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 其他类型 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俞司琛全文小说
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俞司琛全文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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涧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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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C:‘有这个打算,到时候见一面怎么样?’

她客套地回了一句:‘好,到时候我请你吃饭。’

C没有再回复,迟云晚松了口气。

虽然她不是社恐,但她是i人,比起跟人沟通,她更喜欢去跟那些石窟壁画打交道。

作为网友,平时聊聊天还挺开心的,真要见面的话她反而放不开。

林柚可嗦完她那满满一碗米粉,开始喝手边那杯烧仙草,大吼一声,“爽!”

她看向对面的迟云晚,那份窝蛋牛肉粥还剩了大半碗。

“晚晚,你在给谁发消息,怎么连饭也不吃?”

迟云晚眉眼不抬,柔声道,“吃饱了。”

林柚可朝她手机屏幕瞥了一眼,“这个C先生又是谁啊?”

迟云晚把手机放回衣兜里,敷衍道,“是之前买我画的金主爸爸……你吃完了吗?我们走吧。”

林柚可杏眸微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知道了,C就是沉,贺沉曦是吧?”

迟云晚呼吸一滞,只觉脑袋里嗡嗡作响。

她顺着林柚可得思路想了下,又很快否定这个说法。

“不可能,我有贺沉曦的微信,不是这个号。而且C先生之前给我转账时,署名显示的是张徹。”

“张徹?”林柚可秀眉微蹙,“我怎么感觉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名字……”

“天底下姓张的人那么多,你肯定听过。”迟云晚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赶快回寝室睡觉,下午还要继续临摹你那张法华经变图呢!”

林柚可头又开始疼了,“你杀了我吧!”

“走啦!”迟云晚连拖带拽把她弄出了食堂。

午后暖阳斜斜穿过树梢,不慌不忙在地面投下两人嬉笑的身影。

抬起头,迎接那温柔和煦的春光。

-

午后,一辆曲线流畅的劳斯莱斯停在私立医院门口。

俞司琛从车上下来,怀里抱着一捧康乃馨,阔步走入高档病房区。

他五官生得极好,鼻梁挺直,眼眸深邃,只是弧度太过硬朗,锋锐而深邃。

墨色西装不见一丝褶皱,衬衫扣子严谨地扣到了领口,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路过的护士纷纷侧目,却没有人敢上前询问联系方式。

他脚步停在一间豪华病房门口,指节轻扣。

病房内传来一声低沉而苍老的嗓音,“进。”

俞司琛得到许可,进入房间。

他率先把床头柜上那捧快要干枯的百合花换掉,又给花换上了水,做完这一切后才坐到病床对面的沙发上,身姿挺拔端正。

“父亲。”他开口唤道。

病床上那位老人脸色泛青,轮廓和俞司琛极为相像,一双青筋暴起的手背满是针孔,几乎找不到一块好皮。

可能是年轻时当过兵的缘故,那深陷的双眸依旧如鹰隼般犀利。

他侧目打量着俞司琛,没从他身上发现任何不得体的地方,语气也缓和下来,“京俞最近怎么样?”

俞司琛用平板找出上个季度的财务报表,递到老人手中。

俞斩城无力的双手抖如筛糠,却仍将那份报表翻至最后,长长吐了口气,“不错。”

俞司琛知道,父亲的身体早就不行了,完全是在靠药吊命。

而京俞每个季度的财务报表,就是他的续命良药。

他薄唇勾起一丝轻嗤的弧度,想着如果哪天京俞的财务状况崩溃,估计俞斩城也活不下去了。

“你也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举行婚礼?”俞斩城靠在枕头上,明明是一句关心的话,语调却没有半分情绪。

俞司琛回答的同样毫无温度,“今年之内,快的话七月。”


其实距离不是问题,但那家糕点店已经被社交平台炒成了网红,每次排队就要排将近一个小时。

迟远山又不是她亲哥,她还是借林柚可的光才能蹭到一盒。

旁边长椅上坐着的那对情侣好像是大四学生,正在热火朝天的讨论着婚礼,连喜糖的规格都选好了。

贺沉曦双手环臂,饶有兴致的听着。

迟云晚整理了下臂弯里被压歪的花,鼓起勇气问道,“听说你要结婚了?”

贺沉曦偏头看向她,“是啊。”

“这么快的吗……”她无意识地接道。

“已经很慢了,在我心里,巴不得今晚就拉她去领证!”贺沉曦散漫的音调里透着一丝宠溺。

“我等了她六年,终于等到机会了,当然想越快越好,否则她又从我眼前跑掉可怎么办?”

