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 其他类型 重启八零,选择不嫁人后团长悔断肠全文郑晓敏周成业
重启八零,选择不嫁人后团长悔断肠全文郑晓敏周成业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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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晓敏

    男女主角分别是郑晓敏周成业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启八零,选择不嫁人后团长悔断肠全文郑晓敏周成业》,由网络作家“郑晓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调任前十天,我才知道我的调任被换给了未婚夫的白月光,他还向组织申请了结婚登记,为的是让我随军,彻底放弃调任。“你都快成残疾了,我不嫌弃你,娶你做团长夫人,不比调任强,你有什么可闹的?”我不闹了,也不打算做团长夫人了,转头选了更偏远的机密调任。走之前,我用我残疾的真相作为最后礼物送给了周团长和他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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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任前十天,我才知道我的调任被换给了未婚夫的白月光,他还向组织申请了结婚登记,为的是让我随军,彻底放弃调任。

“你都快成残疾了,我不嫌弃你,娶你做团长夫人,不比调任强,你有什么可闹的?”

我不闹了,也不打算做团长夫人了,转头选了更偏远的机密调任。

走之前,我用我残疾的真相作为最后礼物送给了周团长和他的白月光。


郑晓敏却一把甩开他的手,尖声叫道:”走?

走去哪?

我的一切都被这个贱人毁了,我哪也去不了!”

她猛地挣脱周成业,朝我扑过来,尖利的指甲直冲我的脸。

我本能地往后一躲,她扑了个空,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郑晓敏,你闹够了没有!”

周成业一把将她拉起来,语气里带着厌烦和疲惫。

这语气,和过去他骂我的时候多像啊。

郑晓敏不可置信,她颤抖着声音,“你……你凶我?”

他一把拉住郑晓敏的手腕,想把她带走,却被她狠狠地甩开了。

郑晓敏尖叫道,“是你害了我!

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还是工程师夫人,过着舒舒服服的日子!”

周成业愣住了,他没想到郑晓敏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一直以为,郑晓敏是爱他的,是感激他的。

他为了她,放弃了陈静,放弃了前途,甚至不惜触犯法律。

可是现在,郑晓敏却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他身上。

“你……”周成业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不过是个被撤职的废物,你什么都给不了我!”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们身上。

周成业感觉自己像个小丑,站在众人面前,任人嘲笑。

我冷眼看着这一切,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曾经,我为了这个男人,付出了所有,可是他却把我当成傻子一样耍。

现在,他终于尝到了自己种下的苦果,我一点都不同情他。

“周成业”,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必感谢我,帮你看清你们这段真爱的实质。

她看上的,从来都不是你这个人,而是你身上的权力和地位。

现在,你什么都没有了,她自然也就不会再留在你身边了。”

周成业抬起头,眼神空洞地看着我,像是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你还不明白吗?”

我继续说道,“郑晓敏之所以会跟你在一起,是因为她觉得你比她前夫更有用。

她前夫是个工程师,虽然收入不错,但是没有你那么大的权力。

她想通过你,得到更好的生活,更高的地位。

现在,你什么都给不了她了,她自然也就不会再留在你身边了。”

我的话像一把利刃,刺穿了周成业的心脏。

他终于明白,自己一直以来,都活在一个谎言里。

他以为自己是郑晓敏的救世主,却没想到,自己才是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傻子。

他颓然地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肩膀不停地颤抖着。

我转身离开,没有再看他一眼。

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我只想开始我新的生活。

但我没想到我拿着行李准备离开炮兵团的那天,竟然被周成业敲晕后带走了。

等我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兵团训练场仓库,这里经常有炮兵演练,多大的声音都不会被听到。

“周成业,你想干什么?!”

我惊恐地瞪着他,他的眼神阴鸷,充满了绝望和疯狂,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和。

他猛地掐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你凭什么将我的一切毁掉之后拍拍屁股就走!

我要回到过去,我们一起回到过去,好好过日子”。

我疼得眼泪直流,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助听器被扯掉后,我的世界一片寂静,我感觉自己像被困在了一个真空的世界里,无助又绝望,“你想干什么?”


最开始是周妈妈给我织的羊毛围巾手套,因为被郑晓敏的一句“这花色可真好看,外面都没见过”。

周成业二话不说,就直接送了出去。

接下来是我哥嫂给我和周成业结婚准备的新被子,邮寄过来我都还没摸过,就被周成业送了人。

周成业说,“这两天降温了,盼盼身体不好,得赶紧用上,你一个大人和孩子争什么,大不了下次我去集市上再给你买两床!”

