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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寸金

    男女主角分别是满星卫承宽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极品老妇之后只想当咸鱼满星卫承宽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寸寸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娘?”卫承启不敢置信的盯着娘。“卫大娘?”方杏儿眼睛亮了。“娶了之后就说她不敬婆婆再休。”满星的借口都想好了。转折的太快,卫承启险些以为自个听错了。方杏儿的亮眼,被愤怒取代:“卫,卫大娘,你不可以这般无耻。”“论无耻,也是跟杏儿姑娘学的。”方杏儿紧咬下唇,那唇都快要被咬出血来了。满星叹了口气道:“杏儿姑娘,一个有担当有责任的男人,在你湿了身的情况下,肯定会保持着距离,要是没保持住,也会负起责任,承启两样都不占,就不是个好男人。”亲娘这样说自己,卫承启的脸色青了半边。“而一个好姑娘,也做不出这种自损名声的事来,一个萝卜一个坑,你们还是挺般配的。”满星呵呵笑了笑。看着既恼又羞的两人,她淡然的道:“就你这样的性子,娶进门后我卫家肯定不宁...

章节试读


“娘?”卫承启不敢置信的盯着娘。

“卫大娘?”方杏儿眼睛亮了。

“娶了之后就说她不敬婆婆再休。”满星的借口都想好了。

转折的太快,卫承启险些以为自个听错了。

方杏儿的亮眼,被愤怒取代:“卫,卫大娘,你不可以这般无耻。”

“论无耻,也是跟杏儿姑娘学的。”

方杏儿紧咬下唇,那唇都快要被咬出血来了。

满星叹了口气道:“杏儿姑娘,一个有担当有责任的男人,在你湿了身的情况下,肯定会保持着距离,要是没保持住,也会负起责任,承启两样都不占,就不是个好男人。”

亲娘这样说自己,卫承启的脸色青了半边。

“而一个好姑娘,也做不出这种自损名声的事来,一个萝卜一个坑,你们还是挺般配的。”满星呵呵笑了笑。

看着既恼又羞的两人,她淡然的道:“就你这样的性子,娶进门后我卫家肯定不宁。”

“我......”方杏儿想为自己辩解。

满星不让她说下去:“你想让承启有污名,可你想过没有,到底毁的是你自己还是他?小树林里我和承启也在,你们并没有实质性的接触,再者这世道,会在意男人这点污名吗?”

卫承启松了口气,他都被这个女人气糊涂了,怎么忘了那天娘和大哥也在。

方杏儿细细一想,觉得手脚冰凉。

“我虽是承启的娘,但我不会偏袒他。”满星看到二儿子轻松自在的表情,很是碍眼,声音冷了几个度。

“就他这性子,就算现在娶了你,他日飞黄腾达,也会抛弃你。”

卫承启拧了拧眉,不悦的道:“娘,我是那样的人吗?”

“你是。”满星肯定的道。

卫承启气的另一半脸也青了。

“杏儿姑娘,你是个聪明人,你设计小树林一事,无非就是看中承启是颗好苗子,想靠他过上好日子。”谁心里没有个小打算呢,方杏儿也不是什么坏人。

这也是满星会耐着性子,讲这些话的原因。

方杏儿没想到自己心里的那点想法,会被卫大娘知道,难堪的想一走了之。

但这样走的话,又不甘心:“我喜欢承启哥,是真心的。”复又道:“卫大娘的话听着处处是为我着想,可就算是一点污名,卫大娘也是不想承启哥沾上吧。”

“对。”满星承认,这是她的最终目的。

“他是我儿子,我说的这些话确实是护着他,可讲的也是实话。”

方杏儿冷笑:“就算是一点污名,我也要让他沾着,承启哥哥要想娶那些贵家姑娘,就不知道那些贵家姑娘,在不在意这点小污名。”

“方杏儿,你竟然如此恶毒!”卫承启被气的都有了打人的冲动。

“是你,是你们卫家对不起我在先!”方杏儿怨声道。

“这日子呢,是要越过越好的,是不是?”

