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 其他类型 全文小说深情落幕裴远章茜
全文小说深情落幕裴远章茜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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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茜

    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远章茜的其他类型小说《全文小说深情落幕裴远章茜》,由网络作家“章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周后我出院,裴远来接我,并在我最喜欢的餐厅订了位。席间,见我郁郁寡欢,裴远挨过来搂住我:“苒苒,你还在为章茜的事不高兴吗?上次不知道她在医院里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不过我已经骂过她了。等帮她办完离婚案,就让她回老家去,我不会再见她了。”闻着他外套上陌生的女士香水味,我连问他“真的吗”的力气都没有,随口应了一声推开他。裴远帮我夹菜,温柔道:“苒苒你的腿要赶紧好起来,再有几天我们就要去拍婚纱照了。”不会再有婚纱照了,我在心里说,那天我要出国了。从餐厅离开时,裴远执意帮我拿包,包里的游学资料和报名表掉了出来。“这是什么?”他忽然蹙起眉,“苒苒你要出国读书?”“是漪漪的。”我回答。“可为什么这张报名表上是你的名字?”裴远盯住我,“苒苒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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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一周后我出院,裴远来接我,并在我最喜欢的餐厅订了位。
席间,见我郁郁寡欢,裴远挨过来搂住我:“苒苒,你还在为章茜的事不高兴吗?上次不知道她在医院里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不过我已经骂过她了。等帮她办完离婚案,就让她回老家去,我不会再见她了。”
闻着他外套上陌生的女士香水味,我连问他“真的吗”的力气都没有,随口应了一声推开他。
裴远帮我夹菜,温柔道:“苒苒你的腿要赶紧好起来,再有几天我们就要去拍婚纱照了。”
不会再有婚纱照了,我在心里说,那天我要出国了。
从餐厅离开时,裴远执意帮我拿包,包里的游学资料和报名表掉了出来。
“这是什么?”他忽然蹙起眉,“苒苒你要出国读书?”
“是漪漪的。”我回答。
“可为什么这张报名表上是你的名字?”裴远盯住我,“苒苒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什么,机构为了拉人头,随手让我填了一个,不算数的。”我面不改色地说。
从前我从不会撒谎,一撒谎就结巴,可现在这一套下来行云流水,脸都不带红的。
大概谎言听的太多,终于学会了。
裴远还有些将信将疑,可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章茜打来的。
“你又什么事?”裴远的口气听起来很不耐烦,“说过了案子的事你找张律,别再找我……”
裴远的脸色忽然变了,站起身就往外冲,走了两步似乎又想起我,回头匆匆对我说:“苒苒你等我,我一会儿回来接你!章茜她割腕了!”
看着裴远的车子发动,我一秒也没等,摇着轮椅出去,在路边打了车,又艰难地将轮椅折叠塞进后备箱。
回到家,我开始收拾行李。
收着收着泪水模糊了双眼,这里有太多我和裴远曾经幸福的痕迹。
门口挂的福牌是他爬了九千九百九十九级台阶去普陀寺里为我求的,因为我有段时间老是做噩梦,他听人说这个很灵。
冰箱门上贴着一张张他手写的菜谱,每到周末他都会过来为我下厨。
桌上的水晶杯是我们一起挑的情侣款,说好结婚后要带到婚房去用。
我的心在这些充满回忆的物件中反复煎熬。
可当我打开衣柜,看到里面那一排黑色睡衣睡裙时,我顿住了,我忽然分不清这所有的一切有多少章茜的影子。
最终,我放弃了分辨,也不再收拾,我将所有的东西留下,只收了几件自己的换洗衣物,装进行李箱。
手机里章茜的消息跳出来:“离婚倒计时倒数第三天,祝贺我快要恢复自由身啦”,随后又一段音频文件发了过来。
我犹豫了很久,伸手点开。
“……当初是你自己要离开,一门心思去结婚!”