她听到他如此坚定的回答,心口传来闷闷的痛感。

就像当年情人节,她鼓起勇气写了封情诗给他,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她早就该死心的,却在听到他回国的消息时,不顾一切地出席了那场晚宴。

可到头来,还是一样的结局……

“恭喜。”她低声道。

贺沉曦有些意外,“你只想对我说这个?”

她憋了半天,昧着良心说道,“你未来的太太肯定很漂亮,我祝你们幸福甜蜜,白头到老。”

贺沉曦眼底的笑意险些藏不住,“我替她谢谢你。”

夜风呼啸而过,吹动水波涟漪。

旁边那对情侣被冻得直吸鼻子,相互依偎着往寝室的方向走。

迟云晚紧了紧外套,起身道,“起风了,我们回去吧,明天还有早课。”

贺沉曦站在她身前,替她挡风,“走吧。”

迟云晚抱着那捧红艳艳的玫瑰花,跟随着他往校门口走去。

几朵玫瑰暗自枯萎,凋谢在风里。

-

林柚可今晚没有让司机接自己回四合院,而是留在美术室赶进度。

那幅华法经变图马上就要收尾,她想早点弄完,跟迟远山筹备婚礼的事。

晚上十点,美术室的保安准备关门。

她抱着画具离开教学楼,看到周围那些成双成对的小情侣,这才想起来今天是白色情人节。

林柚可心有不满,拿出手机,给迟远山编辑了一条信息:‘混蛋,不陪我过节,我再也不理你了!’

微信界面迟迟没有回应,她知道对方多半还在工作,失落地朝寝室方向走。

倏然,她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从人工湖边走过来,怀中还抱着一大束红色玫瑰。

她认出那人是迟云晚,刚想上前叫住她,蓦地发现,她身旁的男人竟然不是俞司琛。

而那个男人她刚好也认识,是贺沉曦……

两人没有任何肢体接触,可贺沉曦却刚好把迟云晚护在自己伸手可及的范围内,充满了占有欲和保护欲,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一对正在热恋的情侣。

林柚可感觉自己好像撞破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屏气敛息,躲在教学楼的拐角。

直到那两个人离开校门,她才悄悄走出来。

手机屏幕在黑夜里亮起,发出嗡嗡的震动声。

她按下接听键,话筒中传来迟远山温润如玉的嗓音,“对不起可可,我忘了今天是白色情人节,没有给你买礼物。我周末补给你好不好,陪你去游乐园?”

林柚可眼睛眨巴了两下,“远山,你知道我刚才看见什么了吗?”

迟远山听她声线微颤,以为她看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连忙问道,“怎么了?”


迟云晚接过他递来的汽水,喝了一口,“生意好当然会一直开下去。”

贺沉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只手支颐道,“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家店的烧烤?”

迟云晚不小心呛到,眼泪差点咳了出来。

贺沉曦拍了拍她的背,倒了一杯白开水送到她唇边,“慢点喝。”

她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总算缓了过来,“谢谢。”

半晌,迟云晚垂眸道,“我不知道你喜欢吃这家店,只是我很喜欢。”

贺沉曦没有戳穿,只淡淡睨着她。

如果她真的喜欢,又怎么会连这家店的招牌鸡爪都不知道呢?

迟云晚放在桌下的双手微微收紧,她的确撒谎了。

她还记得军训结束后的某天夜里,她从校外写生回来,背着大大的画板,路过这家烧烤店门口,恰好瞥见了窗边那张熟悉的面孔。

贺沉曦身上穿着藏蓝色外套,后背绣着‘飞鱼救援队’几个字。

他姿态散漫地靠在座位上,手里握着半杯汽水,眉眼微弯,仿佛正在聆听旁边那几位队友的谈话。

那时候迟云晚感觉他身上散发着一种恣意的洒脱感,笑意会漫上眼底。

但现在的贺沉曦,她看不透,总觉得他的笑隔着一层什么,并非发自内心。

后来,她每次从这家店路过时,都会下意识朝里面望上一眼,却再也没有遇见过他。

烧烤很快送来,贺沉曦递给她一串鸡爪,“尝尝?”