满星看着这男怨女恨的两人,温声道:“两败俱伤又何必?我倒是有个法子,就不知道杏儿姑娘愿意不愿意了?”

“什么法子?”方杏儿没好气的道。

“我认你做女儿,如何?”满星笑眯眯的看着她。

“娘,你怎么想的?我不同意。”娘认她做女儿,那就成了他的妹妹。

卫承启是连看都不想再看这个女人,更别说做妹妹。

满星对卫启承的话充耳不闻,只微笑的问方杏儿:“他日承启真有出息了,卫家绝不会亏待你,定给你找个如意郎君,你意下如何?”

方杏儿是心动的,就像卫大娘说的,她是看中卫承启秀才的身份,有前途。

如果嫁不了他,那做卫家的女儿,也必然会比现在好上很多。

“好,但必须请族长过来见证,摆了三四桌酒。”

这样一来,她和卫承启也算是彻底没戏了,可他们也别想甩了她。

“你别得寸进尺,摆酒要花不少的钱。”卫承启觉得这个女人太会算计。

一旦摆了酒席认亲,以后想甩都甩不掉。

“这是自然,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满星微微一笑。

只要好好解决了眼前的事,摆酒席的这点破费,不算什么。

卫承宽和方荷回来时,得知娘认了方杏儿为女儿后,都很惊讶。

他们以为以娘的性格,和方杏儿肯定要大吵一架。

卫承启面上冰冷的很,心里无比痛恨当日的自己没克制。

满星从自留地摘菜出来,见二儿子还黑着脸,将一篮子菜放到了他面前。

“行了,男子汉大丈夫,连这点气度也没有?赶紧打水洗菜去。”

让他打水洗菜?卫承启看看面前的菜篮半响,才拎起菜篮子来到井边,打上水后,卷起袖子清洗。

刚从灶房里出来淘米的方荷,见状,心里也就小小的惊讶了下。

毕竟这些天过去,她知道婆母的管教,不是做做样子的。

满星走到卫承启身边蹲下身,一起洗菜。

在脑海里组织了下语言,她边洗,边温声说:“承启,娘知道你不喜娘收方杏儿为女儿,可娘不想你身上有任何的污点,我们和方家在同一个村子里,真闹开了,两家的面上都无光,也留给了旁人话口。”


满星觉得卫家三兄弟,对母亲还是孝顺的,实在教不好会走上歧路,就把关系撇清楚,以后出事了还有个说法。

这一晚,母子俩人不欢而散。

隔天一大早,晨曦刚刚露出来,满星就起床了。

打了几个哈欠出门时,看到大儿媳妇和小菱儿正忙着张罗早饭。

“阿奶,你起来了?”小菱儿打着招呼。

“娘,起了?今天做面疙瘩。”方荷在灶房里说。

“好。”满星应着,看到灶房外墙上挂着的竹篓子不见了,应该是老大卫承宽拿去割草了。卫家养着一些鸡鸭兔鹅,这些家畜每天都得给喂,还有猪舍,因着比较臭,搭在自留地后面,也要吃草。

原身不喜弄这些,都是方荷在打理着。

等方荷生娃,这些就要落在她的身上。

卫承佑起床时,看到向来不做粗活的娘,正在给鸡鸭兔喂食。

他从小到大,没见过娘做这些事的,想了想道:“娘,我来吧。”早饭每个人都有鸡蛋,一碗疙瘩汤。

卫承佑的目光落在小菱儿正吃着的鸡蛋上,娘怎么对大哥一家子突然好起来了?

他倒不在意这些,只不过一些吃的而已,现在他只在意娘的态度。

“承宽他娘。”外面传来了族长的声音。

满星放下筷子赶紧出去,热情的笑着说:“族长,您怎么亲自来了,吃早饭了吗?要不在我家下点面疙瘩吃吃?”