“我现在后悔了。”章茜说。
“我要结婚了。”裴远的声音有些冷酷。
章茜冷笑:“你不过是想找个合适的人结婚,你根本不爱她!你买给她的衣服是我穿着好看的衣服,你给她做的菜都是我爱吃的菜……”
“那又怎么样!”裴远打断:“她没你折腾,不管我什么时候回头,都能看到她在原地等我……”
“砰——”伴随着章茜的尖叫,是水杯砸在地上的声音。
再然后,衣服摩擦窸窸窣窣的声音。
“你的身体告诉我,你爱的是我……”章茜呢喃。
引人遐想的轻微喘气声……
放下手机,我摸到脸颊上冰凉的泪水。
原以为自己已经可以麻木的面对这一切了,却还是会被这字字句句扎的痛彻心扉。
可是,裴远啊,这次我不会在原地等你了。
以后都不会了。
那天晚上,从曼彻斯特旅游回来的漪漪跟我和秦朗一起坐在酒吧,她笑得肚子都痛了。
“苒苒,你真没认出我表哥啊?你十七岁那年我们可是一起度过了整整一个暑假啊!”
在秦朗的目光注视下,我窘迫不已。
可也不怪我啊,谁能把当年那个一头红发,狂浪不羁,爱重型机车,组摇滚乐队的青年,跟眼前这个西装革履,戴金丝眼镜的绅士教授联系在一起呢!
“你不知道他这一个月来扮斯文败类扮的有多辛苦!”漪漪笑。
“有这么跟哥哥说话的吗?”秦朗睨了漪漪一眼。
换了便装的他,一说话又有了几分当年不羁的影子。
“秦朗哥哥,是你听说了我跟漪漪要游学后建议她选这所学校的吗?”我问。
“没错。”秦朗抽走了我面前的烈酒,给我换上一杯低度数果酒。
“为什么啊?因为你在这里教书?”我又问。
“因为想见你,又怕贸然出现在你面前吓到你。”他认真地说,“我其实是在你们定下了要来这所学校后,才接受学校的offer的。”
“啊?”我还想再问,忽然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什么,顿住了。
漪漪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溜走了。
我左思右想,还是决定把话说清楚:“秦朗哥哥,我准备下个月就去意大利了。”
“意大利也不错,我在那边有家画廊,我常去那边。”
“我不想谈恋爱了,我只想一个人,好好陪着我爸妈。”我更直白地说。
“你想怎么样都行,别把我的心意当成负担。我只希望你开开心心。我想看到十七岁时那个笑得灿烂的安苒。”他轻轻拍了拍我的头顶。
裴远在伦敦待了半个月,直到签证过期才不得不离开。
这期间他来找过我多次,都被秦朗和漪漪给打发走。
在朋友的关爱下,我变得越来越开朗,生活也越来越充实。
再听到裴远的消息已经是半年后。
他回国后一直精神消沉,几个大的并购案在他手上出了问题,在业界的名声岌岌可危。
章茜多次尝试联系裴远被他拒绝后,直接跑到了他的律所又哭又闹,让裴远的颜面丢尽。
章茜因哭闹没有得到裴远的回应,激动之下爬上了办公楼的天台,威胁裴远说要跳下去,结果脚一滑从顶楼坠落,最后虽然抢救回了一条命,却落得半身瘫痪。
而裴远则因为此事名声彻底坏了,没有公司肯将案子交给他,他被合伙人踢出了律所。
得知这些消息时,我跟秦朗和漪漪正在丹麦旅游。
我的腿已经痊愈,我站在小美人鱼铜像边合影。
我想,小美人鱼如果能早点从那虚幻的感情中跳脱出来,是不是就不会化为泡沫消失了。
那些曾辜负你的,让你伤心的,都不是值得留恋的。
而生活中还有更多能让你笑的人。
“安苒!笑一笑!”拿着相机的秦朗冲我挥手。
我眯着眼,在阳光下露出笑容。
(完)
我被人群踩踏时,离我不远的裴远,只顾着救他的小青梅。
听不见我的呼喊,也无视了我的求救电话。
我做完手术后,他才姗姗来迟,“抱歉,我昨晚在通宵加班。”
我没有拆穿他,只是平静拨通电话。
“我想通了,我们一起去国外游学,再也不回来了。”
……
平安夜我约裴远去江滩看烟火,他抱歉说晚上要加班。
可挂掉电话没多会儿,他的青梅章茜就在朋友圈大肆宣布“相隔十年,再次一起看烟火”。
配图是一张她的怼脸自拍,身上披着的是裴远的西装外套。
“苒苒,晚上一起去江滩吧,还有非遗表演打铁花呢。”闺蜜打来电话约我。
我答应下来,低头再看,章茜那条朋友圈已经消失了。
到达现场时,天色已经黑了,人流熙攘。
我低头给闺蜜发消息,猛地被人从背后推搡了一下,正要回头,身后传来章茜的声音:
“平安夜你不陪安苒,跑出来陪我,她不会生气吗?”