后来是电视机,他说盼盼一个人在家没意思可以看电视。

而我,又上班又要做家务,也没啥时间看电视。

再后来是洗衣机,他说,郑晓敏又要上班又要带孩子没时间洗衣服。

而我,这么多年手洗也都过来了,洗衣机有没有无所谓。

明明他说这话的时候已经看到了我手上的冻疮,但他只心疼郑晓敏微微冻红的小手,还嘱咐她戴周妈妈织的那副羊毛手套。

不过,这些在此刻都成了好处,我的东西被他送出去那么多,行李反而小小一包。

晚上,周成业带着郑晓敏还有郑盼盼掐点回来吃饭,看到的就是比之前更空荡的家。

“陈静,你又闹什么脾气,你连饭都不做了是吗?”

周成业嫌食堂的菜就那么几样,我便晚上给他变着花样做,郑晓敏也从某次夸了我的手艺之后,养成了带着孩子到我家吃晚饭的习惯。

“我饿了,我要吃饭”,郑盼盼也哭闹起来。

郑晓敏急忙抱起来哄,“弟妹,如果不愿意做饭提前说一声,我是无所谓,但成业会胃疼的”。

“你心疼他,你给他做吧”,我摊摊手,拿起自己的行李就要往外走。

周成业拦住我,“你要去哪,还带着行李,团里都知道你和我要结婚了,你是想让别人看笑话吗?”

我一阵耳鸣,外界的声音像是隔着玻璃罩子,闷闷的听不太清。

我的委屈爆发出来,“笑话,我早就是个笑话了,我这个助听器还是所里凑钱给我的,你呢,去沈市这么多次,给我买过什么,你给她都买了什么?”

周成业一时语塞。

郑晓敏倒是先嘤嘤哭起来,“我不该拿那件大衣的,我就说弟妹肯定会不高兴……”周成业急忙安抚她,“大衣是我要给你的,那些东西也是我送你的,我俩还没结婚,她凭什么管我的钱怎么花,是她不懂事”。

郑盼盼也跟着哭,忽然就晕了过去,周成业和郑晓敏急急忙忙带着孩子往出跑。

每次都是这样,郑盼盼打小就会配合她妈演戏的节奏。

他们没演累,我都看累了,正准备拿行李离开,却被忽然来的电报消息拽回了脚步。

电报上说,周妈妈突发脑溢血,正在医院抢救,让他速回。

周成业联系不上,我只好拜托警卫员帮忙通知,我凌晨才搭上了物资车赶往医院,只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周父早就伤心到无法起身,我连夜安排丧礼事宜,通知了周家的亲戚,准备告别仪式。

第二天中午,周家亲戚陆续赶到,我得了点空刚吃上一口饭,就被才赶到的周成业一把甩开,怒喝,“你怎么可以用我妈来闹脾气,我妈对你那么好,她没了,你还有心思在这吃饭?”

菜汤甩了我一身,铝饭盒打到了我的头,也不知是饿的还是砸的,我一阵头晕目眩,耳朵嗡嗡作响,眼前金星直冒。


他憨憨地笑,“你耳朵小,外面买到的估计不够匹配,所以我改了一下,你试试看!”

我仍在震惊中,由着他慢慢将助听器帮我戴好,他脸色微红,低低地问,“你能听清我说话吗?”

事故发生了这么久,我第一次听到这样低沉温柔的话语,不自觉地泪水涌上眼眶,我不知该如何表达,用力点头,“嗯,谢谢你!”

“陈工,不,陈静同志,我叫董彦青,以后,我们多聊天吧!”

西北透彻的星空下,积攒太久的委屈与无助漫上来,我拽着他的军大衣痛哭出声。

原来,我并不是不会哭,只是没有找到可以哭的地方罢了。

第二天我肿着眼睛见到董彦青,他军大衣上的痕迹提醒着我昨天的“光辉事迹”,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尴尬。

他却依然带着憨笑,看着我换上了他的助听器后笑意更浓,“陈静同志,我们去重新做一轮听力检查吧,有啥不合适的,我再调”。

我第一次在别人的陪伴下接受了听力检查,在等待结果的时候有人在身边安抚。

复查结果比我想象中好得多,助听器加持下,听力恢复到了80%。

医生说,后期多训练,还能继续提升。

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总算不用当个半聋子了,同时对董燕青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我花了大半积蓄让前同事从海市带回一块梅花机械表送了他。

董彦青喜欢得和什么似的,天天戴着,各种显摆。

我却不知他之前戴的是瑞士进口的机械表,比我买的那块不知要贵多少。

也不知董彦青因为家世不错,基地不少姑娘主动示好,他都不搭理,这么一显摆,基地都盛传我和他早就是一对,众人对我也好起来了,只是我并不知内情。

接下来的组会,我总算能听清大家叽里呱啦说些啥了。

讨论到新的导弹参数测试模型,我忍不住插嘴,“我建议更换模型,之前的太容易被动手脚,计量兵风险太高”,我指了指耳朵上的助听器,“我的听力就是这么没的”。

组长点头,“导弹威力更大,确实需要更严谨的模型,陈静同志,请继续你的研究方向。”