“吃了吃了,不用忙,我给你打听好了,隔壁镇上的私塾叫鹿台书院,教的夫子是十多年前的老秀才,很有经验的,按月收费,一个月包了吃住大概五两的样子。”

族长对于家族子弟的未来,是极为关心的,因此打听的时候,问得也比较细:“你要不要算个时间去看看?”

“好,谢谢族长。”满星感激的道:“我下午就去看看。”

“有什么好谢的,你家孩子有出息,咱们村子也有光啊。”族长笑呵呵说着走了。

满星转身时,卫承佑正站在后面,拉长着脸。

脸色给谁看呢,满星闹心的很。

昨晚她也想过一个问题,这小子这么不情不愿的,也不见得能读好。

可不管不顾也不行,换个地方也比在王家好,在王家那是要做太监的啊。

卫承佑:“......”为什么娘看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怜悯?

“娘,我下田去了。”卫承宽吃完饭出来,到柴房里去拿锄头。

满星点点头。

此时,一道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手拿娟帕,扭着臀儿,正是乡里有名的任媒婆。

“卫家嫂子,咱们又见面了。”任媒婆灿烂的笑容,在对上满星不悦的面庞时,心里咯噔了下。

哎哟,上回来不见得高兴,怎么这回来又没见高兴呢?总不能让她连空跑两次吧。

“又路过?”满星不客气的问。

任媒婆笑得尴尬:“不是不是,是特意过来的。瞧您说的,您也知道我是干哪行的呀。”

“是给我家老二说媒吗?哪家姑娘?”满星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是方杏儿。

林子的事件,怎么可能就这样了之。

这么直接啊,任媒婆笑得更为灿烂了:“就是村尾的方家姑娘,卫家嫂子肯定也是认识的,叫方杏儿,今年十六了,她可是东王村的村花。”

还没等满星说,卫承佑在一边道:“方家?这家配不上我二哥。”

“这,人家姑娘长得漂亮啊,你不知道,那模样可水灵着呢。”任媒婆可劲的夸:“皮肤吹弹可破,那眼神哟......”

“以色侍人,长久不了。”满星道。

任媒婆:“......”

卫承佑觉得那方家姑娘的长相,二哥说不定会喜欢,但让他惊讶的是,娘连‘以色侍君长久不了’这话也知道。

爹以前说娘为了他读过书识过字,他还不信,现在他相信了。

“话不是这么说的,这男人哪个不喜欢漂亮姑娘啊,是吧?”任媒婆继续热情的笑着:“那姑娘不止漂亮,也是生活的一把好手,是个会过日子的人。”


“你?你这是要诬陷我?”方虎急了。

“诬陷?谁信?”满星冷笑几声。

“是你们打我娘在先。”方虎气急,向来只有他欺负人的份:“就算是去亭长那了,我也有我的理。”

“我呸,那天我家院子围满了人,每个人都看到你娘做了什么事,我打她还是轻的。”

因为顾忌着大儿媳妇的心情,满星那天下手并不狠,方老妇身上估计连个印子都没有。

“正好,到亭长那把那天的事也清算一下。”

“妹妹,你可得帮着我。”见卫家老婆娘不是闹着玩的,方虎顿时急了。

“你是我们方家人,不会眼睁睁看着你这恶婆婆这么对我吧?我是你亲哥!”

方荷被婆婆这一顿反转,看得有些呆。

听到方虎喊她,被气得差点眼泪出来。

她是姓方,可娘和方虎又何时把她视为家人?

见婆婆鼓励的望着自己,神情不再方才那般无助:“亲哥?亲哥会在我十岁那年故意扯断我的手吗?会说出要卖了我这种话吗?”

“你什么意思?你不想帮我是不是?你信不信我打死......”