我身体微僵,顿住。
“……她比你乖。”裴远的声音。
章茜“切”了一声:“你什么时候喜欢乖乖女了,不觉得无趣吗?”
“章茜我警告你,我跟安苒是要结婚的,今天这种乱发朋友圈的事如果被我发现第二次——”裴远的声音是是我没听过的严厉,甚至有点凶。
跟我在一起的裴远一直是温柔而绅士的。
“否则怎么?”章茜却毫不在乎,扬着脸顶回去,忽然痛呼一声:“哎!你弄疼我了!”
我机械地转过头去。
几步之遥,裴远厉色两指用力捏着章茜的脸颊,章茜一边呼痛一边踮起脚尖笑嘻嘻地往裴远唇上咬了上去。
裴远粗暴推开她,她却更紧的贴住。
裴远的手顿住,慢慢放下……
一朵烟花在天空炸开,两人在这绚烂的场景中拥吻。
我脑中也有什么蓦然炸开,耳边嗡嗡的再听不见任何声音。
人群中一阵骚动。
我在恍惚中被人挤着跌下阶梯,脚踝剧烈的痛感,和人群惊叫奔走的混乱让我惊醒,没等我挪动,有人重重一脚踩在我背上,眼前一黑,我整个人趴伏在了地上。
我在极度恐慌中大声呼救:“裴远,裴远!”
而台阶上,裴远一脸紧张地抱住章茜,在人流中将她护在怀里。
我哆哆嗦嗦拿出手机打给他,眼见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心里升起一丝希望,然而下一秒,他看了一眼屏幕后,将手机放回了口袋,抱着章茜走远。
我的心一点点沉到了谷底。
闺蜜赶来时,我孤零零躺在路边,手脚都已在寒风中冷透。
裴远是在第二天早上赶来医院的。
看到我脚上的石膏板,他满眼都是痛心,单膝在我病床前跪下,额头贴住我的额头,无比懊恼:“苒苒都怪我,昨晚我要是陪在你身边就好了……”
我转开头,不去看他皱巴巴的衬衫和颈上的那一抹红:“裴远,你昨晚回家了吗?”
裴远一怔,随后坦然道:“昨晚章茜来找我谈离婚的案子,熬了个通宵。”
“你是并购律师,不是离婚律师。”我唇边淡淡的讽刺。
“苒苒,你是担心我跟章茜有什么吗?”裴远有些好笑似的轻抚我的头发,“她一个已婚人士,我跟她能发生什么?你眼里我就这么道德低下吗?”
