这么多日,她觉得自己也该出去走走了。

宁栀去到城西那家她最爱的冰糖葫芦,在买的时候,却听见旁边的百姓再说着闲话。

听说了吗?

定远侯为了侯府上那位姑娘,把全京城的大夫都喊了过去,啧啧啧,没想到侯爷居然是个痴情种。

是啊是啊,定远侯还每日贴身照料,真是羡煞旁人。

宁栀只是默默的听着,买好糖葫芦后便上了马车。

上马车的时候,她余光看见了两道熟悉的身影,可是她已经不在意了。

生病这几天,早就把她对裴慕川的爱意消磨殆尽。

裴慕川的余光也看见了她。

他以为自己看错了,那道身影与宁栀很相像,但是看起来单薄了许多。

他又想起前几日去公主府,却被告知宁栀受伤了的场景。

是真的受伤了吗?

他当时只是以为宁栀在做戏,毕竟她那么怕疼的人,之前做刺绣扎到了手还需要他抱着哄很久,怎么受了重伤反而一声不吭呢?

慕川,在想什么?

沈知瑶也看见了宁栀,在看见裴慕川的失神后,她顿时有些紧张。

她本想靠着雇一个死士玷污宁栀的清白,这样管她是不是公主,没了清白的女子是无法嫁给裴慕川的,可是没想到死士竟然失手了。

不过没事,只要她牢牢抓住裴慕川的心,其他的都不成问题。

宁栀回到了公主府,父皇此时已经派人请她入宫做准备了。

她算了算日子,和亲之日确实要到了。

宁栀入了宫后,发现和亲所需的一切父皇都准备好了。

和亲之日很快便到了,她穿上了自己绣的婚服,在万众瞩目下一步步入了前往北朝的轿辇。

栀儿,受了委屈就传书信,父皇给你做主。

皇帝怜爱的摸着宁栀的脸,皇后在一旁哭的伤心。

宁栀留恋的看了看自己生活了十八年的国土,重重的点了点头。

起轿——一行人浩浩荡荡,踏上了前往北朝的路途。


宁栀忘记了自己怎么出来的,只记得自己一出山林就昏迷了过去。

看见宁栀睁眼,冷月满是欣喜。

殿下,你终于醒了!

陛下和娘娘都担心坏了,但是殿下放心,我就说殿下你只是普通摔伤。

宁栀坐了起来,发现身上疼的厉害。

去看看定远侯。

听到宁栀这样说,冷月却满脸的不高兴。

殿下,你昏迷这么多天,侯爷都没来看过你,你刚醒却要去看他。

宁栀垂下了眼眸。

她只是想告诉裴慕川,这一次是她救了他,之前的恩情,就算是还清楚了。

他们,两清了。

到了裴慕川房间门口,却听见了里面传来沈知瑶的声音。

慕川,你也真是的,我就是随口一说,下次不要再这样让我当心了,若不是你的侍卫及时去救你,你说不定就已经……侍卫?

不是她去救的吗?

而且那么多人都目睹,怎么可能说错。

宁栀一心急,直接把门推开了。

入眼便是沈知瑶给裴慕川喂药的画面,他们离得极近,让人忍不住浮想。

裴慕川看见来人是宁栀,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迅速和沈知瑶拉开了距离。

可宁栀只是把目光看向了沈知瑶。

沈知瑶身上穿的正是白狐裘。

栀儿,你怎么来了?

裴慕川支撑起了身体。

宁栀本来想说是她救的裴慕川,可一推门看见沈知瑶身上的白狐裘,她突然不决定说了。

因为她知道,就算她说了是她救的,裴慕川也只觉得她在撒谎。

毕竟沈知瑶的话比什么都重要,重要到裴慕川可以为她丢掉性命。

作为公主,听闻定远侯出事,也应替父皇母后来探望。

这时宁栀第一次对裴慕川摆公主的架子。

你是公主?

沈知瑶面上满是惊讶,手中的帕子也被捏的有些变形。

凭什么,凭什么她一生来就是公主,能与慕川相配,可她却只是普通百姓!

是公主又怎样,侯府夫人,她当定了!