“你信不信我先把你打个半死?”满星阴沉下脸。

方虎看了眼卫承宽手中的锄头,立马挤出笑容道:“菱儿阿奶,我们两家可是亲家,我就是来开个玩笑的。”

“是啊,我们是亲家,我也是开个玩笑的。”满星对着大儿子道:“看好他。”

说着进了屋里,出来时多了张纸,丢到方虎面前:“把手印按了。”

“是什么?”方虎捡起纸来,上面写了一些字,他不识字。

“你欠我二十两的借条。”满星冷笑着。

“你又没有给我银子,哪来的欠条?”方虎气得眼睛都瞪直了。

满星指了指损坏的几条凳子:“这是我卫家的传家凳子,值个二十两。”

方虎差点吐血。

“放心,只要你再不来闹事,这二十两就不用你还,我数到三,你再不按手印,咱们就去亭长那儿。”

“去就去,大不了被打个十几下,我皮厚肉糙。”方虎扛道。

“十几下了事?想得倒是挺美,等我那秀才儿子一回来,定然会让亭长将你送至衙门,到时我还会带着乡亲们去衙门诉说你平日的霸行,不关上几年,绝不会让你出来。”满星哪可能让他这么好过。

看卫老婆娘的模样,像是动真格的了。

方虎没想到,自己会栽在这么一个老婆娘身上,怒极又毫无办法:“我按,我按。”

把手指咬破,直接按下了血印。

满星拿过欠条,示意儿子放下锄头。

卫承宽在娘把凳子踢坏时,就吓了一跳,又见娘拿出欠条,简直不敢相信还可以这样。

离开卫家时,方虎狠狠瞪了满星一眼。

满星则扬了扬手中的欠条,回过身时,拍了拍大儿子的肩膀。

“娘一直忍着气等你回来救场呢,幸好你赶回来了。”

在娘心中他并不是那么没用?卫承宽心里头有些儿高兴,今天的他应该没有让娘失望吧。

“娘,我没脸见你。”方荷低着头,为有这样的母亲和大哥感到羞愧。

“这不是你的错。”看着儿媳妇脸上那丝苦笑,满星也在心里叹气。

其实方荷还是拎的清的,要是方才向她求情,满星会无比的失望。

人活在世上能伤害到自己的,除了亲人就是朋友,受伤太重还不知道反抗的,任谁也帮不了你。


红绣坊在第二大街的中央,占了三间门面,一间是几位绣女们在绣着东西,一间挂满了绣样与布料,另一间则是时下最为流行的成衣样式。

满星来到第一间铺子里,女管事的迎了上来:“这位大娘是来选绣样吗?”

“我找你们掌柜。”满星淡淡笑着说。

“不知找我们掌柜的有什么事?”女管事一边笑着应,一边打量满星和小菱儿的穿着。

小菱儿长得可爱,打扮起来更招人喜欢,加上这些日子满星的疼爱,完全不同于以前怯懦的模样。

至于满星,原主从来不会亏待自己,一箱子的衣裳都是六成新。

“听说红绣坊在招学徒,我便带了我孙女过来。”满星道。

“请跟我来。”一听是来学绣活的,女管事热情了许多,能学得起绣活的人家可不多啊。

红绣坊的掌柜是和满星差不多年纪的妇人,眉目温婉,身上所穿并不是绫罗绸缎,而是和满星身上差不多的衣料。

满星道明了来意,妇人便打量起小菱儿来。

小菱儿有些怕生,不过见阿奶一直鼓励的看着自己,也壮起胆子回视着掌柜。

女掌柜笑了笑:“是个乖巧的孩子,不过要入咱们红绣坊学绣活,每个月要交一两的银子。”

说完,看着满星的的反应。

满星依然挂着淡淡的笑容:“学识和手艺都是无价的,我孙女要是能学到一些傍身的技能,也是值得的。”

女掌柜有些惊讶小小妇人,还能有这般的见识,一般人只会心疼银子。

“说的可真好,不知家住哪里?”