“苒苒,我们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我真的很期待。我们别为不相干的人费神,你要不开心的话,我再不去见她就是了。”
我很想问“真的吗”,下一秒,仿佛为了验证似的,裴远的电话响了。
尽管他第一时间就按掉了电话,但我的余光仍然瞥见了“章茜”的名字。
随后,电话不依不饶的继续打来。
第三次的时候,裴远终于皱着眉头接了起来。
几分钟后,他回来告诉我律所有急事,先离开一下。
看着裴远匆匆离开的背影,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昨晚手术时,钢钉打进腿骨我都没哭,可现在,在人来人往的病房里,我捂着眼哭到不能自已。
傍晚,我哑着嗓子给闺蜜打电话:“漾漾,我想好了,过完年我就和你一起去欧洲游学。”
“太好了!你终于想通了!”闺蜜十分高兴。
我的父母早已在那边定居,而我为了裴远迟迟不肯过去。
现在,我终于下定了决心。陪闺蜜游学完后就留在那边,不会再回来了。
次日上午,裴远又来医院看我。跟他一起来的,还有章茜。
章茜脸上戴着口罩,进门就说:“抱歉啊安苒,昨天我发烧了,不得已裴远才去陪了我一天,别介意啊。”
大概这跟他们之前商定的说法不一样,裴远狠狠瞪了她一眼。
随后又有些尴尬的跟我解释:“昨天处理完案子后,章茜说她病了我才去看了下她。毕竟,她也没个家人在这里,无依无靠的。”
我想裴远大概是忘了,我在这里也没有一个家人。
而我昨天做了手术。
晚上麻药退去后,疼痛袭来,无法安睡,我孤零零在病床上挨了整晚。
见我不说话,裴远在我身旁蹲下,手指亲昵触摸我的面颊,声音温柔似水:“苒苒,外面天气很好,我推你出去透透气。”
我去洗手间洗漱,章茜执意跟进来说要帮我。
看我脱下病号服露出里面的黑色真丝睡衣,她扑哧一声笑了。
“这是裴远给你买的吧,真是个呆子,这是好些年前我喜欢穿的款式,现在早就不流行了。”
“而且,你这种乖女孩,还是穿粉色蝴蝶结比较可爱。”
我的心像被人拿细丝线给捆住,透不过气来。
裴远很喜欢给我买这种黑色V领睡衣,我一直以为是因为我穿起来好看,却原来,他是透过我去找寻别人的影子。
我的脸因窘迫涨红,冷着声音说:“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我帮你呀。”章茜靠近,面朝我俯下身,刻意露出的锁骨处的暧昧痕迹刺痛了我的眼睛。
“你出去!”我提高了声音。
“苒苒,出了什么事?”裴远猛然推开洗手间的门,对章茜怒目相向:“我说过让你别惹苒苒,听不懂是吗!”
“我怎么惹她了?”章茜叫起来:“裴远,你一定要对我这么凶吗?你就是怎么都看我不顺眼就是了!我走就是了!”
她眼中忽然蓄满了泪水,推开裴远就往外跑去。
裴远扭头刻意不去看她。
不过几秒,外面霹雳哐啷一阵响,是章茜撞倒了门口的医护推车,自己也跌倒在地。
随着章茜的惊叫声,裴远想都没想就冲了出去。
“你就不能小心点吗?”他冲她发火,眼睛却紧张地在她身上巡视,看有没有伤口。
“你走开!不要你管!”章茜边哭边推搡他。
“别闹!”裴远发现了她脚上蹭到的小伤口,一把抱起她走了出去。
亲眼目睹这一场“虐恋情深”的我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这情形,仿佛我才是那个伤害了他们的第三者。
看着匆匆赶到推车边的护士,我只能苦笑,摇着轮椅出去连连道歉,造成的物品损失我来承担。
当天,裴远再次打来电话时已经是晚上了。
“苒苒,抱歉啊,章茜她划伤了脚,心情不好,你也知道的,她最近在办离婚,所以情绪起伏很大,我怕她出事,晚上只能再陪她一晚了。”
我没说话,挂掉了电话。
不多会儿,手机上收到了章茜发来的照片。
裴远蹲在她脚边,神情专注,小心翼翼的为她涂药。
顿了两秒,我伸手点了删除。
晚上闺蜜来医院,我们讨论起游学的事,我问她能不能提前。
闺蜜说最快的是在十天之后,她是担心我的腿伤才推掉的。
我说没关系,就十天之后。
飞机落地伦敦时是一个难得的晴天。
看着湛蓝的天空和白云,我的心也轻松了起来。
我和漪漪要在这里的一所大学进行四周的学习体验。
走在风景优美的校园里,我问漪漪是怎么从众多学校中选择了这一所来体验。
漪漪嘿嘿一笑,说:“有人推荐的。”
我只当她说的是中介机构的推荐,也就没多问。
上完一周的语言课,第二周新增了西方艺术史,教授是一个极为英俊的华人,他走进来时,教室里好多女生都倒吸一口气。
我看了他一会儿,悄声问漪漪:“你觉不觉得他看起来有点眼熟?”