栀儿,我们不是说好先隐瞒身份吗?

裴慕川面色有些难看。

为何要隐瞒?

我们之间又没有什么。

宁栀轻轻的开口。

什么叫做没有什么?

裴慕川觉得今天的宁栀异常的不对劲,但是他又说不上为什么,只觉得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没什么,看见定远侯平安,我和父皇母后就放心了。

宁栀深吸一口气,转身出了侯府。

她宁栀,再也不欠裴慕川什么了。


父皇母后一早就把宁栀接入了宫,她的生辰一向办的气派,何况这是她出嫁前的最后一个生辰。

她坐在高处,听见下面无数奉承的话,心里却无比空洞。

突然,她听见父皇问道。

定远侯怎么没来啊?

听说昨晚抱着一个女子就策马出了城,估计今天是回不来了。

皇帝听后,爽朗的笑道。

也是,定远侯早到了该娶妻的年纪了,之前问他总说不急,如今也算是喜事一桩。

多可笑啊,她的生辰,自己那个所谓的未婚夫却和别的女子在一起。

是啊,她只是个替身罢了。

这场以她为主的宴会,她反而是心绪最不佳的。

回到了公主府,冷月气愤的开口。

侯爷也真是的,连殿下的生辰都忘了!

宁栀垂下了眼眸,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知道天边渐亮,才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却发现裴慕川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看来殿下昨日累的不清,日上三竿才醒来。

宁栀轻轻笑了笑。

昨日的确有些累,毕竟是我的生辰。

听到宁栀这样说,裴慕川的脸色变得僵硬,他沉思了一会儿,发现今日已经是六月初九了。

裴慕川眼底闪过一丝愧疚,他从衣袖里拿出一只簪子,是她前段时间随口说想要的那只。

栀儿,是我疏忽了,今天我带你补过一个生日可好?

宁栀不明白,为什么她随口说的簪子裴慕川能记住,可她的生辰裴慕川却忘了。

不想去。

宁栀直接了当的拒绝。

可裴慕川坚持要去,甚至还亲手帮她洗漱。

宁栀无奈,只能跟着他出了府。

他带她去买了她最喜欢吃的城西那家冰糖葫芦,逛街的时候,只要是宁栀看了一眼的,裴慕川都直接买下。

但是无论裴慕川怎么对她好,她都兴致缺缺的。

怎么了?

我的小殿下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还在生我的气吗?

宁栀扯了扯唇角,说她只是有点累,可裴慕川却叫来了马车,在宁栀诧异的目光下,报了一个地址。

我在城郊新建了一处别院,我带你去瞧瞧,今日恰好有几个好友来拜访,我想,人多热闹些你定会高兴些。

宁栀愣了愣。

她提出过想要去见见裴慕川的好友,裴慕川却总说她身份高贵,尊卑有别,不让她见。

但是当她要去和亲了,裴慕川却又要带她去了。

真是造化弄人。

马车在城郊停下,裴慕川牵着她走进了别院。

门一推开,满天的花瓣便落了下来,家仆们整整齐齐的站在两侧,大声说道:祝公主殿下朱颜不改,长乐未央!

裴慕川把宁栀揽入怀里,挑了挑眉。

好了好了,你们都下去吧,这么大声也不怕吓到殿下。

走入中堂,裴慕川的好友都迎了上来。

好啊裴兄,未来侯府夫人如此貌美,难怪藏着不让大家见。

正当裴慕川想说些什么,却在后方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神色突然就变了。

宁栀察觉到了,向后看去,发现沈知瑶正站在人群后面。

看见自己被看见了,沈知瑶坦然的走上了前。

慕川,我刚刚看前院这么热闹,有些好奇,就过来了,不会打扰到你们吧?

裴慕川的好友们也没想到裴慕川后院还藏了一个女子,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眼见空气变得凝固,宁栀笑了笑。

正好,我还觉得都是男子我不自在。

沈知瑶打量了宁栀半晌,然后像是明白了什么,笑似非笑的说道。

初次见面,我是慕川的……故友。

沈知瑶顿了顿,我怎么觉得,我和姑娘长得有些相像?