“东王村。”

“东王村有户秀才人家,其父子都中了秀才,在咱们镇上很是有名啊。”

“掌柜说的正是我家。”

女掌柜愣了下,高兴道:“原来如此,这就难怪夫人有如此见识了,菱儿这徒弟啊,我收下了。”

满星松了口气,这掌柜的举手投足一看就是个精致的人,这样的人要求也高,她还真担心不会收了菱儿,看来秀才之家的作用还挺大的。

满星先交了两个月的学费,两天后开始正式学绣活。

到时菱儿是要住到绣坊里来的,五天回家一次。

“卫夫人。”女掌柜柳氏笑送满星到门口时说:“绣女的手是很金贵的。”

一句话,满星就懂了。

小菱儿虽还是个孩子,皮嫩的很,但常年劳作的手,与真正孩子的细皮嫩肉,明眼人哪会看不出来。

绣娘的手要时常接触光滑的布料,手糙易勾丝。

小菱儿难得来镇上一趟,满星给她买了一些吃食和零嘴。

到家已近午时,方荷刚好烧好饭,烧了一桌子婆婆喜欢吃的菜。

“一两?”方荷听到学绣活的学费时,心都凉了,觉得这事肯定要黄。

没想婆婆竟然同意不说,还直接付了两个月的学银,当下抚着肚子,就要跪在满星面前。

“你这是干什么?”满星眼尖,赶紧扶她起来。

“娘,谢谢您让菱儿去学绣活。”方荷控制不住的哽咽起来:“儿媳妇以后一定会好好孝顺您的。”

“有这份心意就好了,别动不动就跪,你都快临盆了。”满星笑笑。

“对了,这几天别让菱儿干活,绣娘的手不适合做这些粗活。”

“暧,好。”方荷擦去脸上的眼泪。

卫承宽回来时听到这学费,娘还付了两个月,怔愣了好久。

当初妻子生了女儿,出了月子还被娘每天骂着,因此他也不疼女儿。

但娘突然对菱儿好起来,看着女儿小脸甜甜的笑容,他心情复杂的很。

两天后,是送菱儿去红绣坊的日子。

满星没有让卫承宽下田,而是让他穿上新衣裳,一家人先把菱儿送去绣坊。

看着爹和娘都穿上新衣裳,爹爹的眼神也不是厌烦的,菱儿心里头第一次对爹爹有了股亲切感。

正当一家子人高高兴兴的要出门时,卫承启回来了,身后跟着面色苍白,脸上带着泪痕的方杏儿。

得,去不成了,至少她是去不成了。

满星对着大儿子和大儿媳妇说道:“你们送菱儿去吧。”

卫承宽一家子刚走,院子里就安静了下来。

卫承启沉着脸,没说话。

在小树林里看到方杏儿时,他吓了一大跳,以为她又要阴他,直接快步出了林子。

没想方杏儿竟然在后面说,要和他成亲,还说这是他娘允了的。

娶方杏儿?怎么可能!

“承启哥哥,你喜欢我的,我知道你喜欢我。”方杏儿哽咽着说。

“胡说什么!我何时说过喜欢你?你一个女孩子家,说出这种话不害臊吗?”卫承启心里颇有火。

满星坐了下来,今天是卫承启回来的日子,她都不知道哪个时间点回来,方杏儿应该是一大早就去守着了,精神可嘉啊。

“承启哥哥,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方杏儿一脸受伤的看着卫承启:“你若对我无意,那天小树林里为何这般体贴?”

“那天不过看你可怜而已,你别搞错了,我可什么也没做。”卫承启厌烦的道。

“是不是卫大娘让你不要娶我的?”方杏儿突然一手指向满星,秀气的小脸怒气腾腾。

满星无语的看着方杏儿,情感不顺就迁怒到旁人身上,格局能不能大点?