迟云晚接过,咬了一口。

鸡爪外皮烤得酥酥脆脆,非常入味,脚掌软糯脱骨,的确很好吃。

她惊喜地点点头。

贺沉曦见她吃东西小口小口的,虽然挑食,但吃到好吃的眼睛会发亮。

他唇角微勾,“京大金融系的学生家境都不错,很少在这种路边小店里吃东西,觉得不卫生。”

迟云晚吐出鸡骨头,联想到了俞司琛。

他也是学金融的,跟贺沉曦是同班同学。

如果今天她是请俞司琛来这种地方吃烧烤,对方肯定转头就走,连店门都不会进。

“但救援队的那帮兄弟不会挑三拣四,每次他们来京大找我,都会约在这家店里。”贺沉曦吃了一口烤实蛋,扬眉,“味道一点没变,看来老板没换人。”

迟云晚啃完了一只鸡爪,在昏黄的灯光下望着他,“能给我讲讲你们救援队的故事吗?”

贺沉曦又拿起一串鱿鱼须,递给她,“你对这个感兴趣?”

她似乎已经被他投喂习惯了,自然地接过,点了点头。

贺沉曦身体往后靠了靠,长指摩挲着玻璃瓶,缓缓开口,“飞鱼救援队的队长叫余淼,家里是搞煤矿的,很有钱,装备和救援车都是自己买的,甚至还有几架直升机,老家后院有个小型停机坪。”

迟云晚之前听迟远山说起过,搞这种野外救援的人往往要么有钱、要么有权,光那些自备的救援设施就要近百万块。

没想到连直升机都是他们自己花钱买的!

“余淼当时看到我,第一句话就是:这里不招收二十周岁以下的队员。

我没有死缠烂打,就在他们出任务的时候跟在他们身后帮忙,当编外。

可没想到,我第一次参加任务就是乔戈里峰救援,堪称地狱级别的难度,我当时差点没死在上面……”

贺沉曦在说起这些的时候,嘴角笑容散漫,琥珀色的眸中盛满细碎的光。

迟云晚知道,现在他才是真的在笑,仿佛一眨眼,又回到了当年那个恣意洒脱的少年。


前台怔了下,解释道,“是这样的,您刚打完电话就有一位助理拿了套女士衣服过来,让我送到809号房,我以为是您安排好的。”

是谁送来的,可想而知……

迟云晚搭在桌上的手指蜷了蜷,缓缓问道,“我还想跟你打听个事,昨晚宴会的侍应生里有临时人员吗?”

前台有些茫然,“这个我还真不知道,需要问下负责宴会厅的张经理,但她从今天开始休产假了。”

“这么巧吗……”她低声嘟哝。

前台见她脸色不对,试探问道,“迟小姐,您没事吧?”

“啊,没事,谢谢你。”迟云晚抬起头,转身离开酒店。

坐上出租车,她打开手机,发现屏幕上有十个未接来电。

其中一个是俞司琛打来的,剩下都是她哥。

她把头靠在后排的椅背上,思绪纷繁错乱。

究竟是谁要害她?

她只是个家道中落的大小姐,平时不混圈、也不去酒吧和夜店。

难道对方是冲着她哥来的?

亦或是,她误拿了别人准备好的饮料……

车在高架走了半个小时,终于停在一幢独栋别墅前。

那别墅看上去有些年头,外墙已经开始剥落,阴暗的角落里爬满青苔。

迟云晚径直进入屋中,扬声道,“妈,我回来了。”

良久,佣人搀扶着一个中年女人从卧室里走出来。常年被病痛折磨的身体令她看上去有些憔悴,但穿着依旧端庄典雅,手上戴着鸽子蛋大小的祖母绿戒指。

“小姐回来啦。”

开口招呼的不是迟云晚的继母江柔,而是佣人徐妈。

徐妈扶着江柔在沙发上坐好,然后接过迟云晚的手包,找出一双拖鞋,“小姐今儿留在家里吃饭吧,夫人这几天总惦记着你呢。”

迟云晚没有表态,换好鞋后坐到了江柔对面,“妈,你最近身体怎么样?”

她刚上大一那年,亲生父亲迟骋患上肝癌,发现时已是晚期,只住了三个月的院便撒手人寰。

而那三个月里,江柔没日没夜的在病床前伺候,把自己也累出了胃病,一直不见好。

“这两天下春雨,胃不太舒服。”江柔嘴唇苍白无血。

她喝着徐妈递过来的热茶,“我同学的母亲认识一位老中医,听说治疗胃病有奇方,回头我让他来给您瞧瞧。”

“不用了。”江柔音调淡淡的,却充满死气,“这么多年来什么方子都试过了,要好早好了,好不了就下去陪你爸爸,我也想他了……”

迟云晚眉头轻皱,感觉她又要借题发挥。

果然,江柔哀叹道,“只是我不放心驰飞,你爸把这么大个公司留给我们,临终前还拉着我的手叮嘱道,一定要让远山把公司做大做强。可如今驰飞的经营状况越来越差,我哪还有脸去见你爸爸!”