“你觉得像谁呢?”漪漪看我。
我又盯着瞧了会儿,摇摇头:“大概因为是华人就觉得眼熟。”
漪漪捂着嘴笑。
大概是我盯的太用力,我看到教授的目光往我身上寻来,我赶紧低下头。
我来到伦敦半个月后,在一次参观博物馆时偶遇了一个熟人,是我和裴远共同认识的人,他看到我十分惊讶。
通过他,我得知了裴远在我离开一周后联系了我。
那时他已处理完章茜的事,打发走了那个已成为章茜前夫的男人,陪着章茜安抚好她的情绪。
裴远是收到婚纱店的预约短信时,才想起联系我的。
明天去婚纱店拍婚纱照,在此之前,我希望你先给章茜道个歉
见我许久没回,他又发了条信息苒苒,那天的事确实是你不对,虽然章茜说她不介意了,但你歉她一个道歉,你不能这么不明是非
我已抛弃国内的所有联系方式,他的这些信息我自然是看不到的。
裴远只当我不回复是在跟他怄气,他笃定第二天在婚纱店会见到我,因为他清楚我有多么重视跟他的婚礼,我甚至为了拍出最美的婚纱照,提前半年在节食减肥。
第二天的婚纱照拍摄我没去,裴远蹙了眉。
他拿出手机拨打我的电话,得到的是电话已关机的语音提示。
裴远跟婚纱店推迟了拍摄时间,去到我的公寓。
他去时,正遇上房东太太在处理我留在那里的东西。
裴远震惊无比,他冲上去大声质问。
“安小姐退房时授权我全权处理这房子里的东西,她说是卖是扔都随便我!”房东太太大声。
“退房?她怎么可能退房?退房她住哪里?”裴远完全不信。
“你是谁啊?”房东太太警惕。
“我……是她未婚夫。”说出“未婚夫”三个字的时候,裴远心底某个地方蓦的一软,他想起了当初这么跟安苒说时,安苒那羞涩又幸福的笑脸。
“呵,你是她未婚夫你都不知道她去哪,你来问我?笑话!”房东一脸讥讽。
裴远仍不肯信,甚至搬出自己律师的身份恐吓房东太太,直到房东太太拿出我写的授权信,看到上面清清楚楚我的字迹,裴远愣住了。
那天,裴远神情恍惚地出了我的公寓楼,手里抱着他高价从房东太太那买来的一箱东西。
里面有他和我一起在国外中古店收来的银盘子,他记得我说过结婚后我要拿去新家吃西餐时用。
有我精心做的手账,上面记录着在备婚的这半年里我每一天的心情变化。
有他送我的粉水晶手链,他记得当时我收到时惊喜的表情……
章茜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裴远,我也不想打扰你们拍婚纱照,可我胃疼的厉害,你快来送我去医院……”
裴远下意识就要赶过去,可他发现自己腿沉的厉害,一动也不想动。
他在台阶上坐下,回望安苒的房间,安苒最喜欢的向日葵窗帘正被人扯下。
安苒不在了。
那个房间彻底空了。
他的心好像也空掉了一大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