“你不要胡搅蛮缠,赶紧走人,免得丢人现眼。”卫承启原本心里对方杏儿确实有些喜欢,小树林里一见她湿身,心猿意马起来。

谁想竟是在算计他?简直可恶。

“你对我如此绝情?”方杏儿的眼泪大颗大颗落下:“卫承启,你若对我无情,我也不会客气,我现在就去族长那儿说小树林里的事。”

卫承启脸色一沉,见她还真的要去,拦在她面前,放软了声音:“杏儿,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只问你,娶不娶我?”

卫承启脸色瞬间难看。

一旁的满星翻了个白眼,知道该自己来主持一下了:“那就娶了吧。”


满星没理方氏,目光直视着大儿子躲闪的眼睛。

这大儿子看着高高壮壮,心里却有好些过不去的坎,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决的。

但至少,她希望他能抬起头,挺起胸膛。

行,来个榜样的力量吧。

下一刻,方老妇尖叫起来。

满星拿着木棒,就打了上去:“我让你在我家狗叫,什么东西,敢到我面前来欺辱我儿媳妇?我让你乱叫。”

方老妇尖叫着跑,发生的太突然,除了尖叫还是尖叫。

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开始大叫:“杀人了杀人了,啊!”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棍子。

“来,再喊,你喊一声,我就打一次,打到你服为止!”

满星卷起袖子,再一次提棒而上。

卫承宽和小菱儿都看傻了,特别是卫承宽。

娘极好面子,自恃秀才夫人的身份向来端着,哪有像今天这种情况的时候。

学着奶奶的气势,小菱儿一把夺过男孩手中的糖葫芦,还狠狠推了他一下。

护着糖葫芦,她道:“这是我的,抢人东西,你真不要脸。”

男孩看到阿奶被打,自己又被推倒了,‘哇’的大哭起来。

小菱儿看到男孩哭,又望向威风凛凛的阿奶,清澈的大眼睛里,瞬间满是崇拜的目光。

原来阿奶会这么护着她和娘亲,原来阿奶这么厉害,原来她也可以这么厉害!

方氏老妇被结实打了三下,听到孙儿哭,赶紧心疼的抱起他往外跑,着急间好一会才把门打开。

满星心里的怒气消了一大半,冷看着方氏跑出去。

门外不少人还站着看好戏,每个人都惊呆似的,望向院子里的卫蒙氏。

要不是亲耳所听,亲眼所见,他们都不敢相信这卫蒙氏还会打人。

院子门再次被关上。

满星丢了棒子,坐在一边平息气息。

见菱儿将糖葫芦抢回来了,竖起大拇指:“做的好。”

小菱儿羞涩的一笑:“阿奶,我去看娘。”

满星点点头,目光落在了卫承宽身上。

“娘?”卫承宽不敢看娘的目光,他知道自己让娘失望了。

小时候,他只要说二弟三弟一句,娘就会狠狠骂他,甚至打他。

生菱儿时,他也是帮过妻子的,那次娘骂得很难听,他怕自己一开口又被娘骂,这种下意识的行为他控制不住。

“以前都是我的错。”

卫承宽一愣。

跑了几圈,打了几下,满星也挺累的,指了指旁边的位置,示意大儿子坐下。

她知道他心里的病因:“我知道你会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承宽,给娘一个机会,我们重新做母子,好不好?”

“娘?”卫承宽鼻子一酸,忙用手擦去突然掉下的眼泪,他一个大男人哭不像话。

她来这里不过一个月,要一下子消除二十年的阴影确实困难,还能怎么办呢?

满星能想出的办法,那就是重新来过。

“承宽,能给娘这个机会吗?”

“娘。”卫承宽没忍住,跪在地上哭起来。

满星想了想,哎,肉麻一下吧,将大儿子拥进了怀里,一手轻轻的在他宽厚的背上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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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荷在她娘骂她时,就已经起身躲在门口哭泣着,看到婆婆打娘时,她心里只有痛快。

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感觉到心里的压抑没了。

又听到婆婆说出‘以前都是我的错’这种话,眼泪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