董彦青带头鼓掌,会议气氛也热烈起来。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这耳朵受伤,或许是为了给出警示,积极采取方法保证更多的人不受伤。

我一头扎进了新的测试模型的研发中,废寝忘食,像着了魔一样。

董彦青成了我最重要的助手,他心思缜密,技术过硬,我们探讨时候单刀直入,效率颇高。

我们之间渐渐形成了一种奇特的默契,像两个齿轮,完美地契合在一起,推动项目这个巨大机器不断顺利运行。

工作之外,董彦青也展现出细心和温和来。

每次出门勘测遇上大风沙天气,董彦青都像座人墙一样挡在我前面,几乎帮我遮蔽掉所有风沙。

他还会在我熬夜加班的时候,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杯热牛奶,上面浮着一层薄薄的奶皮,散发着温润的香气。

我沉浸在工作中,对他的这些举动并没有多想,只当他是热心肠的同事和朋友。

毕竟,在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除了工作,我们也没有别的消遣。

直到那次深夜停电。


基地供电系统老化,三天两头跳闸,大家早就习以为常。

可这次不一样,我独自在研究室整理参数,干扰电波让我的助听器“嗡”地一声失效。

世界瞬间安静下来,那种死寂的压迫感让我不自觉想到了出事那天,我被周成业留在荒山等人来救时候的无助与绝望。

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董彦青出现了。

他手里拿着一个微弱的手电筒,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高大的身影,稳稳地矗立在我面前。

他用手电筒照亮我脚下的路,带我回到宿舍。

昏暗的光线里,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显得格外温柔。

停电的几个小时里,他一直陪在我身边,驱散了我所有的恐惧。

我开始意识到,董彦青之于我,或许不仅仅是同事和朋友那么简单。

可是,我还没有准备好接受一段新的感情。

我的心,像戈壁滩上干涸的土地,龟裂出一道道伤痕,再也经不起任何风雨。

我避着他,一心钻研新模型,甚至不惜走入戈壁更深处的基地独自研究。

终于在两年后,参数模型获得突破性进展,我受邀去沈市炮兵团分享经验。

组织初步安排的汇报行程只有2天,我只请了一天返乡假,生怕多停留惹上什么。

没想到,汇报当天我又遇上周成业。

不过两年,周成业看起来憔悴太多,他肩上的徽章少了,军装也皱巴巴的,他看向我的眼神复杂,像一潭浑浊的死水。

汇报结束,他径直向我走来,脸上堆着我曾经熟悉的笑容,“陈静,好久不见”。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

“好久不见。”

我淡淡回应,不想和他有过多纠缠。

寒暄几句后,他便开始了他的“忏悔”。

“陈静,当年我真的对不住。”

他搓着手,眼神闪烁,“大概你也看得出来,没有你的日子,我过得不好。”

我挑了挑眉,等着他的下文。

果然,他开始倒苦水,说郑晓敏如何挥霍无度,郑盼盼如何骄纵蛮横,他的仕途又如何受阻。

我静静地听着,心里冷笑。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当初为了郑晓敏抛弃我的时候,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现在跑来跟我哭诉,是想博取我的同情吗?

“陈静,我……我知道我错了”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哽咽,“我当初不该……周成业,”我打断他的絮叨,刻意摸了摸耳上最新型的助听器,“周成业,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就像我的听力恢复不到100%,我们的关系也回不到过去了。”

“你的耳朵,对,也是我的错。

我会补偿你的。

我真的忘不了你,”他急切地说,“你才是真正适合我的人,给我个机会照顾你吧。”

我忍不住笑了,语带嘲讽。

“周成业,你所谓的‘适合’,不过是建立在郑晓敏让你失望的基础上。

如果她现在依然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你会想起我吗?”

他哑口无言,脸色涨红。

我语气平静,“我现在的生活很充实,也很有意义,我已经放下了过去,也找到了自己的人生方向。

至于你……好自为之吧。”

正巧,所长正远远向我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快步向所长那边走去,留下周成业独自一人站在原地,像一尊僵硬的雕塑。

然而,所长竟然的递给我一份顾问任命书,“小陈,没想到竟然是你来做指导,也好,两年前你给我的举报信我还没处理,本来想着组织派专家讲课,顺便调查参数的事情……”我愣住了,手里拿着那份烫手的顾问任命书,一时反应不过来。

两年前的举报信?

我几乎都快忘了这回事了。

当时一腔愤懑,写了举报信塞进了所长的信箱,之后杳无音信,我还以为石沉大海了。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心里却五味杂陈。

这算什么?

峰回路转?

还是老天爷在跟我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