迟云晚麻木地听着。

江柔把目光转向她,“你有多久没和俞司琛见过面了?”

“他很忙。”迟云晚把茶杯放回桌上,发出一声轻响。

“他忙,那你呢?”江柔斜睨着她。

“我也忙。”

迟云晚没有说谎,她正面临研究生毕业,马上要跟导师去大西北做毕设,的确很忙。

“再忙,见一面的时间总是有的。”江柔口吻严厉了几分,“你们现在像什么样子,订婚五年了还不领证,一个月都说不上几句话,这能叫夫妻吗?连离婚冷静期的两口子都比你们亲热!”

迟云晚垂眸不语。

每次回家都要听继母说教,渐渐的,她也不喜欢回到这个别墅了。


迟云晚在心里腹诽,你三岁吗?吃饭还要人监督……

不知是有钱人吃饭都这么慢条斯理,还是贺沉曦故意拖延时间,一顿饭吃了四十五分钟还没结束。

迟云晚的生活用品和行李都放在寝室,就算要搬过来住,也得等刘管家把画材准备好。

她必须赶在寝室楼关门前回去,又不好催促贺沉曦吃快点,便时不时回头望向窗外,感觉自己都要犯颈椎病了。

贺沉曦慢悠悠地喝着汤,视线始终落在她身上,“怎么,外头有情郎在等着你啊?”

迟云晚哭笑不得,起身道,“你慢慢吃,我先回去了,再晚可能更难叫车。”

“坐下。”贺沉曦声线极淡,不轻不重地在对面响起。

他话里并没有强迫自己的意思,但她犹豫了下,还是坐回椅子上。

贺沉曦夹了一块鲜嫩的鱼腹放入她碗中,“还说我不好好吃饭,你总共就吃了半碗米饭,三口牛肉和一只虾,连丸子都比你吃得多。”

她只好解释,“我不吃鱼。”

贺沉曦又指向另一盘她从头到尾没有动过的夫妻肺片,“这个呢?”

她摇头,“我不吃动物内脏。”

“除了鱼和内脏,还有什么是不吃的?”

迟云晚听他音色淡而清晰,不像生气,便竹筒倒豆子般吐出一串:

“葱、姜、胡萝卜、鱼腥草、芹菜、羊肉、动物的血,菌类和贝类……”

说到后面,她的音量逐渐放小,害怕贺沉曦指责自己太挑食。

江柔就因她挑食这件事不止一次埋怨过,每次下厨都得给她单独开小灶,太麻烦。

俞司琛也对自己说过类似的话,让她抓紧时间改掉这些恶习。

她早晚会成为他俞司琛的太太,与他出席那些隆重的商业晚宴,一言一行都代表着京俞集团,容不得她挑三拣四!

贺沉曦听罢,只是淡淡点头,“记下了,回头我告诉助理,让他以后不要再买这些食材,这次是我疏忽了。”

迟云晚呆呆凝望着他,那双秋水般的眼眸在灯光下,似有什么隐晦的情绪在流淌。

他薄唇微哂,“我脸上写字了?”

“你……不会觉得我很麻烦吗?”她放在桌下的双手不自觉卷着衣角。

“挑食有什么麻烦的,谁还没几样不喜欢吃的东西?”贺沉曦呷了口茶,“在我这里,你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没人强迫你。”

迟云晚浓密的睫羽微垂,心里被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填得满满登登。

贺沉曦喝完茶,起身,“走吧,我开车送你回去。”

迟云晚见他已经穿上外套,靠在门边等自己,便拿起沙发上的帆布包,跟他离开。

她感觉自己不像个乙方,反倒像甲方。

哪有债主给债务人当司机还车接车送的,简直倒反天罡……

错过了下班高峰期,路上的车辆并不多,大G一路疾驰开到了学校门口。

“今晚,谢谢你。”

迟云晚刚要开门下车,就被贺沉曦叫住。

“你什么时候搬过来?”他偏头睨着她。

迟云晚思忖了下,“要等刘管家把画材买回来,那些特殊颜料可以先放放,但没有工具的话什么也做不了。”

贺沉曦应道,“好,等我消息。”

迟云晚下了车,并没走远,而是站在校门口,看着奔驰G63那宽大的车身驶出环岛,汇入黑夜之中。

她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一样,莫名其妙去了贺沉曦的家,又和他一起吃了晚餐,他还提出让自己住到他的房子里来……

今天发生的每件事回想起来都那么不真实,比京州酒店的那一晚更让她产生混沌。