宁栀第一次遇见裴慕川,是她六年前私自逃出宫游玩的时候。

那时她身边只带了两个侍女,没料到会遇到贼人抢劫。

钱袋子消失,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宁栀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想要去抓住贼人,却在奔跑间和侍女被人群冲散了。

宁栀看见贼人遁入了拐角,她没多想就跟了上去,却突然被人捂住了口鼻。

她顿时就慌了,从小在宫闱娇生惯养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可就在这时,捂住她口鼻的手突然松开了。

她惊恐的回头看,发现贼人已经躺在了地上。

诺,这是你的?

男子从夜幕中走出,身影修长,俊美的无可挑剔。

他钱袋子扔给了宁栀,笑的张扬。

下次别这么小心了,公主殿下。

还没等宁栀问清他的身份,他便消失了。

那时,她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什么跳的这样快,直到再大了些读了一些话本子,她才知道她对那晚的男子一见钟情了。

等到再一次遇见他,是在三年前的皇家狩猎上。

她骑射学的很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天马儿突然受惊,把她从马背上甩了下来。

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出现,她才发现自己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中。

公主殿下,怎么每次遇到你你都出事?

让宁栀朝思暮想三年的声音再次出现,她抬头,猝不及防的撞入了一双漆黑的眸子。

公主,侯爷,你们没事吧?

还没等她说什么,一群侍卫便担心的冲了过来。

这时宁栀才知道,她一见钟情的男子叫裴慕川,是定远侯。

此后,她买通了定远侯府的贴身侍女,只要得到裴慕川要进宫的消息,她便会早早的在宫门等待着,只为了看他一眼。

可就在某一天,她像往常一样藏着等待裴慕川的出现,却发现裴慕川正向自己走来。

宁栀顿感不妙,想往后跑,却被人拉住了。

公主殿下,可是喜欢我?

裴慕川笑的散漫,但是语气却是笃定的。

宁栀转过身来,不敢直视裴慕川。

我没有,本公主的清誉你胆敢玷污?

虽然是放狠话,但因为心虚,听起来却像是在撒娇。

裴慕川轻笑了一声。

公主殿下,你以为,若不是我默许,我的侍女怎么敢和你通风报信?

宁栀没想到裴慕川会直接戳破她,她脸红的慌,却什么也说不出。

谁知道裴慕川却在此时,牵起她的手,轻轻吻了上去。

能被公主殿下喜欢,我很高兴。

这天之后,宁栀的生活发生了变化。

她多次拒绝了父皇母后让她去联姻的要求,说自己已有心上人,还搬进了她本来不愿意住的公主府。

只因为这样能和裴慕川来往方便。

每次父皇母后问她,她的心上人究竟是谁时,她都想把已经和裴慕川私定终身的话说出来。

可是裴慕川总出来阻止她,她虽然不解,但是还是乖乖应下。

直到前几日,她在侯府的后花园里,听到前来拜访的裴慕川的好友和裴慕川交谈:你疯了!

公主殿下你也敢拿来当知瑶的替身?

你前面祸害的几个姑娘我就不说了,那可是公主殿下!

裴慕川你想清楚!

这是宁栀第一次听说沈知瑶的名字,她想接着听裴慕川解释什么,却发现裴慕川沉默了。

沈知瑶这个名字就像一根针,扎在了她的心里,多方打听之下,她得知了真相。

裴慕川早年游历期间,在江南遇见了沈知瑶。

他们一见倾心,甚至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可裴慕川那时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沈知瑶的父母以为他是个穷书生,收了某户人家的银子就草草把沈知瑶嫁了出去。

此后,裴慕川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本来性子沉稳的他,变得越来越吊儿郎当起来,活像一个纨绔。

他流连花丛之中,每一个深交过的女子,都带着沈知瑶的影子。

她也是其中之一。

裴慕川祖辈都是言官,可他却非要上战场杀敌,也是因为沈知瑶的一句:少年将军英勇无比,我希望以后的夫君就是这样的!

她以为的如意郎君,居然只把她当替身。

在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六年的喜欢都无比的不值得。

也就在那一刻,宁栀做出了要和亲的决定。

她宁栀,向来拿得起放得下。

裴慕川,她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